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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 (长生千叶)



曹操吩咐之后,又笑着对张绣说:“张兄弟,我要收监你抓到的细作,张兄弟不会有什么异议罢?”

“不不不……”

张绣一打叠的说:“怎会如此?卑将乃是主公麾下,区区一个细作罢了,全由得主公一句话欢心。”

曹操“哈哈”一笑,笑声十分爽朗,说:“那便好,带走罢。”

他说着,摆了摆手。

夏侯惇的士兵很快就将那仆夫细作押解而去,张绣也不愿久留,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火速离开了。

张让看了一场热闹,张绣风风火火而来,又风风火火而去,张让昨日照料了一晚上撒酒疯的曹操,因着眼下疲倦的厉害,便用袖袍挡着,打了一个哈欠,转身又进了营帐,准备稍微歇一个回笼觉。

曹操见张让离开,本想跟上去,哪知道却被夏侯惇拦住。

夏侯惇“偷偷摸摸”走过来,似有什么悄悄话与曹操说,还笑了笑,说:“兄长,恭喜啊!”

曹操一阵纳闷,说:“元让,何喜之有?”

夏侯惇一副自己很明白的模样,说:“兄长,咱们虽多年未见,但到底是从兄弟,血里的亲缘,因着兄长也不必对元让隐瞒什么。”

曹操越听越糊涂,自己到底隐瞒什么了?

夏侯惇又说:“其实元让早就看出了些许的眉目,兄长必是对先生有情。”

“有……”

曹操险些被夏侯惇吓着,什么酒意困意,一瞬间跟着魂魄全都飞出了躯壳,差点给夏侯惇一棒子打散!

夏侯惇“嘿嘿”笑着说:“兄长不必否认,元让都听吕布大哥说了。”

吕布……

曹操立时眯起眼睛,心想着好一个吕布,吕布定是将自己那日丢脸的话听了去,没成想竟与夏侯惇说了。

夏侯惇说罢了,还慷慨的塞给了曹操一个小盒子,说:“兄长,元让见先生神情疲惫,兄长必然已经顺利与先生成就好事,这便送与兄长,好用的很!”

夏侯惇说完,立刻欢欢喜喜的走了,去找文和先生去了。

曹操立在原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掌心的小盒子,是一盒消肿止疼的外用伤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6更,这是第5更!

可见诚意

曹操手里纳着那枚伤膏, 呆立了半响。

好用不好用他不知道, 但竟十分烫手……

因着曹操根本什么好事儿也没看到,什么佳期也没等到,夏侯惇这话,简直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分明是在羞辱自己身为主公的尊严!

曹操当即回了自己营帐, 换了一身衣衫, 越想越是叹气,随即干脆出了营帐,大步往关押仆夫细作的地方而去,准备亲自去审问细作。

张让回了营帐, 睡了一个回笼觉,不过并未睡太久, 便重新起身来。

他心里似乎装着一些事情, 倘或不能完成,便是睡觉也不得安稳。

张让坐起身来,就想到了曹操昨夜撒酒疯一般的话。

很多人常说, 喝酒之后的风言风语才是最真实的,因为大脑被酒精麻痹, 做出来的事情都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

曹操这个人, 平日里便是太深思熟虑,什么心思都要通过他的心窍转两圈,才会付诸行动,因此十分多疑, 小伎俩大伎俩从不断。

但一喝醉了酒……

张让不由想到昨夜里曹操撒酒疯之时,一直大喊着要自己赔罪道歉。

仿佛自己说张奉与曹操差不多重要,这令曹操很受伤害。

张让其实不太懂得其中道理。曹操的确是主公,在这曹营之中,曹操自是最大,便是那土皇帝。但张奉好歹是“自己”的义子,自己是张奉的义父。

虽张让以前也没做过父亲,亦没做过义父,但总要履行一个身为父长的责任,张奉占有的一席之地稍多一些,难道不对?

张让好生疑惑。

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曹操那“纠结”、“痛苦”和“异常伤心”的撒酒疯表情,张让总觉得,或许自己对曹操的伤害有些大……

再怎么说,曹操都好歹是主公。

而且张让与小包子陈留王日后的庇护,还要靠操来成就,张让也不想自己与曹操的干系太僵硬。

况且……

曹操的脸,和那个人长得太像太像了,不笑、不轻佻、不戏谑之时,几乎是一模一样,再没有比他更像的人。

那张脸露出痛苦的神色,是张让下意识不想看到的。

张让独自思考了一阵,没有想通,便带了午食往小包子陈留王那边去。

张让到的时候,就看到了曹操的义子曹昂。

原曹昂已然带了午食过来,小包子板着一张小脸,吃的正香,见到张让走进来,便抛弃了吃食,擦擦嘴巴,颠颠颠的迎上来,奶声奶气的说:“先生,今日我又看完了一卷书典。”

张让是无法抽查小包子功课的,因为他的功课也不理想,最近来到酸枣,诸事需忙,根本来不及习学什么功课。

张让皱了皱眉,对曹昂说:“少将军,你的义父若是突然生气,发了脾性,少将军一般会如何赔罪呢?”

“这……”

曹昂一时有些语塞,说:“这……脩儿也不知,脩儿从未惹恼过义父,所以……”

张让听曹昂这般说,有些疑惑,曹昂肯定没有必要扯谎,况且他心性沉稳,也从不说谎。

可曹操那脾性的人,一日必要生气愤毒个七八回,那还是少的,张让每日撞见最多的就是曹操暴跳如雷的模样。

想来曹操竟不对旁人生气?

张让这般一想,只觉曹操或许对自己积怨已久,若不解开这个疙瘩,愈演愈烈的话,日后自己与小包子陈留王,很可能再靠不住这棵好乘凉的大树。

于是张让眯了眯眼,心中暗暗计较了一番,便起身离开了。

小包子陈留王托着腮帮子,看着张让皱眉离开的模样,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肉,一边嚼着,一边说:“我还是头一次见先生如此苦恼一件事儿,当真奇了。”

张让出了小包子的营帐,很快就到了药房。

张奉早就在药房之中,同在的还有吕布。

张奉一见义父进来了,便撤开一步,与吕布拉开距离,吕布却不管这些,又跟上一步,于是两个人从一个角落,已然挪到了另外一个角落。

张奉十分无奈,瞪了吕布一眼。

吕布稍微低下头来,笑着对张奉说:“你若再瞪我,我可要给张太医点颜色看看了?”

张奉不愿再理他,正巧这时候张让有话与他说。

张让并未注意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只是对张奉说:“张奉,若做错了事情,该当如何向人赔罪?”

张奉不知义父为何突然如此说,但他性子本分,也没有多问,说:“那便……直接当面赔礼,不就是了?”

张让觉得也对,但仔细一想,又不对。

因着昨日晚上,张让见曹操撒酒疯,又觉他说的有些道理,便主动道歉了。

可曹操怎的说?

曹操“呵!”的冷笑一声,颇为邪魅狂狷的说:“赔礼就有用了?”

于是张让摇摇头,说:“不可,可还有什么更显诚意的法子?”

吕布一时奇怪,说:“先生你到底要与何人赔罪?不防说来听听,布还当真不知,先生岂会开罪了他人?”

张让想了想,也没保留,便把昨日里曹操撒酒疯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一说完,张奉脸上青筋乱蹦,吕布则是“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那叫一个爽朗畅快,似乎因着又抓到了曹操的短处而欢喜。

张让不知他为何发笑,就说:“吕都尉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这个……”

吕布还未回答,那边夏侯惇突然从帐外走进来,见他们聊天欢实,便说:“诸位在说什么?元让在外面便听到了笑声。”

张让说:“再说倘或开罪于人,该如何对此人赔罪。”

夏侯惇一听,想都没想,说:“嗨,这事儿?元让有心得,自然是负荆请罪啊!”

张让重复了一遍,表情里还是没有一丝波澜,说:“负荆请罪?”

夏侯惇这么一说完,张奉与吕布的表情登时便精彩了起来,而夏侯惇完全不知负荆请罪有什么不妥,还笑着说:“先生,您信元让,负荆请罪这个法子,最是管用,而且可见诚意!日前元让开罪了文和先生,您不是让我这般做法?当真管用,如今也是轮到元让传道受业了!”

他这般一说,张奉的表情更是奇怪,而吕布则是像是预见了什么,登时又“哈哈”大笑起来,说:“有趣儿!有趣儿的很!”

张让听夏侯惇这么一说,突然豁然开朗,是了,昔日有负荆请罪将相和之说,可见诚意,倘或今日自己也能负荆请罪,想必曹校尉也不会再为难与自己。

张让这么想着,便点点头,说:“多谢元让。”

夏侯惇还拱手说:“无妨,先生!能够助力先生,乃是元让的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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