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没有坏人在身边,用手把头上的黑布扯掉,弄掉封嘴的布条,挪到梁优身边。谁知刚碰触到她,她便紧张的开始挣扎。像是刺猬般建立起防线,立即将她头上黑布扯掉,看到她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让她不要怕,为她解开布条,示意她不要惊慌。
“别怕,如果我没猜错,我们应该在离市二十公里外的西南处废气的码头。那帮人如果要钱,应该会联系你父母。不用急,我想我们还有机会,外面没有传来声响,估计他们回市里去安排了。没有留人下来看守,估计是算准了我们逃不出去,也知道我们叫破喉咙没不会有人经过。这反倒有利于我们,你先别急,我想办法给你松绑。”
看着绑在脚上手上的东西,似乎没有利器是没办法解决。手机和钱包钥匙全被收走,看来只有一种办法了……一口咬住梁优手上的塑料,双齿开始不断摩擦。唇瓣不断与她肌肤相碰,心里变得奇怪,双手忍不住的握紧拳头,担心自己会想的更多。
不知过了多久,自己终于成功为她咬断了塑料。看着她腿上的塑料,深吸口气,继续运动。余光不断看到她群下的小裤裤,脑袋里想的东西越来越多,下颚也开始酸痛。这真是个折磨人的事情,为什么这个死塑料还没有断。
之前唇瓣碰到肌肤还会有感觉,现在都略有些肿胀难受了。好不容易帮她咬开,自己已经累到在一边。刚刚那个姿势,自己从脖子到腰都累得厉害。先躺下休息会,顺带为自己解决下。手上的还好解决,待会自己对付自己脚上的才麻烦。不仅姿势怪异,还会累的让人想死……想想梁优,她还是不要去请自己的大老板帮忙比较好。
咬断手上的在进行脚上的塑料,在她以一个丑的根本没法让人接受的姿势咬断之后,整个人去了大半的气力。躺在铁皮上,大喘粗气。论谁像她这样,都只会是出气比进气多。抬头望了眼仍是一副呆样,滚到她脚边推了推她,想要她快些接受这个事实。
被一脚无情的踹开,刚想发怒,看到梁优仍是不在状态的模样,稍有心疼。坐骑森挪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感受到她僵硬的身子,尝试亲吻她的额头,让她放松下来。
“天真,我们……会不会死?”
“大姐,死个大头。外面还有两张嘴等着我去喂养,要死你死。等老子恢复了力气,我们应该就可以出去了。”
“恢复力气?”
哟,梁优竟然没有生气。很诧异的看向她,见她一副思考的模样,将她搂的更紧。突然想到什么,一拍大腿叫道:“老子的黑卡是没有密码的啊……”
被梁优无情推开,望着她愤怒的眼神,笑笑重新挪到她身边笑道:“哎哟,会发脾气就好了。别紧张,我们这不还没死嘛。再说了,那帮人怕咱两在这里嘿咻,天窗上特意钻了几个空,看到没。”
虽然手臂被掐了,但梁优还是顺着自己指的方向看了去。
估算了一下,这种铁皮利用力气是没可能突破。沉下心的去思考,寻思着有什么地方可以给自己找到机会。看了眼自己与梁优,两人都是西装革履的装扮,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借力。思维陷入死角,完全没办法。
忽然视线被手上的手表吸引,当下取下拿在手上。望着表盘,想着如果用表盘去攻击,能锤开铁皮的几率也微乎其微。看到一帮被自己咬断的塑料绳,有了。
先将所有塑料绳用力绑紧,随即将梁优架在自己脖子上,让她将绳子通过上面几个紧密的洞穿过,随即绑紧,足够一个手抓紧就足够了。看她费了几次力才弄好,心想这人到底是有多害怕?
待她弄好一切,让她去角落等着。估算了一下,向后退上几步,冲刺起跳抓稳。在第三次终于抓稳那条细弱的塑料绳之后,右手从兜里拿出手表握住,比划一番,开始用力锤向小洞。一次有一次的用力,反作用力弄的贾天真的手都快了感觉。鲜血直流,仍在努力。
机械的使力在锤,一次大力过后,洞口终于被吹穿,两个小洞合在一起,塑料绳松掉一边的下落一段距离。没有准备好,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
“天真!”
惊叫着朝贾天真冲去,现在,这人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和……心安。
☆、成功逃脱
听到那么惨烈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贾天真就算想死都没那么容易……暗叹一声,艰难的举起一只爪子摇摇表示自己没事。随即躺在地上大喘粗气的休息,受不了啊,刚刚那个姿势,首先左臂需要用力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右手再不断的捶打。体力消耗是站立时候的四倍不止,能勉强敲穿两个小洞已属不易。
见着紧张兮兮的梁优蹲在身旁,微弱的月光透过天定的口直射下来,柔柔弱弱,恰好照出了梁优满是泪痕的脸蛋。不想她太过伤心,思考了一小会之后,伸手触摸着她的脸颊虚弱的调笑道:“哎哟,为夫这不还没死嘛,不用这么早哭丧。如此的美娇娘,为夫怎舍得让你守活寡。哎哟……”
果然腰部又被掐了,有情绪波动就算是好事。拍拍梁优,让她拉自己一把。
疲惫的靠在梁优身边休息,突然自己被她揽进怀里,柔软瞬间侵袭她所有的感官细胞,心跳加速,血液沸腾。想要离开,全被她死死抱住。哎,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她没被齐少勋洗脑,她一定不会胡思乱想,现在好了,脑袋里充满了邪念,想要伸手抓抓,脸蛋蹭蹭。
“老老实实的待着,别东想西想。”
“嗯。”
试着放轻松的闭眼休息,没一会,因压力体力双重重击下的身子终于支撑不住,沉沉睡去。枕在梁优的柔软之上,贾天真心想这该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了……
两个人都很累了,迷迷糊糊的都睡了过去。待贾天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昨日睡着的姿势。现在她跟梁优都四仰八叉的睡在地上,对方竟然恬不知耻的还睡在了她的手臂上。不知道她的手臂都很累吗?过分!
嘴里虽然一直在小声嘀咕的怒骂梁优,但动作却很轻盈,用力公主抱的将她挪到角落,自己看了头上不大不小的洞,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给自己加了把气,做了一个冲刺的动作,直接抓住塑料绳,这次没有用手表锤击,而是单凭手去大力推开铁皮。铁皮这种东西一旦有了突破口,弄起来就会事半功倍。休息了一晚上,身上肌肉早已被乳酸侵蚀,酸胀难忍。
好不容易弄开了一个足以够头弹出去的洞口,一手爬出,开始借助肩膀和脑袋的力量一块来打开。最后头顶的三个小洞作为突破点,全部被贾天真弄穿,且足够梁优离开。唤醒还在沉睡的梁优,也不管她是否清醒,直接把她架起,让她骑在自己肩膀,攀住顶方再踩在自己肩膀爬出去。
终于把她送走,望着她想要救自己的样子,笑笑摊手,没有东西帮忙,单纯靠她仅剩的力气根本不可能完成。让梁优快跑,简单的跟她说了如何跑能最快离开这,请求帮助。谁知吼了几声人家都不走,一怒之下大声质问道:“喂,我说你怎么样才愿意滚蛋?再不滚,待会就有人把你抓了滚我这来了。”
“要走一起走!”
“喂!”
“要走一起走。”
“真是怕了你了。把你外套脱了丢下来。”
受不了梁优的倔强,拿了她的外套和自己的外套绑在一起再丢给她,让她双脚站稳,身子向后仰去,待自己抓住之后,想尽办法向后倒。自己的力量并不是她能顶得住的气力,所以必须借助身子的重力。
其实并不是贾天真要做英雄,而是她所剩的体力根本没有多少了。加上昨夜和今早的努力,血流的也有些过多,让她扛不住。
敢在衣服断裂之前爬出了铁皮箱,站在铁皮箱呼吸大自然的新鲜空气,从未有过的美好。把衣服拿出来解开,看到梁优变得破破烂烂的外套,把自己外套搭在她身上,一个纵身跳下铁皮箱。
就地滚了两滚站稳,张开双手示意梁优放心跳。其实放不放心,贾天真自己都没底,姿势做的只不过是想让梁优快些跳下来,别浪费了逃跑时间。朝她不断招手,眼见她朝自己压来,贾天真很想逃。被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唇瓣还被她强吻到了,实在不公平。刚想抗议,见到梁优满脸通红的小媳妇样,忍不住的用力亲了亲她的脸颊,伸手牵上她就朝外走。
不敢走大路,只能抄小道走。走了没几会,发现梁优愈发有些跟不上脚步,抬头看了看时间,马上就是中午了。对方若是有些良知就该回来给她俩送东西吃了。那样她们逃跑的事情就会被知道,到时候跑起来可就不现在这么容易了。走到梁优面前背对着她半蹲,发觉对入没有自觉性,忍不住的嘲讽道:“我说你这个女人就是太过矫情,现在没时间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先上来,逃出去了再感谢我也不迟。”
直接把梁优往身上拽,拢了拢她的屁股,大步流星的朝市里走去。没法判断她们出来的时候做的是什么车,所以不走公路算是一种最笨的保护方法。因为当时天气有些热,匪徒开了窗。从没有嘈杂噪音到铁皮箱的地方大致飞速开了半个小时。按照当时应该有八十公里的速度,她至少需要走四十公里。不过中途有转弯降速,估计也就二十多公里到三十公里。想想这段距离若是都背着个人,贾天真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这么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