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 完结+番外 (周家十一郎)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周家十一郎
- 入库:04.09
贵妃乔娇是否会下棋,刘业也是抱有疑问,她知世后养在闺中,进宫后两人从未真正独处,他只知道她性子不好,诗书字画皆不通。
棋艺如何他是真不知道。
乔盛宁让人只留了一根蜡烛,打开窗户借着皎皎月光,对弈闲谈。
能和刘业月下下棋,他这辈子都没曾妄想。
举棋而定,棋局胶着,难分胜负。
棋逢对手,刘业对乔盛宁刮目相看,贵妃乔娇也不是同儿时完全相异。
趁着乔盛宁思索的片刻,刘业捏着棋子,目光就不自觉的落到乔盛宁的身上去。
月光下的乔盛宁,面容恬静,举止从容,自有一股闲散风l流态度,和他认识中长大了乔娇完全不一样。
倒是像极了小时候的乔娇。
乔盛宁抿唇一笑,白子落定。
刘业撑着头,也是一笑,持子正欲开口,乔盛宁恍然大悟抬头对上了刘业的目光,两人一齐开口。
“我输了。”
“你输了,但是你的棋艺很好。”棋艺能在刘业口中称的上一个好字的,乔盛宁是第一个。
能输给被后世成为棋圣的刘业,乔盛宁丝毫不冤,甚至特别欢喜。
他抠着棋盘的一角,若不是碍于刘业在此,他恐怕早就和宫女们额手相庆,掏出牛皮纸小心记下:
某年某月某日,与金开元皇帝刘业对弈于月光下。
业称道朕棋艺甚佳,朕甚是欣喜一夜未眠。
“输给陛下,心服口服。”乔盛宁傻笑的似朵花。
“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时候确实不早了,棋局散去,刘业就走,乔盛宁心中顿时有些依依不舍,想起心中放不下的担心,他问道:“陛下的身体还好吗,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的身体一向很好。”面对贵妃突如其来的关心,刘业默默的打量了一下自己。
他堂堂八尺男儿,看上去难道像是弱不禁风的人吗?
“那就好。”乔盛宁无话可说。
转念一想陈太医说太医院集体诊断都未发现刘业有疾,那看来刘业这疾不是身疾是心病。
乔盛宁顿时觉得自己聪明绝顶,放眼刘业的后宫妃子,打扮举止没一个能让他瞧上眼去。
而刘业乃千古帝王,人中龙凤,自然对她们也是瞧不上眼的。
说不定不仅是瞧不上眼,怕是有个别不知趣的妃嫔算计过刘业,给他留下了心里阴影,才让刘业这般避讳女子。
这可不行,乔盛宁顿生一股壮士断腕的决心,他要将他十七年的玩乐所学,装饰技巧灵活运用到改造刘业的后宫中去。
帮助刘业消除他的心理阴影,留下子息。
乔盛宁已经在脑海中描绘出百年之后的刘业白发苍苍,子孙绕膝的和谐景象,他欣慰的笑出了声,突然发现自己有一件事忘了。
他慌忙的追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乔盛宁【将毕生所学用于打造后宫美女,帮助于我的偶像摆脱恶疾】:“我可真是一个小机灵鬼。”
刘业:“每天都有妃子打扮花枝招展的在我眼前晃,眼睛疼。”
第1章、独得宠爱
第1章、独得宠爱
这一局棋下了许久,天空黑沉,有几点明星,刘业走出殿外,仰望苍穹,顿时觉得,自己前天的想法甚是不错。
知己难求,下棋能和贵妃乔娇这般心有灵犀,对坐饮酒,何尝不可?
他负手走进书房。
陛下心情畅快,大太监福禄也跟着高兴,奈何随着陛下走进书房,福禄就有些高兴不起来。
大抵是时辰太晚了,守夜的宦官见陛下久久不来,早就熬不住,立在床前打盹。
大太监福禄抽着拂尘,左走右巡,只见那白色的拂尘在书房内挥舞片刻,所有的宦官皆揉着惺忪的双眼醒来,继而睁眼看到了刘业又吓的脸色惨白。
刘业负手往里面走,习惯性的走到书桌前,哑然失笑,想来应该是就寝的时候了,哪里还有时间看什么书。
他背手准备离开,视线在桌面上微顿,就看到用镇纸压住的一张画。
那画上的人似有些眼熟,像是自己?
刘业将画那起来,细细端详,却听得外面高呼一声。
“娘娘,陛下已经睡下了,您不能进去。”陛下和娘娘这一年是什么样的,随侍的太监都门清,守门的太监想着陛下必然是不愿意见贵妃乔娇的,自作主张的拦了人,并高呼。
这高呼之意,自然是想让陛下知道谁遂了他的心意。
“我还没睡,让她进来吧。”
守门太监揣摩圣意失败,垂头丧气的移到一边,放了乔盛宁进去。
“这是你画的吗?”刘业拿着画像转过身,他穿着白色寝衣,略低的领口隐约可见锁骨,蜜色的肌l肤肌l肉分明。站在夜色昏暗的灯光,深邃的双眼像是揉进满天辰星。
“是我的画的啊。”乔盛宁暗自的羡慕了一把,没有多想,一口承认。
“画的是平亲王?”刘业有些不敢相信贵妃乔娇画人物画像不是画平亲王而是自己,往日乔娇见了自己都是绕道走,现在又是邀请自己下棋又是画背地里画自己小像,刘业如恐梦中。
若是真画的是平亲王,而自己误以为是自己,这岂不是很难堪。
乔盛宁锁着眉心,目光一会落在画上一画移到刘业的脸上,来来回回再□□复的确定自己的画没有问题,而是刘业的眼睛出了毛病。
他摇了摇头,一脸天真道:“不是啊,我画的是你啊。”
刘业心道我也觉得画的是我,但是已经问出口的话怎么可以收回去,他将纸复放回在桌面上,那起笔,略用笔尖蘸了少许墨,道:“只是差了一笔。”
“哪一笔?”
“这一笔。”刘业持笔在画上人右耳耳垂上点了一粒小痣缓缓道:“我右耳有一粒小痣,不过很少有人发现。”
不,我发现了。
乔盛宁想要反驳,却没有说话。
“你来是做什么?”刘业将画放好,问道。
“我与陛下下棋太过高兴,一时间忘却正事,我来想跟陛下说,陛下是君应当住在正殿,我来住书房。”
“不必了。”
“让陛下住书房很是不合规矩。”
“下次吧。”刘业道:“现下我已经换了寝衣,时候不早只想快快休息,若是要同你换住处,不免又要更衣,实属麻烦。”
“也是。”乔盛宁点了点头,他总不能让刘业穿着寝衣在外面乱跑吧,这让旁人知道了多不好。
“是我欠考虑了,下次若是又忘记,请大太监给予提醒。”乔盛宁道。
说麻烦不过是个借口,他在雀栖宫只住一晚就走,比不得乔娇长居于此,搬来搬去,麻烦的是她,着实不必。
见乔娇要走,刘业恍惚间想起,自己也有一事,本是打算下完棋就告诉她,谁知这棋下的太过入迷,回味无穷,自己也忘记了。
“贵妃略站一站。”刘业从外衣袖口内面的口袋中翻出一封信,两个隔了一臂远,递过去。
“给我的?”乔盛宁忍不住有些想歪。
刘业抬了抬下巴,示意乔盛宁接过去。
“阅后即焚。”
什么信如此神神秘秘,乔盛宁慎重的点了点头。
一递一接,指尖相碰,乔盛宁莫名的感到轻微的颤栗,还未来的及反应这究竟是什么缘故,刘业便转身离去。
刘业这一避讳,乔盛宁方才想起自己男儿家的身份不能暴露,逃也似的回到雀栖宫的主殿。
他满心期待的将信的封纸拆开,却见里面又有一张封纸,红底黑墨,笔迹秀雅的写着乔乔亲启。
乔乔这两个字的叠字称呼,让乔盛宁鸡皮疙瘩掉一地,浑身都觉得难受。
他挑指将信撕开,洋洋洒洒两页纸,乔盛宁倒是没看内容,先看落款。
刘平。
这是平亲王写给贵妃乔娇的信。
偷窥他人信件并非君子所为,乔盛宁将信件折好,压到床褥下,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安心睡去。
三月里初生的阳光透着淡淡的桃花香气,成锦宫的裕嫔也正是朝阳似的年纪,她起了个大早,踏着阳光就往雀栖宫里来。
宫中传言贵妃娘娘身体微恙,将养了一日,今日可曾大好?
提着月白色的裙摆蹦也似的跳过门槛,抬头见着贵妃,唇角漾开一抹笑,想直愣愣的扑过去,耳边却又回忆起嬷嬷的话,生生的忍住,步子也细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