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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玉玺丢了? (福泥先森)


  赖御夺过锦锐手中面皮,细细摩挲了一番,又转向怀中,攥着一直未离身的诗经似乎下定了决心。
  叶秋白揪着眉头静默望着赖御,看来今日难逃一问了。
  “先生。”赖御捏出手中诗经来至三道面前。
  “我困了,没功夫搭理你们,走了。”三道衣袖遮面,弯腰去寻五迷。
  “先生!”赖御走至三道前面,步步不让,五迷已经被赖御隔挡开。
  望着挡在赖御身后的五迷,三道缓缓起了身,遮住一半的脸,面色肃穆起来:“怎么了?”
  “这本诗经,你可否还有印象?”赖御举着诗经,直接了当问道三道。
  绕了太多,赖御心累了。
  三道眯眼去瞧诗经,忽而空了神。
  “这字迹你是否熟悉?”赖御翻到扉页,阮颜两字着实瞩目。
  三道撇过脸去,不愿再多看一眼,脸上的愤恨不加掩饰。
  “你就是消失的锦国国师,阮颜。”赖御笃定道,不愿再听三道狡辩一句。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夜欢96

  第九十六章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累了,起开!”三道捂着脸颊,从赖御手中抽出那本诗经,手一打转扔到了一旁的烛台上。
  泛黄的纸页缓缓升起了闷火。
  五迷映着这道橘黄火光睁开了眼睛,双臂艰难撑起,够到了火星渐熄的诗经。
  不顾火的炎热,小手将那灰烬抖落,珍宝似的捂到怀中。
  三道只瞧见了五迷的身影,两指一提将他勾到怀中,推开赖御向殿外走去。
  “先生!”赖御背对着三道大吼一声。
  三道头也不回的离了去,只留下一声响彻大殿的关门声,冷风残留,席卷了整个大殿。
  “这位老先生是阮颜国师!”锦锐惊讶着走向赖御,“不会吧,在父皇死后国师就销声匿迹了,大概也是不会再回皇宫了。”
  “皇上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赖御转头,毫无笑意的看向锦锐。
  与三道的事,赖御早有打算,今儿这一闹不仅什么都没问道,还撕破了脸皮。
  再望见锦锐这无辜的眼神,赖御更加气恼,却又无法怪罪质问。
  “阿束,我只是想给你办个迎风宴……”锦锐去抓赖御手腕,急忙解释。
  赖御冷漠抽手:“皇上,我们明日就启程,感谢你是送别宴。”
  再一作揖,赖御迎着寒风出了大殿,又是一阵响烈的关门声。
  锦锐双手握拳,脸色僵硬的望着殿门久久未动。
  一众大臣面面相觑,只听到了一个阮颜,骇的不轻。
  当年的天灾便是这位国师整治,可也有传闻说,自苏锦溪携阮颜入宫,天下便没再太平过。
  先皇驾崩,一众还在担忧小皇年幼,阮颜掌权之时,位高权重的阮颜国师自此消匿于世。
  天下安稳数载。
  如今再听这名讳,一众又不免将他与三洲的霍乱相联系。
  阮颜重现,天下必乱。
  此等念头一时间弥漫在一众脑中,口口相传,阮颜便成了那个千古罪人。
  叶秋白追着赖御回到后宫时,三道的房门大敞,本就行李不多的房间现已空空如也,只剩一卷刚熄了的白烟,向门外的赖御萦绕而去。
  “我去追他们!”叶秋白又急忙转身。
  “不用了,随他们去吧。”赖御拉住叶秋白的衣袖,随后整个人贴了上去,脑袋扣在叶秋白肩头,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腰身,全身心的依赖在叶秋白身上。
  叶秋白慌着神情镇定下来,抚上赖御的后背轻轻摩挲。
  “当年宴上,我喝醉了酒,化身黄龙本体搅了锦锐的登基大典,一众要臣以恐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意劝锦锐革我权职,本就无意朝政,却也不曾想自小看着长大的锦锐小儿翻脸不认人,便心灰意冷的离了宫。”
  赖御趴俯在叶秋白身上,冷清的后宫只此二人,又像极了当年小舟之上两人的谈心。
  “那你走的时候有没有想……想过我。”叶秋白也倚在赖御肩上,双眼不觉氤氲,赖御的离去,给已经懂事的他留下了多大的伤痕。
  赖御双手一圈,勒的更加紧密,恨不得将叶秋白融进自己的身子里。
  “我与锦锐宽限了几日离宫,本想再好好与你说上一番,谁知锦锐早已知道你的存在,怨恨我说,你无牵无挂的命,在宫中哪儿还有羁绊,是为了那个整日同眠与舟上的小儿吧。”
  “听至此,我断然不能再将你拉入深渊,便急忙离了宫,苦了你什么也不知道,为我着急了这些年。”
  叶秋白身子一颤,缓缓放开了环着赖御的手臂,望向了他的眸子,满是愧疚与悔恨。
  踮起脚尖,叶秋白在赖御的双眸间轻轻一吻,气息扑面而来,在两人相隔无几的唇眉间游荡。
  赖御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感受着叶秋白温软的唇瓣,再睁眼时,愧疚褪去,情/欲充斥双眸。
  一个翻转,赖御将叶秋白抵到了墙上,亲吻如隐忍了许久的暴雨,全部倾泻而出,从叶秋白舌尖唇齿脖颈一路下滑到腰身……
  一夜温热,硕大的后宫只剩交叠的喘息声。
  墙外,一道黝黑的身影捏碎了半边墙壁,望着屋中交合的模糊身影,听着一声又一身沉闷的释放,一张丑陋的面容更加的扭曲。
  浓厚的手臂一挥,长鸣一声,愤然踩着月色离去,留下几只沾染着污血的赤羽。
  不知“战”了几个回合,天昏地暗。
  叶秋白只记得自己从墙上来到桌上,又从桌上去到榻上,再睁眼时,天已大亮,头顶一片清明,自己不知何时身处舟上,外遭一片裹着冰晶的惨败莲花池。
  小舟已在被冻住,稳当当的立于池中央。
  叶秋白稍一动身,满身酸痛,尤其是后尾,比他苦练一夜刀剑还难受。
  “醒了。”赖御踩着冰封的池水,拎着两壶冒着热气的暖酒前来,赶忙给叶秋白倒了一杯暖手。
  叶秋白仰头灌了一杯,总算热络过血脉,埋怨道:“你是把这三十年的劲儿都用到我身上了。”
  说毕舔了舔红肿的嘴唇,又给自己添了一杯酒。
  赖御坐于叶秋白身后,全全环起他的身子,隔挡住这天寒地冻的冷风,笑道:“那往后还多依靠你。”
  叶秋白往后捣了赖御一肘,正经道:“今日启程吗?”
  赖御皱眉,往叶秋白身后摸了一把:“你行吗?要不再待几天?”
  叶秋白气恼着推开赖御,踏上冰层离去,走出几步,回头朝还呆在舟上的赖御喊道:“你行吗?还走不走?”
  赖御笑开了怀,领着酒壶忙上前牵起叶秋白的手,带他一路滑冰出了莲池,玩闹着回了后宫。
  回去时,后宫门前多了些人,叶秋白急忙撒手向后退去。
  赖御不肯,重抓回他的手指,相扣着踏进后宫。
  “赖哥……”谢香梅欢喜着上前,见到十指相扣的两人后没了声响。
  “哟,你这个小丫头竟然舍得来看我了。”赖御心情颇好,一手牵着叶秋白一手拎着一身华袍的谢香梅坐下。
  “赖哥哥,你在怪我。”谢香梅低下了头,十分的愧疚。
  “我那儿敢啊,我的小王妃。”赖御伸手捏了谢香梅嘟着的脸颊。
  “别揶揄我了。”谢香梅双手攥紧赖御的大手,激动道,“赖哥哥,等你完成了任务,我们三个还像小时候那样待在宫中……或许是四个。”
  谢香梅愈说声音越小,最后看向了叶秋白。
  赖御的手从未自他身上移开过,不过谢香梅不在乎,谢香梅想让赖御留下来,想像从前一般玩闹。
  “香梅。”赖御从中抽出手来,望着她思忖片刻,腹中那些伤人的话最终咽了回去,只道,“我在外头野习惯了,等任务完成后自是要回大漠客栈,你要是想我了,飞鸽传书给我,我赶着马车来瞧你就是了,可别再哭着留我在此。”
  正说着呢,谢香梅一滴泪珠落下,低着头偷摸了一把眼泪,哑着声音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该收拾收拾启程了,你也早些回去吧,你可是锦锐手上宝,连你住的阮颜殿都看管的严严实实。”赖御话锋一转,扯到阮颜殿中。
  好不容易遇着自阮颜殿出来的人,赖御可不能放过这个套话的机会。
  提到阮颜殿,谢香梅也转了模子,头更加低垂,快要看不到她的小脸了。
  赖御见此,也问不出什么了,谢香梅的嘴巴一向很紧。
  “走吧,我们一会儿也要走了。”赖御推了谢香梅一把,随即牵着叶秋白回了屋。
  屋中还残留着昨夜的缱绻痕迹,羞的叶秋白急忙蹲下收拾。
  赖御则揪去地上一件满是褶皱的衣袍,与叶秋白道:“昨晚好生凶猛。”
  叶秋白一把夺过,气恼的冲出屋,只留了一句:“我去处理了这些脏衣服,你先收拾着行李!”
  赖御哼哼应了一声,随机躺回床上,补了个回笼觉。
  叶秋白提着衣物一路躲着人匆匆跑去后院焚烧,生怕别人从这几件沾满白渍的衣袍中瞧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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