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到这股气,火儿额处的火焰符越发艳红,南宫旬耳垂处也幽幽印有跟火儿额上一样的红色符案。
经过契约之阵的洗礼,火儿本来摇坠的身体竟立刻好转,南宫旬身体的乏累也完全消失。
第一次成功使用契约之阵,南宫旬本来高兴的心情更是喜悦,见火儿已好,他也懒得清理身体的血渍又盘腿坐下。
服食天元丹后,他用神识观测到自己丹田处已经多了一个小天周,暗喜,他又开始疯狂的吸入精神之气,按无障心法所述,小天周一旦开启,他第一次吸收精神之气就成了至关重要的钥匙,第一次能吸收多少也就意味着以后每次吸收精神之气的潜能,每次撑满小天周自我的精神气就会浓缩为至纯精气,周而复返,当他的小天周内全都是浓缩的精气时,这就能看出以后每次能安全吸收精气的分量。
第70章
南幽城内,南宫轻舞每天都闷闷不乐的坐在议事殿主位不做声响,然而并不仅仅只有她,在她下方,六位长老也被她每天唤到议事殿直到深夜才准回去。
“家主,你这几日每天都叫我们几个到这儿却又不说话,这究竟是何意思?”南宫邱宁皱着眉,眉宇没有一丝是满意。
轻瞟下方,南宫轻舞却是不屑讥讽,“怎么,没事就不能让你们到这儿来?到底我是族长还是你是族长,若你觉得呆在这里嫌累就给我回去,别给我露出那副想教训我的表情。”
几乎像是见了鬼,南宫茵枝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家亲姐不留情面的言行,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就算你是家主也不可以这样任意妄为,议事殿并不是让你拿来解闷儿的地方。”蹭的一下站起身,南宫锋仁改不了的教导口气直训对方。
又是一个嘲笑的表情,南宫轻舞直视南宫锋仁,眼里是毫不妥协的生硬态度,“哦?你说我任意妄为?那如此我就想问问二长老了,以下犯上算是什么?我南宫轻舞再不济也是一族之长,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还是说我平常太给你脸面让你认不得自己是何位置了么?”
“家主,你这样说太过分了。”随着南宫轻舞的话落,南宫孟旭也站了起来,表情严肃的让人心紧,“议事殿是我们南宫一族用来公平议事之地,即使你是族长也不能说我们没有资格。”
扶额,南宫轻舞对这些老匹夫真是受够了,想到冥炎珏回来万一知道南宫旬不见了她的怒气就不由得噌噌往上冒,语气更是厌烦,“既然你还知道我是族长就给我乖乖坐下闭嘴,我现在没功夫和你们扯嘴皮子。”
“哼,家主,你是不是认为在这南宫世家你一人独大,若是不想让我几人开口你大可废除这议事殿,别在我们面前摆架子,若是真打起来还真不知道谁胜谁负呢。”一直未发一言的南宫雅荟终于开口,冷嘲热讽皆一不少。
冰冷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直视她,这次,南宫轻舞毫不退让,“好啊,如果你真想和我打我当然奉陪,这样吧,你我来签个生死协定怎么样?不死不休才算有意思,若我死了这家主我就拱手让你。”
此话一出,南宫红烨与南宫茵枝皆是惊讶的望着上方不敢相信,这南宫轻舞怎会变得如此狂妄不羁。
静静对视,南宫雅荟想从对方眼里找出谎言的突破,可很遗憾,她怎么看都觉得南宫轻舞此刻说的是真话。
“好了,你们都别再闹了。”见南宫雅荟阴暗的眸子闪过几丝算计,另坐一旁的南宫红烨突然出声,脸上表情是比之他们还要生气的烦躁。
被南宫红烨大吼的声音震住,南宫轻舞一眼看了过去,见他眼里并非真的生气也就清楚了他突然暴怒的原因,无非就是在提醒她这几天的行为特别失常。
她控制不住脾气不仅仅是因为她失去了南宫旬,还因为她无时无刻都在担心冥炎珏会回来,他在几百年前可以救南宫一族于危难,现在自然就能让她一族堕落至地狱,光是想到这些,她还怎么能不心烦。
心底叹气,南宫轻舞依旧皱着眉未言一语,直到议事殿门口被人打开她的脸才变了颜色。
“日,日栩,你怎么回来了?”不安起身,南宫轻舞望着前方衣角缥缈的男人显得心虚。
左右看了看议事殿静坐的几人,冥炎珏几步走到角落的座椅坐下后不笑反嘲,“我也是长老怎么就来不得了?”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心慌的坐下,南宫轻舞心里紧张的直打鼓。
看见南宫轻舞突然变化的各种表情与神色,不止是冥炎珏,就连其他六位长老都感到了一丝怪异,纷纷猜测她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南宫日栩抓住。
沉着的眼,冥炎珏清冷的面庞更显冷冽,不急不缓的,他道,“家主,你这副样子是何因由?难道我怎么了你吗?”
怎么敢说是,南宫轻舞狠狠眨了眨眼,右手扶额然后摇首,“我只是突然觉得有点累了。”
明显的谎言怎么又可能侥幸骗过冥炎珏,他眼神虚眯,细想了下对方难得的怪异语气随之变得肯定,“是不是南宫旬出了什么事?”
早就知道骗不过这位大人,所以南宫轻舞才害怕见他,绝对不敢再撒谎,她唯有点头。
见她维诺模样,其余长老全都不可置信的望着两人,南宫红烨却是想不通南宫轻舞为何会这么怕南宫日栩。
自己的猜测得到证实后冥炎珏先未发怒反倒突然笑了起来,嘴角露出绝对好看的弧度更是让众人惊诧了眼,可下一秒,一股似暴风的灵力就侵袭自南宫轻舞,后者立刻就如破布娃娃连人带椅撞上了不远处的墙上。
“咳咳”缓缓坐起身,南宫轻舞闷咳了两声,看在众人眼里的模样是楚楚可怜。
不明白突然发生的争斗,南宫邱宁首先站了出来,指着冥炎珏就是一通责问,“三长老,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以下犯上。”
没有理会南宫邱宁,冥炎珏抬眸后紧盯南宫轻舞,脸上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冰冷的表情,“我似乎说过南宫旬由我保他,怎么?是我的话分量不够还是你早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吃痛的捂着心口,南宫轻舞真是有苦也说不出,看了看一侧一脸笑意的南宫雅荟她低下了头,“对不起,若三月后的族内大比他还未出现,我自愿以性命相赔。”
“哼,你的命怎敢和他比。”嗤之以鼻间,冥炎珏的眼扫过在场几位长老,眉宇是随时准备屠戮的嗜血,语气是轻描淡写的随意,“好,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若是三月后他没有出现不仅是你,在场所有人都死就行了!”
说着,他更是以悠哉的目光凝视了南宫雅荟几息,最后直接一个挥袖就破门而出。
冥炎珏前脚刚走,南宫茵枝就跑上前去扶住南宫轻舞受伤的身子,表情很是担心,“家主,你没事吧?”
摇头,南宫轻舞站直了身体,看着下方的几人已是毫不隐晦的叹息,“想知道我这几日为何如此暴躁吗?那因为我的儿子不见了,而且是因为你们其中一人才消失的。”
这个消息砸在几位长老耳中无疑是震惊的,南宫旬只是区区一个晚辈,即使身份是族长的儿子焉不能说他的存在是别人的阻碍。
只要有点头脑的人现在已经知道了罪魁祸首是谁,几双凌厉的眼皆看向南宫雅荟,南宫茵枝已是怒不可遏,“你这疯女人把我侄子弄到哪儿去了,还不快把他交出来,难道你要让南宫日栩把我们都杀了才满意吗?”
淡漠的表情望着所有人突然仇视的目光,南宫雅荟却是毫不惊慌,“我可不信他真的能杀了我们,再说,南宫旬不见了关我什么事,就因为我和家主不和?呵呵,若真要这么说的话,那是不是以后她儿子但凡出了什么事都可以说是我做的?母亲的品行本来就不好,儿子在外面惹了是非被寻仇又能怪得了谁?”
一字一句的辱骂,却又是一字一句的为自己开罪,南宫雅荟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是是那样冲动过后又毫无后招的人。
袖下手掌握拳,南宫轻舞就是知道光凭一些片面证据拿南宫雅荟没法才会如此焦虑,若是有能完全证明是她干的证据她早就大义灭亲了。
所以,没有证据谁敢说她南宫雅荟就是罪人,无奈的人何止南宫轻舞,就是南宫红烨也暗暗摇头。
“风凉话就别说了,如果你那么肯定自己没做那就给我回去好好准备族内大比的事,还有你们,都回去吧,至到大比开始没有重要的事就别找我了。”被冥炎珏伤了,南宫轻舞也冷静了下来,顾自安排完,她撇开南宫茵枝的手缓缓走出议事殿。
看着离去的人几个人心里都各有想法,唯独南宫雅荟是一脸欣喜,嘴角张扬着笑容。
三天三夜,南宫旬以打坐的姿势吸收精气已持续了那么久,火儿仍守在他的身旁,目视着仿佛有了实体的精神之气源源不断的汇聚于他的身体之中。
第三天半夜,精气吸收的流动速度减慢,又是几个时辰后南宫旬终于睁开了眼。
感受着身体慢慢的至纯精气南宫旬已觉得活力充沛,这几天不断吸收压缩精气让他觉得枯燥却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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