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眼前瞬间明亮起来,明神鼎一如既往散发着金光,不过,鼎的四周溅上了鲜血。尧欢一脸痛苦的跌坐在地,想不到,青时居然破了他的神识。
“想不到,连明神鼎都向着你。”他苦笑道,青时得了明神鼎强大的力量不说,甚至连整个鼎都可以操控。
“不,我只是借用它的力量。”青时掐住尧欢的脖颈将他提了起来,“你不该利用冷画。”
“不然我要诛心何用?”尧欢道。
“罢了,我并不想跟你废话。”青时将手中的极雷之力拍入尧欢的身体中,“流觞在等你。”说罢,他毫不犹豫的将尧欢丢进了明神鼎。
“这下,她总算是没有顾忌了。”
尧欢来不及反抗,感受到身体中多了一抹虚弱的残魂,他瞪大了眼睛,明神鼎中只有纯粹的力量,不消一刻,他便化为了明神鼎的一部分。
青时轻轻拍了拍明神鼎,接下来,就该去找冷画那厮算账了。
……
生命圣殿的残垣断壁中,几缕散落的灵魂碎片正在慢慢消失。
青时手指微勾,碎片就收入了手中,仔细看去,他的额头还带着几滴水珠,呼吸也有些不稳,显然是着急赶路的后果。
来这里收集冷画的灵魂碎片之前,他顺便去取了冷画的身体,灵魂碎片有了容器以后,他才能修复好他的灵魂。
千羽山。
冷画已经睡了七日了。
“今天还不醒来,就丢去喂狗。”青时冷冷的看着熟睡的冷画。
“老头儿……”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四遍了,从四天前开始,一天一遍。婪化作一只小兽的模样,无聊的舔了舔爪子。
青时拂袖,拿出一枚玉色的印章,“冥府的人都回冥府了?”
“都回去了,他们对季非寒那厮感恩戴德,非让他做新王。”婪撇撇嘴,耳朵却不自觉的耷拉下来,“他做了那劳什子新王,我怎么办?”
“既然如此……”青时挑起一抹鬼魅的笑容,桃花眸中光影忽闪,他抓住婪的后颈,一个转身便不见了踪影。
冥府。
“你来做什么?”季非寒推开一个冥府女子,不自然的看着青时手中的小兽。
“自然是来抢了你的新王之位。”青时将婪丢到季非寒怀中,银色的长发为他平添了几分妖魅。
“我的新王之位?”季非寒咂咂嘴,下意识抱住乖巧的婪,“我并没有同意做这冥府的王,再说,他们感谢错了人,明明是你将这些人送回来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冒用我的模样。”害他被冥府的人抓回来做什么新王。
“你不必知晓。”青时围着明神鼎转了两圈,也只有靠近明神鼎的时候,他的心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和尧欢的那场争斗,他被迫解开了封印,心境亦发生了变化,如果不是明神鼎,他离疯魔也不远了。
“季非寒……”婪摇了摇尾巴,一脸讨好的看着季非寒,“跟我回去。”
“……”季非寒沉默,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婪,但是,看着青时如今这副诡谲的模样,他又不能放任自己不管婪。
“……好。”
三日后。
千羽山。
冷画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迷茫,桃花树,曼珠沙华花海,这里是……千羽山?
“老头儿,你回来了。”婪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他还未醒?”熟悉的声音让冷画一愣,他下意识闭上眼睛。
“没有。”婪偷偷看了青时一眼,不知为何,自从十日前青时抱着昏迷不醒的冷画回来之后,他总觉得青时变得哪里不一样了,那双眼睛中总是透着冰冷,银色的长发总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为什么没有丢去喂狗?”看到冷画轻颤的睫毛,青时挑眉,醒了?
“……”谁敢啊?如果真丢了指不定会被你给弄死。
“你退下吧。”青时盯着冷画的脸缓缓道。
“哦,好的。”婪一溜烟的逃掉了,这样的老头太可怕了,还是去找季非寒吧。
婪走后,青时抓住冷画的前襟将他拽了起来,“这么喜欢我的花海?”
冷画睁开眼睛,望着近在眼前的青时,银色的发,冰冷的眸,眉心处还有一抹水滴状红色印记,这样的青时给他的感觉有些陌生。
“你是谁?”嘶哑的嗓音令冷画皱了眉,自己这是睡了多久?
“你说呢?”青时凑近冷画,薄唇在他的唇旁停下,低沉道,“你可是给了我一刀,怎么会不记得?”
“……我记得。”冷画艰难道,他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杀了青时,看着他倒在自己脚旁,那种心脏被撕碎的感觉他怎么会不记得?
“记得便好,如今,我是来讨账的。”青时将冷画丢在地上,随手放出了一个结界,不等冷画反应,他便欺身压了上去。
“我当时有多疼,你也该体会一番。”
☆、悱恻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绯红色的霞光洒满了千羽山。
微风带起了一丝花香,也吹乱了青时的发。
冷画只觉得胸中晦涩闷痛,像是有一把野火在燃烧,双手抵住青时的胸膛,他的声音保持着镇定,更多的则是隐忍。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青时盯着冷画看了半刻,终是抬起手来,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他的喉。
冷画蓦的轻颤了一下,凤眸危险的眯起,“你想杀我?”
“杀你?”青时眨了眨眼睛,“我从未想过。”指尖划过冷画的唇,青时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得到你。”说罢,还有意无意的吻了下他的耳垂。
热度自耳垂传遍身体,感受到青时如此暧昧的动作,冷画认真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你究竟……”身上人的某些变化突然让他噤了声。
看着冷画微愣的表情,青时沉吟片刻,指尖在那张慌乱的脸上戳了戳,桃花眸仿佛能滴出水来,潋滟的不像话。
他伸手,扯开了冷画的衣襟。
冷画垂眸看着自己被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再望向眼神忽明忽暗的青时,忽然笑了,他抬手解下束发的带子,三千青丝倾泻而下,凌乱的散在地上。
“既然如此,便随了你意。”
青时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抚上冷画裸露在外的肌肤,他虽活了万年,心性本不该如此脆弱,但是此时也渐渐乱了分寸。
看着冷画那淡色的唇,他眼神暗了暗,随后缓缓贴上,唇瓣辗转厮磨,仿佛在试探什么。再后来,他终是失了耐心,撬开冷画的齿关触到那柔软的舌,纠缠不休。
冷画这才注意到,青时那双冰冷的眸中有了一丝温度,还带着无法遮掩的期待,原来,他也会有这样的情绪。这样的青时,不禁让他想到了当初还未恢复记忆的白夙,那个单纯的少年,只会乖巧的跟他身后,全身心的信任着他。
感受到冷画的情绪变化,青时抬起眼帘看他片刻,突然眼中闪过怒气,唇齿间的厮磨不再温润如水,更像是狂风暴雨般几乎卷走了他的呼吸。
冷画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呼吸也被他带的急促不稳。那只作乱的手扫过的地方只觉得火烧火燎,顺着血液直冲丹田。他只觉得喘不过气,青时的吻猖獗而霸道,不允许他有一丝退却,脑袋有些昏沉,被迫承受身上之人的热烈。
也只有此刻,青时才会流露出一丝真性情吧。想到此,冷画伸出手抱紧了他,罢了,他是真的疯了,只要是遇上青时,他的沉稳便不复存在了。
似乎不满足于唇舌间的欢愉,青时一把拽下了冷画的衣服,薄唇顺着划了下来,轻轻咬住了他的喉。
“唔……”冷画禁不住轻哼一声。
青时抬起头来看着冷画,此时他的衣袍虽然凌乱,却也是穿戴完整的,他扯开自己的衣带,褪去了阻隔彼此的布料,重新抱住冷画的腰身便是大力一挺。
冷画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浑身僵硬不堪,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无力。
青时并没有急着动作,他抬手抚平冷画紧皱的眉头,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冷画才堪堪承受住青时的欲望,他白着脸,似发泄般狠狠咬住了青时的唇。
青时吃痛,抬腰又重重落下,如此重复了几次,满意的听到冷画隐忍的痛呼。
冷画不甘,挣扎着往后,想让青时出去。青时怎么可能如他愿,步步紧逼,不准冷画逃离。他紧紧扣住冷画的腰,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起来。
冷画咬紧牙关,忍住不让自己发出难以启齿的声音,青时却偏偏不想让他如意,动作时快时慢,每当冷画以为他要停下的时候又迅猛起来,愉悦与痛感交织着,让他几近疯狂。
“冷画。”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冷画耳边响起,青时停下了动作,却还是停留在他的身体中,“你可心悦于我?”
“……”冷画扯出一抹笑容,“你说呢?”
“那便是了。”青时抹去冷画额角的汗水,眸中带着少有的真正意义上的愉悦。
“那你呢?”冷画抓住他的手,眼神认真。
“我啊……”青时的尾音拉的极长,却没有了后文,他亦心悦冷画,可依着他如今的性子,断然不会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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