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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 (浪棠)


  他早知云歇三心二意,却未承想他这般坐不住,当晚就要背着他偷|腥。
  云歇头皮发麻:“陛下恕罪!微臣绝无半点肖想您后宫之意!”
  “朕后宫?”萧让神情一窒,登时被气笑了,云歇到这个时候还装傻充愣。
  云歇正犹豫着要不要跪,萧让宣誓主权的欲|望占了上风,推了云歇一把,将他抵着身后的红木床柱上,反扣住他双手,冷白的手指挑起他下巴,口勿了上去。
  跪着的阿越和云歇同时瞪大了眼。
  良久,阿越醒悟过来,极抱歉地悄悄看了云歇一眼。
  他完完全全搞错了。
  不是云相在床榻间多出出力安抚陛下。
  云相同他一样,是接纳的那个。
  也不怪他没弄清楚,云相比陛下大近十岁,又位高权重,脾性烈又恣意。
  倒是陛下,乍看上去颇为沉静自矜、绰约生姿,倒像个包容接纳的。
  阿越想着想着释然了,云相年近而立,精力体力定是不如当年,由个年轻俊俏的少年驰|骋,也算人之常情,是另一种人间极乐。
  那他现在这么一闹,云相怕是要被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当真罪过罪过。
  萧让的口勿和上次不同,带着十二分的霸道,颇具征伐之气,来势汹汹。
  萧让剑眉蹙着,漆黑如墨的凤眸撞进云歇眼里,令人发怔发慌又莫名心跳加速。
  云歇还懵着,一时竟忘了愤怒和反抗。
  为什么他引诱萧让的男人,绿了萧让,萧让的第一反应却不是要愤怒杀他,而是要……亲他?
  萧让见他这会还能走神,心口一痛,惩罚性质地在云歇发红的唇上咬了一下。
  云歇吃痛,轻“嘶”了一声,登时清醒,被逼着抵挡萧让的攻势,节节败退。
  鼻息交融,烫得令人心焦的目光相触,云歇恼羞成怒地躲开他视线,萧让却一直追着,让他看自己,眼里只能有自己。
  目光纠缠,唇齿间有淡淡的腥甜意在扩散。
  云歇心里发慌,脸上发臊,他被萧让紧攥着的指尖不住发抖。
  云歇双目茫然抬高,越过萧让的肩头,正好瞥见一脸挪揄的阿越,立时羞愤欲死地收回目光,脑子里只剩一句话:
  他被人瞧见了。
  眼下知道他和萧让是怎么回事的又多了一个,他想要杀人灭口的又多了一个。
  二人既分。
  萧让在这一口勿里似乎被安抚,理智回笼,就要用指腹替他轻抹去唇角暧味的水迹,云歇却捂着胸口微喘着气,打掉了萧让的手。
  狗东西,他差点窒息。
  萧让盯着他发红的诱人的唇看,眸光渐深又稍柔。
  “跟朕回去。”
  云歇盯着他脸望了会,突然一蹙眉,无端地干呕了下。
  跪着的阿越和站着的萧让都是神色一凛。
  萧让怔了下,凤眸里有破碎的光点,自嘲一笑:“朕的触碰竟令相父这般恶心,都起了生理反应。”
  云歇厌恶他至极。
  萧让心口一痛。
  云歇:“……”
  就让萧让误会好了,他也没那个脸解释。
  反正肯定不是恶心萧让。
  大概是天冷胃寒,胃酸过多反胃,一下就好了。
  阿越却一脸错愕,震惊的表情凝结着,纹丝不动。
  云相他……干呕了。
  由不得他不多想,他身为可孕男子,自小就被教授这些。
  云相他……他是不是……
  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点更。
  文文周五入v,当天会很早更(应该零点),周四请天假码万章(宝宝们就当我推迟三小时更新就好),原谅棠的渣手速orz,第一次写古耽,真的写的好慢好慢,万字要昏天黑地码一整天了。
  其实不用预告,后面会有点啥,宝宝们也知道:)
  快乐就完事儿了~
  谢谢宝宝们一直以来的支持,然后v首章评论随机送红包~


第25章
  萧让就要发落阿越带云歇走, 阿越心下犹豫,最后还是出声叫住二人。
  阿越不怕死,死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就是另类的解脱,他无所谓萧让怎么发落自己,反倒更担心云歇。他阿越是利用人,却也绝不亏欠人。
  云歇什么情况他还不清楚,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何事?”萧让冷道。
  云歇被萧让牵着心头直跳, 暗道这人莫非要带他回去为所欲为?
  阿越尴尬道:“陛下和云相近日最好莫要……行|房。”
  “你……”云歇恼羞成怒,刚要出声呵斥,转念一想,阿越简直是困了递枕头。
  云歇嘉奖地瞥他一眼。
  萧让神情淡淡:“为何?”
  阿越自己也不确定, 不敢乱说, 怕牵扯过多, 只得悄悄朝云歇眨两下眼暗示他配合自己, 轻咳道:“方才云相同草民提及,他近日身子不适, 有心无力。”
  云歇:“……”好一个有心无力。
  萧让立时蹙眉,偏头看云歇, 眼中暗含关切:“相父身子不适怎的不告诉朕, 朕自寻了太医——”
  云歇摆摆手:“并无大碍, 只是的确……有心无力。”
  “不可,”萧让眸中深暗的欲登时散了, “相父今日先歇着, 朕明早叫太医——”
  云歇本就没毛病, 忙打断:“不用!应是这几日过于劳累,歇歇便好了,不用兴师动众。”
  “当真不用?”萧让还是不太放心。
  云歇正欲摇头,阿越却出声了:“云相最好还是让太医瞧瞧为妙。”
  云歇瞪了他一眼,暗暗磨牙,怎么这人刚才帮他,这会儿却开始戳他轮胎?他又没病,这太医一瞧不就露馅了?
  萧让握着云歇的手,眉头蹙得更深,突然探手去摸云歇的额头和脸颊:“相父,你似乎微有些发热。”
  云歇倒觉得自在得很,白他一眼:“是你手冷。”
  萧让回身冷瞥阿越:“你倒是有心,看在相父的面上,去领二十杖,若再生事端——”
  阿越一喜,未等萧让说完,立即磕头谢恩。
  -
  云歇好说歹说才劝住萧让没给自己找太医。
  他在萧让寝宫偏殿歇下,第二日被萧让叫醒,迷迷糊糊之际见萧让拧着巾帕要替他擦手,桃花眼里萦纡着的那点睡意顿时给吓散了。
  云歇猛地缩手,清瘦的脊背抵上床角:“你这是做什么?!”
  “相父身子有恙,让儿定当事事躬亲,好好伺候相父。”萧让莞尔一笑。
  “我没病!”云歇不乐意被他碰,“你不去上朝?”
  “朕对外宣称相父病了,自己要留下照顾,特地改了晚朝,好——”
  云歇还以为他要小题大做留下来折腾他,怒道:“我再说一遍,我没——”
  萧让没等他说完,淡哂补充:“好白日带相父去青楼见谢不遇。”
  “……”云歇到嘴边的话溜了个弯,装模作样地捂着心脏,弱弱地喘着气,“我病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那种。”
  萧让:“……”
  -
  云歇望着青楼匾额上的“死我之户”四个大字,莫名有点心虚,悄悄挪开了视线。
  这名儿还是他当年年少气盛时给取的,现在看着太丢人了。
  “死我之户?”边上有新来的嫖客别扭地念了一遍,问门边的引人,“为何叫这名儿?也忒不吉利了,还有个死字!”
  引人笑,指着匾额同那嫖客解释:“这您就不知道了吧!这匾额可是云相所提!”
  萧让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戴着人|皮面具的云歇。
  那嫖客显然是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连连摇头:“难怪如此没文化。”
  云歇:“……”
  “放肆!”身后承禄忍不住喝道。
  萧让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边解狐裘边同那人道:“雅配俗,才是玷|污,死我之户,全句是‘妇人月夸下三寸,乃生我之门,死我之户’,这青楼为何叫这名,还不明白么?”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神情凛然冷淡,声如清泉,一身锦衣贵气逼人,自矜又沉静,惹得门内的妓|女不断朝他暗送秋波。
  云歇心道一声见鬼,他分明勒令萧让不许读民间□□,怎的他连这都知晓。
  那嫖客体会了下,猛地一拍大腿,连连称好:“我是个大老粗,但听公子这么一说,这名起得太妙了!死我之户,我还真希望死在那里头!”
  边上入青楼的闻言,纷纷露出会心又淫|荡的笑。
  有人赞道:“云相当真是个精于此道的妙人!”
  萧让含笑望云歇一眼。
  云歇打了个寒颤:“……”
  等着谢不遇出来的当口,云歇明明迫不及待,却莫名困得不行,桃花眼将掀不掀,单手支颐,下巴微顿。
  终于在他连打七八个哈欠后,萧让看不下去了,蹙眉问:“相父怎的近日这般嗜睡?昨日明明早早歇下,今晨却睡到快日上三竿,方才在马车里又睡了大半个时辰。”
  萧让一脸一言难尽。
  “……”云歇感觉受到了嫌弃,尴尬不已,一回想发现他近几日好像是睡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知,干什么都没劲。
  承禄忙打圆场:“怕是天冷了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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