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就这么信了?”
韩卿觉得她,真是愚蠢极了,竟然听信不知哪方间谍的三言两语,就跑到自己面前对峙,更加愚蠢的是,自己还主动承认了。
“因为昨晚我亲眼看见,你去圣子府和他翻云覆雨……”北寒婧沉重地说道,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刀剜开,疼痛的呼吸不上来。
一条潜藏在水中的鱼线,开始渐渐地被鱼儿发现,从而改变了事情的整个走向……
第七十五章 北室震荡
一条小鱼,出来水面吐泡泡,没人会重视,要是一百条,一千条,一万条,一亿条呢?
日落夜升,白退黑现,一轮镶着血红细缘的弯月孤挂空中,撒下妖魅的光华,堆积在暗色青石板路上。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踏过空无一人的小道,哒哒地奔走向它的终点。
巍峨的圣子府邸,在黑夜里各外压抑,像是张开獠牙的猛兽,吞没着前来的猎物。
韩卿一如往昔地紧勒马缰,动作利落地翻身落马,步履矫健地走向那扇缓缓地打开的漆黑大门,修长挺拔地身影消失门内。
圣子的卧寝,默默地亮起了光芒,两个修长的人影浮动在窗户上,交颈相缠显得暧昧不已。
两个晃动的人影,互相交叠在一起,缓缓地在窗布落下了帷幕,室内的灯光也跟也暗了暗。
室内的氛围激烈非常,韩卿从腿侧拔出匕首,两人在床上交缠相斗,招式一来一往间,整齐衣裳凌乱了。
樊墨涯按住韩卿的手腕,薄唇勾起抹邪魅地笑容,坐在上头调戏说道:“啊卿,你今天在床上格外的霸道啊?”
“闭嘴小人,我今日是来取你的狗命!”韩卿愤怒地骂道,话休,膝盖长腿绞住樊墨涯的身子,劲腰一扭,两人立刻对换上下位置。
韩卿用劲地拔出自己的手腕,举起匕首,面目狰狞向他的脖子刺去。
樊墨涯微微一笑,并不放在心上,脖子瞬速地一偏,韩卿匕首深深地刺进木枕头里,华贵的锦缎破开了一条裂缝,露出些白色棉絮。
韩卿只感觉自己腰带被人瞬速的一抽,黑色的衣袍瞬间松散开来,配合着凌乱的散发别有风情。
韩卿被他轻薄气地发疯,手中用力猛地拔出陷落在枕头当中的匕首,向着他的要害再次袭去。
樊墨涯不慌不慢地躲着,手指游刃有余地在韩卿的周身游梭,悄悄的把他的衣带给解了。
韩卿意识到自己,仿佛是被猫趣逗的老鼠,心头的怒火更甚,手中的招式越来越凌厉。
樊墨涯见耍的差不多,猛地握住他的持刀的手腕,舔着脸讨好说道:“啊卿,你别再勾引我了,我实在受不了。”
韩卿与他贴身而斗,现在静下来忽然察觉到樊墨涯暗暗勃硬起某二弟无耻地顶着他屁股,脸色立刻黑了。
“下流!无耻!”韩卿没想到樊墨涯竟然对他发情,俊脸立刻黑了,细眼气红,氤氲地水汽,显得他越发可口,看的樊墨涯心里只痒痒。
韩卿握拳向樊墨涯的恶心的脸揍去,拳头却被宽大的手掌牢牢地包裹住,樊墨涯还趁机亲了亲他的手指。
“变态!”韩卿没想到,樊墨涯现在变得越来越恶心,手肘弯曲撞向他的脸,逼退他亲近。
韩卿行动间,衣裳早就凌乱地挂在他手臂上,露出白皙精壮的身子,现在跨坐在他身上,不像是打斗,反而像是求欢。
樊墨涯看的心中一荡,再也受不起诱惑,开始招式迅猛地主动抢夺,韩卿手中的匕首。
韩卿见他认真起来,不由谨慎地对待,腰部左扭右晃,狼狈地躲避他的袭击。
樊墨涯紧追不舍,两人在狭窄的床上,斗争越发激烈,腿*往间烈风簌簌,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窗户上两个人影,招式激烈的交错,快的影子都模糊了。
樊墨涯被他激起征服欲,只觉得心下更加饥渴了,果然桀骜不驯的猎物玩弄起来比只会乖乖听话的小白兔,有趣味多了。
樊墨涯是要身,韩卿却是要命,招式来往间。
樊墨涯的身上被刺了几道,黑色的中衣被鲜血浸湿,浓烈的血腥味却让他更加兴奋了。
当然,樊墨涯的战果也不小,韩卿的裤腰带被他解了,韩卿在他的连环攻击下,没法重新系好,只能紧紧地拉扯着裤腰,动作开始慢慢地不麻利了。
樊墨涯银眸却越来越亮,嘴里浪语不断,松懈他的意志说道:“啊卿,你只要让我亲一下,我就给你系裤腰带。”
“做梦!”韩卿窘迫地骂道,因为单手对敌,渐渐地落于下风,步步后退,一不小心就踩空掉下床。
樊墨涯左手长臂一揽,他的细腰,右手不忘趁机夺走韩卿手中的利刃,远远地丢到门口。
两人就贴的极近,韩卿见他想亲自己,顾不得扯裤子,一把险推开他,樊墨涯就势拉着他倒向床榻。
先于韩卿抢夺先机,翻身死死地压住他,快速地擒拿住韩卿的双手,一只手死按住他肩膀,另一只手把韩卿的手紧压在头顶。
樊墨涯俊脸得意说道:“啊卿,你是斗不过我的,不如乖乖地束手就擒。”
韩卿还想反败为胜,却被紧紧地压制住,丝毫翻身不了,很快那色胚借着他无还手之力时,肆无忌惮地闯进自己的身体里,享受胜利的战果。
韩卿哪里肯,拼命的挣扎,不愿意与他运动,樊墨涯为了性福,只好命令他安静些了。
驸马府邸外,北寒婧在外头等的心焦,迟迟没等到韩卿还没有给她胜利地信号,正打算与站在身旁一言不发地哥哥,商议直接进去。
北寒陌却不等她说话,下定某种决心,张开口说道:“去巫相的屋顶,看看情况。”
说罢,不等北寒婧反应,北寒陌高大的身子,像是一只展翅的雄鹰迅猛地跃上墙头,脚步轻盈快速地在瓦片间奔走。
北寒婧急急地跟上,看着大哥数跃之间,已先于他,来到巫相屋檐上,脚下的步伐,越发急躁。
北寒陌庞大的身形,蹲所在屋檐上,似乎带着某种决绝的心态,一咬牙揭开了瓦片。
只一瞬,北寒陌的身子似乎僵硬了,瓦片下两人交缠的景象,是那样触目惊心。
屋内的光芒照在他强势冷硬的面庞上,点亮他眼底的震惊和懵逼。
北寒婧来不及阻止,气息一乱,猛地踩响一块瓦片。
北寒陌缓缓地起身,一向眼神强大的鹰眼,此刻看向暴露动静的妹妹,闪动着信仰破碎的脆弱和哀伤,仿佛被神抛弃的子民。
黑莲圣子对于他们这些信徒来说,是最接近天神的所在,他的品德就如莲花一样出淤泥不染,跟他们这些沦陷在红尘中的罪孽之人不同。
白天,当北寒陌和他讲巫相品德败坏的事情时,他是坚决不信。可是在选择血缘、精神之间的支柱,他身为凡人自私选择前者,间接的抛弃信徒的身份。
现在真相揭晓,一个堕落罪恶里的圣子,已经无法让人继续当作天神供养。
北寒陌掏出怀中信号弹,点亮的信号弹在他手里越升越高,越升越远,仿佛是那离他远去的信仰,最终在空中爆炸后,湮灭在漆黑无望的夜色中。
兄妹两人的眼睛,望着那抹逝去的烟火,闪现着信仰破碎后的心灰意冷,这大概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
禁卫军接到信号,从四面八方涌来,重重地包围了圣子府邸,里面的人被外面的铁骑沉重的步伐惊动,圣子府邸一下灯光全部亮了起来。
北寒陌带着北寒婧,刚跃下屋檐就看见樊墨涯身着一件黑色的中衣,面色阴冷地的提剑,快速开门。
他们仿佛都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对峙,三人愣愣地看向对方,气氛静谧而尴尬。
“把韩卿交出来!”北寒婧的一句怒吼,拔下背上的双斧头,互相冰冷摩擦,带着令人汗毛倒竖的金属声,让静谧的气氛瞬间破碎。
樊墨涯也知今天,恐怕不好善后,干脆手腕一震,刀剑出窍,一股无边的气势瞬速地铺展而来,震的人心里发怵。
樊墨涯虽年纪才及十八,剑法却精妙绝伦至极,北寒里少有人能敌。
北寒婧的蛮力,在他眼中就如蠢牛而已,破绽百出,樊墨涯甚至连手里的剑都没抬起,提肘格挡砍下来巨斧,手腕向上用力一震,北寒婧手里的巨斧“咣当”一声落地。
北寒婧把右手的斧头向他砍去,樊墨涯脖子一偏,手指用力的一掰,她立刻拿不住手里的巨斧头。
樊墨涯趁势猛地抓向她的肩膀,把人一个旋转,对着北寒婧的屁股直接把人给踹飞了。
北寒陌看见妹妹惨败,捏了捏拳头,骨头发出噼里啪啦地恐怖声音,缓缓地抽出腰间的重剑,脚下夹带着万千气势,瞬猛地攻击而来。
“叮……”双剑相碰的金属声音,震得人耳朵发鸣,樊墨涯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倒退一步,北寒陌却倒退了三步,单膝跪地,捂着受损的肺腑,堪堪地用重剑支撑。
一招却定了高下,北寒婧捡起地上的双斧,还欲上前打斗,北寒陌一把拉住妹妹的腰带,阴沉下冷硬的脸,告诫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去把韩卿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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