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况疑惑的拉着南宫准的衣袖:“五皇兄,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南宫准没有理会南宫况的话,继续说道:“南宫凛,你尽管继续待在这个房间里不出来,你那小太监死的可真是冤枉啊,他的仇没人报,他想要报的仇也没人帮他报,他和他那可怜的义父就这样无故的枉死了,他们啊,那么可怜,那么无辜,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的享受他们该有的荣华富贵,居然就这样死了!”
南宫况和清川对视了一眼,忽然明白南宫准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他这是在刺激南宫凛啊,是在逼迫着他走出这个房间。有些话,南宫准是没有说错的,要是太子殿下真的一直都待在这个房间里什么都不做,皇帝那边是真的不好交代,之前或许还算是情有可原,但现在,皇帝只会觉得不耐烦,或者是觉得南宫凛不再适合当东宫太子。
“南宫凛,你得看清楚事实!连麒已经死了,你喜欢的那个小太监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难道想要他死不瞑目,看着你一天一天的因为他的死去而堕落,而一蹶不振吗?”南宫准蹙眉:“你要是真的是为了他好,真的在意他,那你就应该重新振作起来!难道他的仇你不用报了?难道他之前没有做完的事情就这样半途而废了?难道他就这样孤孤单单的死去连一座好的坟墓都没有吗?南宫凛,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马上,从这个破房间里走出来!!!”
清川和南宫况同时看向房门,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着。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久到他们都以为南宫凛没有把方才南宫准的话听进去,久到他们都以为南宫凛真的自甘堕落的待在房间里不愿意再出来,久到南宫准和南宫况都准备离开的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他们都诧异的看着他。
许是在房间里待的时间太长了,太久没有见到阳光了,南宫凛觉得这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的模样有些沧桑,全然没有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的模样,他看起来很累,黑眼圈很重,眼睛里还有着红血丝。
南宫准看到这样的南宫凛,不由得愣了下,眼神诧异的上下打量着他。
南宫况则是更为直接的走了过去,想要拉住他的手臂的时候却被他无情的甩开,他有些沙哑但却依旧冷漠的声音在他们面前响起:“别碰我。”
三个字,冷的让周围的空气仿佛要结冰。
南宫况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伸出的手不知道该收回还是继续伸过去,最后还是南宫准拉过了他的手放下。
南宫准说:“太子殿下,怎么愿意出来了?不打算一直自甘堕落下去了?”
南宫凛没有搭理他说的话,而是对着身边站着的清川说:“给本宫准备沐浴的热水,还有干净的衣服。”
“是!”清川很是惊喜:“属下马上就去。”
清川是笑着跑开的,眼睛里还带着没有散去的惊喜。
南宫准说:“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和七弟的?”
南宫凛转身看向他们,眼中没有一丝情绪,冷漠的就像是对面站着的是两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般。
“本宫不想在东宫见到你们,立刻,离开这里。”
南宫况有些着急:“可是皇兄,我们……”
“滚,”南宫凛冷冷道:“听不懂本宫的话是吗?”
他眼神转变的瞬间,东宫护卫从屋顶和树上跳下,落在了南宫凛的周围,他们手中拿着刀剑,而刀剑指向的地方,是南宫凛对面的南宫准和南宫况。
他说:“本宫再说一遍,滚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冷漠无情的东宫太子
南宫凛好像在一夜之间又重新变回到了之前那个冷漠无情、不择手段的东宫太子,他踏出连麒房间后,再也没有笑过,以个月的时间里将东宫上上下下的事情全部整顿完毕,将原本他视若无睹的皇帝、皇后,亦或者是其他人悄悄摸摸的安插在里面的人毫不留情的全部杀掉,裴萱的所有行为都被东宫护卫日夜监视着,她身边的侍女已经回到了她的身边,只是她再也不被允许踏出她的院子一步,但凡是走出一步,就会被杖责三十。
裴萱寻死过,这样的生日简直生不如死,但南宫凛并未让她如愿,他不会让她死,不会让她那么轻易的死去,是她,亲手杀了连麒,是她,将他这东宫里的事情变得复杂,也是她,将原本自己和连麒开开心心的生活全然打破,还是她,让他永远的失去了连麒。
他会让它活着,只是会让她活着比死去更加的痛苦。
裴沆和裴简不止一次的找过皇帝和皇后,希望他们可以下旨让裴萱回家,裴萱的母亲更是直接跑去了太后那里哭着乞求着太后可以帮忙,但即便是太后、皇帝和皇后同时出现在东宫,南宫凛就仿佛没有看见他们、没有听见他们所说的事情,全心全意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谁都没有办法去帮裴萱,因为南宫凛已经铁了心的想要让她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了,只要她在东宫一天,她就不会死,但也绝不会比死更好。裴萱想过很多种让自己死去的办法,但南宫凛安排了专门监视她的护卫,不管她是什么时候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是被人看着的,她想死,不可能,她必须得痛苦的活着。
裴萱的侍女虽然回到了她的身边,但她们的行动仍然是受到束缚的,唯一一个可以出入那里的就只有小雪,她和清川认识,清川帮忙在南宫凛的面前说了几句话,南宫凛同意让小雪作为裴萱那边吃食的供应。也就是说,现在小雪要是不高兴的话,她随时都能断了那里面所有人的饮食,包括裴萱。
对此,玲珑是最为气愤的那个人,裴萱已经没有心情去管那些事情,她想着的都是如何可以让自己离开东宫,就算是死去也没有关系,别的事情,她丝毫不在意。
南宫凛一次都没有来见过裴萱,不管裴萱如何的哭喊着,他冷漠的就像是这个女人是他生平最厌恶的人一般。
三个月后,南宫凛找到了裴简和南疆组织“暗幕”勾结的证据,并且当场就将裴简和出现在裴简身边的黑修罗拿下,押送回东宫的路上,黑修罗被同党劫走,但裴简却是证据确凿的被抓住,南宫凛想要直接处死他,但裴沆直接跪在皇帝的面前磕着头求他们饶命,皇帝看在自己和裴沆的交情上,自己又是从小看着裴简长大的,真正处死他还是不忍心的,只是将裴简革职了,然后软禁在了他自己的府里,看守的人原本是皇帝派过去的,但仅仅只是一夜的功夫,看守的人,包括裴简府里大部分的下人都被替换成为了南宫凛的人。
还有皇帝身边的大太监,他是陈寻去世之后立刻上任的,说是年资和陈寻一般久,却一直都是副总管的位置,但陈寻死后他立马就代替了陈寻的位置,其中的缘由不用明说也可以猜的个大概出来。更何况,当初仅仅是凭借着裴萱一个人的能力,是没法直接将一个太监总管杀死的,除非她还有帮凶。
而现在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就是裴萱当初的帮凶。
南宫凛下手用来都是稳准狠,想要找到当时的证据不是件困难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总是怕死的人比忠心的人要多的,南宫凛只是把那大太监身边所谓的义子抓起来拷问,不到一天时间就什么都招了,那东宫的地牢,即便是身材魁梧的大汉进去都未必能够咬着牙站着出来,更何况还只是个太监。
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南宫凛十分果断的把证据拿给了皇帝,毕竟是皇帝身边的人,还是应该由皇帝亲自处决,只是南宫凛全程都在那里守着,不给皇帝任何放水的机会。
大太监最后自然是被处死了,皇帝也没什么好犹豫的,陈寻跟了他那么多年就那么轻易的被这些小人给害死,让这小人继续留在自己的身边怕是以后害得人就是自己了。
在那之后,皇帝的身边换了个暂时伺候他的太监,明面上那是皇帝亲自挑选的合他心意的身份清白的太监,但实际上那是南宫凛的人。
连麒死后的一年时间里,南宫凛将原本不打算继续做了的事情全部再次拿了出来,并且是以好几倍的速度在完成着。仅仅是一年的时间,南宫凛不仅是将自己的东宫打造成了一个铜墙铁壁的地方,更是随时监视着这座皇宫里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比如皇帝,比如皇后。
此外,南宫凛还将那些不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的朝臣们的势力给大大的压制下去,将那些权力分给了从一开始就坚定不移的支持着他的那些人。就连清月和清川拥有的权力都比那些所谓的大臣要高,要强。
裴家的势力是被削弱的最多的,裴简对南宫凛来说已经没用了,裴沆因为裴简的事情大病了一场,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踏出丞相府邸了,再加上裴萱还在自己的手里,裴沆是绝对不敢直接和南宫凛对着干,除非,他是想裴家的香水断在他的手里。只要南宫凛一句话下去,裴简和裴萱就会死,而且会死的很痛苦。
一年的时间,在朝堂上那些人看来,南宫凛的势力已经和皇帝持平,但实际上,仔细算起来,南宫凛的势力已经远远的超过了皇帝,现如今皇帝要做什么决定都不能随意的做,都还要看南宫凛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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