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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 (长生千叶)



张让并不在乎这些,眼看曹操喜欢,也就没有推辞,说:“多谢桥老。”

他收下玉佩,当即就把玉佩交给了曹操。

曹操眼看他把这么贵重之物直接交给自己,未有半点儿怜惜,心中登时感激的很,便说:“多谢了。”

张让没觉得那玉佩怎么样,便说:“你喜欢便罢。”

这句话简直曹操哄得身心舒坦,心里暖洋洋,又有些发痒,当即一舒坦,便多喝了几盏。

今日怕是曹操过了二十几年,最舒坦的一日了,张让“无限宠溺”的说了一句“你喜欢便罢”,桥瑁还配合曹操“双打”袁绍,袁绍脸皮险些被打掉了一层。

曹操能不舒坦?

他素日里就喜饮酒,好称千杯不倒,不过今日痛饮起来,便醉了。

张让见他饮的尽兴,自己便没有多饮,毕竟思忖着这里乃是袁绍大营,纵使桥瑁桥老都在场,也要有清醒明白的人才是。

等散席之时,曹操已经饮得大醉,虽不说烂醉如泥,还能自行行走,但反应也比平日里慢了很多,也不见平日里那机警戒备的模样儿了。

张让扶着曹操回到了曹营,曹操搂着张让肩膀,靠在他身上,踉踉跄跄而来,众人一看,赶紧出来迎着,架着曹操进了营帐,将他放在榻上。

义子曹昂赶紧说:“脩儿去打些热水来。”

他说着跑出营帐。

曹操躺在榻上,方才痛饮倒是爽快,如今胃中便翻江倒海起来,难受的厉害,还一阵阵犯恶心。

张让见他蹙着眉,一脸孩子心性的模样,不由摇摇头,说:“让去熬一碗醒酒汤来,曹校尉稍待一会儿,让令奉儿过来照顾曹校尉。”

他说着,站起身便走出了营帐。

曹操反应有些慢,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张让的话,嗓音低沉沙哑的说:“别……别走,不要旁人……就要你……”

曹操说着,胡乱抓了两把,没有抓到人,便挣扎着从榻上起来,头疼的厉害,胃里也难受,帐中黑黑漆漆的,看不见人。

曹操一时间“慌”了,只听说张让要走,赶紧下了榻,醉的不轻,往帐外大步走去,冲出帐子,皱着眉说:“你走去哪里?哪里也不能去……”

曹操头晕目眩的站在帐外,远远的见有人走来,于是赶紧冲上两步,一把将“张让”抱在怀中,声音低沉,满满都是占有欲,充斥着一股掠夺的沙哑,说:“我不让你走,你便不能走!你是我的……”

“啊呀!”

被曹操抱住的人惊呼一声,她手中端着醒酒汤,却不是张让,而是张济的妻室,邹夫人!

方才营中闹哄哄的,众人都知道曹操回来了,且饮得酩酊大醉,邹夫人听了一耳朵,便寻思着,曹校尉对他夫君有恩,饮的这般醉,明日定要头疼胃疼,浑身不舒坦。

便端了一碗醒酒汤来,准备送到帐前,让人再送进去。

哪知道走到一半,还没到帐门口,曹操竟突然冲过来,野兽一般搂住了她,还用沙哑的嗓音,尽说一些丢人羞人的话儿!

曹操耳朵里听着一声尖锐的惊呼,又闻到一股女子的脂粉味,当即皱了皱眉,有些狐疑,张让的嗓音虽温柔,却不会如此尖细,而且他素日里也不会涂脂抹粉……

曹操这般想着,终于醒过神来儿,定眼一看,自己抓住的并非什么张让,也并非什么长秋先生,而是……

张济的妻室,邹夫人!

邹夫人有些受惊,大黑天的都能看到她双颊血红,轻推着曹操,十分委屈的说:“曹校尉,您万勿如此呀!”

曹操吓了一跳,赶紧松手,结果这一抬头,当即脑内“轰隆——”一声,犹如晴天霹雳!

张让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端着一碗醒酒汤,站在曹操五六步开外的地方……

第96章 害羞?

“轰——”

“轰隆隆!!”

曹操的脑海中, 好像在下滚雷一般,不停的轰炸着,一串一串的雷声,炸的自己都要傻了。

不止如此……

“哐!当当当当——”

曹操听到动静, 转头一看, 何止是张让看到了自己“无礼”于邹夫人的场面,还有自己的义子曹昂!

曹昂方才见曹操饮的酩酊,便去打些热水回来,哪成想如此之巧, 他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邹夫人委屈的喊声, 说什么……

“曹校尉, 您万物如此呀!”

曹昂快步跑回来,当即便看到自己父亲轻佻的搂着邹夫人, 邹夫人一脸委屈推拒的模样。

于是曹昂脑袋一麻,就把手中的热水连带盆子, 全都给砸在了地上。

曹操听到那“哐啷啷”的声音, 终于是回了神儿,连忙松开手来。

邹夫人脸上羞得羞红一片, 手里的解酒汤也扔了, 见曹操松开桎梏, 赶紧撇头就跑, 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曹操眼看着邹夫人一脸羞愤的逃跑, 义子曹昂满脸的震惊和不赞同, 张让则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与冷漠。

不由“嘶……”了一声, 只觉头疼不已,但是酒气愣是被吓得醒了大半,清醒了不少。

曹操连忙说:“进来说话。”

他说着,赶紧回头进了营帐。

曹昂看到了一眼掉下地上的盆子,这才跟着进了营帐。

张让还是一脸冷漠,端着手中的醒酒汤,也进了营帐。

“当!”

张让把手中的醒酒汤放在案几上,寂静的营帐中,只有这一声轻响。

曹操不知怎的,听到这声轻响,没来由心里发颤,咳嗽了一声,用沙哑的声音说:“其实我……”

不等他说解释方才的事情,曹昂已经不赞同的蹙眉说:“父亲,那邹夫人乃是张济的妻室,如今张济堪堪归降,若是传出父亲您调戏了邹夫人的事情,那张济做何感想?这件事情,父亲做的实在太过偏颇了!”

曹昂一向是个孝子,从来不和曹操犟嘴,也不说任何一句违逆曹操的话,如今却“明目张胆”的指责曹操。

曹操一听,赶紧说:“我不是……”

第二次开口依然没有说完,张让已然淡定的说:“曹校尉,那邹夫人乃有夫之妇,你这样做,恐怕不妥。”

张让这个人,虽不明白太多的感情/事情,但是他处世这么久,自然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调戏有夫之妇这种事情,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儿。

曹操听张让这么说,登时更加着急了,说:“我都说我……”

第三次……

曹操的话仍然没有说完,又被曹昂抢白了。

曹昂登时站起来,说:“父亲,脩儿一向敬重于您,但是这件事情……”

曹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兴许是自己今天饮了酒,所以反应有些许的慢,竟然说不过曹昂与张让,被那两个人联合双打,打得他头晕脑胀。

曹操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使劲搓了搓,提起精神来,说:“我可以解释,我方才决计无有半点想要调戏邹氏的意思!”

曹昂一脸不信,说:“无有?”

张让则是淡然的说:“那是……轻薄?”

曹操险些被张让呛死,说:“什么调戏,轻薄,等等此类,决计未有!”

曹操见曹昂与张让都是一脸不信的表情,连忙又说:“当真!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只是……我将那邹氏错当了旁人……”

曹昂还是不信,侧目打量着曹操,说:“那父亲将邹夫人,当做了什么人?”

他这么一说,曹操登时被问住了,错当成了什么人?

他想着,不由自主的瞥了一眼淡漠脸的张让,张让的表情几乎可以融入黑夜,淡漠的一成不变。

曹操心头一跳,说:“是……是……便是旁人。”

曹操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这个旁人到底是谁来,曹昂一见,只觉曹操说的并无半丝诚意,俨然便是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自己,便十分失望的看了曹操一眼。

随即叹气说:“父亲,您好生思量思量罢,脩儿先告退了。”

他说着,摇了摇头,一脸恨其不争的模样,转头离开了营帐,只留下“哗啦!”一声,放下帘子的声音。

曹操:“……”

曹操见曹昂不信自己,还一脸复杂的离开,连忙看向张让。

张让的表情从始至终都非常冷漠,不管是看到曹操“调戏”邹夫人,还是听着曹操找“借口”解释,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变化过。

曹操就对张让说:“张让,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张让已经说:“曹校尉好生歇息罢,看来解酒已然不必,那让先告退了。”

他说着,转身也要走。

“啪!”

曹操突然冲上去,一把抓住张让的手臂,将要走出营帐的张让又生生的拽了回来。

一时间营帐中无有了声音,只剩下曹操粗重的喘气声,吐露着危险的气息,还有那充斥着血丝的眼眸,绽放着危险的光芒……

张让十分坦然的回视着曹操,半点也无畏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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