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下身的裤带早已被松开,他刚一动,柳隽修就一伸手将那处的要害牢牢挟在手里了。
“唔……隽修……”
和襄吓得脸都白了,可这声音听在柳隽修耳朵里,却是别样的诱惑。被随意碰触玩弄下身,和襄简直羞愤欲死,羞愤地想狠狠地扇柳隽修两巴掌,以解心头之恨。
柳隽修本来就想从和襄身上得到乐趣,闪眼看到他眼泪汪汪地瞪着眼睛,便故意使坏,突然重重一捏。
“啊――”和襄痛得,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吟。
柳隽修心里揪着,立时不忍,又改为抚慰,果然和襄颤抖着,鼻腔里也发出了异样的轻哼。
“别动……拿开……你停下……”
从没想过那个地方被碰触,身子会有这么羞耻难耐的感触,异样的感觉麻酥酥的从下面四处蔓延。只是被和自己一样的男子挟迫,这分明就是玩弄。
尽管玩弄的是和襄的身子,柳隽修却不愿放手,不是故意没玩够,而是――
“和襄,放开你――我舍不得!”
“你混账!”和襄带着哭腔,只记得惊慌、异样、昏迷的不适、刺眼的光线。
“看你嘴硬。和襄,你不信我,我知道你不信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嗯……隽……修……”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顺着自己的心。和襄,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一遍一遍念着我的名字,又是什么原因?
“啊!――”突然和襄尖叫一声,柳隽修顿时感到一股喷力溅到手心里,黏滑温热。和襄的身子随之软瘫下来。
柳隽修看着手掌上的黏液,慢慢爬到和襄身上,细细看着他释放后惨白的汗涔涔的面颊。
“和襄,你看,你在我手心里。”
管家急匆匆跑进正堂,欣喜不已地说道:“禀告老爷,回来了,回来了,少爷和和先生一起回来了。”
原本来回走动的柳员外仿佛接到圣旨一般,立刻挺直腰板,扬手道:“去祠堂!”
祠堂里香雾缭绕,人头攒动,下仆们有序站在祠堂外两侧。家丁、小厮、丫鬟婆子分列站好,不敢乱了规矩。
柳员外从管家手里接过三支香,先朝祖先的牌位拜了拜,细细叙说着今日之举的缘由。
柳夫人站在旁边。除了管家外,在堂内侍候的还有各房掌事。
站在马车前,和襄心里杂陈难辨,想不到柳员外对于认义子一事当真上心。原本想着留在柳家的时日就要结束了,这么一来岂不是更难摆脱。
――况且今日在别院的事,躲柳隽修都来不及,若是不能早日避开,恐怕夜长梦多,不可控之事难免不会再次发生。
回来的路上,一开始两人谁都不说话,柳隽修的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过和襄,这逼得和襄开了口。
第一次为了调和诡异的气氛,和襄问道:“老爷要认我为柳家义子的事,你是如何想的?”
柳隽修没有作声。
第二次又尝试询问:“你若是也想阻止此事,我也能早点离开柳家,你可否现在就把薪俸给我?我定不会多做纠缠。”
谁知听完这话,柳隽修说道:“让父亲动心收你为义子,连我也情不自禁动了手,还说不做纠缠?”
这句动了手让和襄气得脸发白,道:“今日之事,你不许让别人知晓!”自己紧张不已,却见柳隽修似笑非笑,又道:“不论是老爷还是你,不论你们做了什么,都非我所愿。你莫要怪到我身上。”
“好好,说得好啊,和襄。”柳隽修咬牙切齿地笑起来,“你若这么说,我定让你如愿。”
和襄听不出他说的如愿指何事,却明白绝不是好事。不愿放弃最后的努力,坚持说道:“老爷是一片好心,我却不愿沾柳家的光。只要你说不行,老爷一定不会强来。”
“你就这么想离开?”柳隽修看着和襄的眼神有些怨恨。
“我本来就与柳家两不相干,何来想不想之说。”
“可我不想你走,你可否打消念头?”
“不能!”和襄答得十分干脆。
柳隽修猛然起身朝和襄身上压过来。和襄大惊失色,下意识就想以臂推他,可手臂刚抬起来,就被柳隽修制住。
“你若执意如此,薪俸便拿不到了。”
和襄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恨恨地看着柳隽修,道:“那是我应得的。”
“我若不给,你想怎样?”柳隽修说着,慢慢低下头去,四片唇瓣若即若离。“你能怎样?”
“柳隽修,别太过分了!”被压得紧,和襄艰难地扭开脸。
“什么太过分?让你两手空空地离开,还是不让你离开?”
“我一定会离开这里!”和襄回头坚定地表态,谁知竟主动与柳隽修贴在一起,赶紧又将脸扭开。“你若这么无赖,我也不需再待下去,现在就走。”
“和襄,你威胁我?那好,我也来威胁你。听好了,你若是留下来,兴许我会收敛些;可你若离开,那便正好没了顾忌,待我找到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觉得这样可好?”
两人贴的极近,气息彼此交换,柳隽修语气暧昧不明,和襄竟因此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当听到最后一句时,和襄一下子清醒过来。
“你敢!”
“不信的话尽管试试,你看看我到底敢是不敢。”
松手后两人各居一边,接下来也再不言语,直到柳家。
下了马车,门房早就等久了,立刻上前说道:“老爷已经去祠堂了,只等少爷和先生回来,好去行礼呢。”
和襄下意识后退了,被柳隽修一把抓住手腕,不由分说往前拖进门去。
两人一路就以这种状态来到祠堂院外。和襄怎么使劲都挣脱不掉钳爪,总不能这么走到柳家众人面前,越发心虚起来,仿佛他与柳隽修的不齿之行将要东窗事发,于是开口哀求道:
“柳隽修,你快放手!让老爷他们看到,像什么样子?”
“做都做了,这会儿才害怕?”柳隽修面无表情地反问。
“你胡说什么?!”和襄有些激动。
走到院子门口,和襄再次挣扎,这次轻易就摆脱了腕上的手,却不能继续后退了。
第14章 第 14 章
走到院子门口,和襄再次挣扎,这次轻易就摆脱了腕上的手,却不能继续后退了。
柳员外看到迎面过来的和襄,脸上十分欣悦。可一看到柳隽修,便不由地皱眉担忧。
两个少年一前一后进入祠堂,走到柳员外面前停下来。
柳员外对着亲生儿子,明明有点紧张,却用一贯的强横的口吻宣布道:“我要认和襄做干儿子,以后你们就是兄弟了。”
旁边众人心思各异,柳夫人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太用力使得指骨都挣白了,期盼着这位柳少爷能说些出气的话。
静静地等着柳隽修会有的剧烈反应,不想只听他平静地问:“谁是兄,谁是弟?”
出乎意料的反应让在场众人惊异不已,有的吁气,有的抽气。
“你――不反对?”柳员外想进一步确认。
柳隽修道:“孩儿和父亲一样,都想把和襄留在身边。”
柳员外不自在地假咳了两声,道:“我是看这孩子年幼懂事,又有才学,所以才有了这个想法。既然你也不反对,那就再好不过了。”
柳隽修顺着话问:“谁反对?”
这话一出口,一旁的柳夫人就紧张地小心抬头打量父子俩,怕被发现又立刻低下头去。
柳员外道:“修儿与为父心意相通,今日再与襄儿相认,我们柳家便真是皆大欢喜了。”
亲近的称呼突如其来,除了柳员外说得自然,就只有柳隽修面无惊讶之色。
“父亲如此偏爱和襄,孩儿好生嫉妒。”
“修儿放心,你与襄儿在为父心里永远是一样的。”柳员外兴致高昂,当即大声宣布:“以后和襄就是我柳家的襄少爷!”
柳员外兴致勃勃。当下不再多话。
和襄几乎是被动地完成了一应行事,有柳隽修威胁在前,事出突然一切都来不及应对。
当柳员外听到和襄嘴里吐出父亲两个字的时候,高兴地哈哈大笑,!”
柳夫人心内再不请愿,此时不得不做足面子,笑着陪场。一边感叹着人算不如天算的哀怨,看着和襄,又想起对他说过的不敬的话,便主动上前说道:
“恭喜襄少爷!从此便可以与老爷享天伦之乐。”
柳员外高兴地点着头听着,一抬头发现夫人脸色难看得很,就疑惑地问:“夫人,你的脸……”
话没说完,只见柳夫人双手捂着小腹,慢慢后退两步,表情越发扭曲,似乎疼痛难忍。
“老爷,我……我的肚子……好疼……”
原本站在柳夫人身后的贴身婆子赶紧上前扶住她,惊叫道:“哎呀呀,夫人这是怎么啦?”
柳夫人疼痛难支,身子靠着婆子就要往下滑。
柳员外也着急了,上去将她抱住,失措道:“这是怎么了?快去请大夫!赶快去请大夫!”
外面伺候老爷夫人的小厮听到动静,赶快应声,飞快地跑掉了。
还是管家冷静,凑到柳员外耳边说道:“夫人情况不大好,不如改天再说襄少爷的事。当下应先把夫人送回房里去才是。”
听了这话,柳员外回头去看和襄。
柳隽修抢先一步上前说道:“管家说的是,父亲不必担心和襄,二娘要紧。”
柳员外此时完全顾不上别的,扭头对管家匆匆交代道:“你留下来送襄少爷回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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