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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 (长生千叶)



所以只是觉得魏满的话怪怪的,但是具体如何古怪,也听不出来。

林让便没有跟他说这些无所谓的,而是皱眉说:“魏公贸然前来郯州,实在太冒险了。”

魏满听到林让开口,就觉自己肯定会被气炸,果不其然,当真差点气炸。

也不看看自己过来郯州冒险,是为了谁,一心想看看他是死是活,是否被虐待羞辱,结果呢。

结果林让开口就是数落自己。

魏满冷笑一声,说:“我乃齐州中,孤愿去哪里,还要与你报备,令你批准不成?”

魏满又说:“孤来郯州,乃是探听郯州虚实,你可勿要自作多情了去才是。”

林让点点头,说:“卑臣自不会如此,卑臣为何要自作多情?”

魏满:“……”为何林让每说一句话,自己都会被气的半死?

林让说:“魏公打算何时离开?”

魏满冷声说:“与你何干?”

林让淡淡的说:“魏公身在郯州,如是被人发现,卑臣身为齐州使者,自然与卑臣有关。”

林让说的头头是道,又说:“倘或主公不离开郯州,那么主公所在郯州府署的时日,必须听卑臣安排。”

“听你安排?”

魏满冷嘲热讽的说:“你是何人,孤为何听你安排?再者说了,你本是陈营的谋士,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孤为何要听一个外人安排?当真是笑话了。”

林让十分淡漠的看着魏满,他就知道,魏满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后退的倔驴子,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听从旁人的意见。

但是林让不怕。

林让风轻云淡的说:“魏公如不听卑臣安排,也无有什么干系,卑臣不过生着一张嘴罢了,一个不留神,把姜将军喊了回来,您说会如何?”

他说着,故意做出往外看的动作,说:“想必姜将军还没走远罢?”

魏满一听,威胁!

明晃晃的威胁!

魏满气的脸色铁青,说:“你……你敢威胁于孤?!”

林让淡淡的说:“非常时期,非常手段,还请魏公不要介怀。”

魏满:“……”

魏满被撅了好几下,只觉十分没有面子,又不敢回绝了林让,生怕他顽真的,喊了人过来鱼死网破。

魏满转念一想,自己假意答应他,先安抚了林让再说,又不做数儿,等过了这时候,林让不过一个小小的谋臣,要捏咕他,还不容易么?

魏满眼眸中全是算计,唇角挑起一个轻佻的笑容,十分好说话的说:“好,孤便依你。”

林让点点头。

魏满沾沾自喜起来,林让也不过如此,自己诓骗于他,他却浑然不知,还不是被自己顽弄于股掌之间?

就在此时,林让突然走到案几边,伸手拿起案几上的毛笔,塞在魏满手中。

魏满一阵狐疑,看着手中的毛笔,说:“这是何意?”

林让冷酷无情的注视着魏满,淡淡的说:“卑臣不信魏公言辞,因此还是立下券书比较稳妥。”

“你……你说什么!?”

魏满吃惊纳罕的说:“券书?!你让孤堂堂一方之长,立下券书?”

魏满没成想,林让还有如此釜底抽薪之做法,一时间都懵了。

林让十分坦然的点点头,直白的说:“魏公素日里最善花言巧语,十句话九句不可信,因此立下券书才是正经。”

魏满握着笔的手都在抖,抖得墨水差点滴落下来,说:“你……你……你好,好啊,当真是好……”

魏满虽脸色铁青,但到底没有办法,一连串“好”之后,咬牙切齿的捏着毛笔,恶狠狠的立下了券书,丢给林让。

说实在的,林让看不到太懂这些文绉绉的文字,不过他顶着名士的名头,所以魏满不知他“不识字”,因此没有讹诈林让。

等一切都写好了,魏满刚把券书扔过去,就听到“叩叩!”的声音,又是敲门声。

魏满吃了一惊,压低声音,说:“怎么还有人来你舍中叙话?”

林让给了魏满一个稍安勿躁的冷漠眼神,让他躲在内里,自己走过去开门,说:“是谁?”

来人恭敬的说:“小人是府署的仆役,给先生送来沐浴的热汤。”

他这么一说,魏满松了口气,原不是来找林让促膝长谈之人,而是送热汤的仆役。

林让便打开门,将仆役放进来,让他将热汤搬进来,安置好,仆役便很恭敬的退了出去。

林让关门的时候说:“热汤明日再收拾走,一会子我便睡下了。”

“是,小人知道了。”

仆役很快离开,恭恭敬敬的好像对待上宾一般。

林让将们关上,回身走进内里,魏满便大马金刀的坐在席上,看着袅袅热气的热汤。

林让走进来,十分坦然的将外袍摘下来,搭在一面的屏风上。

魏满戒备的说:“你做什么?”

林让一脸平静,看了一眼热汤,说:“沐浴。”

“沐浴?”

魏满更是吃惊,看着已经退去外衫的林让,随即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冷笑的看着林让,心说,这个陈营来的谋士,果然是个细作,竟主动在自己面前宽衣,岂不是要蛊惑自己?

魏满这般想着,就听林让对魏满说:“魏公若是想要留在府署过夜,请便罢,外间儿都是魏公的。”

他说着自己走进内里,准备沐浴洗漱去了。

魏满见他坦然的走进内里,突然有一种自己想多了的感觉,原林让不是想要当面退衣,蛊惑自己?

魏满十分狐疑,不知林让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影影绰绰的倒影,魏满心中一动,既然林让想要沐浴,必然要退下衣衫,刚才那券书,自己便可以偷偷窃过来。

没有了券书,看他林让还如何嚣张。

魏满这么一想,只觉十分在理,便放轻了声音,悄无声息的摸进了房舍的内间。

内外间的阻隔只有一个无门的门拱,还挡着一方屏风,魏满偷偷的转过屏风,刚要去找券书,一抬头……

赫然看到林让根本没有沐浴!

林让衣冠还算整齐,只是退掉了外袍,解开了衣带,散开了鬓发罢了,配合着白色的衣袍,黑色长发披肩,整个人犹如谪仙一般。

冷淡、漠然的盯着做贼似的魏满。

魏满:“……”为何这么长工夫,林让还没沐浴?

林让刚刚解开头发,他的头发绑的有些乱,缠在一起,解开的时候很疼,因此费了些工夫。

刚才魏满听到那窸窸窣窣的旖旎之声,其实是林让正在与自己的长发做斗争的声音。

哪知道魏满这就偷偷摸摸的进来了。

林让淡漠的看着做贼心虚的魏满,冷淡的说:“魏公这是做什么来了?”

魏公眼目转了一圈,支吾的:“孤……”

他的话还未说完,林让便说:“魏公难不成要偷看卑臣沐浴?”

魏满:“……”

第336章算计的光芒

魏满怔愣在原地, 说:“孤……”

他怔愣了良久,原来是因着这么长时间,林让竟然还未有沐浴, 也不知磨蹭什么。

二来则是……

二来则是林让这般披头散发的模样,魏满看在眼中,心窍猛颤, 不知怎么的,又想起了昔日里与林让相处的点点滴滴,只觉眼前之人,与林让的影像莫名的重合在了一起。

是那么契合, 想要将人狠狠的拥在怀中。

林让见魏满怔愣, 不回答自己, 便有些奇怪,说:“魏公?”

魏满这才回过神来, 说:“孤……孤怎么可能有这样奇怪的癖好, 你勿要瞎说!”

林让上下打量着魏满,说:“那魏公为何进来?”

魏满:“……”

自己进来想偷券书。

林让换上了一副了然却冷淡的面孔, 说实在的, 魏满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能看出林让的冷淡之中掩藏着了然。

林让一直以来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面容, 好像刻意在模仿列侯似的, 但他眼神的深处,掩藏着一丝丝波动, 魏满看的真真切切。

林让说:“魏公可是进来盗窃的?”

“盗……”

魏满险些又给林让气死, 哈哈一笑, 说:“盗窃?孤身为齐州牧,坐拥数十万兵马,还需要盗窃?开顽笑!”

林让却用一副看透了魏满的模样,淡然的说:“魏公难道不想盗取券书?”

魏满对答如流,面不改色的说:“不想。”

他说着,心中却在想,这什么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但魏满不能输了颜面,便说:“孤……孤是来……来拿一床被子的。”

魏满说:“外间儿天寒地冻的,也没有火盆子,如今已经深秋,也没有榻,只有一张席子,难不成连床被子也不给孤了?”

林让想了想,便转身从榻上抱起一床被子,“嘭!”一声扔在魏满怀中。

被子很柔软,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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