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今晚的笑话,还是越来越好笑,一个小小的衣柜,怎么藏的下这么多人?更何况,我是有妻之人。”韩卿继续用微笑地扞卫自己清白道。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问题。你有妻,也不妨碍我们两个谈情说爱。”
耶律征吃准韩卿不敢让他衣柜的门,手里的动作越加地过分,韩卿单手紧紧地拉拽裤腰带,另一只手紧紧地压住柜门。
韩卿拉了下面,上面又遭耶律征偷袭,不一会儿,衣襟便散开,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肌。
韩卿拉了上面,下面又被耶律征猛地扯掉,裤子滑落在腿腕,堆叠在脚背上。
韩卿被气的胸膛直起伏不定,恨不得杀了这个趁机占便宜的混蛋。
韩卿刚抬掌想劈了这下流胚子,耶律征却又是声东击西,企图要开柜子门。
韩卿赶紧双手牢牢地抵着衣柜,耶律征掰门不成,兴趣又转回到韩卿身上,低头隔着面纱亲吻韩卿柔软的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四个男人一台戏
耶律征唇线硬朗清晰,狠狠地隔着面纱碾压,吮吸韩卿柔软的唇瓣,很快干燥的面纱,被两人唇齿的蜜,水侵湿了。
韩卿厌恶地偏头躲闭,耶律征不依不饶地捧住他的脸,舌头翻卷含住他的丰软的下唇,细细的啃咬碾磨。
紫色面纱,在口水的浸透下,彻底地服帖地吸附在韩卿优美的唇肉上,最终不堪厮磨重负飘落在地,被耶律征踩在脚底板下,脏污的无声无息。
耶律征的吻,激情中带着狂放热烈,不同于樊墨涯的虔诚怜爱,也不同萧景煜慵懒富有情调地调情,更不像慕容白的纯涩懵懂。
韩卿被勾起深藏在脑壑中,两人在床上翻滚交错支离破碎的画面,那是随着“醉生梦死”清醒而渐湮的记忆。
他在“间冉之战”救北寒婧,胸口被人用刀捅了个大窟窿,伤口疼地起居困难,日夜无寐,不得不吸食迷药“醉生梦死”,麻醉伤口发作的疼痛。
吸“醉生梦死”者,药效发作期间,易迷乱生性产交欲,同时记忆也混乱模糊。
那段实实虚虚的古金之行,韩卿直到今天脑子里有些记忆仍是模糊的。
他知道自己和前来的耶律征,在谈事时药效发作发生过什么,但是那些事情如同幻梦,随着醉生梦死药效的退去,很难回想和忆起清醒的细节。
耶律征不满韩卿的走神,亦如当初两人交合时,不满韩卿嘴里意乱情迷地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让他醋意横飞。
耶律征惩罚地咬疼韩卿的舌肉,成功唤回韩卿的注意力,也成功得到他的瞪视。
耶律征微微地分开两人的距离,低垂着眼睛,暧昧地摸着韩卿脸上消失不见疤痕,贴唇问道:“你脸色和身上的疤,是为我变没吗?”
韩卿抽抽唇角,为耶律征的厚颜无耻感到无语。
耶律征继续揉玩着韩卿的腰,夸赞道:“你脸上和身上的疤痕没了,更加美丽和好摸了。”
耶律征至今都忘不了,第一次触碰韩卿皮肤的震惊。
韩卿华裳之下,全身的肌肤,几乎是没一块好的,布满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丑陋疤痕,那是在战场上刀口舔血活下的危险证明,让他的呼吸都跟着颤抖了。
他触摸着韩卿胸口隐隐透血的绷带,瞧着被破坏的美丽,心都感觉被撕裂了。
终于明白那个平平无奇的肖战,就是眼前艳丽的男人。
耶律征那次用平生最温柔的方式,从里到外狠狠地攻占韩卿,撞碎他眼底的一池春水,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少自作多情了。”韩卿毫不犹豫地回绝道。
韩卿每当看见铜镜里,自己恢复平滑的肌肤,都为那条消失不见的霸气疤痕,痛惜不已。
樊墨涯那个变态,不仅把他脸上的疤痕,弄得消失不见,还把他身上战争的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疤痕全给整没了,皮肤摸上去比女人还要白皙细滑,气死他了。
韩卿话刚说完,又被耶律征给牢牢堵住,仿佛惩罚他一般啃咬交缠。韩卿很快就感觉到,耶律征男人的象征,已经半苏醒,威武霸气地微抬头。
“流氓!”韩卿挣扎着推开他,恶狠狠地啐骂道,脸色变得很难看。
耶律征笑呵呵亲吻着耳廓,用喑哑地嗓子,揉捏着韩卿的手掌,盯视着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年多来,脑子日日夜夜都是你,欢情的模样,连我那二十七房姬妾不碰了,我都憋好久了,你摸摸。”
“谁,谁要你想我!”韩卿偏了偏脸,抽出自己被强触巨物的手,知道自己天天被人意淫,气的脸都涨红了。
明明,耶律征年纪跟耶合华相差无几,可是调情的油滑手段却远远把耶合华甩在身后,看来又是一个小小年纪,阅女无数的主。
“我本来不喜欢男人,见了你之后,就一见倾心,二见倾情三见就倾身了,你说我是不是被你害病了,嗯?”
耶律征紧密地拥着韩卿,压着他不许逃跑,低头抵着韩卿的额头亲密地问道。
“放开我!”韩卿不悦地警告道,耶律征比他高半个头,投下的阴影笼罩了韩卿危险不明的眼睛。
耶律征从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串,摊开的柔软的外布,提起漂亮别致的紫水晶耳环,摊在手心温柔地触摸说道:“这是我亲自给你设计的耳环,我想着你戴上会很好看。”
韩卿从小就有耳洞,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亲娘给他扎的,反正他很少戴耳环,也不喜欢。
耶律征说着,把耳环挂在了韩卿的耳洞上,轻柔地拂过那串链子,眉眼愉快地微笑着说道:“果然很衬你。”
那串耳环顺着韩卿欣长脖子,坠着长长细细的链子,末端挂着打磨晶莹剔透的紫水晶,把韩卿的脖颈的曲线点缀地越*亮了。
“你不许摘下它,以后就戴着他来见我,要不然我就把全部的兵调回北寒。”耶律征无理地要求着,韩卿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现在全部被凑齐了。
耶律征满意地亲了亲那串漂亮的耳环,又低头吻向韩卿的脖子。
“放手!”韩卿狠狠一脚地踩上耶律征的脚背,笑呵呵地威胁道。
“不放!”耶律征疼地直吸气,也不肯放手,把头又埋入韩卿胸口,禁锢韩卿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韩卿用脚掌地碾压,耶律征疼得汗水都出来也不肯放手,于是就收脚了,耶律征刚以为他要妥协,兴奋来不及漫上眉眼。
忽然胯间遭受重击,面色瞬间苍白,捂着二弟倒在地上扭曲着身子痛苦吟叫,耶律征感觉自己要被废了。
韩卿轻松地放下膝盖,离开柜门,系上腰带,笑眯眯地俯视地上痛苦打滚的耶律征,露出人畜无害地笑道:“我早就提醒过皇子,我身染恶疾,不要靠我太近,可惜你就是不听呢?”
“你……最毒蛇蝎心肠……你要谋杀亲夫,废了我……”耶律征看见韩卿走进,这次再也生不出旖旎的心思,满脸大汗地指着韩卿可恶地嘴脸,痛恶地指责道。
“皇子,这么说韩卿可是会伤心呢!要不要,我替你揉揉啊。”韩卿五指成爪伸出手来,笑眼弯弯,走近几步邪恶地揶揄道。
这哪里是揉,分明是废!
耶律征见韩卿靠近,吓得直双脚蹭地毯,紧护着半死不活地二弟,直往后挪,嘴里害怕崩溃地直喊道:
“不要靠近我!离我远点!”
“皇子,你刚刚还说日日夜夜想着我,怎么现在唯恐不极躲开我,真是令人心碎呢?”韩卿顾影自怜地摸着脸颊,抛了个媚眼,故意像个怨妇一样埋怨说道。
“皇子你好狠地心呐?”韩卿说罢扑向耶律征。
耶律征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猛的站起,使出蛮力反推韩卿一个趔趄,避之不及地向门口逃之夭夭。
韩卿靠着摇合不止地房门,像青楼里的姑娘高声招呼离去的客人,笑眯眯地叫道:“皇子,你可要再来看望我啊……”
耶律征听见他九转十八弯地挽留声音,背影吓地一哆嗦,差点摔了个狗吃屎,韩卿直捂着嘴偷笑。
耶律征恨恨地摔开,侍卫的搀扶,回头瞧了一眼门口勾唇得意笑着的韩卿,心里恶狠狠地说道:韩卿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韩卿刚刚关上门,衣柜里就钻发丝凌乱,衣裳褶皱的百里溪和北寒陌。
北寒陌冰块脸有些微红,有些不自在地撇开,望向韩卿漂亮紫色耳环的视线,显然刚刚两人躲在柜子里,把外面的事情听的一清二楚。
百里溪却别有深意地看着韩卿,埋汰说道:“花郎儿,屁股后头真是美男多多啊,都追到床上来了。”
韩卿也懒得跟他生气解释,那是药效发作,脑子不清楚时意外之事。若是脑子清楚,不劈了耶律征才怪!
韩卿摘下耳朵上那膈应人的玩意,毫不怜惜地丢在桌上,也不管会不会损坏。
韩卿霸气侧漏地坐下来,敲敲桌子,继续开口道:“好了,刚刚的事情继续谈。”
“你说让我带兵去攻打木宛,这打没问题,可是这一去一回最少也要三个多月,怎么掩饰地住?”百里溪见韩卿似乎不想多谈耶律征的事情,提出自己的见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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