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深陷修罗场/他们都对我的盛世美颜虎视眈眈 完结+番外 (洗朱)
斜坐着的下半身已然凸起,傅壬章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对着他的脸庞大看特看,恨不能透过艾青色的袍子看见里头的光景,略微沙哑着嗓子,“我不逼你,只要你,听话,好不好?”
朱珏看着他那一副色狼的样子就气的肝疼,他踏马的就这么站着,什么都没干,怎么这人就起了兴致呢,真是,真是,没脸没皮羞臊欲死啊。
“殿下想让我怎么听话?”
傅壬章喜欢一样东西特别魔性,非得要日日用,日日携带在身才行,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扔掉,要不然,他是连睡觉都难安的人。
“我第一次喜欢个男人,当然想让你时时刻刻的陪在我身边,日夜不离啊。”
当皇子的,说话自然仗义,喜欢男人这话都脱口而出,朱珏神色莫名的看他一眼,倒是放松了身体,拢袖站着,摇头拒绝,“殿下既然说的如此直白,不如臣也直白些,我不喜欢男人,尤其,不喜欢殿下这样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傅壬章:你再说一遍?
朱珏:再说一遍也改变不了我不喜欢男人的事实,你想听几遍,我都说与你听。
第5章 关系
闻言,傅壬章眼底滋生出狂烈的邪虐,抬手按了下眉尾,挑着唇角嗤笑,“我真想杀了你,却又舍不得。”
就凭你三番两次这般忤逆我,早该一刀抹了脖子好图个清净,偏的,他不舍得啊。
平复了身体的不适,弯腰坐起,闲凉的瞪他一眼,“你过来,我不碰你,把额头露出来,我瞧瞧伤势如何?”
还是惦记着额间的红痣呢,朱珏实在搞不懂,那处有什么好看的,顿了下步子,还是停住,“我不欲与殿下纠缠,还是不看为好。”
两个人,今生还是桥归桥路归路的好。
傅壬章在这个人身上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个硬钉子,难得耐性如常,似乎早已料到他不会乖乖就范,手指一抬,朱珏背后出现两个暗卫,一把缚住他胳膊推着跪倒傅壬章面前,朱珏还待挣扎,却被坐着的男人轻拍一下后颈,斥道,“乱动什么,荒郊野外的,我还能扒了你裤子硬上啊,你怎么这么别扭?”
别扭你老母,这是朱珏唯独会的两句骂人的话,全用在这个疯子身上了。
“傅壬章…”
正解他发带的男人一愣,心里泛出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的兴奋颤粟感,用双手托着他脸,眼神亮晶晶的看向他额头中央的那颗红痣,真漂亮,只不过,一旁的疤痕有些碍眼。
“胆子不小,嗯?敢对我直呼大名,你可知,就凭这一条,我就能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朱珏也是被气狠了,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个人是永远也改不了这个臭毛病,有几个暗卫就了不得是吧,回了他也买几个侍卫去。
傅壬章继续嘚瑟,手指顺着他下巴划来划去,而后色眯眯的凑近他颈间,深深地吸一口,鼻端净是那种冷冽的梅花香,心醉神迷的兀自说着,“原来所谓的男儿香竟然是这种…”
被压着的朱珏已经气的头晕目眩,龇牙闭眼,颓废的不再挣扎。
“好了,好了,别弄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出来,我可连你一个指头尖都没碰过。”
什么话到了这个色胚子嘴里都变了味儿,朱珏心累的不欲再跟他辩解,反正破罐子破摔了。
让人松开他,傅壬章抿口热茶,吩咐旁侧伺候的贴身太监,“备膳。”
朱珏起身,拍拍膝盖上的土,作势要走。
“你如果想像刚才一样跪着用膳,我也是可以帮你的。”
帮你老母,闭上眼咬咬牙,不行,他得想办法让他讨厌自己,傅壬章最讨厌什么呢?
对了,他讨厌脏乱的人,低头看看自己满手的土,转过身正对着他一掀袍摆,露出来雪白的里裤,几下蹭干净,徒留裤子上黄白的一道一条,看着特别不舒服。
傅壬章就是这样,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吩咐旁侧太监,“去拿一条里裤来,快。”
“嗻。”
贴身太监回马车匣笼里拿了条里裤,还温着,快步回去,听主子对小伯爷说,“你,马上去换掉。”
朱珏心底里晒笑,这回他学机灵了,不正面拒绝,利用拖延战术。
“殿下的美意臣心领,只不过,臣已经饿极,不如,吃过有了力气再换?”
傅壬章差点被他气笑了,换个裤子的力气都没有?
“罢了,来,动筷吧。”
朱珏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沉默的哼笑一声,执起筷子夹了块滑溜溜的鱼肉丸,晃晃悠悠的啪嗒掉了木质的小几上,傅壬章一直看着他呢,听见声音一皱眉,见他倒不慌不忙的扔了一支筷子,只用另一支扎透了那个丸子,瞬间就塞嘴里,两颊鼓鼓的几口就咽下去。
傅壬章本来对着美人有很大的胃口,结果被这么一弄,彻底没了,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周边伺候的奴仆也都愣了,从没见过谁家的公子哥如此教养,竟然把掉桌子上的东西又捡着吃掉了?
朱珏这还没表演完呢,余光扫见傅壬章还没吐,又想起来个馊主意,瓷罐子里有块杏仁豆腐,用筷子不好夹,一般都用的汤匙,可他偏就爱用筷子,战战巍巍的夹起一块,哆嗦着刚要进嘴里,啪嗒,没夹稳,全乎的散落衣襟上,染白了一大块。
想都没想就弯腰抖落脚下的地上去了,这回不用抬头看,他都知道傅壬章的脸该黑如炭铁了。
果然,男人戏谑的声音很快传过来,“堂堂豫恩伯的吃相竟然如此难看,亏得还是名门世家,就这点能耐?”
朱珏一哽,恨不能上去咬掉他块肉,置气般的一摔筷子,“殿下若是不喜,干脆允了我下山。”
那哪儿成,好不容易才逮着个好玩的,傅壬章也用筷子挑了挑瓷罐子里的杏仁豆腐,慢悠悠的答,“我没说不喜欢,本来这事也不应该让你自己做,不如,你跟我回府,我亲自伺候你更衣,我亲自喂你用膳,或者,我亲自给你沐浴,我一样都不让你自己做,如何?”
朱珏无比相信他说的这句话,上辈子就是如此宠溺他,才把他身上的血性逐渐驱逐,没了自己,全部都是他。
神情带着不可言说的失落,他说,“我有手,有脚,凭什么让你帮我?不必,我自己可以。”
傅壬章并没听出什么不同来,还是欣赏着美人的模样,心里合计着怎么才能把人给拐回家去。
如此面不和心不和的吃了顿午膳,那边来人说圣上召见傅壬章,所以放了朱珏回府,临了还自顾自的定下明日去他豫恩伯府做客,让他提前准备,朱珏脑袋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紧锁大门,要不,躲出去?反正,他不想再和傅壬章相处了,感觉能短命十年。
下了马车,朱珏边走边骂,不要脸,没脸没皮,色胚子,迎面过来个人他都没注意,直至那人出声,他才抬头看过去。
“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的快饿晕了。”
姜樊连多走几步都不愿意,就停在门里,一股怨气冲着他发过去。
朱珏停住步子,收敛了刚才的形态,奇怪的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姜樊差点暴跳如雷,勉强压下怒火,只眼中还残余着红色,“朱珏,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朱珏回头莫名的看着柴伯,一副这人是谁啊,他怎么不认识的表情,柴伯也是头疼,姜樊此人性情不佳,常对着他们几个奴仆发火,可惜,主子喜欢,他们只能在背后忍着,这不,今个儿刚回来就要用膳,他们没提前准备,就已挨了一顿骂,等着上去了,又开始责怪朱珏怎么那么慢,还不赶快回来,实在,不知所谓。
“老奴瞧着,您的发带好像换了地方?是又流血了吗?要不要请大夫来一趟?”
傅壬章亲手给他系的,自然,朱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刚想摆手说不用,那头从墙上蹦下来个暗卫,手里托着个托盘,上头一个粉色的瓷瓶,“小伯爷,这是殿下允您的药膏,殿下吩咐,务必早中晚各涂一次,到时间我会来通知您,告辞。”
什么?还用的着通知?
“哎,你别走啊,我不用你通知,我能抹,哎…”
瞬间就没了人影,朱珏憋闷着一口气,攥了攥手里的瓷瓶,这个混账,跟什么主子学什么样,不听完人说话…
姜樊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忍着饥饿问他,“九皇子送你的?你又勾搭上九皇子了?”
朱珏又想骂人了,勾搭你老母。
柴伯先看不过去,挺身往前一步,也顾不得什么尊卑,“姜少爷此话委实诛心,您站着我豫恩伯府的地方,却在辱骂豫恩伯爷,这是你一个做客人该有的风度吗?”
哎呦,朱珏扶额,老管家这话真真的刻板,赶紧打断他,快步进厅堂,一屁股坐楠木的圈椅中,指着姜樊说道,“姜樊?是吧,我自认为跟你不熟,你不觉得这话太过了吗?我如何,也不该由你来评判。”
姜樊没动,下意识的回想今天见到的朱珏,确实有些不一样,他劝着朱珏去告御状,又怕牵连他自己,所以才在这几日躲了出去,不想,回来之后,似乎这人变了,变的,莫名有了豫恩伯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