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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 (长生千叶)



“唰!”

吕布将方天画戟一摆,脸上显露狰狞的笑意,说:“怎么,想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过招?”

袁绍见吕布满目狰狞,下意识紧了紧双拳,众人素来听闻吕布大名,何人胆敢上前送死?

而且又是这士气不振的状况下,更无人上前应战。

曹操一笑,说:“袁公,咱们都要参加酸枣会盟,便是一家子人,何苦闹成这般模样?你说是也不是?”

曹操说着,摆了摆手,说:“袁公还是带着麾下,赶紧整顿军纪,才是要紧。”

袁绍自知打不过吕布,曹操又护短的很,不肯松口,他此时“寄人篱下”,也只能忍气吞声,重重一哼,调头便走。

曹操和吕布眼看着袁绍等人离开军营,对视了一眼,便都是冷冷一笑,十分不屑的别开眼目。

曹操说:“吕都尉可别误会,我并非信任与你,不过是方才情势所迫,说了一些场面话儿罢了。”

吕布也说:“曹校尉理的清便好,布方才那两声主公,不过也是场面话。”

曹操登时咬牙切齿,与吕布瞪视。

张奉走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主公和吕都尉还在打架,刚才是动手,现在是斗嘴。

便十分无奈的说:“吕都尉,奉正想熬药,不过人手不够,可否烦请吕都尉帮忙?”

吕布一听,虽知张奉乃是借口遣走自己,恐怕自己又与曹操纠缠,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布正好得空,走罢。”

吕布很快便与张奉离开,曹操冷哼一声,心里惦记着张让的伤势,便悄悄掀开帘子,生怕打扰了他休息。

他这么悄声顺着帐帘子缝隙往里一看……

登时“嗬——”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瞬间怔在原地,目光竟有些痴痴的。

方才张奉离开,张让歇在营中,本已经闭目养神,但袁绍在营帐外面大吼,张让又是那种极是怕吵的人,听得吵闹的声音便无法安心入眠。

因此翻了几个身,没有碰到后肩的伤口,但是一不小心,便将伤布给蹭松散了。

伤布从张让的肩头滑下,耷拉在背后,张让爬起身来,伸手去够伤布。

而曹操掀开帘子偷偷往里看的时候,便看到张让坐在榻上,因着后肩有伤,衣衫只是如同锦被一般搭在身上。

随着坐起的动作,衣衫与锦被登时脱落,发出“哗啦”一声,倾泻而下,落在榻上。

后肩的伤布松松散散,露出殷红的伤口,仿佛一朵蜿蜒的血花,盛开在莹润的雪海之中。

随着张让微微转头,想要去够伤布的姿势,那脆弱又婀娜的羸弱之感扑面而来。

张让想要去拽松散的伤布,转身去抓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掀着帐帘子,暗搓搓趴在帐便“偷看”自己的曹操。

曹操没有进来,一副暗搓搓的模样,不止如此……

“啊!”

张让轻呼了一声,看着曹操睁大了眼睛,随即声音冷漠的说:“曹校尉,你流鼻血了。”

第87章 暖男一枚

鼻血……

曹操根本没注意, 只觉得鼻子痒痒的。

张让这么一说, 曹操当即醒悟过来, 赶紧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 血流的还挺多, 简直就是血流成河!

与此同时, 曹操的义子曹昂正好路过, 看到曹操流血,大步跨过来, 震惊的说:“父亲,您流鼻血了?!”

曹操流鼻血被张让看到,已经够丢人了, 如今还被义子看到,感觉自己做父亲的威严已然荡然无存。

曹操胡乱擦了两下, 说:“天干物燥, 天干物燥。”

曹操赶紧打岔,说:“你怎么过来了?”

曹昂当即就说:“哦,儿子是听说长秋先生的大名,因此前来拜会的。”

“这就是长秋先生了罢?”

曹昂说着便看向营帐, 结果这么一看,当即有些面红,赶紧垂下头来。

曹操看到儿子的反应, 又往营帐里看了一眼, 就见张让也没着衣衫, 只是裹着伤布, 衣衫和锦被都掉在一边,长发披肩,半遮半掩着一片雪色,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旖旎,怪不得曹昂突然面红耳赤。

曹操反应的很快,一步冲进营帐,抓起衣衫和锦被,将自己的宝藏掩盖住,然后赶紧一边斥责张让,一边轻轻扶着他躺下来。

口中念叨着:“受了伤还耍单儿?若是着了风寒,失血又发热,看你如何是好?你是嫌弃自己身子骨太硬朗了是么?还不躺下来,盖严实一些,你若是病了,看谁来照看你,大军马上就要到酸枣,可没谁有这闲工夫!”

曹操嘴上说的不耐烦,但是动作轻柔异常。

曹昂跟着走进来,十分爽朗又温和,说:“无妨的父亲,儿子初来军营,所幸无事,可以帮忙照看长秋先生。”

曹操:“……”有这么一个拆台又善心的好儿子,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张让见曹昂进来,便打量了两眼眼前的年轻人。

方才在山谷中,曹昂身着黑甲,戴着头盔,遮住了大半的脸,因此看不真切面容,如今除去了头盔,便看的真切了。

果然年纪是不大的,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

不过这年头十五六岁已然上了战场,可不是现代的初高中生那么简单。

曹昂自幼习武,小麦色的肤色看起来十分健康,生的端正又有威仪,因为是养子,果然没有遗传曹操的轻佻,虽是个武人,却有一种特有的儒雅在其中,看起来颇有儒侠风范。

论容颜气质,可谓是剑眉星目,端正深刻,又兼具身材高大等等优点,虽还未褪去少年的青涩感,却又掺杂了一丝成熟稳重之气息,说不出来的鲜嫩又老成,若是放在现代,便是暖男一枚。

可以说得上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了。

张让读过关于曹昂的史料,所以一直很钦佩曹昂,在生死关头,舍弃自己,把马匹让给父亲曹操,这种做法,其实和张让冲进火海救人有些相似。

因此张让一见到曹昂,莫名有些“亲切感”。

对曹昂友好的点了点头,还牵了牵嘴角。

虽笑的没什么诚意,但也算是笑了。

曹操一看,心窍“腾!”的一跳,什么情况?

一向不苟言笑,对自己冷眼相对的宝藏张让,竟然对自己儿子笑了。

笑了?

曹操心中登时生出一股危机感来。

曹昂见张让“笑”了,虽只是客套礼貌,但有些惊讶,一脸感叹的说:“长秋先生笑起来当真好看,怕是没有人再比长秋先生儒雅斯文了。”

张让对曹昂笑了,曹昂夸赞了张让,这俩人似乎一见如故,俨然把曹操抛在了一面儿。

曹昂对张让说:“我一直听说长秋先生的大名,没成想今日得见,我名唤曹昂,先生若是不弃,与父亲一般,唤我脩儿也好。”

曹昂单名昂,字子脩,只不过如今他还没有成年,因此虽起好了表字,但旁人却不这么唤他,只是唤他大名便可。

张让点点头,也没拒绝,就说:“脩儿。”

他声线温柔,虽语气平平,但竟说不出的好听温和,犹如春水一般沁人心脾。

曹昂一听,赶紧应声,说:“嗯,先生。”

曹操被撇在一边儿,又是脩儿,又是先生的听着,赶紧插过来,道:“脩儿,莫要打扰了先生休息。”

曹昂信以为真,说:“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唐突了,没有考虑到此间,当真对不住。”

张让便说:“无妨。”

他说着,注意到了曹昂脸颊上的伤口,便指了指自己脸颊,说:“脩儿,你的脸颊受伤了?”

曹昂颇为不拘小节的抬手摸了一下,笑着说:“哦,无事,就是一些小伤!”

张让见那伤口周边有些发红,虽是小伤,但恐怕划伤的时候发炎感染了,若不及时医治,可能勾起其他疾病。

张让以前是个法医,现在是个医师,若说法医和医生有什么共同点,那他们的共同点可能不是医术,而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子。

张让撑着身子坐起来,曹操见他起身,赶紧过去扶他,说:“做什么?你要什么,叫我去拿便是,何苦自己起来?”

张让摆摆手,说:“无事。”

他说着,就不理会曹操了,反而对曹昂招手说:“脩儿你过来,叫我看看你的伤口。”

曹昂没想到只是个小伤,张让却如此重视,大为感动,赶紧凑过去。

不过奈何曹操就站在榻边上,因此曹昂只是探前一些,并未靠的太近。

张让因为看不清伤口,便皱了皱眉,对身边曹操说:“曹校尉,麻烦你站过去一些。”

曹操:“……”自己又碍事儿了?

曹操无奈之下只好站到旁边一点,但也只迈开两步,还十分不情愿。

张让便拍了拍自己的榻牙子,示意曹昂坐过来。

曹昂受宠若惊,赶紧靠前坐在榻上,让张让看自己的伤口。

曹操看着儿子坐在张让旁边,心里冷笑,张让眼神看起来不好,非要坐的这么近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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