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深陷修罗场/他们都对我的盛世美颜虎视眈眈 完结+番外 (洗朱)
对于这个新帝,太监们都怕的瑟抖抖,忽而上方一个清冷却霸道的藏着血腥的声音落下来,“豫恩伯,朱珏在哪?”
太监一愣,半晌没想起来问的是何人,等着想起来时抖的更加厉害,他前伺候的是皇后,自然对那些骇人的事了解的清楚,等着前头几个答不上来的人人头落地后,轮到他时,才咬了下舌尖,勉强控制住心里的恐惧,一句一字的答,“小伯爷得罪了皇后,被灌了一杯毒酒扔乱坟岗里了,但是,奴才有次看见圣上下了地下室,好像里面有个冰棺,躺着的像似…”
逻辑清楚的还未说完,又听沉沉哑哑的声音,“带我去。”
御书房的隔间后有个龙形的手臂图像,中间一颗龙眼暗黑深邃,太监猛的按下去,听见咯噔一声,露出来一条隧道,扑出来的寒风吹的人心荒凉,傅壬章有些麻木的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里走,直至,看见了冰棺。
印象中的朱珏,是柔软的,温暖的贴着他胸膛说着暖和的话,然而,这个,是冰冷的,傅壬章捂着心脏弯下腰,呼哧的喘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但,都是无用,狭长的眼角里泛着泪,汹涌澎湃的往外钻,他浑身僵硬无比的贴近冰棺,里头躺着的男子还是那副模样,眉尖的一点红如同雪中的红梅,红的刺眼,他伸手摸了摸,冷的如冰,刺的他缩回去,不大会儿尝试着再伸过去,趴在他身前呜咽恸哭出声,“朱珏,你,你怎么不等等我…”
风簌簌的吹着,床帏里透出来两个人的身影,忽而床侧的男人惊呼一声坐起来,心悸的疼痛穿透他的身体到达脑髓,他的朱珏,他的朱珏,眼角的泪冰凉滑落,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极像个癫狂的人…
“你怎么了,做噩梦?”
朱珏在他坐起身的时候就醒了,借着夜色看不清他的脸,听见声音才问的。
傅壬章猛的抬眼看向他的方向,眸色猛如烈虎,紧紧的锁着他,他眼角的泪还没落的干净,朱珏只感觉一阵晃动,身体突然就被人抓着抱进怀里,紧紧的扣着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拍着他手臂,大声的喊,“傅壬章,你干什么?”
这个人真是,本想他们好不容易安稳了,他又闹个什么幺蛾子,那日回京城,刚下朝就被这人堵在金銮殿上诉了许久的苦,好不容易冰释前嫌,怎么过了半夜就这样?
傅壬章抵着他颈窝,用力呼吸他身上的香,身体颤抖不停,只手搂的他更紧,想说什么,却久久动不了舌头,眸孔中一片的空虚,只中间有着冰棺的小像。
第二天一早,朱珏就觉出来这人的不对劲了,傅壬章竟然不敢看他的眼睛,他说话也像没听见般,像是忽略了他去。
太监悄声进殿给傅壬章换好了龙袍,亦步亦趋的跟着上朝,早朝时,众位大臣只知道今日的圣上更加阴沉,甚至于眼睛中都如死水一般,配着胸前腾飞的金龙更是瘆人。
下朝后,傅壬章径自往御书房隔间下的地下室去,他下朝都要去朱珏旁边批阅奏折的,晚间也跟他一起躺冰棺里睡,今日也不例外。
身后的太监疑惑的跟着,他怎么不知道这底下还有个密室,还摸不着头脑呢,突然听见里头暴怒的吼叫声,“来人,冰棺呢,冰棺中的人呢?”
什么?
太监不知,只能跪下告罪,傅壬章神色癫狂,嘴唇紧紧抿直,眼下一周的青黑,穿着黑色的龙袍站在烛光下犹如魔鬼,蓦地抽刀,身后太监的头咕噜的滚下来,直至他金丝靴子旁。
朱珏不知他怎么了,询问过人,知道他在御书房,进来了却发现没人,试探着喊了两声,还是没有,这个傅壬章,搞的什么?
“你怎么来了?”
朱珏刚走到门口,身后的阴影里却出来个人,一袭金袍,眉横眸厉,见着他转身,立刻换了温和的神色,走近揽着他走上龙椅。
“怎么,我还不能来找你?”
傅壬章按捺住想要挡住他眼睛的冲动,陪伴他十年之久的都是朱珏冰凉的尸体,如今变成了个鲜活的人,眼睛会转,身体会动,尤其还会说话的,他有些不适应。
晒笑一声,“怎么会,我最欢迎了,恨不能日日死在你身上。”
朱珏那种奇异的感觉又来了,这一世发生的事情和前世完全不同,傅壬章也从来不曾如此孟浪的同他说话,今个儿,是怎么了?
傅壬章说完才觉得羞愧,他到底在复活的朱珏面前说什么啊,拿起笔打岔,“今日还有许多折子,你帮我批吧。”
努力保持一种温和状态,实际上傅壬章的躯体里早就疯癫成性,极力忍耐着,才能保持表面上的和平。
朱珏哪能动他这些东西,想想拒绝,“不行,你既然是皇帝,就得好生的做,我在一侧陪你。”
傅壬章不知怎么就来了倔劲,说什么也不放他离开龙椅,虽是宽敞地方足够,可朱珏心理上承受不了啊,这是龙椅,他一个臣子怎能坐下?
“我为你才当的这个皇帝,你自然坐得。”
被揽着的身躯突然颤了颤,傅壬章见他抬头,眼眸清澈如水,其中蜿蜒绵亘,带着无尽的深情,朱珏也是经历了这么许多,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融入了自己骨血,虽是想逃离,却知道处处都是死胡同,他走不出去。
“我…”
朱珏还未说话,就见旁侧的男人突然搂住他后脑,冰凉的唇贴上来一点点的讨好的舔舐他的唇齿,男人霸道的气息逐渐围绕着他周身,两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傅壬章已经想了十余年,捞起人让他坐自己身上,两片唇还衔的紧,朱珏手掌下贴着他的胸膛,心脏的震动砰砰的连环击进他耳朵里,眼睫颤动不停,听男人低哑无比的喊他的名字,“朱珏,朱珏…”
手指下翻卷着掀开了一侧的袍摆,顺着肌理纹路一直摩挲着,朱珏腰间怕痒,瑟缩着不想让他碰,可傅壬章困的他牢固,根本就动不了,微微哼唧一声,咬唇瞪一眼他。
“你松开我…”
傅壬章用动作表示他不会,直接扳着他双腿架到龙椅的扶手上,男子下身悬空,兀然尖叫出声,感觉男人的手掐着他腰骤然往个坚硬的地方按下去,朱珏甚至想不起来,这人是什么时候脱去的亵裤,简直是,匪夷所思。
接下来,他就更没空想,男人的势头似乎是最后一次般的疯狂,次次撞击入里,次次力道十足,他感觉自己快被他抛到了天上,又沉沉落下,如此往复,抬着的颈部喉结滚动,一声一声的随着他的动作破碎出声,空荡荡的殿中全是糜乱的水泽声,配合着撞击的拍打声,傅壬章盯着他满是欲望的脸,心中突然生出来暴虐的念头,他想让身上的男子痛苦的大喊,他想让他哭着求饶,他想让他不再面无表情的躺在冰棺里,而是这样温热的迷失在他创造的炽热里。
屋檐上的冰晶渐渐被太阳光照耀的化成水,而屋内的男子却是疲乏的躺下,连手指都不想动了,傅壬章躺在他一侧,手指抚摸着他的黑发,意识渐渐回笼,这辈子他又得到了这个男人,他说不什么也不会再把他弄丢了,闭了闭眼,想起来冰凉的尸体,手下一个没注意,弄疼了人,朱珏推他一把,睡觉时被人打扰的生气,“你别动我…”
傅壬章连忙收回手,就这么看着他,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傅壬章初登大宝,面临着朝堂动荡,一律都是武力解决,所以,连带着宫中的太监宫女都十分畏惧,对于后殿中的事不敢往外传,却又有着好奇心,每次都偷偷的看,毕竟,新帝面容就够俊美了,后来回来的豫恩伯更是绝色,真真的是让人嫉妒。
朱珏再醒来就是深夜了,摸了把旁边,一片冰凉,站起来光着脚出去,正巧听见外头的声音,“圣上,您一天未用膳了,多少吃些?”
啊?
朱珏早起吃过了才去寻的他,午膳两个人一起用的,他迷迷糊糊的听他说用过了,没在意,怎么,一天没吃呢?
“端下去吧。”想起来朱珏也没吃什么东西,又说,“备点清淡的粥。”
听着仆人下去,朱珏才绕着出来,果然,傅壬章正端坐着处理国事,眉头低垂,严肃且威严,这样的傅壬章,是他没见过的,虽然回来后听说了他残暴不仁的夺取皇位,却没想过,真正的他,受了多大的压力。
他一定是以为自己死了,所以才如此的。
朱珏心头一暖,轻声过去从后背抱住他,见他身体一僵后,天旋地转的又坐他怀里了。
傅壬章低头吻他额头,“你醒了?”
朱珏软软的嗯一声,手指缠着他发丝绕啊绕的。
“让人端着粥过来罢,刚才累了你许久。”
两个人想起刚才的性.事,都有点残余的难耐和兴奋,傅壬章低头啄着他唇角,朱珏趁势敞开了唇缝,粉红的舌尖又交缠不清起来,直至憋的喘不上来气了,静谧的空气里默默地拉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糜人又香甜,傅壬章手紧了紧,笑出声来,“你是不想吃东西了吧?”
朱珏忙推了推,“别,你陪我吃些。”
太监们鱼贯而入,桌上摆满了吃食,朱珏坐他腿上,傅壬章给他夹菜的姿势很熟练,每样东西都让他尝一口,然后特意避开他不喜的东西,想着过后了吩咐大厨房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