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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 (长生千叶)



一大清早,陈继的军队真是越挫越勇,已经列队整齐,铿锵有力的站在了城门楼下。

林让早有准备,已经叫人连夜赶制出了特大横幅。

上次林让书写,展示了一下自己笔走龙蛇的书法技艺,虽很多人恭维林让,不过林让自己看来也不觉很好。

这次大横幅的字体更大,林让书写起来力不从心,便请了书法功底高深的庐瑾瑜来写标语。

陈继的队伍慷锵有力,似乎在向鲁州军与魏满的军队展示他们巍峨雄壮,训练有素的一面。

就在此时,空无一人的城楼上终于出现了几个人,魏满与林让等人,零零星星的走上城楼。

陈继立刻大喊着:“魏满!你今日也要缩在城门不成?!”

魏满一笑,摆摆手,并没有说话,身边的士兵立刻捧过来林让连夜赶制的横幅。

“哗——”一声,展开来。

士兵从城楼的组左端,一直将横幅拉到城楼的最右端,然后同时一松下摆。

一声风响,横幅瞬间展开,上面八个大字一览无余。

与此同时,城楼上的士兵齐声大喊:“燕州牧陈继,大尾巴狼,缩头乌龟——”

“缩头乌龟——”

“乌龟——”

一阵阵的回音回荡在城门楼的上空,随着士兵的大喊,还有横幅的展开,陈继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犹如炒糊的锅底一般难看。

陈继气得双手打颤,刚要说话,就听到“轰隆隆——”的声音从后背席卷而来。

陈继回头一看,就听魏满在楼上笑着说:“陈公,那不是您家亲戚么?”

是陈仲路!

陈仲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介胄与马匹的辔头有些浮夸,竟然是镶嵌着金边的样式,在冬日里微弱的阳光照耀下,打眼一看竟波光粼粼,若是阳光灿烂一点子,恐怕会闪瞎人眼。

陈继没想到陈仲路这么快就整顿了兵马,也来攻城。

陈继一看到陈仲路,心中那新仇旧恨一并子席卷而来,只恨得牙根痒痒。

虽他们乃是兄弟,但自小陈继便不服气陈仲路这个嫡子,而陈仲路也不服气父亲宠爱这个过继而来的兄长。

后来同朝为官,再加上分歧太大,二陈的梁子在拥立谁为新皇的事情上彻底撕开脸皮,老死不相往来。

陈继如今看到了陈仲路,登时想到了自己那二十精锐,那都是陈继的心头肉,因着要去追赶姜都亭,所以派遣出去的都是精锐中的佼佼者。

哪成想二十人一个也没有回来,而且这二十精锐不是死于姜都亭之手,反而是陈仲路!

陈继眼中登时升起一股腾腾的杀意来。

陈仲路一看,陈继来势汹汹,而且魏满与吴文台联手合作,站于楼台之上,气定神闲,他也听说了,陈继的队伍在这里攻城半个月,城门纹丝未动,反受其辱。

陈仲路眼珠子一转,便对陈继说:“大哥!这魏满小贼甚是目中无人,大哥合该给他一个教训,才能让魏满知道,这京城以东到底是谁在做主!”

陈仲路一上来就叫“大哥”,叫的那是一个亲切,又继续说:“正巧了,弟弟手下那个吴文台,反叛弟弟,投靠了魏满,咱们兄弟俩的目的应该是统一的啊!”

陈仲路生怕陈继不同意,也知自己昨日做了错事,将陈仲路的精锐斩杀,若是陈继与自己为难,别说攻打鲁州了,能不能从鲁州撤出去都是问题。

陈仲路不想腹背受敌,继续游说,说:“大哥,您想想看,咱们可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那魏满小儿与吴文台老贼算个什么?等咱们联手打下鲁州,那一切都是后话了。”

城楼之上,吴敇蹙眉说:“陈继与陈仲路单独来看都不足为惧,但他们若是联手,便是来势汹汹,咱们该如何是好?”

林让淡淡的说:“吴少将军稍安勿躁。”

其实这一点子林让早就想好了,昨日里让姜都亭前去挑衅,已经给陈继与陈仲路种下了不合的祸根。

就算他们想要联手,必然貌合心不合,始终难成大器。

而且林让断定,这你死我活的兄弟,是绝对不可能联手的。

林让附耳孤去,对魏满说了几句话。

魏满只闻到一股苍术的香气扑面而来,随即是温热的气息洒在魏满耳畔,林让的声音很轻,带着一股柔和的错觉。

魏满的心脏登时像是一叶无助的小船,在汹涌的波涛中来回荡着船桨……

林让说完一遍,说:“主公,您可听清了?”

魏满一愣,说:“嗯?什么?”

林让:“……”

魏满方才光顾着荡起双桨了,根本没有注意林让说什么,只好摸了摸鼻子,说:“再说一遍。”

林让面无表情的又说了一遍,魏满一听不由笑起来,说:“好,便依你说的。”

魏满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撑在城门楼的垛子上,笑着往下看,面容十分亲切的朗声说:“哎!陈公,您来了!”

这声陈公,自然不是唤的陈继,因为陈继来很久了。

唤的必然是陈仲路无疑了。

魏满笑的十分亲和良善,还对陈仲路大喊着:“陈公,我们等你很久了!什么时候把援助的粮资送进来啊?等陈继老贼走了,孤就给陈公您开城门啊!”

陈继一听,他心中本就记仇陈仲路杀了他的人,当即狠狠看向陈仲路。

陈仲路吓得魂儿差点飞了,陈继的眼神,分明要活砍了他一般,两军若是打起来,自己这边队伍的势力必然不如陈继,那是要吃亏的。

陈仲路连忙说:“大哥!绝无此事啊,您可不要听信了魏满小儿的奸计!这鲁州本事我的地盘子,已经被魏满占了去,我怎么还会给他运送粮资呢?”

陈仲路说的太有道理了,陈继也知道,必然是魏满的诡计,毕竟魏满想来诡计多端。

可是听这陈仲路的口气,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

这鲁州的确是陈仲路的地盘子,但是陈继窥伺良久了,方才陈仲路一时口快,便说了一句大实话,这句大实话登时就透露了陈仲路的心声。

就算陈仲路想要和陈继合作,也绝不是真心的,目的还是要霸占鲁州。

陈继眯了眯眼睛,心中来了计较,陈仲路绝不是魏满那边的人,但他野心勃勃,不过自己这边的兵力不差,如果能联手打下鲁州,占便宜的还是自己。

陈继变脸一般,笑着说:“二弟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轻信魏满那奸贼呢?他素来巧言令色,难道我还不知道么?你说得对,咱们是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魏满就大喊着说:“什么?!你们要藕断丝连——?”

陈继:“……”

陈继气的“哧——”一声拔出佩剑,说:“魏满小儿,今日我二陈联手,任你与吴文台多么骁勇,都逃不出死期!念在我们曾经结拜,兄弟一场的份儿上,逢年过节老哥哥会给你烧一柱高香!”

陈继说完,便大喊:“攻城!!”

陈仲路眼看陈继相信自己,狠狠松了口气,当即也挥起手中佩剑,大喊着:“攻城——”

“杀——!!”

“攻城——”

“冲啊!!”

二陈营下的士兵大喊着,数量攻城车快速逼近城池大门。

吴敇一摆自己的银枪,说:“来得好!我这就去领教领教这二陈的厉害!”

“且慢。”

庐瑾瑜一把拉住吴敇,说:“长公子还是如此莽撞。”

吴敇有些不解,庐瑾瑜竟不让自己迎敌?

林让便说:“少将军稍安勿躁,不必下城迎敌,卑臣自有妙计。”

林让一摆手,让弓箭手立刻上前,对着城门下射箭。

专门对准陈继的士兵射箭,而不伤害陈仲路的士兵,二陈虽然都是陈字大旗,不过陈继和陈仲路的士兵穿着并不一样,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嗖嗖嗖——”

“嗖——”

飞箭犹如雨下,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陈继的士兵们很快苦不堪言。

“快看!陈仲路的军队为什么没事儿?”

果然,很快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陈继的军队攻城攻得心力憔悴,而陈仲路的队伍几乎如履平地,马上就要登上城门了。

魏满特意下令,不要抵抗,就让他们登上来。

陈继在后方指挥,眼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从城楼上摔下来,而陈仲路的士兵什么事儿也没有,进展顺利,顺利得……

好像细作一般!

因着林让早就给陈继种下了祸根,此时祸根便像是浇了一程春雨,绵绵密密的开始发芽了,瞬间仿佛一张大网一样,罩住了陈继的心窍,令他疑心作祟。

“好你个陈仲路!”

陈继长剑一摆,指向陈仲路,说:“原你真的和魏满小儿是一伙儿的!”

陈仲路也不知为何,自己的士兵进展如此顺利,顺利的心惊胆战,好像假的一样,就好像自己真的是魏满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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