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廉一听,这傻大个怕是诚心撩自己,当即冲过去,召典赶紧接住他,两个人“嘭!”一声便倒在了席子上,魏子廉恶狠狠的说:“长本事了,今天本公子便教训教训你。”
他说着,刚要主动吻下来,便听到“咳!”一声,有人咳嗽了一下,吓得魏子廉像是炸毛的猫一样,恨不能跳起三丈直接窜开。
魏子廉回头一看,魏满!
除了魏满还有林让,二人不知什么时候进的房舍。
魏满抱臂戏谑的看着二人,说:“真是对不住,孤打扰一番,咱们可不可以先说正事儿,然后二位再办事儿?”
魏子廉简直没脸见人了,脸色通红,恨不能找到地缝钻进去。
而相对比魏满的戏谑,林让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此时才无声胜有声。
林让上下打量了魏子廉好几眼,把魏子廉看的直发毛。
魏满拽了林让一下,说:“看什么?”
林让一脸淡漠的说:“魏公子这幅模样,当真美艳。”
魏子廉:“……”夸我呢?
魏满:“……”自己又多了一个情敌?
魏子廉和召典赶紧整理了一下,大家全都坐下来。
魏满便说:“子廉,虢氾的那批石料货,查得怎么样?”
魏子廉赶紧回话说:“我去查了一番,还和那个头目套了套话,这货是送进皇宫的,并非虢氾自己用。”
送进皇宫……
林让淡淡的说:“看来,虢氾的确是想用这批石料修建筑台,除此之外,宫中最近都没有任何需要兴建土木的地方。”
魏满不由眯起眼目来,冷笑说:“好啊,好一个虢氾!孤便说他为何突然这般好心,还为孤筑台。”
林让说:“虢氾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对付主公,不防便让他筑台,到时候如果台子不倒,虢氾岂不是为主公做了嫁衣?”
魏满蹙眉说:“如何才能令台子不倒?”
魏子廉一拍手,说:“我有个办法,其实供应石料的商贩,是我认识之人,之前做过几次买卖,也有赖咱们魏家照顾他,不若我请他出手,将破烂的石料替换一下。”
如果能从商贩方面,把石料替换成结实的好石料,的确可以釜底抽薪,让筑台结实。
只是有一个问题,商人都是唯利是图的,大家怎么能担保,那个商贾不会把石料的事情告诉虢氾?
林让突然一笑,挑了挑嘴唇,说:“魏公子不防就说,你想要讨好虢氾大人,因此自己出钱,将石料替换成最好的,但暂时不想让虢氾知道,等到日后……给他一个惊喜。”
魏满哈哈一笑,说:“惊喜?惊吓更多一些罢?”
众人商量之后,魏满又问了魏子廉和召典部署的情况,兵马粮草都准备好了,如果一有风吹草动,便可以杀入京城,营救魏满与林让。
魏满说:“不到关键时刻,切记,不要轻举妄动,现在还不是与人主撕开脸皮的时候,再看看情况。”
众人点头,也不好在召典的舍中呆太久,恐怕被人发现端倪,便赶紧悄无声息的回去。
魏满与林让一走,魏子廉走到门边,关上门,自己却没有离开,反而走回来,笑眯眯的看着召典,冲少点勾了勾手指,说:“继续么?”
召典一眯眼目,整个人仿佛可怖食人的猛兽一样,突然冲过去,一只手直接将魏子廉抱起来,往舍内走去……
林让与魏满二人回了舍中,本打算休息的,不过魏满总觉得林让盯着自己看,一回头,果然抓了一个正着,林让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魏满没来由头皮一紧,说:“累了一天,还不歇息?”
林让走过去,左右看了看魏满,说:“主公与魏公子乃是亲戚,想必主公女装扮相,一定也十分俊美。”
魏满:“……”
魏满打了一个寒颤,赶紧说:“林让,你误会了,孤与子廉的确是亲戚,但是我父亲是祖父领养的,孤与子廉只是宗法兄弟,并无血缘干系,半点也没有!”
魏满赶紧对天启誓,生怕林让兴致来了,“逼迫”自己穿女装,自己这五大三粗的模样,若是穿了女装,恐怕会把一贯冷静镇定的林让给吓死过去……
林让一听,似乎很遗憾,说:“没成想魏公子的女裙装束如此俊美,险些就要比上庐公子了。”
魏满:“……”庐公子,又见庐公子!
第二日一大早,众人便启程回京城去,一路上没有任何波折,林让难得的也没有再戏弄那些禁卫军,大家和平相处,很快便回了馆舍。
魏满回到京里之后,又两次进宫去见自己的义子魏子脩。
不过人主都以为魏子脩的病情未好,或者外出公干为由拒绝了。
魏满也不是个傻的,魏子脩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自己,而且人主一看便是推三阻四,他生怕义子有个什么意外。
林让十分冷静的说:“这还不简单?今日虢氾的寿宴,听说满朝文武都会前去贺寿,就连人主,也会亲自驾临寿宴,到那时候人不在在宫中,主公翻墙入内不就得了?”
魏满震惊的说:“翻墙?”
林让点点头,似乎在说他们吃什么晚饭一样简单,又说:“当年让被佟高关在长显殿,主公不是每日翻墙而入,从未被禁卫军发现过么?想来已经轻车熟路了。”
魏满:“……”林让这是夸赞自己,还是在损自己?
但如今的办法,恐怕也只有这点了,毕竟人主是铁了心不让魏满去见魏子脩,想要捏住魏子脩制衡魏满,魏满若不见上一见,心里实在不踏实。
当天晚上,虢氾寿宴,果然朝中文武百官全都赴宴,魏满与林让从馆舍出来,才是黄昏天色,祝寿的人已经从虢氾的府邸门口,一直蔓延而出,排了整整一条街,差点排到护城河去。
林让一脸木然的感叹说:“好像网红奶茶店在排队一样。”
魏满奇怪的说:“网红?奶茶?”
两个人在街上转了转,像是游览一样,魏满带着林让吃了一些京城的小吃,两个人填饱了肚子,天色已然黑得透了,便听到仪仗的声音,浩浩荡荡的队伍从远处而来,禁卫军在前开路,驱散人群,这么大阵仗,自然是小皇帝的御驾了。
小皇帝果然来给虢氾祝寿了。
魏满一看,说:“走,进宫。”
禁庭。
夜色浓郁的很,禁庭之中显得冷冷清清,但凡是有一些地位的人,就算是内使太监,今日也请假出宫,去给虢氾祝寿去了,因此宫中分外冷清。
这倒是方便了魏满与林让二人,魏满带着林让,轻车熟路的往里走去,巧妙的躲避了巡逻的士兵,来到魏子脩下榻的小殿,但是进去一看,并没有人,殿里落了一层灰土,很久没人打扫居住的模样。
魏满有些奇怪,按理来说魏子脩就应该住在这里,此时却人去楼空,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此时,有两个端着器皿的小太监从旁边走过去,一路走一路小声讨论着。
“魏侍中今日又没食饭?”
“是啊。”
“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就是,若是不食饭,人主见了又该责骂咱们,咱们是招谁惹谁了?”
“你说人主把魏侍中关在寝殿,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谁知道呢,咱们做内使的,便不要瞎说这些了,小心没了脑袋!”
魏满与林让躲在暗处,正好听到那两个人唠嗑的走过去,魏满蹙了蹙眉,说:“寝宫?”
二人赶紧向寝宫而去,因着今日皇上不在,所以寝宫的守卫也难得松懈一些。
魏满带着林让很顺利的混了进去,“吱呀——”一声,轻轻推开门。
就见昏暗的寝宫之中没有点灯,宽大的案几上放着一碗药,已经冰凉了,旁边摆着很多菜肴,菜色不错,但从头到尾都没动过。
一个黑影躺在龙榻上,身上缠绕着粗黑的锁链,不断蔓延开来。
魏子脩听到了动静,知道有人走了进来,但他还以为是小皇帝,因此根本没动。
哪知道来人走进来,低唤了一声,说:“脩儿?”
魏子脩躺在榻上,猛地一震,赶紧翻身坐起来,锁链发出“哗啦!”一声。
魏子脩转过头来,一眼就看到了魏满,吃惊的说:“父亲?!”
魏满赶紧冲过来,拉住魏子脩,看到他身上缠绕的锁链,眼中瞬间赤红,仿佛充血,额角上青筋暴怒,说:“脩儿,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人主干的?!”
魏子脩见魏满进来,说:“父亲,您是怎么进来的?”
魏满却不回答魏子脩,只是说:“脩儿,让你受委屈了,孤这就带你离开禁庭,看今日谁敢拦着孤!”
魏子脩见魏满动怒,赶紧说:“父亲,万不可如此,父亲今日擅入禁庭,已经是大罪,若是带走脩儿,必然会被发现,到时候……”
魏子脩赶忙阻拦魏满,魏满今天若真是一时冲动,很可能和自己的大业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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