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是个女装太太怎么破! 金推完结+番外 (突然笑死)
将妆容收尾,池锦舒展广袖起身道:“走吧,去看看到底所为何事。”
走了两步,突然想起道:“对了,带上皇上给的人。”昨天下午皇上说过之后,没过多久据说会点拳脚的几个宫女就来了。
夏眠:“是。”
最后穿过院子出到锦仪宫门口时,池锦身边已经围了一圈宫女,也不怕这何常在耍什么小手段,只是最后并没发生什么事。
宫女:“这是何常在送给锦妃娘娘的口脂,何常在亲自做的,让我务必亲手交给娘娘。”
池锦狐疑地看着她手中的盒子,示意夏眠接下,道:“东西我收下了,替本宫谢谢何常在。”
那宫女恭敬行礼道:“是,那奴婢告退。”
回房后,依旧挥退其他人,只留下夏眠和那个小盒子。
池锦看着这盒子,问:“你说,这里面是什么?”
夏眠单纯地回道:“口脂呀。”
池锦扑哧一笑:“你还真信啊,我与何常在不熟,况且何常在也是个不喜交际的人,怎么会突然送我口脂,还说什么亲手交给我。”
“啊?”夏眠惊讶地张大嘴,再看手里的木盒,表情已经变为可怕和紧张:“那这个要不要打开?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池锦想了想:“开吧,她既然敢明目张胆送,就应该不会有大问题,至少不会有危及性命的问题。”
夏眠受教地点点头,但还是抱着盒子远离池锦,一边开盒子一边道:“我来开,主子你退退。”
话音刚落,盒子便啪嗒打开了,并没有什么异状发生,里面静静地躺着一盒口脂便再无其他。
夏眠翻来覆去看了看,将没有危险的盒子拿到池锦面前:“没什么不对的啊。”
池锦也好奇地拿起盒子,打开口脂一切正常,又仔细检查了这个木盒,果然被他发下了一个夹层,扣开后里面藏着一封薄信。
池锦:“……”他就说没那么简单。
“哇!主子真聪明。”夏眠佩服道,这都能找出来!
池锦笑笑没说话,动手将信纸拿出打开,只见上面写着:江南有事,全力分散皇上精力,必要时可用极端手段。——池
根据原主的记忆,很显然这是来自池家的,且是池家家主池建笙,也就是池锦他爹亲手写的。
果然,平静的日子到头了。
夏眠也凑过来看到信上内容,震惊地张大了嘴,低声问:“主子,这,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池锦嗤笑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将信纸揣进怀里起身道:“走,我们该去陪皇上用晚膳了。”
第二十八章 怎可当着我做这种事
池锦照旧拎着食盒去了养心殿, 不是他的错觉, 这一路上见到他的人态度都更加恭敬, 可见杀鸡儆猴这一招十分有效。
池锦通身气度, 走路可以说是健步如飞, 虽说此时是女子的妆容, 却难掩男子的阳刚, 竟让人有一种母仪天下的气场,周围的太监宫女们匆匆一瞥后均低头, 不敢直视。
进去养心殿,行礼后挥退所有宫人,原本两人便应该各做各的, 等着一会儿用晚膳。
今日燕庄泽也以为是如此, 淡淡地同池锦点头后便继续看手里的奏折,过了会儿身边投下一片阴影,他疑惑地抬头:“嗯?何事?”
池锦在他身边的座椅上坐下,微微一笑道:“臣妾从小就羡慕江南美景, 今日想问皇上,可曾知道江南特色?”
燕庄泽不明所以,微微皱眉简要回道:“江南湿冷多雨,并无甚美景。”
池锦有些意外,皇上这种吃喝享乐的生物竟然觉得美女如云风景如画的江南无趣?还是说燕庄泽真的与众不同?
他有些无语,但想想自己的目的,燕庄泽的回答似乎又没错,顿时心情有些复杂。
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接着道:“江南多雨?岂不是经常发生水灾?那的确挺无趣的,太危险了。”
他状似无意地说起,倒是让燕庄泽突然若有所思。
池锦见他已经有了想法,顺势便准备拿出纸条投诚,虽然这么做的确有些里外不是人,但至少燕庄泽的品性比池家好。
能把独子从小当做独女养大,就为了培养一颗能安插进后宫的棋子,并且在池锦不得宠的一年内不闻不问,直至今日传出受宠消息才来信一封,信上也仅交代了任务,却不问安好。
连亲情都如此薄凉之家,怎能信得过?还不如讨好了燕庄泽,争取在剩下的两个多月里平安无事,待时机一到一走了事便是。
不管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也好,还是交易合作对象也好,至少比彻彻底底做一个反贼安全,也更让人良心宽慰。
池锦微微仰视叹息,燕国如今国泰民安蒸蒸日上,燕庄泽也是励精图治当世明君,不需要战争来叨扰,那不是他一个人的灾难,而是整个燕国的灾难。
恍惚间,池锦陷入了一种爱国之情中,一腔爱国热血让他心头火热,更加坚定了自己弃暗投明的决心。
只是他感概的时间长了一点,从衣襟缝隙伸进怀里的手就那么放在滚烫炙热嘭嘭直跳的爱国之心上,他感觉自己形象在这一刻更加高大威猛,宛如一代英雄伟人。
被热血占据的心神和视线向上微仰的头颅让他没注意到身边燕庄泽一言难尽的表情。
燕庄泽刚才从江南水灾一事中,联想到燕国最大的两个敌国——庆国和蛮夷国,都位处南方,距离江南不近但也绝对不远,而燕城位于燕国中部,同江南的距离也不大。
如若江南水灾,此时又正值冬季,饥饿,寒冷甚至还有瘟疫,足以让江南一带的百姓暴动,期间有心之人再乘机做手段。
他想着想着眼神一凛,江南水灾一事可大可小,但池锦今日刻意提出……
燕庄泽将探究的视线转向身边的池锦,看到池锦此时的举动后当即一愣,随后脸色微红并且带着些许惊疑。
燕庄泽的所有想法几乎都在瞬息之间完成,而池锦……池锦此时正一身傲骨为正义,一腔热血向燕国,并且是以一只手伸进衣襟按住爱国心的姿势。
燕庄泽:“……”为什么一向自持的锦妃突然,突然如此放浪形骸!竟然当着他的面抚摸,抚摸那种地方!
要知道在燕庄泽的眼里,虽然池锦胸前平平,但也是个彻头彻尾毫无争议的女子!
他欲要脱口而出的询问瞬间卡顿,更让他无措的是,他内心没有丝毫反感厌恶,只有惊吓和尴尬。
早知道曾经的他是最讨厌女人在面前搔首弄姿的,更别说是以如此露|骨的姿势,是何时有这种变化的呢?也许是聪明人之间的心心相惜?
这么想着,燕庄泽心中渐渐释然,经过这些日子的合作,他已经不怎么将池锦当后妃看,而是交易对象合作伙伴,一定是这样。
见池锦还维持这那个难言的姿势,燕庄泽一手握拳轻抵双唇:“咳,咳咳。”
一声比一声大的咳嗽让怀揣梦想和热血的池锦回了神,他脸上洋溢着仿佛拯救了世界的笑容,对燕庄泽关心道:“皇上,您怎么了,最近天冷注意着凉。”
燕庄泽咳嗽声顿时停下,见池锦似乎没有丝毫悔过之意,眉头一皱假装没看见,继续刚才想问的话:“你为何突然提及江南?”
“哦,我给你看个东西。”池锦想起自己的目的,连忙动了动衣襟里的手四处摸索起来,咦?信纸呢?
燕庄泽立刻转头,拿起奏折装作专心致志地看起来,心中不禁想到:如果是别的女人做出如此动作,他定要将那人打入冷宫。
“找到了。”摸到信纸的池锦轻轻出声,引得燕庄泽下意识转过头来,就见他以为行为放浪的锦妃从衣襟里拿出一张纸,上面似乎还写写着。
燕庄泽盯着那张纸可疑地沉默了,原来锦妃只是为了拿这东西吗?
被正义填满胸膛的池锦并没有注意到燕庄泽微妙的表情变化,将皱巴巴的信纸递过去:“您看了就知道为什么了。”
燕庄泽压下心中多余的情绪,淡定自若地接过信纸,展开迅速一看后,便没心思再想其它了。
他凝眉看着信上寥寥两行字,沉声道:“你从哪里得来的?”
池锦挑眉一笑:“当然是池家送来的,我以为皇上早就猜到了。”
“你倒是聪明。”没再急着去细想写封信透露出的事情,他对池锦赞赏一笑道:“不愧是我选中的人。 ”
池锦但笑不语,默默接下这句夸赞。
燕庄泽一边将信纸收起来,一边道:“你敢做此决定朕也给你个心安,朕深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诚心投诚,朕自是欢迎。”
池锦眼睛一亮,再次怀揣爱国热血慷慨激昂地回道:“谢皇上接纳!”
燕庄泽点点头,很满意现下的局面,他不经意地看了眼池锦不整的衣襟,轻咳一声道:“好了,江南一事朕已知,这个功劳定会记在你头上。”
这是开始赶人了,池锦当即识趣地退到一边的软榻,打开食盒拿出书,边吃酸枣糕便看书,慢慢吃着饭前甜点等晚膳。
养心殿这边的吃食自是最最精致营养,池锦感觉短短数日,他就吃胖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