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卖甜点/偏宠夫郎 完结+番外 (白日坐梦)
季唯笑了,跟柳意绵一起将盖子掀了,放到一旁。满桌子菜色看得人迷了眼睛,特别是那精致又粉嫩的蛋糕,吸的柳意绵眼睛都移不开。
蛋糕上插了极细极细的彩色蜡烛,是季唯专门找人订制的。此时划了火柴点燃,随风摇曳的火苗,衬的蛋糕更加的柔美。
季唯轻声道:“许个愿望吧,生日是对着蜡烛许愿,会实现的哦。”
孙洪看得有趣,忍不住在一旁说道:“没想到你还有这心思,果真是铁汉柔情。”
柳意绵十指交叉抱在胸@前,眼睛刚一合上,就忍不住瞥了季唯一眼,脸颊微红了些,紧紧闭上双眼,嗫嚅着嘴唇,飞快许了个愿。
“许了什么?说来听听,看孙哥能不能给你实现!”孙洪拔开酒坛的塞子,给桌上的空碗倒了三碗。
柳意绵摇了下头,缓慢坚定道:“许愿了说出来会不灵的。”
孙洪哈哈大笑,也不强求,“来,我们一起干了它!”
柳意绵还没碰上酒碗,就被季唯给拦住,说他年纪小不能喝。孙洪听得直摇头,嚷着柳意绵都十六了,换做别家早嫁人生子了怎会小。
最后两人只得看向柳意绵,他却是目光微微闪动,不知在想什么,然后抿唇笑了笑,伸手将那酒碗接过,仰头一口饮尽。
动作倒是学的极像了,只不过呛得直咳嗽,脸颊嫣红地像是涂了胭脂。
“好喝不?”孙洪笑眯眯地问。
柳意绵点头,说好喝。
“好喝那就多喝几碗。”
许是有孙洪撑腰,又或许是喝了酒壮胆,在季唯凶巴巴地目光下,柳意绵大着胆子地喝了一碗,又喝了一碗。
天渐渐暗下来,永安街上的灯笼亮起来了。
此时窗外忽然传来划破长空的嘶嘶响声,紧接着就是砰砰砰的烟花在空中炸开。
夜色中,金红的火星四下飞溅。
柳意绵从未见过如此华美绚烂的烟火,痴痴依靠在窗边,那彩光映在他脸颊上,宛如画中,如梦似幻。
第115章
第116章
孙洪也有些醉, 他撑着下巴看窗边的柳意绵。
季唯走到他身边,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与他并肩而立, 看窗外彩光璀璨的模样, 像极了眷侣。
他身边不缺人, 但却缺贴心人,看着莫名有些羡慕。
这烟火就在福星楼后院里放起来的, 离街很近。烟火放了许久,浩大的声势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路人,全都聚在福星楼门口。热闹的模样, 好似年会。
烟火散去的时候, 空气中还残留着火药的味道。
孙洪起身道:“我还有事在身,先走了,改天有机会再聚。”他冲两人抱了个拳, 也不等季唯开口挽留, 就推开门走了。
季唯上前跟了两步,等他找到门边时, 孙洪已三步并作一步下了台阶, 很快出福星楼走远了。
“这烟火真美。”柳意绵说完, 眯着一双有些迷离的大眼,歪着脑袋看几步外的人。他舔了舔上唇,伸手倒了一碗酒, 在季唯回头之前, 递到了他面前。
“这是?”柳意绵脸颊坨红,看起来醉醺醺的, 液摇晃,似乎是连酒碗都抓不住, 季唯抬手包住柳意绵的手,以目光示意。
“季哥送我一场火树银花,我送你一碗酒。”柳意绵翘着嘴角,眼波流转看的季唯不醉也醉了,倒是没想到他都有些迷蒙了,还能猜到这烟火是他所放。
也不枉费他早早地托人订了。
季唯握住柳意绵的手,将酒碗递到嘴边,抵着唇,仰面一口饮尽。
“敬季哥。”柳意绵也倒了碗,豪爽地喝干,把碗翻过来给他看,“我喝光了哦。”
“你喝醉了。”季唯失笑,一根根掰着柳意绵白嫩的手指,将他紧攥的酒碗掰下来,丢到了一边,警告道,“可不许再喝了,醉猫。”
“醉猫好,醉猫妙,快乐的醉猫不会叫……”柳意绵脚步虚浮绵软,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还没走出两步,就歪斜着身子向前倾倒。
可他一点也不怕,他知道有人会接住他。
季唯无奈张开手臂,牢牢接住了这只醉猫。
“小心脚下,万一磕着可——”他话说了一半,就戛然而止。目光惊愕地看着少年毛茸茸的发顶,感受着唇角突如其来的温热柔@软。
季唯有些怔忪,有些不知所措。
少年还不自知,玩得不亦乐乎。
见季唯没反应,嘟着唇又在下巴上亲了一口,嘻嘻笑了声,搂紧了季唯的脖子。
他醉的很了,不知身边人心绪翻腾,只顺着自个儿心思还要捣乱,被季唯一把按住了脑袋,牢牢地制在了怀里。
季唯绷着身子,想着小祖宗总算能消停会,却不料他动了动小脑袋,埋在他脖颈里舔了一口,咂着嘴嘟囔:“咸的。”
语气犹有不满,似在责怪为何不是甜的。
这湿滑柔腻只是一触即分,却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脖子涌向四肢百骸。季唯忍不住收紧力道,握紧了柳意绵的肩膀,手劲大了些,引得他低低呻@吟。
心上人在怀,还能无动无衷,不是圣人就是废人。
季唯既不是圣人,也不是废人。
柳意绵从他怀里抬起头,刚睁开迷蒙的眼睛,眼前一花,是季唯捏住了他下巴,凶狠地吻下来。
一开始时是既凶且狠,吸得柳意绵舌根隐隐作疼。他眯着眼睛,发出似哭非哭地啜泣,腰间的手臂搂的更紧了些,嘴上的动作却温柔下来。
柳意绵被亲的五迷三道,小脸晕红,四肢虚软,站也站不稳当,人还立着,骨头已经酥软了,整个人顺着季唯往下滑。
此时季唯才发现少年异样,有些狼狈地将人扶到一旁,走到窗边吹冷风。
秋风清凉,吹的季唯浑身燥热去了大半。
柳意绵醉的不轻,此地也不好再留着。他深吸了口气,去抓柳意绵的手臂。后者以为他在玩耍,笑着举起手不让他抓。
季唯无奈,捉住他两只手,绕过他脖子勾着,弯腰把人背到背上,朝楼下去走去。
钱是早已付过了,人还是掌柜的贵客。
小二哪敢怠慢,见状要来招呼,只不过看到财神爷一脸隐忍,背上的少年醉红着脸,伸手乱动,忍不住笑的双肩抽动,很自觉的退到一旁,不再打扰。
季唯上街时,走的飞快。
他忍不住苦笑,心里头又急又恼。谁能想到,平时那规矩又乖巧的少年,喝醉了酒竟如此的放肆又招人。
只不过是把人背在背上罢了,这小手就忍不住到处乱摸。若只是这样倒还就罢了,这酒醉就乱亲人的毛病,还真是让季唯抓狂。
刚才在福星楼,只他们二人,季唯都尚且狼狈。如今在大街上,柳意绵抱着他脖子和脸颊亲的不亦乐乎,人来人往的永安街上,不知引来了多少瞩目。
饶是季唯如此厚脸皮之人,都有些受不住,心头微颤,忍不住长叹。
好在福星楼距县学并不算太远,一进了书院,路上人少,路又宽敞,季唯步履飞快,背着人一路小跑冲进了屋里。顺脚一勾,将门带上,把身后醉猫反手搂着放在床上,刚要去拽被子把人盖住,脖子一紧,已经被人搂住。
“绵绵,放手。”季唯忍得额头青筋乱蹦,他虽不是君子,但也不是禽@兽,如此乘人之危之事,他绝不肯做。
“季哥?”柳意绵凑得近了些,脸颊贴在季唯胸口蹭了蹭,软软道,“不放,就不放。”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夜色里,季唯的声音显得有些陌生。
可醉酒的柳意绵知道,这人就是他的季哥,所以他搂得更紧了些,并不放手。
季唯磨了磨牙,恶狠狠道:“叫你放手,免得你后悔!”
柳意绵没说话,只以行动回答了他。手臂搂得更紧,腿也缠了上来。
“绵绵!”
柳意绵凑在季唯耳边轻轻道:“方才许愿,要做季哥娘子,不知这心愿说了,可还做得数?”
季唯脑子那根弦,应声而崩。他想着这少年果然是老天派来收他的,不然怎的摸透了他浑身筋骨,一言一行都这样中他的意!
忍什么忍!再忍他就不是人!不忍了!
季唯低喘了声,压了下去。
到底他没醉,还顾忌着这是校舍,进去的时候伸手递到人嘴边给他咬着,他痛他也痛,痛并快乐着。后来柳意绵受不住,哭的季唯心也碎了,就草草收了,起身烧水来给他擦身。
后半夜时,柳意绵又醉又累,早早睡了过去。季唯擦干净他身子,半撑着手臂躺在他身边,借着月色看媳妇。
虽说夜色浓重,可也是越看越喜欢。
好半晌突然记起一个事,又翻身下床,从带来的包裹里摸出了东西,握着少年手腕套了进去。
动作大了些,睡梦中的少年抽泣了几声,下意识地说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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