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令人敬仰的厉害姐夫,才不是这样的!
该死的樊墨涯,迟早我会亲自把你的头,砍下来当球踢,把可恶的黑莲教统统赶出北寒。
耶合华食草动物的眼眸里,头一次,出现食肉动物凶狠的眼神,那是一种男人强劲的血气。
耶合华刚想替韩卿重新拉好衣服,哪料韩卿却突然把他拉在怀里,两人暧昧的紧贴,直送热吻过来。
“三王……子……”众人讶异地看着纯情的耶合华竟然与小兵,在营帐内大胆的开车,一时呆立在营帐门口。
北寒婧眼中怒火中烧,可以射出千万道锐箭,她自然是认得出带着假面的小兵,是自家夫君。
耶合华推开骚浪不自知的韩卿,赶紧捂面叫道:“王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北寒婧面无表情地摘下背上双斧,摩擦着双斧走近,眯起眼睛和蔼地微笑着说道:“混小子,动我的人长胆子了。”
天地良心,苍天可鉴,坏人另有其人,他是多么的无辜。
一时军中谣言四起,北寒婧忘记旧爱韩卿,看上新来小兵,结果正撞见小舅子与小兵在营帐内开车,头上赤果果地又长出一片绿草原。
这个插曲,在两军交战中一闪而过,三日后,牧云军因深入敌境,粮草被烧毁,无奈之下狼狈撤兵。
北寒全军上下,举酒欢庆,北寒健带着军队,在百姓的美酒与鲜花下,风光无限的归国,接受帝王的禅封。
耶合华更是被人托着脚,在街上游行,嘴巴裂开高兴地像个傻子似得接受百姓们的热情的拥戴。
韩卿驾驭着赤马,怀里光明正大地拥着北寒婧,看见欢热狂欢的街景,嘴角微翘,悠闲跟着队伍。
百姓们讶异地看着他们的公主,竟然被一个样貌陌生的小兵,强势的搂抱着,不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韩卿瞥见耶合华那小子,兴奋地地忘乎所以的样子,歪嘴吃味的翻了个白眼,嘀咕道:“这次便宜那小子了。”
“呵呵,美人,你才是真正的英雄。”北寒婧握上他持缰的手背,在日光下回过头沁人一笑,她的眼里是满满地爱慕。
“好戏才刚刚开始,该是我的就是我的,该跑的人,一个也跑不了。”韩卿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直视着队伍最前头,站在车上冲百姓摇手的北寒健,薄唇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北寒健忽的感觉一阵透人脊梁的冷风吹过,奇怪的摸了摸背,敏感地左右寻找人群中,那抹消失不见的冰凉刺骨视线。
“是啊,一场新的猎杀,才刚刚开始拉开序幕,樊墨涯你该为你嚣张,付出代价。”北寒婧深邃的眼眸里,滑过一丝开战前的狂热。
长号冲破云霄,授封台旌旗烈动,樊墨涯一身乌黑的宽袍,扶立在祭坛前的白玉栏杆上,望着长街缓缓而来的马车,银眸浮动着暗色的权欲。
在北寒,他就是天,他就是真理,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神,谁也无法撼动。
国王,只不过是他手中的傀儡而已。
只有世界上最美的人,才能配的上他,能与他共坐这至高无上的位置。
樊墨涯看见与北寒婧共乘一骑的韩卿,银瞳暗缩,心中妒忌非常,捏着白玉栏杆的手,暴起了青筋。
风愈来愈大,一朵远方的乌云,在晴空中不知不觉登场,一场无形的暴风雨在北寒,暗暗地酝酿。
第九十章 鬼上身
长号哀喜两重奏,洪鼓喧嚣九重天。
旌旗在烈风下簌簌抖动,北寒健身着玄黑冕服,双手亲捧一代枭王北寒陌的骨灰,故作凝重地沿阶缓缓登上祭司台。
樊墨崖俊面端庄隆重,悠悠地伸出骨节分明的白皙双手,接过北寒健暗地里急递来的骨灰坛,心种暗嘲,眼前迫不及待想当新王的男人。
祭祀台下,百姓齐齐众跪地上,面色沉重,哀悼一代开国枭帝北寒陌英年早逝,数万哭声恸响天地,直击长空。
“圣子,您一定要好好超度王兄,让他早登莲道。”北寒健搭着他的手,呜咽着嘱托道,可眼珠里却丝毫没有一滴泪,惺惺作态极了。
樊墨涯有洁癖,不喜与人碰触,北寒健犯了他极大的忌讳,但是他修养极好,喜恶不轻易示人。
“大王放心。”樊墨涯微垂双眸,盖下满眼的轻鄙厌恶,不急不缓地拂开他的手,徐徐应道。
樊墨涯把骨灰坛,转手轻递给教徒,接过下属托来的神水,轻捻白羽沾神水,洒在白玉骨灰坛上。
他一马当头,清吟往生莲咒,身后五百相貌端秀皎洁的童男痛女,清脆干净地童音,缓而和之,恍若来自九天之上的莲神的接引。
韩卿被这神圣的氛围感染,难得静心聆听,这净化人心洗涤人间罪恶的神音。
韩卿仰头望向,那高高伫立在祭祀上,代表圣洁与神性的年轻男人,眼眸不禁深思,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吗?
如若有,为何冷眼看着苍生在红尘的泥沼中,不断的沦陷丧失自我。
一场灵魂引渡在童男童女们退场下而告终。
“生死轮回,新旧交替,乃人间常事,唯有信仰黑莲神,做一个忠实的善良信徒,才能摆脱生死轮回,进入无上莲道得永生。
先王北寒陌是忠诚的信徒,广播莲道,真诚侍神,在人间勤恳为王,造福百姓,特宣功德圆满,超脱浑世,升入莲道。
人间需新王接替其位置,按照神旨,特剌封北寒二王子北寒健,为北寒国新王,望施善于人。”
樊墨涯在上头代表神,说得有模有样,韩卿不禁鼻子轻嗤,暗道:真是骗子当神子,看我今日不揭穿你虚假面孔。
樊墨涯把权杖交给北寒健,刚捧起王冠,正准备戴在他头上。
“住手!北寒健你今日当不了王。”现场忽然出现一个不和谐地声音,那是个年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看这架势是来砸场子。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有人认出他是跟公主共骑一匹马的小兵。
北寒健被坏登基好事,面色变得非常差,瞪着底下年轻人,怒问道:“你是何人?”
樊墨涯隔岸观火,静望着披着人皮面具下的韩卿,心中暗暗揣摩,试图摸清他意图。
韩卿可不是个善茬子,跟他斗法不死也能掉层皮,看他这架势明显有备而来。
果然,下一刻,韩卿继而说道:
“我是莲神派来传授天意的圣使,日前寒王北寒陌来神座前哭诉冤情,刺杀他的凶手不是驸马爷韩卿,乃是一母同胞的二弟北寒健,主神特派我广授真相。”
广场上,百姓纷纷低头议论,北寒健暗惊,心下开始慌乱,但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镇定下来。
他刺杀大哥的事情,除了他,只有一人知道。
“你是韩卿,来人抓住他!”北寒健立刻判断出他的来路。
他曾私下听闻,韩卿的不知哪里学怪本事,能易容换貌,但是容颜易改,声音伪装,风华暗盖,但骨子里散发的东西却能藏。
韩卿见自己,这么快被他认出身份,也干脆也懒得继续伪装,掩袖揭面,一张绝美的面颊出现在众人眼中。
“北寒健,你是怕我揭穿真相,所以迫不及待的抹杀,你弑君的证据吗?
很遗憾,你的愿望落空了,今天是我来修理你,而不是你修理我。众将听命围住那两个叛徒!”韩卿从怀中掏出帝令,面容肃穆,扬手威武地号令道。
铁骑纷踏出列围住祭坛,北寒健慌了,张开双手,崩溃地大叫道:“你们抓错人了,应该抓他!”
北寒婧上前站在韩卿身边,与他并肩作战道:“二哥,不要执迷不悟,你若现在认罪,我可以替你求请,让大哥饶你一命。”
“哼哼,想诈我承认,没门!”北寒健心说道。
“妹妹,你口口声声说,是我杀害了大哥,你有本事拿出证据!
没有确切证据,胡乱附庸北寒叛徒,冤枉好人,在场的百姓,也不会同意,是不是?”
北寒健咬定他们拿不出证据,死不承认罪,有恃无恐地煽动民意。
“婧,你何多费口舌劝他,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来我们把证据,请出来。”韩卿阻止北寒婧继续劝,薄唇勾起一个诡异的微笑。
军队整齐划一,由一列变两行,让出中间的路。
全场静默,百姓们翘首以待,军队后方的人物。
北寒健面色看见远远走来,步伐矫健,身材雄伟的严肃男人,面色立刻就变了,惊慌失措地后退,指着面色沉默的北寒陌说道:“他不是我王兄,他早就被你杀死了,他一定是你找人假扮。”
“北寒陌,你二弟似乎不相信你是真的唉!”韩卿回过头,细眼弯弯打趣说道。
北寒陌暗剜了眼,打算看热闹的韩卿,冷冷地开口道:“二弟,只要你乖乖地认错,我可以看在骨肉亲情的份上,饶你家人一条生路。”
“你不是真的,北寒陌早已经死了,你学北寒陌学得可真像,看我不撕了假脸。”北寒健一展双臂,飞跃下祭祀台,来到北寒陌面掐,使劲的揪他的面皮。
“你这假面还粘的真牢,我撕,我撕……”北寒健诧异手底下的皮肤,触感露出真实,咬牙使劲地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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