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爱我,你喜欢婧姐姐,你喜欢韩嫣妹妹,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姐姐罢了,只是可怜我孤家寡人才收了我。”
红袖心痛如刀割,一口气把这段时日藏在心中的秘密,从心口掏出来,血淋淋地放在韩卿的面前。
韩卿听罢,良久没作声,把红袖紧紧地桎梏在怀里,心痛地自责道:“是我的错,我把你留在牧云先走了。他们误夺走你贞操就算你不报仇,我也会替你讨债。
只是我的好姐姐,你也太看轻韩卿,我不会因为此事轻视你、舍弃你一分。
我对你的爱,亦不是普通的兄妹情,我当初从强盗手下救出你之后,教你识文断字,教你武功,教你音律时便生出爱慕之心了,时常心猿意马,只是碍于没寻到妹妹,没兑现当初誓言。因此不敢对你表露心扉,碍于自尊和良心也羞愧于说。
你温柔体贴,懂我之心,怜我之情,我觉得你是让我最窝心的人,给予我无条件的支持和力量。你给予我的温柔和关爱,亦让我尝到从未有过的姐姐般感觉,你与她人不同啊!
现在他们找上来,要杀要刮随便他们。只是他们要动你,还由我说了算。”
红袖安栖在韩卿温热地怀里,这阵子地所有的担惊受怕彻底的平静了。是啊,她同他,一起生活了许久,还不了解他的性情么?只是,她一直觉得,自己在他心里不过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从未真正地相信他。
她表面上虽然不争不强不妒,可是韩卿不爱她,把当做一个知心姐姐,一直是她心里住着的心魔。
这厢两人依偎着互诉忠肠,那厢土匪窝里头,正在上演一出精彩的好戏。
“你……你们干什么!把眼罩还给我!”白扁被绑住手脚,恐慌地缩在角落里,忍着被摘掉眼罩后暴露的缺陷,愤怒看着眼前拿着剪刀的三个绑匪头头。
“呀!这男妾还真的被挖了眼睛珠子?可惜这张清秀的脸蛋了。”颜子衿仔细的瞧了瞧独眼男妾的相貌,摸着嘴巴上的假络腮胡子,又替他戴上眼罩可惜地说道。
“你不是起死回生的神医吗?怎么无法替自己治好眼珠子?”李君烨敲着手头摸摸自己的长胡须,提着一壶酒靠在柱子边不解道。
“我若有一只合适的眼珠,岂会一直瞎着一只眼。”白扁把自己的不满撒了出来。
“把他裤子脱了。”萧景煜不轻不淡地吩咐道。
白扁闻声望去,坐在两人身后的土匪,身形高大,脸上有条贯穿眼睛的伤疤。他身上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恐怕就是这个山寨的头头了。
“对,听说你身下那物事很大,我们正好瞅瞅,了解一下韩卿怎么会看上你?”颜子衿不等萧景煜吩咐,早就跃跃欲试,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大棒。
白扁惊叫着闪躲,在剧烈地挣扎中被扯下裤子,下一瞬,便听见几声吸气声。
“我的乖乖!还真的童颜巨龙啊!难怪耶律征要弄死他,韩卿爱惨他,挖他一只眼完全不过分。”颜子衿心惊胆战地瞧着白扁裤裆之下巨物,由衷感慨道。
“咳咳咳……”李君烨和萧景煜听见好友的感叹,同时喷茶了,在背后不由同情地看了一眼颜子衿。
白扁的隐私曝光在三人面前,哀嚎不已,心里直感叹,怎么又遇上一批爱扒他裤子,要看鸟的怪人!
“咳咳……够了,快把他裤子穿起来!你不是要让他治疗姜诗么?”李君烨见颜子衿这好事者,似乎想去用长尺子测量,扶额丢脸地说道。
“哦,对!”颜子衿放下尺子,一拍脑门说道,胁迫白扁替欲来姜诗把脉。
一番威胁之后,姜诗在侍卫的接引下地缓缓登场,她历经去年父母惨死之安,眼里的光芒黯淡了不少,面容带着几分愁苦。
“这姑娘身子与心脏是先天的不足之症,从小泡在药罐子里头,按理说恐怕成年之前便会离世。
可幸运地是,这姑娘有珍药吊着命,从阎王那偷了时间,只是药比较有毒,五脏六腑早已累毒已多,疲惫不堪,连房事也得远离,生孩子更是要命之事。
我可以断定这姑娘身体恐怕不出三年必会透支待尽,除非……”白扁视线在纤瘦的姜诗转了一圈停在颜子衿身上,讲到关键处却狡猾地停下了,颇有几分韩卿的影子。
“除非什么?”这当中恐怕最关心的人非颜子衿莫属,白扁所说的大致都与御医诊断一样。
“除非由我医治,我可保她活到八十,要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白扁自信地说道。
姜诗的眼睛立刻亮了,听见自己能像普通人活的那么久远,兴奋地望向颜子衿。
颜子衿大喜握上姜诗的手,开心说道:“太好了。”
姜诗扫向两人交握双手,颜子衿装做不在意地收回了手,姜诗眼里悄悄升起地喜意又跌落在地。
“报告,韩卿带着红袖过来求见。”高胜接到手下的通知,低声报告道。
“让他们进来……”萧景煜平静地说道。
“他来了我正好要找他算账,我要问他为什么平白无故杀害我们父母!”颜子衿听见韩卿来了,立刻红了眼睛,李君烨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不一会儿,在众人的视线中,韩卿和韩红袖在大涛大浪中缓缓现身……
第一百五十八章 人旧如故
他每日念着他,他每日却念着他的她。……萧景煜。
众人聚精会神地盯着缓缓开启地门扉,心中涌动着澎湃……
韩卿举足若轻地带着红袖踏入屋子,顿时陋室蓬荜生辉,他眼神不经意地一瞥,屋里的人呼吸不由一窒。
哪怕是李君烨这个对颜值不太感冒的人,每次看见韩卿也不得不由衷赞叹一句:美男子!
韩卿与以前不同了,把万千四射的光芒,蕴成暗香流转陈酒,却更加吸引人瞩目了。
韩卿淡淡的扫了一眼,颜子衿和李君烨身后被封住嘴的白扁,此刻心境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我来领白扁。”他是对萧景煜说。
“你为什么杀了子衿和姜诗的父母。”萧景煜凤眼里的如沐春风,此刻消失,甚至有点冷。
“不是我杀的,但我承担罪责。”韩卿冷静地望向颜子衿。
“是她,就是她,在破庙时让逼我吃下毒药,是她抢了我的嫁衣,是她杀害我们的父母。”姜诗如恶鬼死死的盯着韩卿背后的韩红袖,缩在颜子衿背后害怕地指认道。
“是你……”颜子衿看着对面的妖媚的红衣女子,眸光颤抖心痛至极。他没有想到,金水庙畔,那曾让他心心念念的女子,竟是残忍杀害他们父母的凶手。
“是我。”红袖上前一步,坦然地看着颜子衿和姜诗,眼里带着几分复杂。
“你蛇蝎心肠,枉我救过你,你好不如那时被人杀了!”颜子衿上前想扇红袖巴掌,被韩卿捏住了手腕,韩卿淡然地说道:“你想泄气冲我来。”
颜子衿猛地扇了韩卿清脆的一巴掌。
韩卿更加凶恶地还扇颜子衿一巴掌。
众人错愕,韩卿细眼不善,顶着肿脸痛恶地说道:“这巴掌是你睡我女人的后果。”
颜子衿唇角流下一行血迹,咳嗽吐出了两颗含血白牙,看着紧张韩卿的红袖没吭声。
姜诗大惊失色,着急地上前扶住他,仇恨地盯着眼前绝美的男人。
“你只知红袖杀你父母,你可知你们又对她做了什么?”韩卿愤怒地质问道。
“那她为甚,无缘无故杀害我父母,有什么仇恨大可冲我来。”颜子衿红着眼睛大声吼道。
韩卿擦去颜子衿喷到他脸上的口水,冷声说道:“那时,慕容白救我出牧云,在离开牧云前,发生阎王抢亲的事情,我受玉麟之托派红袖暗里保护被掳走的姜诗。
我本承诺那次回北寒就明媒正娶红袖为妾,哪知渡船离开那日,姜诗捣乱害红袖不能及时撤退。
她为自保扮作新娘子被你们抬进府邸被逼亲,本欲入夜后就离开颜府,哪知喝了你们父母加料喜汤,同你发生关系。
红袖何其无辜,帮助你们却被白白夺了清白。她错过跟我回去的船,又失了身,有何颜面回北寒再同我成亲。你救她一命,她留你一命,只杀害直接对她造成伤害的凶手,已经算仁慈了。”
韩卿话毕,颜子衿浑身颤抖,看着韩红袖复杂地说道:“可是,你们现在成亲照样过的幸福,那我和姜诗的父母,可又活地过来?韩红袖你的复仇,未免太残酷无情了。
红袖敛下眼睛,颤抖着长睫不语,点点泪珠,不间断地落下。
“废话少说,事已发生,债已欠下。白扁我要带走,红袖你们不能伤他一分,若有什么怒气直管冲我来。”韩卿上前一步护住哭泣地红袖说道。
萧景煜看向好友,拍拍他的肩膀,冷眼说道:“韩驸马口气未免太托大,你上了我的女人,我可杀你全家?子衿,今日我替你做主,你要如何报仇血恨。”
韩卿憋青了脸,无言以对。
颜子衿拔出腰间的长剑,想砍韩红袖,看着她含愧恨地红眼睛,气馁地摔了剑,背身说道:“你们去我们父母坟前各磕一百个响头,让你男妾把姜诗的病治愈。你女人留下,每日到我们父母坟前,各守孝十年,我便饶你们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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