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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这样暴躁可不好 (一粒粟)


  关键部位被人掐了一把,楚怜玉的脸几乎绿了,疼得双腿本能地蜷起,刚好把秦歌的手臂紧紧地夹住,秦歌轻笑,恶趣味地又在那个地方摸了两把,楚怜玉眼眶一红,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他骂道,“死娘娘腔,你给老子滚开。老子不稀罕搭理你!”
  秦歌自小身份尊贵,记事以来,从未被人无礼对待过,自从遇见楚怜玉,隔三差五就要被他骂上一顿,每次听见,都忍不住出手教训他。
  今日两人行了那事,他本来想要温柔待他,此刻又被他出言侮辱,心中一怒,手上就没了数,他抓住楚怜玉身下那物,也不管他疼不疼,抓起来就扯起来老长,冷声道,“哦?不想理我?那这样呢?”
  楚怜玉眼泪瞬间溢出眼眶,本来就羞窘至极,下腹又被秦歌掌控,愈发疼痛难忍,自小被人尊称少寨主的他,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
  此时秦歌一言一行,都让他又痛又疼,羞愤之下,只觉要与这人拼个鱼死网破,他挣扎起来,口中叫道,“你滚!你滚!再惹老子,老子杀了你!”
  秦歌怒火高涨,手上用力,只想折磨于他,让他屈服改口,口中嘲讽道,“你舒服过了,就想赶我走?”
  楚怜玉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讲话,嚷嚷着要赶他走,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夜中格外刺耳。
  秦歌抿唇,打定主意,不管楚怜玉如何哭闹,定要让他自己亲口承认,在他手中,他是舒服过了的,要让他顺从自己,臣服自己,因此,就算是听见楚怜玉的哭声,手下也并不停,只是大力地揉弄着那一团物事,只等他最后疼到受不了,开口求饶。
  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哪个部位最重要,至于为何专挑这个部位施惩,他却还来不及想一想。
  楚怜玉又哭又闹,又羞又气,整个人差点崩溃。
  秦歌冷了心肠,一定要让他认输,手上一刻也不停下。
  两人僵成一团,谁都不肯先认输,到了最后,楚怜玉声音都喊破了嗓。
  正闹着,门外传来噔噔噔的跑步声,王二大力地拍着门,紧张地问,“公子!你怎么了?”
  秦歌手上一顿,楚怜玉戛然无声。
  顿了顿,他猛地回了神,对着门外道,“王二,你……”话未说完,冷不防被人捂住了嘴。
  秦歌在他耳边道,“难道你想让人看见你这样?”他手上动了动。
  楚怜玉心中一凉,立刻缩起腿,对着门外还在敲门的王二大声道,“我没事,只是做了噩梦。”
  “做噩梦?”王二疑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子好像哭了?”
  楚怜玉赶紧清了清喉咙,扬声道,“刚刚喝了酒,喉咙有些不舒服,你先下去吧。”
  王二还要再问,听见楚怜玉这样一说,自然不好再问下去。
  想了想,他临走之前问道,“公子,那今晚去木府的事……”
  楚怜玉稍稍冷静下来,就觉得头晕脑胀,腿脚发软,一日两次泄了元阳,还被人如此对待,他只觉浑身异常难受,尤其是下腹,愈发疼痛难忍,如此状态,还怎么能去木府?
  “不去了,你先下去吧,”他如此对王二道。
  王二答应一声,狐疑地下楼去了。
  “放开我!”听见王二走远,楚怜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秦歌手上一松,放开他。
  楚怜玉立刻缩回腿,退到墙角靠着,离秦歌远远的。
  秦歌心中一酸,霎时觉得无趣。
  他走到桌前,点起灯,陡然亮起来的光线,让楚怜玉狼狈的模样一览无余地映在他眼前。
  楚怜玉衣襟凌乱,眼睛有些红肿,被灯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然后埋首在臂弯,坐在那里半天不动。
  秦歌站了一会儿,张口欲言,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心中酸酸痛痛的,以前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看了楚怜玉半晌之后,他决定离开,转身出门道,“我走了。”
  楚怜玉坐在那里,没听见一样,根本不理他。
  秦歌抿了抿唇,往日亮丽的容颜像是蒙了一层厚重的纱,整个人显得灰扑扑的,他打开门,临走之前,看见床角的书,还是补充道,“那书,还是少看,伤身。”言罢,不管楚怜玉反应,打开门走了。
  楚怜玉听他说到书,浑身一抖,扑到床上抓起那本绘制精美的书本,咔呲两下撕烂,又捡回来接着撕,没几下就把一本书撕成碎片。
  他气得脑袋发疼,愤恨地把碎页扔掉,心上身上无一不痛,狼崽子般呜咽出声,简直说不出话。
  秦歌站在门外听了一阵,直到听见楚怜玉屋内没动静了,才走向自己的房间,背影寥落,挺直的双肩微垮。
  行至门前,待要推门进去,忽觉不对,他快速转身,目光凌厉地看向走廊上的一人,冷道,“铁鹰堡的人这么喜欢听墙角?”
  白月冷冷地回望,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秦歌站在门前思忖片刻,推门进屋,一夜无眠。
  白朗被紧紧地捂住眼睛,眼前一片黑暗,眼睛上方的手微凉,力气大得让他觉得眼睛都要被按出来,疼得厉害。
  然而眼睛的疼痛和眼前的黑暗,都比不上唇上触感来得震撼。
  白寒在他的唇上磨蹭着,牙齿衔着白朗的微白的唇瓣,带了些力气地反复咂着,来来回回的,咬了上唇又咬下唇,笨拙而又用力,简直不能称之为一个吻。
  白朗的心急促地跳着,唇上又痛又胀,让他几乎是马上就开始呜咽着挣扎,“堡主,请放开属下。”他声音含混地请求。
  白寒不管不顾地亲着,吮着,啧啧的水声在屋内显得愈发明显。
  白朗脖子发红,一心想要挣开枷锁,从这难受的境地中解脱出来。
  白寒亲着亲着,忽然觉得口中有血腥味传来,他抬起头,眼中的茫然一闪而逝,冰冷地看着白朗。
  血从白朗嘴角慢慢溢出,带着坚决的味道。白寒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手中白朗的眼睛上拿开。
  白朗坐起身,快速下床,跪在地上,道,“请堡主恕罪。”
  “你冲开了穴道?”白寒冷声问。
  白朗沉默不语,头低得低低的。
  又是静默。
  两人一跪一坐,渐渐落下的夕阳从窗口映来,把两人的身影拉成长长的一条,交错在一起,又远远地岔开。
  白朗端正地跪在那里,口角的血液渐渐干涸。
  白寒站起身,来到他身边,道,“站起来。”
  白朗跪在那里,犹豫不决。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白寒命令道。
  白朗顺从地起身,垂首站在那里不动。
  白寒从怀中掏出瓷瓶,拿在手中。
  白朗眼角瞄见,心中一紧,当即又要下跪,“请堡主……”
  白寒止住他的动作,不由分说拉起他一只手,道,“坐下。”
  白朗紧张不安地坐下。
  白寒牵起他的手,拔开瓶塞,把药粉倒在他的手背上,盖住那两条细细的抓痕,白朗认出是堡中上好的金疮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因自己之前的误解而微微脸红。
  白寒为他细细地上了药,把药放回桌子上的时候,看见他微红的脸,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白朗双手握拳,装聋不吭声。
  他怎么可能会说,因为他让楚怜玉闻过……他才会以为堡主也会那样对他!
  “不许再去烟花之地。”白寒松开他的手,吩咐道,声音清冷。
  “这个……”白朗有些为难,声音拖得长长的。
  “嗯?”白寒扬眉。
  白朗左顾右盼,老实脸上带了点狐狸样,一看就是在盘算着什么。白寒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隐约地,似乎有哭声传来,白朗耳朵一动,是小玉!他顾不得许多,立刻站起,“堡主,属下先告退。”
  白寒见他如此着急模样,又看看他嘴角的血渍,眉头微蹙,冷道,“坐下。”
  白朗身形一顿,不敢再动,但想到楚怜玉可能遭遇什么不测,他又焦急难忍。
  “白月。”白寒对着门外道。
  “是,堡主。”包月答应一声,离开了。
  白寒看了白朗一眼,白朗迟疑着,终于还是在凳子上端正地坐好。
  白寒眸若寒冰,像是凝视白朗,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白朗握紧拳头,若不是嘴唇还在疼痛,他几乎以为之前的一切是自己的一场梦。
  许久,白寒身形一动,白朗立刻收敛心神,挺直后背坐得端正。
  白寒的手伸出,在空中微微迟疑,终于还是伸了过去,轻轻地落在白朗嘴角,摸上那一缕干涸的血渍。
  “堡主。”白朗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五味陈杂,身子微微后仰,不自觉的,想要躲开那冰冷的触感。
  “别动。”白寒道,手上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地,为白朗擦去嘴角的血渍,那轻柔的动作,竟让白朗感到一丝被怜惜的味道。
  “你我,以前这样过吗?”白寒有些迷茫地看着他,轻声问道。
  白朗周身一颤,闪身躲开白寒的手,低头道,“堡主地位尊崇,属下不敢造次。”
  “是吗?”白寒眼中茫然之气尽去,恢复了冷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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