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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 完结+番外 (氿裟)


  樊墨涯丝毫没有惊慌,微笑说道:“驸马可有证据证明,若没有拿这事来说话,只是徒惹人笑话而已。”
  韩卿薄唇一勾,微笑带了几分危险,长眼眯起说道:“你真的以为我没有证据吗?”
  樊墨涯心里一跳,面不改色地说道:“哦,是何证据?”他心里已经开始回忆,自己有什么贴身物什被韩卿给偷拿走。
  “附耳过来。”韩卿微笑着,吃力地招呼说道。
  樊墨涯倾身相听,韩卿微笑着威胁说道:“你忘了袅袅吗?我若说这巫相大人,送我的定情信物,你说他们信不信?”
  樊墨涯皱了皱眉头,袅袅的事迹,广为流传,若是世人得知,他打赌输了把袅袅拱手送人了,难免有些人会乱想,虽说袅袅的确与韩卿有缘分。
  “真相是歪曲不了,袅袅不足于证明。”樊墨涯以为他真有什么重要物什,暗暗地轻舒一口气。
  韩卿没料到他,丝毫不惊慌,暗恼当初没拿几个颇具重量的物什。
  韩卿把底牌亮了,强逼不行,只能灵活地改变策略,低下头装可怜地娇声说道:“巫相大人,韩卿早已经是你的人,你难道非要我低声下气?”
  樊墨涯嘴角的微笑,终于真正的浮于俊面上,在韩卿身边坐下身子,和颜悦色地把他揽在怀里,亲昵摸着他眼下乌黑的眼圈,说道:“啊卿,你该早些如此。”
  韩卿乖顺地把头枕在樊墨涯腿上,忍受着他恶心的抚摸,像条假意被降服的毒蛇。
  樊墨涯终归是心疼韩卿的,慈目看着他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屁股,想到自己的性福生活被阻断,恼恨自己怄气刺杀的事情。
  韩卿的坏德行,他也早就知道,他身为夫君就该多些忍让,果然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韩卿被人打伤屁股,他反而俞加难受。
  韩卿眯起眼睛细思,现在适当的服软,哄骗樊墨涯出面替自己作了证,利用他摆脱劫难后,鬼才要继续理他。
  很快,杨城再次被传讯,稳步走在公堂上仍然信心满满,坚信韩卿就算再翻供也无济于事,这次死定了。
  可是,瞥见韩卿势在必得表情,盘算着怎么报复的样子,心下暗惊。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替韩卿翻案。
  樊墨涯出面只说了一句话,不利的局面立刻反转,北寒陌自然是相信巫相大人亲口说的话,当场判定杨城作的假证。
  杨城公堂对峙失败后,主动承认自己的目的,是想借机上位而已,绝口不认受敌国的买通陷害韩卿的真相。
  韩卿受了五十大板,早怀恨在心,看了眼杨城,面上满是你死定了的讯息,对着北寒陌说道:“王上,既然他不肯承认,那就交由我来处理。”
  北寒陌顺便卖了个人情,答应将杨城交由韩卿私下处理,不料杨城替自己妻儿求情后,当堂一头撞死柱子上,一命呜呼魂归天上。
  韩卿看着他的尸体被人拖走,心里直叫便宜他死的痛快。
  事后,韩卿解脱牢狱生活,樊墨涯私下想与他再亲热,却遭到无情的拒绝。
  韩卿瞬间翻脸,甩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搬出正当理由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派人刺杀红袖的事情,你敢动我府邸里的人,还想与我欢好,门也没有。”
  樊墨涯静立在宫门前,斜阳打在他俊伟身上,量裁出一抹英俊的侧影。
  他远望趴在架子上的人,左环爱妻,右饶宠妾,渐渐被人抬出皇宫,手中的紫晶念珠,慢慢被放下。
  那双深邃的银眸,渐渐地染上血红,他不肯接受自己,就是因为那些碍事的女人吗?
  如若,那些女人都死光了呢?


第七十章 性情转变
  牧云皇宫,台城依旧巍峨雄壮,再华丽靡丽的外表,也隐藏不了内在腐朽的气味。
  近些日子,梅宫的气氛很压抑,以往年轻活力的梅宫,如迟暮的美人沾染颓靡。
  宫内的女主人,莫相离性情变得越发古怪冷漠,她的性情不是突然大变,而是一点点的渗入人骨头。
  她常常一身红裙,素颜凭栏眺望,窗外那棵盘根错节的老梨树,一坐就是一下午,那双丽眼里像是深思,又像发呆,相较平常她,看似只是沉默些而已。
  但是,她的的确确改变了,她的眼睛变凉了,像是热恋被浇灭的苍凉余温。
  当遇见不合心意的事情时,她只是略微皱眉,眼角带些嫌恶地淡漠,间接地提一句。
  只是这些东西,随着时间的积累越来越深。
  直到有一天,宫女把甜汤,不小心倾溅到她,那件皇上最喜爱的朱红色宫裙时,她忽的扇了宫女绿茗响亮地一巴掌。
  她面上嫌恶至极的冷漠,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莫相离不言不语地起身换了一条白裙,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她的怒火比打骂还恐怖。
  那天晚上,跟花惜欢安慰哭诉了半宿绿茗,绿茗嘴里说娘娘是不是彻底厌恶她,不然怎会连骂都没有。
  事后,花惜欢去问用餐的莫相离,关于这件事情的想法。
  她手里的筷子一顿,抬起头,仿佛什么事也发生一样,淡淡地说道:“这事还有必要纠结吗?”然后安静地继续用餐,再继续凭栏发呆。
  她无意中,渐渐地成功晋升为,下人口中东挑西拣难伺候的主。
  花惜欢与她关系素来交好,莫相离倒是不会拿这种态度对她,只是她变得看不懂她了。
  莫相离常常,茶不思饭不想,七魂六魄常常丢三落四,寻不到触落点。
  花惜欢算了算,萧景煜自上次离开梅宫后,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光临梅宫。
  两个月前,高胜派人送她一纸留书,说出差约两三月,便再也无音信,而之前常常来讨教美食的先生和那位馋嘴猫子矜哥哥,也缓缓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梅宫变得从所未有的冷清,花惜欢看着新创的美食,被离儿以无食欲退了货,心里难受极了。
  她想找个人聊心里的闷事,却发觉得找不着人了。
  花惜欢只觉得梅宫压抑极了,她快被逼疯了。
  正如现在,她端着手中被退货的糕点,走走停停,坐在御花园秋千上,郁闷地把糕点,统统塞进自己的嘴巴里,这段时间内的委屈忽然全部涌上了心头。
  随着萧景煜一行人回来,李君烨手头繁忙的政务,终于有人分担,可以偷出半个闲暇时间。
  不料,他酒瘾又犯,馋起花丫头酿的酒,掐指一算,师徒两人约莫快一月没见面了。
  李君烨边往后宫走吐槽着,皇帝和颜子矜两人不够朋友义气,两人潇洒在北寒,快两月有余才肯回来,把所有的政治重担全丢给他,累的他一天只眠两个时辰。
  李君烨想起花惜欢那种素净清秀的脸胆,心情渐朗,脱下这些时日地繁重地忙碌,脚下的步伐开始轻快起来,心里盘算着让小徒弟好好的拿美食招待他。
  李君烨路过后花园时,脚步忽的一顿,隐约听见假山内,传出闷闷不乐的压抑哭声,女人的呜咽之声,犹如轻拨的琴弦低哑触动人心。
  她哭的声音,特别有韵律,如小鹿般幽噎,又如月下鸳鸯缠绵悱恻,李君烨生平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哭泣声很美丽。
  他去往梅宫的脚步一转,往假山内走去,开始想象女人哭泣下的容颜。
  那抹弓弯耸哭的孤弱身影,他极其熟悉,纤细的脊背,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乌黑柔软的发丝,在日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华。
  她的纤细的身形,像是一朵美丽的清荷,在他心湖里慢慢的抽长,绽放出耀眼的美丽。
  李君烨忽的察觉到,心里那抹超乎普通师徒的情谊,惊慌地关在箱子里,自欺道那不过师徒间的关心而已。
  “惜欢,你怎么再这?”他掩饰心里不该出现的情绪,如玉般俊面挂出一惯的慈色问道。
  她猛然抬起的俏面,带着三分错愕,六分伤心,一分来不及收拾的狼狈,晶莹剔透的泪珠,挂在茶色的眼眸下,透着花期独有的离愁。
  李君烨心忽的软成一滩水,盯着她好半晌,才傻问出第二句话:“你独自躲在这哭了?”
  她不习惯,把自己的软肋,展露在他人面前,她的面上从来都是笑容满面,没有会联想到她哭泣的样子。
  她的卑微,注定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越长大,她越发知道,儿时不切实际的漫想,不过是一场虚幻缥缈的泡沫而已。
  那个耀眼的人,从来不是她所能拥有的东西。
  花惜欢赶紧用袖子慌张地擦去泪水,吞咽下伤悲,拍拍屁股,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从秋千上站起来。
  “先生,你怎么在这?”尽管她低头极力掩饰,那红红的眼眶,嗓音里哭腔,一时半会儿却消磨不去。
  “自然是来找爱哭鼻子的小花猫讨酒喝了。”李君烨怜爱地揉揉她的头发说道。
  “哼,爱失踪的馋嘴猫,今天休想喝一口酒。”花惜欢摘下他的放在头顶揉搓的手指,端起秋千旁青瓷碗,抱在胸前愤然离去。
  李君烨长臂一捞,圈住她的脖颈,托到自己胸前,低头讨问道:“那馋嘴猫带小花猫出宫玩耍消气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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