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慢慢地过去。
林权在酒楼门口溜达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猛然拉住眼前的人。
“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你是在担心我吗? ”林墨安有时候看着他,嘴角挂着笑意,“我们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你准备的怎么样?” 这里人来人往的话不好说,林权拉着他去了旁边的小树林,树叶纷纷落下,落在两人头上、肩膀上。
林墨安就静静的看着他,随后活动了一下被他拽着的手臂,突然从身后拥着他,用力的撞了上去。
“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么的想你吗?”
林权想,这个人真的要是想他的话,何必要等到一个月,应该是没到一个月就回来看他了好吗?
林墨安似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样,“谁说我没有去看你,我一直在盯着你看,只是你没有发现我而已。”
“怎么可能? ”林权意思意思的推了他一下。
“怎么不可能呢? ”林墨安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上亲了两下,“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那么你呢?” 说着他的身体就往前一倾,林权身子不受控制地撞到了大树上,痛得他哼了一声,说不出话。
“你要是不说话,我就代表你默认了!”
“不行! ”林权说着,“我、我有话要说的!”
这时,林墨安又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蹭着他脖子上的软肉,“这几天一直碰不到你,想死你了。”
“你、你到底想干嘛?”林权声音有一些哽咽,已经是忍到了极点,随时都会到崩溃的边缘。
“你想干嘛?你难道不清楚吗?”林墨安在他耳边喘着气,“我想干的一直只有你一个人,那你愿意吗?”
这话很流氓,很色情的,要是放在以前,以林权的力气,他能直接把林墨安的手臂打断。
这对他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是一想到这种流氓的手就这么断了,他心里更加难受。
于是,林墨安就更加得寸进尺了。
这只灵活的绕在他的胸前,将他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随即抓着他肩头布料,用力的往下扯。
“别别别。”这旁边还有人呢,要是被人看到,他以后可怎么活呀,林权抖着身体,“我是有话要跟你说。” 想说的话无非就是那两句,此情此景,林墨安已经没耐心去听了,他不想让林权再伤害他脆弱的心灵了。 “我不要。”林墨安霸道说,“你说的那些话我已经听烂了,就算你拒绝我,我也要把你得到手,对不起了。” 林权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裤子都要被他扒掉了,“我、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跟你试一试。”
“啊? ”林墨安愣住了,“你说什么?”
他把手按在林权的头上揉了揉,轻一下,重一下的,像是在挑逗什么有趣的动物。
林权不得不承认被他这么对待心里是很舒服的,心里某一块软了下来,发出陌生的鼻音。
“你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林墨安语气里多了一丝委屈,听着都让人遐想万千,“是想通了吗?”
“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 ”林权声音突然抖了起来,像要哭了一样,其实拽他来小树林就代表他输了。
而且输得很彻底。
起初他还能因为林墨安是个男人的身份别扭,拒绝他,可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有一些兴奋的,那横隔在他们 之间的鸿沟慢慢缩小,诱惑着他迈出最后一步。
所以?
抱都抱在一起了,难道还没有想通吗?
林权心里已经接受了他这么一个人,可是嘴还是很硬,“我就是就是不想让你离开我。”
林墨安只觉得自己像是看了一场烟花一样,整个天空都被照亮了,他紧紧的抱住林权,“真的吗?”
“真的、真的”林权没有把他推开。
林墨安缓了一会,在胸口摸了一番,把之前酒楼的地契摸了出来,摊开放在他的眼前,手指捏着一角, 道:“这酒楼是买给你的,也就是我说的嫁妆。”
林权低头看了看,摇头:“我不要!”
他骨子里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的思想,让他这个妻子去买个酒楼送过来,那岂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林墨安觉得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礼物,倒没有想到这一层,“你要是不要的话,那就真的是我败家了,翻修好 的酒楼也只能空在那里,银子直接打了水漂。”
地契在他眼前晃动,买下酒楼的那阵子。林权只要一想到两百两的银子就这么没了,心里那是一个痛啊。 林墨安又抖了抖地契,在他耳蜗里吹了一口气,道:“要是你不要的话,就没办法了,我只能”
“拿来! ”林权抬起一只手。
林墨安没有一次送礼物送的这么开心过,殷勤地把地契放在他的手心,“那就好,以后你是老板娘。”
“我才不是。”林权小声嘀咕了一句,额头抵着树干,“我是老板,你才是老板娘。”
“好好好! ”林墨安把手放开让他适应一会,他没想到这么快林权就同意了,然后去瞧他现在的表情如何。
林权羞啊,都快羞死了。
他在树上磕了两下,把自己磕的晕呼呼的,才转过身来看着林墨安,而双手愣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
林墨安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到了极点,想把他抱进怀里,又觉得自己现在的举动会吓到他。
他很善解人意的说:“你要是害怕,我们可以先试一个月,床上的的事就等你能彻底接受的时候再做?”
床、床上的事?
别看林权之前结过一次婚,但是他连人家新娘子的手都没有碰过,对床上的事儿可算是一窍不通。
“你、又胡说什么?”
“那是成亲的必经之路,难道没有人教过你吗?”
林权父母去世的早,自然没有人教过的。
可是他问的这么直白,要是不回答一下,又说不过去,林权就用力的点了一下头,表达自己什么都不懂。
林墨安沉默了片刻,再去打量他的脸色,然后牵着他的手,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下,“以后我教你吧。”
“这个、这个……”
林权很想问他怎么知道的,可是一想林墨安肯定懂得比他多,就把话吞到肚子里,问了一句,“男人跟男人之 间是不是会很痛啊?没见着别人说”
林墨安看了一口气,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就有点对不起这良辰美景了。
“你要是想知道痛不痛,待会我就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