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就这样无忧无虑的过下去该多好。
☆、诉缘(三)
就这样过了许久,斯星也快七岁了。
这日,黄弦月刚从北御学堂回到家中,就看到家中一顿忙乱,直接抓住一个家仆便问。
“二公子不见了,本该两个时辰前就从学堂回来的,现在还没看到人影呢,”
黄弦月手中的书落在地上,往外跑着,找了两个时辰都不见人,怕是已经去镇上了,在镇子上找了许久,依然无果,黄弦月便用黄氏法术《北斗》指路,这法术用寻找之人常佩戴之物和用血写就的符纸用灵力合在一起便可以指路寻人。黄斯星上次从衣服上扯下的布条发出绿色的光,飞快的飞向城外,一个竹林里的破旧木房,着急的黄弦月直接一脚踢开门,屋内并无人,布条落在了地上,当他拾起来时,却发现有一块木板此其他木板都高,撬开木板,发现一个密室,黄斯星果然在这,他马上给弟弟松了绑,刚刚走到密室出口便触动了机关,一只脚被墙里飞出来的黑绳缠住,出门忘了佩剑,便是挣脱也挣脱不了。
只好对着弟弟说“斯星,你先走,回到家后找人来救我,听到没?”
黄斯星吓坏了,满脸是泪,只知道点头。
“快走。”便把弟弟推了出去。
就这样过了半个时辰,他正想着弟弟因该到家了。靠在墙眯了一会。
“哟,这不是有名的黄大公子嘛,你这么聪明也会被我这种下三滥的机关捉住啊。”被黑纱罩着的人正站在黄弦月的面前二丈之处。
“你是谁?”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此人看着手,吹了吹手中的灰。
“你为什么要抓我弟弟。”黄弦月很是疑惑此人的身份。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不也是黄家的大公子,你们两个不是一样的吗。”
黑衣人拉着黄弦月领子,让他站了起来。
“你有没有闻到一种味道。”
黄弦月才发现从他进来开始这密室一直有种酸涩的味道。
“这种香会让你全身失力,慢慢的不能呼吸,直到死。”黑衣人放开衣领。“黄理枝这个老东西,杀了我师弟,我便让他儿子受尽折磨而死。”
“哈哈哈……真是个傻子,我又不是他的亲儿子,你折磨死我又有何用。”黄弦月笑出了眼泪。
突然,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直到黄弦月脸变了色才放了手。
“无妨,只要让他痛苦,我管你是亲生还不是亲生。”
黄弦月失力倒在了地上。黑衣人用脚踩着他的手掌,“这手倒是长的不错啊。”说罢,便将黄弦月的十根手指,一根一根的从第一根骨头折断。看到黄弦月昏了过去,便将一桶水浇到黄弦月的身上,没有反应。
“这么容易就昏死过去啊,真是弱不禁风啊。”说着便用手抬起黄弦月的脸,“不过这黄大公子长的还是俊,要是卖去青楼,怕是能得不少权贵的欢心。”
密室上方发出了不小的声响,怕是黄家的人来救人了,黑衣人便从密道逃走了。
黄斯星进到密室便看到倒在一摊水中的哥哥,急得马上抱住了哥哥,“许叔,月哥哥在这里,月哥哥他昏过去了。”“许叔,你快救救月哥哥。”黄斯星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甚是可怜。
许叔一看不好,马上带着这两个孩子御剑回了鹤山。把黄弦月放到床上便叫了医师。
本在苍梧张氏参加周岁宴的黄宗主和夫人也赶回了鹤山。
“医师,吾儿伤怎样。”黄宗主也是急得满头大汗,黄斯星从回来就在哥哥的房外跪着。
“大公子不太好,本身就有体弱的里子,又被下毒,十根手指又被生生折断,还受了风寒,怕是烧上几日,只是这手也怕是以后很难再抚琴了。”医师摇了摇头。
“只要你救吾儿的命,其他的可以慢慢来。”黄宗主忍着怒火让医师进行医治。
医师给黄弦月下了麻醉类的药,便用刀划开了手指将骨头复位,再缝上,再用纱布和竹片固定,这样重复了十次,便开了十几副消炎止痛和清热退烧的方子,黄宗主便让许叔去按着方子买,自己便拉着门口的黄斯星去了黄氏家族祠堂。此时已是第二日上午。
☆、诉缘(四)
“跪下。”
“父亲,月哥哥怎样了。”
“你还有胆问,说让你不要下山,你偏偏要去,现在不仅自己遇险,还害的你哥哥的手以后都无法抚琴,你以后要怎么面对他。”
“月哥哥,手怎么了。”
“十指皆被生生折断,咱们门派以琴为主修炼术法,以剑为辅,就算他以后手好了,能练剑,能写字,独独就不能再拨弦了。你让他以后怎么办。啊!”黄宗主气的抽出家法就准备往黄斯星的身上打。
“住手!”黄夫人从门外进来,“夫君,斯星才七岁,他也是顽劣。以后多多让他到祠堂罚跪,重习家训便好,你若将他也打伤,咱们怎么照顾两个受伤的孩子啊。”
“那便让他去他哥哥的屋外跪着,他哥哥什么时候醒来,再让他起来。”
黄宗主袖子一甩便走出祠堂。
“去吧。”黄夫人扶起黄斯星,“再怎么说,这件事,过也在你,只是月儿受了苦。”
黄斯星在哥哥的屋外跪到了傍晚,脚已经开始麻了,黄夫人从他面经过,她是来看黄弦月的。
“还不起来,过来看看你哥哥,医师说刚刚已经醒了。”
黄斯星从地上起来,有点脚软,他站了会,才迈步走向屋内,他已经好久没有到哥哥的房里来玩了,这摆设还是和之前没有区别,只是他不敢看床那边,他怕哥哥会怪他,可是黄弦月从未怪过他,也从未说过他一句不好。
“斯星,你怎么了。”一个清澈但虚弱的声音拉回了他的神智,他看向床上,哥哥穿着白色的里衣靠在床头,双手被纱布缠着,湛蓝色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就这样愣了几秒。
迟疑的走到床前,“月哥哥,对不起。”说罢便在床前跪下。
黄弦月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我不怪你,你起来吧。”
“不,是我的错,我不该下山去玩,不然也不会让哥哥受伤了。”黄斯星执意不起来。
黄弦月靠在床头,眼睛往上望着,平静的说“我的手扶不了你,你要是不起来,我今日就不服药了。”
黄斯星只好站起来,坐到了床边。
“刚刚听许叔说,你在外面跪了很久,脚疼吗?”
黄斯星摇了摇头,“月哥哥,你手疼吗。”
“疼啊,哪有不疼的,如果你下次再出事,我就会更疼的。”嘴角带笑的看着黄斯星。
“那我以后好好的学剑术和法术,一定不让哥哥再因为我受伤。”用坚定的眼神看着黄弦月。
“那你以后可不能食言哦。”
“当然不会!”
安静了许久,黄弦月淡淡的开口说,“以后我只能听你抚琴了,你得好好习琴呢。”
“知道了。”黄斯星的手抓了抓衣角,低下头。
黄弦月自那日起便病了许久,直到一个故人送了两块血玉给了他后,身体便慢慢的好了起来,手也开始恢复了起来,故人和黄宗主说,这玉本是一块,被麒麟之血浸了有千年。能避灾,赶病痛。如果要用便不可离身太远。如果作为佩戴之物,就必须要系在一起。黄宗主见此玉有效,便将让黄夫人将这两块玉制成了玉佩,让黄弦月时时佩戴着。
那玉一块刻着弯弯的月牙,一块刻着一颗树,除了树干和月牙周围之外都是红的像血的颜色,但却颜色清净似冰,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灵玉。看来这位故人也是对着孩子十分疼爱。只是这双手十指也的确留下难以磨灭的疤。
实在是可惜了那青葱玉指,每个根手指都有了疤痕。
待黄弦月手快好了,也是两年之后了。
这两年里,黄斯星也履行了他的诺言,每日好好练剑,好好的练法术,再没有出过鹤山一步,果然只有伤痛才会让人成长。
☆、诉缘(五)
不久之后是六月十七,黄弦月的十五生辰,过了这个生辰,他便要开始束发了,黄宗主想给他大办一场,便早早的给其他几个门派寄了请柬。鹤山内也开始为大公子的生辰宴忙碌着。
倒是这个宴的主角,一点都不上心。
每天还是照常练剑,练完剑就到了藏书阁看医书,本来藏书阁内几乎都是琴谱,但是自受伤后,黄弦月的手指几乎是弹不完一首曲子。但是黄弦月之前对医术也很感兴趣,黄宗主就在云游期间广寻珍稀医书,重新在藏书阁的里层做了一个只有医书的密室,只有黄弦月可以进,里面还有非常多的器械。
因为经常一个躲在藏书阁内,黄弦月慢慢变得沉默寡言。不过除了医术,他的灵力和修为也比他人增进的速度快不少。
生辰之日,黄理枝在延年殿邀请到场的世家好友和每个世家带来公子和姑娘。
所有人入席后,便有人起哄,“黄宗主,如果我未忘的话,今日不是黄家大公子的生辰宴,怎么连人都没有出来呢,你可把你家大公子藏了十多年了,今天还不想给咱们这些做客看一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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