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受辱,肯定会想办法换地方,这样闵军大营就能恢复从前的清静。
转念一想,若是慕容恪甘愿被压呢!?
这样冉闵己经先一步占领了主动权,就当陪养心腹大将,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收大燕军神为心腹大将的。
冉闵没弄过这种事,又担心慕容恪拼死反抗,只能半推半就的来,不能闹大了,不然大家都不好看。
又想了想,最后决定由董闰去安排这事,找俩个小兵,来他的屋子,当他面干那事。
还真的办事效率高,当晚找来两个眉目清秀的小兵。
冉闵又吩咐,等会看到慕容恪回来了,把他请过来看我这边的表演。
……
慕容恪刚回房不久,正等着随从传晚宴,就见董闰急匆匆过来,说让他去将军那里看看,急事。
能有什么急事!?
董闰道:“你去看了就晓得了,我不敢说,也不敢劝。”
慕容恪取了披风就出门。
冉闵的待卫见了他,纷纷见礼,毫无异样。
推开房门,慕容恪当场目瞪囗呆,看到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两个兵卒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滚到地上干那件不可描述的事情。
冉闵倒卧在榻上喝酒,边喝酒边笑眯了眼,看那俩人做不可描述的事,榻边有个空酒瓶子。
慕容恪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他觉得生平从未如这般愤怒到极点,全身都要燃烧了似的。
他抽.出长剑,怒道:“胆敢勾引主帅,我杀了你们……”
俩个小兵吓得放声尖叫:“啊啊……啊……”
下一刻,冉闵出手,将一只酒瓶砸到慕容恪的剑锋。
小兵赶紧连滚带爬地跑了。
“真他妈扫兴。”冉闵懒洋洋地说:“你又不是我婆娘,管得着吗!?”
慕容恪一怔,被这句话怼得词穷!
憋了半响,说出一句:“你怎么是这种人!?军营里不准喝酒……”
冉闵醉了的样子走过来,长臂一挥,把慕容恪圈在怀里,张口就是满嘴酒气。
“跟你……商量……个事儿……”
靠得太近,身体接触,都让慕容恪混身别扭。
凭直觉,没好事儿。
“什……什么事?”
冉闵悄悄在他耳边说:“我想……压你……”
听到这句话,慕容恪的第一法是:完都完了!
“自古男男.欢.好……必须心甘情愿……我看上你了……你愿不愿意……与我欢.好!?”又问:“被我……压!?”
“……”
事情来得太突然,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慕容恪只觉得,脑袋里紧绷的弦突然“叭……”地一声就断了,无法思考。
冉闵问他:“你被人……压过!?”
赶紧摇头。
“也对,你是大燕国三军主帅,谁敢压你!?”再问:“你压过别人!?”
还是赶紧摇头。
冉闵心想:还好你没这方面经验,这样更好上勾。
继续问:“愿不愿意……被我压!?”
这次是点头。
慕容恪像被人施了定身妖法,动弹不了,又无法思考。
冉闵心想:居然这么容易就同意了!?后边还准备了很多话没说呢!
慕容恪全身僵硬,心快要跳出来了。
冉闵替他宽衣,又将他推倒在床榻上,借醉酒调情:“咱们一起快活快活!”
慕容恪觉得完了,最后一层窗户纸被捅破,他已经彻底沉沦了。
过程并不顺利,冉闵也没啥经验,身下的人一会儿叫疼,一会儿让慢点儿。
后来听烦了,把他的嘴巴塞住,不让他发出声音,才好任意发挥。
……
身体很累,比行军打仗还累,慕容恪睁开眼,打量身边的人。
有种疯狂过后更显寂寞的感觉!
他也说不明白,就是觉得这一切太假了,就像冉闵设了个陷阱,他看穿了,然后心甘情愿往里跳。
慕容恪缓缓起身,他需要好好想想。
刚坐起来,身后的人猿臂一挥,又将他拉回塌上。
冉闵双眸半眯,正在看着他。
“酒醒了!?”慕容恪问。
冉闵微微一笑,略沙哑的嗓音回答:“本来就没醉……”
慕容恪看到他的笑容,又迷失自我了,就低下头去。
冉闵靠过来,温和地说:“从来没人敢跟我叫板,你例外,不过我喜欢……”
慕容恪赶紧道:“我跟你叫板是因为原则性的向题不能退让,其他事情我都听你的……”
冉闵笑咪眯地打量他:“告诉我,你怎么看我的!?”
慕容恪不敢看他的双眸,垂头道:“十年前棘城之战,我败于你手,不甘心,之后每次打了胜仗,我都会想起你,还派人打听你的消息……”
冉闵笑着点头,鼓励他继续说。
“后来父王病重,段王后借机收我虎符。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你。但要投靠你,必须先降大赵国皇帝。赵皇与我父王十几年宿敌,可我还是要来。因为你在赵国,我要跟你。”
冉闵:“……”
“我这辈子沒服过谁,就服你。三军主帅丟了没关系,我想跟你身边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冉闵心想:男女燕好后,女人想给男人生孩子。男人被压了,居然会交底。
慕容恪抬头看着他道:“我知道昨晚你设的局,那俩个小兵只是观察我的反映,你假意醉酒只是试探。我都看出来了,还是……”
“……”
两人安静了许久。
冉闵问他:“所以你入局,只是为了寻找机会,东山再起!?”
慕容恪赶紧否认:“不是,我自愿入局是为了赌一把,赌你真的看上我了,而非为了压住我使用的手段。”
冉闵还真不想瞒他:“实话告诉你,你输了,我就是为了压住你在军中的嚣张气焰,才使用的手段。”缓了缓,又道:“不过还是有一点点看上你的,毕竟你长得很俊俏。你的见识和不凡气度勉强合我胃口,所以我也是挺乐意压你的……”
慕容恪只听到第一句话“还是有一点点看上你”就不好意思了。
冉闵又问:“有一件事,一直弊着不好问你。现在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就直问了,你莫生气!”
慕容恪点头,意示他问。
“你快28岁了吧!?怎么不留胡须!?你们鲜卑族人,也是胡人,胡人的传统不是满脸胡子的吗!?怎么你的下巴干净得像宦官一样!?还有,你说咱们都是带兵带仗的,常年风餐露宿,星夜赶路,周车劳顿什么的。怎么你的皮肤能这么白呢!?你生了汉人的黑色头发和瞳孔,却有羯族人的白皮肤。”
慕容恪听了更不好意思了,低声答道:“我不习惯留胡须,我鲜卑慕容氏一族已经汉化,都不留满脸胡子,不好看。我的母妃是汉族女子,一直不受父王的宠爱。从我出生后,母妃就每日用牛乳让我泡澡,只是为了让我更出众,我们二十个兄弟,谁能引起父王的注意,就能获得更多机会。父王见我生得好看,也会多和我说几句话。15岁后,我开始带兵,依然坚持只要有时间就泡牛乳浴,父王也常夸我英姿飒爽。”
话说到父王,慕容恪就说不下去了,想起病重的父王了。
冉闵惊道:“用牛乳泡澡!?还从小泡到大,那得浪费多少牛乳!?我算知道你身上的气质是从哪儿来的了,是享不尽荣华富贵里泡出来的!看你带兵的风格就晓得了,懒懒散散的,富贵人带富贵兵。”
慕容恪听他这话,就反问他:“你是皇叔义子,从小过的生活也不差吧!?怎么生活上一点不讲究呢!?”
“讲究!?我四五岁以前还是挺漂亮的,据说义父也是因为看我从小漂亮,才收我做义子的。我六岁学艺,之后就不讲究了,泥地里打滚才是正常的生活。义父见我武艺高强,也挺喜欢的,这不是很好吗!?男人嘛,到什么年龄做什么事,靠脸吃饭,总不是长久的事。”
慕容恪:“……”
冉闵眼珠子一转,就开始哄他:“那什么……昨晚我也是初次尝试和男的弄那什么。”又摸摸他的肩:“把你弄疼了吧!?这种事呢,一回生,二回熟,多弄几次就好了。”
慕容恪:“……”
“我治军严厉,做为一军主帅,必须以身做则,不能找小兵,那样影响不好。军营待久了,空虚寂寞冷。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但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除了你,我不会再找任何下级弄这种事,以后我俩互相慰寂,还是很快乐的……”
慕容恪心道:他只把我当做军营空虚,互相慰寂的人。有点寒心。
冉闵还在继续强调自己的观点:“生命无常,说不定哪天战死沙场。极时行乐才是最好的,对吗!?你既然被我压过了,就不要再找别人。”
慕容恪赶紧摇头:“我不会再找别人……我,我只喜欢你……”话音未落,脸又红了。
冉闵听了嘴角含笑,很满意。
慕容恪心道:至少我是他身边唯一能与他互相慰寂的人。
冉闵用很认真的表情跟他讲:“我还记得十年前棘城之战,你被我拿枪封喉还能面不改色与我谈条件。那时我便想,我们一定可以做好朋友。否则,你将是个強劲的对手。没想到十年后,你来投靠义父,这也是我俩人今日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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