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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 (长生千叶)



吕布冷笑一声,说:“不过一个自封的济北相,还怕了他不成?先生若想去,布陪先生便是,有布掠阵一旁,看他鲍信还能有何等能耐?!”

张奉本想息事宁人,奈何吕布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又不愿吃亏的主儿。

张让本就想回去看看,又有吕布撑腰,自然更“无所畏惧”,

于是张让与吕布二人便往回走去,张奉一看十分无奈,赶紧追在后面,生怕那二人一个无惧,一个无畏,再真的与鲍信打起来。

三个人往回折返,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曹操与鲍信的说话声。

鲍信并不相信曹操的说辞,说:“孟德老弟,你如何糊涂!你与我说实话,那是不是阉党张让?!”

曹操眼看瞒不过鲍信,便拉着他,在一边低声说:“都瞒不过老哥哥,但请老哥哥听我一言。”

鲍信蹙着眉,曹操嘴角挑起一丝狞笑,说:“老哥哥有所不知,这张让自从北邙山溺水之后,便整个人转了性子,怕是心性变得痴傻,好糊弄的很!”

鲍信惊讶的说:“竟还有此事?”

曹操信誓旦旦的说:“千真万确,如今阉党手中握着匹敌天下的宝藏,咱们反抗董贼暴/政,短缺粮饷,弟弟不过哄他一哄,等他乖乖交出了宝藏,填补了咱们的军饷,便……”

张让并着张奉、吕布二人,远远站在一边,正巧听到了曹操与鲍信的私话。

曹操背着身,看不见表情容貌,声音却带着不尽的狰狞与算计,说:“等到那时候,便一脚踹了那阉党,要杀要剐,就算用阉党的头颅祭奠会盟军旗,也不过是大家伙儿的一句话,罢了!”

第99章 换个目标

张让就站在曹操身后, 将他的话听了个全全面面。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听到曹操要杀自己的话,要哄自己的话,就好像曹操要杀要哄的那个人, 并不是自己一般。

张奉听得目瞪口呆, 想要安抚张让,但话未能出口,张让已经突然回身,悄声离开了。

张奉一看, 有些着急, 但不知道是否该阻拦, 就这时候,张让已然进入了自己的营帐, “哗啦”一声,放下帐帘子, 阻断了张奉的目光。

吕布皱了皱眉, 没有说话,也转身离开, 不过并未回校场, 也未回自己的营帐, 反而紧跟着张让进了他的营帐。

张让前脚走进去, 吕布后脚就跟上来了, 他进了营帐, 并未立刻说话, 反而坐下来,自顾自倒了一耳杯的水给自己,安安稳稳的饮了,把耳杯“当!”一声撂在案几上,才开口说:“先生可是失望了?”

张让进了营帐,没说什么,脸上也不见多余的表情,自顾自整理着药材,继续调配水丸等等,听到吕布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说:“失望?”

张让又说:“让因何失望?”

吕布一笑,说:“自然是因着曹校尉的话。”

张让听了吕布的话,只是低头继续整理水丸,将器皿中的药材捣成团,摇头说:“吕都尉言之差异,让并未有失望之意。”

吕布奇怪的看着张让,反而轮到他不解,说:“不失望?你一心一意的跟随曹操,现在就因着鲍信,他便对你要杀要剐,还尽说些哄骗你的话,先生就未曾失望过?曹操不过利用先生罢了,先生何其聪慧,不可不知罢?”

张让淡淡的说:“让自然知道。”

吕布更是奇怪的看向张让,既然张让知道,为何并不生气?也不见失望,竟没有半点变化。

张让一边捣着水丸子,一边说:“让一早便知,曹校尉留让在此,不过是为了宝藏罢了,而让留在曹校尉身边,也不过为了在这乱世之中,有一处傍身之所,已然各为利益,又何来失望一说呢?说到底,让对曹校尉,也另有所图,何苦因着这点子小事儿,过于计较。”

吕布听罢了,哈哈大笑起来,说:“小事儿?”

他说着,站起来走到张让身边,凑近他一些,坐在张让旁边,瞧着他捣腾水丸,说:“在先生心里,什么不是小事儿?难不成这捣腾草药,才是大事?”

张让说:“草药能医病救人,自是大事。”

吕布听了更是觉得新奇,说:“先生就是与旁人不同,而且性情直爽的厉害,布十分敬仰!”

张让说:“吕都尉言重了。”

吕布话音一转,说:“不过……既然先生跟随在曹操身边,不过也是有利可图,那不如……换个目标,如何?把利用之人,从曹操换成布,何如?”

张让转过头,仔细打量了一眼吕布,吕布十分坦然自信,任由张让打量。

又说:“布的武艺,先生有目共睹,那曹操不过是布的手下败将,何足言勇?倘或先生跟了布,把宝藏交与布,咱们立时便能招兵买马,共同闯出一番大业!”

他见张让不言语,继续说:“谁不爱财?布也不会例外,若是先生肯归顺与布,难道不比留在曹操身边,日日受他猜疑要好?”

吕布说罢了,专注的看着张让。

张让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转回头去,继续盯着自己手头的药材捣腾,仿佛头戴紫金冠的吕布,还不如干巴巴的草药生得耐看。

吕布一向自负,被张让这般无事,难免有些心焦。

就听张让不紧不慢,缓缓的说:“吕都尉过于自信了,你的武艺的确无人能及,但若招兵买马,却不是那块料子。”

“你!”

吕布没成想张让说的如此直白,他也知道自己排兵布将是弱项,但谁提起吕布,不称赞他赫赫威名?

唯独张让浑然不怕,敢于当面戳破他的软肋,而且言辞丝毫不加润色。

吕布一阵气怒,瞪着眼睛去看张让,不过转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抚掌说:“好!爽快!布就是敬重先生是个爽快人,不比其他人虚以委蛇,布中意的很!”

张奉眼看义父“失落”的走开,回了自己营帐,心中十分忐忑难安。

而曹操呢?

曹操因忙着安抚鲍信,根本没注意到张让,等他回身之时,张让早就不见了,完全不知自己刚才搪塞鲍信的说辞,被张让给听了去。

曹操引着鲍信,亲自进了幕府主帐,说:“鲍信大哥,咱们日前有些不愉,不知小弟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儿,惹得大哥不快了?”

鲍信叹了口气,有话便直说了,说:“不瞒你说,日前信才见过袁公,袁公……说了一些背地里的话儿,信便信以为真,昨日桥老亲自往来一趟,与信解除了误会,唉,险些错怪了孟德贤弟。”

曹操一听,果然就是袁绍在背地里使绊子。

所有人都说曹操这个人心机深沉,疑心病重,其实袁绍这个人,才当真是心机深沉,疑心病重,他喜好谋略策划,将所有的事物全都掌控于鼓掌之中,只可惜,最后却优柔寡断,瞻前顾后,也正是因着他疑心病太重,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所以导致他最后无从决断。

袁绍便是个这么一人,今日又面临遴选盟主的大事儿,耍些个见不得人的小手段,那都无伤大雅。

曹操当下装作一脸大度模样,笑着说:“鲍信大哥,必然是袁公对我有什么误会,袁公此人德高望重,必不会做什么缺失德行之事,大家伙儿把话说开,也就是了。”

鲍信一听,说:“对,老弟说得正是!”

曹操笑着说:“既然鲍信大哥难得往来一趟,今日小弟便备下酒宴,好生款待大哥才是。”

他说着,又说:“大哥您稍待此处,小弟这就亲自去吩咐酒宴的事情。”

曹操这般说着,一来是想要去吩咐酒宴,二来也是不放心张让,想要出去抽空问问。

他避开鲍信,走出幕府大营,正巧就看到了张奉,便说:“张奉,你义父如何了?”

他这么一问,张奉眼神很是奇怪。

自从上次张奉误以为主公调戏人/妻之后,那眼神足足古怪了三天,如今又一副古怪模样。

曹操心里“咯噔”一声,便说:“到底这么了?”

张奉就说:“主公只顾着拉拢济北相,怕是有所不知,主公方才说用阉党的头颅祭典会盟大旗之时,义父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

曹操一惊,说:“他听去了?”

张奉点头说:“全听去了。”

曹操当即便闲不住了,对张奉说:“你去替我款待一番济北相,就说我有要事儿,去去就来,一会子再朝他赔罪不迟。”

曹操说罢了,风风火火的就朝着张让的营帐大步跑过去,也不顾什么主公的威仪了。

曹操一口气跑到了张让的营帐门口,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儿有其他男子的说话声儿。

而且竟然是吕布!

吕布的嗓音带着一些央求,说:“先生,您便依了布,跟了布去,不也挺好?”

曹操一听,简直火冒三丈,吕布这是做什么?趁机挖墙脚?

吕布又说:“何况那曹操朝三暮四,您又不是不知?如何有布待人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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