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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子有点甜 (停杯问月光)


  说着萧恒便随手将卷轴丢在了煜王面前。
  不知是就那么巧,还是萧恒故意的,那卷轴落地后滚了两遭,恰好平平地摊了开来,摆在煜王面前,让他不得不看。
  不知那卷轴上到底写了什么,煜王只瞥了一眼,就目眦欲裂地瞪着萧恒,无比惊恐地骂道:“这不可能!你这贱人,到底跟父皇说了什么!”
  萧恒笑了笑,不以为意道:“煜王觉得,依您在朝中的名声,还用得着我说?”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那气的快要吐血的煜王,只是淡淡地吩咐身边的人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随后,他又点了几个手脚利落地去煜王府搜寻他私吞矿藏,压榨民工,贪赃枉法的证据。至于这望陵以后该如何,萧恒倒觉得根本用不着自己操心,便索性不再管了。
  处理完所有这些事情之后,萧恒揉了揉额头,面色显得有些疲惫。
  谢渊有些担心地扶了他一把,紧张道:“没事吧,恒哥哥?”
  萧恒轻轻握了握他的手,刚要说些什么,转眼又看见尉玄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盯着萧恒,萧恒只得作罢,对谢渊道:“我没事,你先找一匹马回谢府,我很快就跟上。”
  谢渊固执地道:“你不回去我就不回去。”
  萧恒好笑地看了看他,无奈之下只得暂时不理他,转过头看向尉玄,道:“我说尉大人,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让你们一个两个都板着个脸?”
  尉玄看了一眼谢渊,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道:“侯爷,你可知皇上究竟打算如何处置煜王?”
  萧恒道:“还能怎么样?削了爵位,剩下的大半辈子都软禁在京城。虽然没能把他送上刑场,但也已经很不错了,总不能指望老子真的亲手杀了自己儿子吧。”
  尉玄抿唇不语。
  萧恒摆摆手,装模作样地感慨道:“你也别耷拉着张脸了,好歹一时半会他是没办法再出来祸害别人。徐家那一封万民书看来还是起了作用的,我原本没想到呼延奕能做到如此地步的。”
  尉玄皱了皱眉,半晌才开口道:“侯爷,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皇上这一着不可谓不大快人心,想必魏朝朝臣从此以后更是一心拥戴他……说到底,究竟什么样的呼延奕才对我们有利……侯爷不会不清楚吧?”
  萧恒愣了愣神,然后一巴掌拍在了尉玄的肩膀上,勾唇笑道:“只要今日我心甚慰,明日如何,又怎么样呢?”
  尉玄紧紧盯着萧恒,道:“侯爷,永远看着今日,明日便再也没有退路了。”
  萧恒转身跨上一匹马,紧了紧武服的袖口,挑眉平静道:“那又如何?”
  尉玄张了张嘴,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而萧恒显然也不愿意再谈,提了提缰绳便往城中疾驰而去,谢渊自然也纵马跟在他的身后。
  看着他们的背影,尉玄轻叹了口气。
  若真有那一日……小殿下……会给卖主求荣的长平侯一条退路吗?
  煜王倒台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凉州城,堂堂皇子如今竟然沦为了阶下囚,即便是普通的百姓,也感觉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各方势力全都死死地盯着谢府,表面平静的凉州城实则已经暗流汹涌。
  然而,谢府内的生活,却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自那日一举夷平望陵之后,萧恒便上了一封书至京城,极言元齐在凉州如何助纣为虐,教唆煜王犯下一桩又一桩罪行。顺便又将自己带人摧毁望陵之事巧妙地掩饰为元齐身有反骨,胆大包天,带着九龙寨的一帮土匪炸毁了望陵。
  至于煜王会说什么,他倒并不在意,且不说呼延奕信不信,只要面上过得去,朝中暂时还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如此一来,他便理所当然地带了凉州的官兵,同周迟里应外合,轻松地将元齐擒下,同煜王分开关押。
  元齐本就是强弩之末,落雪山庄说到底也不过是在凉州苟延残喘。
  不知是不是因为明白自己已经时日无多,翻不出什么花来了,元齐自被擒那日起便一直老实的很,每次见到萧恒或是谢渊等,也顶多只是冷笑一声,眯上眼睛谁也不理,相比起煜王整日的咒骂不停,这已经很是让萧恒省心了。
  这一日,萧恒正在院中教谢渊练剑。
  所谓教谢渊,也无非就是时不时颐指气使上两句,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谢渊自己练。
  当然,萧恒一开始并不是打算如此不负责任的。
  自那日从战场上回来,谢渊便变了不少,整日里不是埋头读些什么兵书,便是一刻不停地练着从藏乌客那里学来的功夫。按理说,这些其实都是萧恒早已料想到的,上了一次战场,无论是谁,都无法克制住去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大的煜王,谢渊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让萧恒苦恼地却不是这一点。而是他突然发现,谢渊比以前更爱粘着他了。往往是他一睡醒,谢渊的脸就在眼前,而在晚上入睡之前,谢渊的脸还在眼前。虽说大多数时候,谢渊只是捧着一本书准备着随时向他请教,萧恒却还是感觉这人在自己跟前晃得实在是过于频繁了。
  更有甚者,谢渊找他来练剑,往往二人练着练着,萧恒便能发现谢渊同自己越来越近,近的他的唇都快要能蹭到谢渊的鼻尖了,若是谢渊再长一两年,说不定就能蹭到他的唇了。而这时候,谢渊往往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恒看,看得萧恒头皮发麻。
  终于,萧恒忍无可忍罢工了,每日只是磕着瓜子优哉游哉地看着谢渊练剑,这才算是舒服多了。当然同时,也不负责多了。
  正在萧恒看着一个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小家丁恭恭敬敬地走进来,递上一封信,道:“侯爷,京城来的,说是急信,您瞧瞧看吧。”
  

  ☆、欲念

  萧恒躺在摇椅上,手都懒得动,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小家丁苦着一张脸,一面忧心着看送信那人千叮咛万嘱咐的样子,不知道这信里该写了些什么重要的内容,另一面又无奈与自家主子这不着调的样子,他哪敢再多说半个字?想到最后他也没相处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只得眼睛鼻子都皱成一团,万分纠结地退了下去。
  倒是谢渊看见了这边送信的家丁,停下了手中的长剑,缓步走了过来。
  凉州纷纷扬扬的大雪昨日便已经停了,今日更是日头当空高照,即便是在寒冬,也能让人感觉暖洋洋的。此时的谢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青色长衫,练剑出的汗不多会就浸湿了他的后背,透透的,穿了和没穿一样。从萧恒的角度看去,恰好便能看见少年人清瘦的身躯和骨骼,萧恒不由得愣了一愣神。
  谢渊一下子便发现了萧恒的眼神,虽然萧恒觉得都是男人,看个一两眼也没啥大不了,但谢渊却不自在了起来,立马不易察觉地转了身,一手拿起放在小桌上的信,试图转移注意力,道:“侯爷,这可是急信,你若是不看,那我便替你看了。”
  萧恒摆摆手,不甚在意地道:“无非是京城那些糟老头子又开始作妖了,你要不嫌看了堵得慌就自个看去。”
  谢渊挑开信封,一张素白信笺滑了出来,几行端正清秀的小楷映入了谢渊的眼帘。萧恒眼睁睁地看着他扫了几眼之后,便不知为何把长剑往小桌上种种一放,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他正惊奇着,却又见谢渊十分平静,波澜不惊,语调温柔地道:“哦,我说是什么信这么急,原来是一封情信,那可不相思的紧,侯爷要不要握念给你听听?”
  萧恒终于放下了他那话本子,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道:“念吧,正好我懒得看。”
  谢渊听到这话,忍不住低笑了一声,继而又立马放平了唇角冷哼一声,凉凉地撂下了一句我回去了,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恒头也不回地看着他的背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从那背影里看出了几分怨念。
  不过萧恒很快便把这点小插曲抛到了脑后,打开信想要观赏一番到底是哪家姑娘有胆子给他寄什么情信。
  然而随着萧恒目光的逐渐下移,他的脸色也难得的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谢渊回到自己房中后,二话不说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静心的茶,想要压一压火气。然而茶杯刚送到唇边,他便勾起唇来为自己这一遭自嘲地笑了笑,何必呢?做给谁看呢?
  那张素白信笺上的清香还留在他的指尖,而那封信中的内容也久久萦绕在他眼前挥之不去:“恒哥哥亲启——多日未见,甚是思念——不知恒哥哥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否——来日再共赏繁华——南衣敬上——”
  每一个字似乎都在挑动他脆弱的神经,他实在想象不出,该是多么亲密的关系,字里行间的语气才会那么自然而亲昵?
  对于情之一事,谢渊其实早就已经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只是在他那特殊的身份和未卜的前途之下,似乎没有多少人还会注意到这一点,没有会想到,十五六岁,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那一日从望陵回来之后,谢渊所中的黄粱蛊虫便再一次不安分了起来,逼得他不得不再一次去忍受那深入骨髓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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