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又拍了自家儿子的小胖屁股一下:“小没良心的,天天都是我哄你,你爹爹你回来就不要我了。”
宝宝也不知道听没听懂,还用小脚丫踢了花凌一下。
晏莳没有待多长时间便走了,他也看得出,他在这里时平昌候他们十分紧张。
到了晚上,众人又坐在一起吃了个饭,吃过饭后,三个舅舅回了平昌候府,只有平昌候留了下来。
翌日,晏莳带着四人进了宫。
久未上朝的崇谨帝再一次上了朝。
一些老臣见到平昌候变得如今这副模样,竟都放声大哭。
崇谨帝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了,鼻子也有些酸涩。
然后,崇谨帝说了些安慰他们的话,又给了不少赏赐。现在的南疆已由卫元帅把守,平昌候回不去了,照他现在的身体也不能回去。崇谨帝便让他好生将养着,可是他三个儿子不能没事干,崇谨帝想了想,便让大舅舅去了巡防营,二舅舅去了禁军,三舅舅去了皇城护城。平昌候一家为大渊鞠躬尽瘁,又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崇谨帝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如果不然,只怕会寒了那些老臣的心。
但他也隐隐担忧晏莳的势力会过于壮大,因此没有将他们调到远处的军营,只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昭王想要说话,但被他身边的人拦住了,最后也不得不将这口气咽下来。
下了朝后,昭王和方才拦下自己的那个大臣慢慢地在后面走着。昭王见没人了,这才问道:“赵大人,方才为何不让我说?”
赵大人回道:“平昌候一家原本就是军职,此番又遭了难,就算皇上没有让他们留在皇城,也必然派往他处,这个是殿下拦不住的,如果硬要拦便是与皇上作对。”
昭王点点头:“赵大人说得甚是有理,本王方才险些坏了大事。这是咱们现在要怎么办?眼看着睿王的势力渐渐扩大,这对咱们很不利啊。”穆王已经完了,昭王原想着将他以前所掌握的工部和兵部拉拢过来,可不知为什么,却是一个都没成功。昭王还以为,这些全都被崇谨帝收了回去,虽然有些可惜
,但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殊不知,这些都落入到了晏莳手中。
现在,其余五部尽归晏莳,只剩一个户部还在昭王手中。
赵大人道:“此事还需回府细细商议。”
昭王养的那些谋士们听到这个消息也都皱起眉来,情况现在不容乐观。众谋士吵吵嚷嚷的商议对策,忽然有一个山羊胡子道:“王爷,您不觉得睿王身边的那个清月公子很像一个人吗?”
“像谁?”昭王皱着眉头细细思索,也没有想起来想谁。
山羊胡笑了笑:“王爷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毕竟那事发生的时候王爷的年纪还小。不过我也不确定那个江清月与那个人到底有没有关系,这就需要查一查了。如果这二人真有什么关系,不仅江清月难逃一死,就连睿王也绝逃脱不了干系。”
昭王闻听一喜,忙让山羊胡说说是怎么回事。山羊胡却俯耳到昭王面前,只与他一人说了,昭王越听脸上的越容越大,仿佛已经将晏莳至于死地一般。
再说晏莳那里却是其乐融融,不过他今日见崇谨帝的脸色似乎比以前更加不好了,有心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晏莳倒是向崇谨帝提过一次,让曲流觞为他瞧瞧。但是崇谨帝认为他这病连御医都治不好,曲流觞只是个行走江湖的野郎中,有什么大能耐,便拒绝了。
花凌听说后道:“这个好办,让曲流觞夜探皇宫去瞧瞧。”
这是皇宫里那么多禁卫军,也不是谁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万一曲流觞被抓住了呢。
花凌拍拍胸脯:“我与曲流觞一起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
晏莳原本有些担心花凌, 但又想起之前十方门门主那些出神入化的武功, 瞬间便将所有担忧抛到九霄云外了, 取而代之是一种浓浓地自豪感, 这是我男人!
花凌将原来那十方门门主的衣服又找了出来,当着晏莳的面换上了。又将银面罩戴上, 用那种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声音道:“哥哥——”
晏莳笑了下, 宝宝却见他这副模样吓得哇哇大哭。花凌急忙把银面罩拿下来:“不哭不哭,宝宝不哭。被爹爹吓到了?爹爹不是故意的。这是面罩,你看看。”说着花凌便将面罩扣在了宝宝的脸上。
面罩大, 宝宝的脸小,一直戴到了宝宝的胸前, 滑稽极了。宝宝方才还哭, 但马上被脸上的银面罩所吸引了,伸着小手便要去抓。可抓来抓去也没怎么抓对,就只用两只大眼睛透过银色面罩骨碌碌的乱转。
花凌又将银色面罩从他脸上拿下来,宝宝的眼睛就跟着花凌的手转,还伸着短短胖胖的胳膊要去拿。
花凌忽然将手放在后面, 将银色面罩别到后腰间, 再一伸手时说了声:“没!”
宝宝见银色面罩没了,眼睛里慢慢都是惊奇,小脑袋来回转着要找, 不过没有哭。
晏莳道:“你这口技是跟谁学的?”
“哑嬷嬷。”花凌笑了笑,“以前在国公府的时候,我出府了, 如果杨氏她们来找,哑嬷嬷就学着我说话的声音把他们打发走。哥哥,我先走了,等回来后咱们再接着聊。”说走,花凌还在晏莳的脸上亲了一口。
宝宝胖胖的小胳膊胡乱挥舞着,不小心还打在了花凌的脸上,花凌笑道:“再亲你一口。”
晏莳抱着宝宝将他送到门外,出王府的时候正好路过曲流觞的小院,花凌便决定到那里去找他。
只见曲流觞穿着一件夜行衣,正趴在江清月院落门口声嘶力竭地说着话,什么他就要进皇宫了,清月公子会不会想他啊,什么清月公子不必担心他啊,他一会儿就回来了。花凌方轻脚步走了过去,照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一脚。
“何人如此大胆!”曲流觞马上用手捂着屁股,身子站直了,一转头就看见了花凌那张带着银色面罩的脸。
花凌咯咯笑了几声,施展轻功而去。曲流觞又朝着院内大喊了一声:“清月公子,我去也!”说罢,也运起了轻功去追随花凌。
曲流觞走后不久,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开了。江清月从门内走了出来,站在一片月光中。
花凌走了没多远,就坐着一处房顶上等着曲流觞,见他来了,冲着他嗤笑一声。
曲流觞挥掌劈面朝他打去,花凌马上还掌,二人边打边向皇宫而去。离着皇宫近了,又同时收手,一前一后地朝着崇谨帝的寝殿而去。
现在已是三更,值夜的人也在昏昏欲睡。乐公公坐在崇谨帝的床边头一点一点的,突然,他像感应到了什么,猛地一激灵,再回过神来时,花凌和曲流觞已经到了眼前。
“参见门主。”乐公公急急忙忙地跪下。
花凌点点头:“都办妥了?”
他今晚要来的消息早就告知给了乐公公,因此叫乐公公在崇谨帝的寝殿里点燃一根安眠的香。
乐公公忙道:“门主,都办妥了。”
花凌点点头,走进崇谨帝躺着的那张龙床上。他的脸色确实很不好,看着也比之前瘦弱了不少。
曲流觞走上前去诊他的脉,看了一会儿后又道:“可有陛下的药渣?”
“有的。”乐公公忙将准备好的药渣拿了上来,曲流觞看了看,又用手捏了一小捏闻了闻,便将药渣放回原处。
“皇上的
身体确实有些虚弱,但没什么大问题,这药也没问题。可是按理来说,皇上早该痊愈了?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一向被称为神医的曲流觞也有些看不透皇上的病了,“乐公公,最近皇上可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或者说,有没有以前什么没见过的东西?”
乐公公仔细想了想:“没有啊,皇上所接触之物都是老奴亲自经手的,不可能出问题的。”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曲流觞皱着眉头,苦思半晌也没有结果。
最后,花凌道:“不如先回去再想。”
皇宫到底不比别的地方,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二人只得又回去了,回到睿王府后,正在熟睡中的宴莳也醒了。
“如何?”宴莳披了件衣服走了出来。
曲流觞将发现说了一遍,又道:“皇上定是中了毒了,是何种毒我暂时还不知晓,不过王爷请放心,皇上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宴莳点头道:“那就有劳曲公子了。”夜很晚了,曲流觞回自己的小院去了。
宴莳与花凌双双趟在床上,花凌道:“哥哥,你说给父皇下毒的人可是昭王?”
宴莳道:“极有可能,不过咱们还是要拿到确切的证据。”
花凌将宴莳紧紧搂在怀里:“哥哥,我会帮你的。”
宴莳笑了笑:“今天多谢王妃了。”
花凌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将手顺着衣领向里面而去:“那可得拿出诚意来。”
又是一夜被浪翻天。
日子平静地过了一个多月,这天晚上章豫新与沈沉璧这夫夫二人正在睿王府与宴莳商量事情,忽然有门房来报——高长庚与萧白连夫夫来了。
他们一来,宴莳便知他们的来意,忙让人将他们带进来,又让人去请曲流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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