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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 (长生千叶)



张邈听弟弟这么说,心中将信将疑,面上有些责怪,说:“孟高说什么胡话?我与曹操那是过命的交情。”

张超冷笑了一声,说:“大哥,您别怪弟弟多嘴,曹操今时不同往日,他如今乃是朝廷的通缉犯,若是大哥保了曹操,那便是与董卓撕开了脸皮,再者……董贼如此着急的寻找曹操下落,弟弟听说,乃是因为曹操掠走了那大宦官张让的宝藏!大哥您想想看,曹操得到了匹敌天下的宝藏,却对大哥只字未提,这算什么过命的交情?”

张邈没有说话,不过眯了眯眼睛,眼神里隐露着出一丝阴霾……

张邈前脚走,曹操立刻就知晓了,听着张邈的跫音渐渐远去,低声说:“走了。”

他这么一说,张让立刻收敛了自己软绵绵的嗓音,推了一把曹操,堪称翻脸比翻书还快,将人推开,然后翻身坐起来,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披上外衫,将头发捋顺。

曹操被张让冷漠的推开,登时有一种错觉,总觉得张让的脸上……带着一股“事后”的绝情。


一回生二回熟

张让冷漠的整理着衣衫, 曹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说:“你这种做法可是恩将仇报, 吕布是你要救的, 如今不感激我也就算了, 还推我?”

张让淡然的看了一眼曹操,纠正说:“不是恩将仇报, 你我本就有书契在先,让开条件, 曹校尉完成, 这不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如果非要说……那就是卸磨杀驴。”

“驴?!”

曹操恨不能大喊一声, 瞪着眼睛说:“你说谁是驴?”

张让没说话,不过抬头看着曹操。

曹操被张让看的差点气吐血, 压了压自己的胸口, 感觉自己再和这个阉人相处下去,必定气到短命!

张让淡淡的看了一眼曹操,就收回了目光, 起身走到柜子后面。

张奉听墙根儿听得是满脸通红,不过吕布却不为所动, 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而且他失血过多, 脸色本就苍白, 也看不出什么。

张让和张奉两个人,小心的扶着吕布回到榻上。

张让帮他躺下来,然后给吕布盖上锦被, 动作一直十分温柔仔细。

曹操插手站在一边儿,冷笑了一声,心说,对我就是卸磨杀驴,恩将仇报,对待吕布就小心翼翼,恨不能怕碰坏了吕布的头发丝儿?

自己还是将张让和陈留王救出雒阳的恩人呢,虽说到底是别有用心,互利互惠,但怎么说经过这些事情,关系应该亲厚一些。

哪知还不如见了两三面的吕布呢。

曹操这么想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味儿,为何自己心里酸溜溜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好像生吃了一个酸檕梅一样,十分倒牙。

更倒胃口。

曹操眼看着吕布躺在自己榻上,就说:“鸠占鹊巢,我今夜要歇在何处?”

他说着,笑眯眯的看向张让,说:“不如……你我同榻,睡在你舍中?反正又不是头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么?”

曹操故意说得暧昧其次,不清不楚,果然吕布听到他的说辞,便看了一眼张让。

不过张让坦然的厉害,完全没有半点子做过“亏心事”的样子。

也的确如此,因为张让虽误以为他和曹操已经发生过亲密的关系,但你情我愿,也没有半丝强迫,并非什么亏心事,无需避讳什么。

张让脑海中就没有“尴尬”这个感情,因此并不觉得如何。

张让淡淡的说:“不可。”

“为何?”

曹操听张让拒绝自己,当即就冷笑一声,说:“为何不可?”

张让说:“这里是曹校尉的屋舍,万一你出去被陈留太守看到,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曹操这么一想也对,就对张让说:“这样说来,你也不能走。”

张让点点头,看向张奉,说:“奉儿也不能走,方才陈留太守以为舍中只有曹校尉与让二人,若此时多出第三个人,甚至第四个人,恐怕惹祸上身,因此今晚……谁也不能走。”

这下子便尴尬了……

好端端一个屋舍,只有一张榻,却要歇下四个人,而且还是四个成年男子,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曹操看了一眼吕布,十分嫌弃的说:“让他睡席子上,这是我的房舍,我睡榻上。”

张让没看曹操,就对张奉说:“奉儿你与吕都尉睡在榻上,半夜也好照顾吕都尉,若有发热迹象,立刻唤我起来。”

张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曹操,果然……

主公的脸色黑的可以,不过虽然阴沉,但没有出言反驳。

于是张奉稍微迟疑的说:“是,奉儿知道了。”

曹操虽很不满张让令吕布睡在榻上,不过张让本人似乎要和自己一起睡席子,这么一想,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又有点平衡,不是那么气愤难当了。

曹操走到席子上,自己卧下来,翘着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张让也躺下来。

张让没有任何推辞也没有任何扭捏,就和衣躺在曹操身边儿。

榻上,吕布稍微往里挪了一些,让张奉也上榻来歇息。

张奉便没有张让那么坦然了,看了一眼吕布,眼神有些波动,随即故作镇定的卧在榻上,不过十分靠外,险些要躺在地上了。

吕布看着张奉,声音沙哑的低声说:“地上太寒,过来一些。”

张奉瞧了一眼吕布,吕布又说:“你是医师,倘或也生了病,谁来照看布?”

张奉听罢只得往里挪了挪。

他刚挪过去一些,哪知道吕布突然侧过身来,改为面朝张奉侧卧。

两个人之间本还有一些空隙,但因着吕布的侧卧翻身,中间的空隙突然缩小,恨不能贴在一起。

张奉瞬间感觉到炙热的呼吸轻轻扫在自己脸颊上,当即吓得往后一靠,却被吕布眼疾手快的拉住,将人往里又拉了拉。

吕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似张奉那般惊弓之鸟,而是很冷淡的说:“箭伤在后背,一直平躺着作痛难忍,还是侧卧便宜一些。”

吕布说的也有道理,他的肩背上的确有个箭伤,一直压着自然会疼。

虽是如此,但张奉不知为何,总觉得吕布是故意的。

两个人距离太近,张奉不习惯与人接触,当即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眼不见心不烦。

吕布见他闭上眼睛,自己反而睁开了眼睛,一直盯着张奉的容颜,盯着他长长的眼睫,柔和的鼻梁,瘦削的下巴,还有……

缺乏血色,泛着浅浅软粉的唇瓣。

张奉闭着眼睛,似乎都能感觉到吕布滚烫的视线,实在抵不住便睁开了眼睛,低声说:“做什么?”

吕布仍然看着张奉,声音沙哑的说:“你是并州人?”

吕布虽然说的是问话,但语气十分肯定,不容张奉狡辩。

张奉心头一跳,只是说:“不记得了。”

吕布声音平静,又说:“我们在并州,曾见过一面。”

张奉抿了抿嘴唇,重复说:“不记得了。”

吕布第三次开口,说:“你曾救我一命,可还记得我?”

张奉呼吸有些凝滞,也第三次开口重复,说:“不记得了。”

张奉一连否定了吕布三次,吕布的表情依然冷静,甚至冷酷,没有一丝变化,只是淡淡的说:“我记得。”

他说着,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陷入了梦乡……

曹操躺在榻上,他耳聪目明,自然听得到张奉和吕布的说话声,起初曹操并没有听墙根儿的意思,但仔细一听,似乎有迹可循,因此便支着耳朵听了个清清楚楚。

曹操心中冷笑,原来张奉对吕布真的有恩在先,而这个吕布竟还是个知恩图报之人?

那感情是好了。

曹操正在专心听墙根儿,张让一个翻身,发尖儿轻轻的扫了一下曹操,从鼻下快速掠过,登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张让清晨才沐浴,虽眼下没有条件沐浴,但身上还带着清香,说不出来的沁人心脾,闻起来让人腹中暖洋洋的。

曹操咳嗽了一声,把自己脑海中烂七八糟的思维赶出去,说:“陈留太守明日还约了与我饮酒,他在这里,早晚会发现吕布,咱们太过被动,到那时候,我也摘不清干系,需想一个办法才是。”

张让想了想,干脆翻过身来,面朝着曹操,双目平静的直视着曹操,舍中一片漆黑,灭了灯火,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户倾泻而入,照着张让的眼目,显得异常黑亮,犹如天空中璀璨的繁星。

竟能与日月争辉!

曹操望着张让的眼睛,一瞬间有些失神,那双眼目仿佛会说话,明明平时毫无表情,但眼睛却灵动的厉害,透露出一股灵秀之气。

张让并没发现曹操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只是说:“既然曹校尉不喜被动,那不妨主动起来。”

“主动?”

曹操听张让这么说,脑海中“噌——”的一下,似乎闪过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笑说:“是了,主动,这法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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