明显是祝他好孕,让夏云泽一想起来嘴角就直抽抽。
只怕让人家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这操蛋的人生,麻烦总是解决完了一个,又一个接踵而来。
看了一上午,夏云泽在小本本上记了几个名字,都是身姿端正眼神清亮的孩子,衣料不见得上好,但是干净整齐,答对时口齿清晰,不卑不亢,父母看起来也靠谱,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问一句答一问,眼珠子也不乱转。
看来就算皇家也有不少穷宗亲,并不是人人都在富贵窝里享清福啊!
夏云泽感叹归感叹,落笔如风,尽可能详细地标注了对各家孩子的印象。
保守估计萧明暄还能在龙椅上坐个二十年,不必急着立储,反正今天来的孩子都会在上书房读个几年书,有的是时间暗中观察,何况宗室子弟生生不息,一批挑不出还有下一批。
下午他连庄稼都顾不上看了,回凤仪宫倒头睡了两个时辰,傍晚才心满意足地从被窝里拱出来。
萧明暄坐在床边,也不掌灯,就在昏暗的光线中看他,看得他头皮发麻,问:“怎么了?”
对方迟疑了片刻,伸手扶住他的肩膀,轻声道:“郴国使臣送来讣告,你父皇……殡天了。”
“啊?”他没反应过来,先是想我爸不是好好的吗还给儿子儿婿切菠萝呢,对上萧明暄忧心忡忡的眼神才恍然大悟,是他这个身体的皇帝渣爹,崩了。
“你切莫伤心过度……”萧明暄生怕他哀毁自伤,一把将他搂到怀里,像哄小孩一样顺着肩背抚下来。
他确实不怎么伤心,一想起贤妃被磋磨得血尽而亡,导致原身十几年来没妈的孩子像棵草,养得菟丝子一般娇怯,就更是一点也不伤心了。
不过萧明暄这么忧虑,他总不好表现得太没心没肺,就抵在他肩上叹了口气,问:“我能回去奔丧吗?”
萧明暄明显不愿意,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山高路远,早去早回。”
夏云泽反手抱住他,一个计划在脑海中隐约成型。
萧明暄在为他们的将来努力,他也不好心安理得地做一条咸鱼。
皇帝一声令下,采薇马上安排宫人收拾行李整装待发,派陈鱼带领卫戍精锐护送。
众人忙碌起来,还要帮着小太后准备些特产回国馈赠亲友,最早也要三天之后才能动身。
萧明暄以为他要居丧守孝,宽慰了一番,自觉回长旸宫歇息去了。
夏云泽乐得清闲,灌了一大碗补汤要好好养肾,闲暇时写了一大本注意事项,再三交待卫戍营诸人要好好养护他的农作物。
不然火柴棍小人极限版就要出炉了。
养了两天,精盈气满,他就有点并不牢了。
小叔子善解人意是好事,可是也得擅解人衣啊!
老司机在情事上向来不肯委屈自己,加上临行在即,依依难舍,他干脆等到夜黑风高,买通护卫,悄悄摸进了长旸宫。
给小叔子送菊……呃不,送惊喜去了。
人一溜进来萧明暄就醒了,眼眉一挑,声音带着慵懒的睡意:“孝期怎能同房?”
夏云泽暗骂一声假正经,扯开衣襟,慢条斯理地开始脱。
房中没有点灯,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洒在少年光裸素白的肌肤上,流转着霜雪般的色泽,每一分每一寸都明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夏云泽踢开地上的衣服,迎向对方灼热的目光,毫不扭捏地舒展了身体。
骨肉匀称,肌线优雅,算不上壮硕,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萧明暄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从胸前粉嫩小巧的红樱到劲瘦细韧的腰腹,最后看向胯下的暗影,细软的草丛中,一根玉茎已悄悄抬头。
看得他口干舌躁,一股火从喉咙烧到胸口,又朝下腹窜去。
夏云泽轻笑一声,没让他看够,身子一拧就钻进他的被窝。
凉润光滑的身子贴了上来,一只不老实的手扯开他寝衣的带子,探到他脐下三寸,握住已然精神勃发的欲望。
“你……”萧明暄一手覆上他的肩背,像是禁锢又像是推拒,声音越发低沉沙哑,“又馋了?真是喂不饱的小寡嫂。”
床笫间的叔嫂称谓更添悖德的快感,夏云泽打了个哆嗦,软绵绵地趴在对方结实强健的身体上,毫不客气地来了一套上下十八摸,尽情享受对方肌肉贲张的坚韧手感。
他摸得萧明暄乱了呼吸,下面一柱擎天,硬梆梆地抵在他小腹上,顶端带出湿意,磨擦得他小腹一片酸软,后面也开始一抽一抽地发烫。
火热的大手沿脊而下,抚上他圆翘小巧的屁股,反复揉捏,力道控制在刚好让他有点疼又不至于难受的程度。
轻微的疼痛只会让人欲火更炽。
临行在即,夏云泽决定给他搞个大事件。
他身体游鱼似地滑溜下去,深吸了一口气,红着脸将对方鸡蛋大的前端含入口中。
萧明暄发出一声惊喘,一手扯住他的头发,夏云泽皱了皱眉,伸手握住根部,慢慢地往下吞。
他上辈子舔冰棒都没这么费力过,萧明暄的尺寸确实惊人,幸好他有1T姐妹教他怎么吃。
顶到舌根他就有点不舒服了,勉强往喉咙里戳了戳,一阵生理性干呕反上来,让他赶紧吐出一部分柱身,用软舌缠裹着,像小儿吮奶一样轻轻地含吮住。
同时沮丧地发现就算顶进喉咙他也吃不下一整根。
这么壮观的大家伙,竟然能被自己的屁股吞下去,他的菊花还真是伸缩自如。
还很贪吃。
只是这么舔着,后面就翕动着想吞点什么东西解解馋,穴口湿热,肠肉痉挛,逼得他难耐地扭着屁股,挺立的欲望轻轻蹭着男人的腿。
夏云泽鼻腔里哼唧两声,手口并用,加快了动作,头顶上喘息渐粗,萧明暄手指抹去他眼角的泪水,大手扣住他的后颈将自己硬热的凶器从他口中抽出,一把将他拎坐在自己胯上,扶着水淋淋的柱身,对准濡湿的穴口顶了进去。
夏云泽双腿紧绷,发出一声绵长的低吟。
空虚的甬道被撑到极限,紧绞住长驱直入的硬物,一串火焰沿着交合的位置爬上来,烧灼着五脏六腑。
他打着哆嗦,上身微向后仰,两手扶在男人坚实的大腿上,手心全是汗。
就这么一点点吞到了底,抽动的小屁股紧紧压到萧明暄的胯上。
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腹肌都跟着痉挛起来,体内漫延开酸胀酥麻的痛楚,让他浑身发抖,鼻子尖都红了。
萧明暄箍住他的腰,胯部向下沉,夏云泽轻叫一声,脱力地倒在他身上,手肘支在枕畔,抖得像筛糠一样。
看起来楚楚可怜一副受尽欺负的小模样,后面却夹住屁股绞得死紧,让他拔出来都费劲。
“放松些!”萧明暄一巴掌拍在他臀上,留下一个热辣辣的红印,夏云泽哼哼着,低下头来咬住他的嘴唇,磨着牙轻声说:“我想把你的家伙咬下来带走。”
这个百无禁忌的小色狼,还要带给他多少惊喜?
萧明暄双眼冒火,搂着他翻了个身,直接把他压在下面,一手抚上他汗湿的胸腹,一手摸到交合的地方,轻轻摩挲着穴口,感觉到身下的躯体像脱了水的鱼似弹动起来,小屁股吸得更欢。
“别摸……嗯……”夏云泽喘着气,发出低软的呻吟,后穴湿得不成样子,本来已经吃得很辛苦,再被他粗硬的手指摸两下,简直如同过电一般,灼酥了他整条脊骨。
他软成一汪水,哪里都使不上力气,萧明暄托住他的腰,前后摆荡着腰胯,一次次撞进他最深处,发了狠地鞭挞他火热的窄穴。
夏云泽扯过被角咬在口中,生怕叫得太浪引人偷听,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大脑,汗水沾到交合的地方,弄得娇嫩的穴口一阵阵麻痒难当。
“憋坏了吧?叫出声来。”萧明暄抽出欲望,借着月光看过他糜艳柔软的穴口,在对方诱人的哼喃声中整根顶了进去。
他把这黏人的小东西整个肏开了,每一次进入,高热的穴肉都迫不及待地缠裹上来,抽出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紧绞着他,股间水光淋漓,冲撞间发出羞人的噗嗤声。
夏云泽已经被强烈的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了,被角让人拽开,他勾住萧明暄的脖子,仰起头,发出破碎的气声:“慢点……太凶了……我受不住……”
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求饶,对方越是来劲,萧明暄抬高起他虚软无力的腿,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他翻转过去,夏云泽发出腻人的惊叫,眼前一黑栽到枕上。
屁股还是撅得老高,露出最私密的部位咬住男人的孽根不肯放。
“小馋猫。”萧明暄伏在他背上,在他耳边轻笑,下半身也没闲着,一下下直撞到他心里去。
夏云泽再也忍不住,拖着声音吟叫起来,脚趾勾着床褥,一下下绷紧,眼神涣散,前面碰都没碰一下就直接被肏射了。
高潮过后身体更敏感,后穴涌上来的快感让他喘不上气来,夏云泽费力撑起手肘,慌慌张张地往前爬,腰身却被坚硬如铁的手臂箍住,硬是被拽回来,打着哭嗝抬腰挨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