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秦曦见那剑刚挥开,此刻定是没有挥回来的可能,于是也是一剑凌厉逼出,直砍中依喇居的右手,依喇居往后一侧身,又挥剑刺向秦曦,秦曦见状只好放弃攻击,转而防守。
依喇居道:“嘶~二皇子果然名不虚传。”
秦曦这才一笑:“依喇将军也是早已名闻天下。”
“不比二皇子。”语音刚落,依喇居执剑跳起,往前挥剑呈交叉状砍向秦曦,那剑速飞快,秦曦只好蹬地飞起,同样以交叉状的气势来抵御,只不过秦曦的左肩受伤,身体平衡不好把握,很快就落了下来。
依喇居的右臂也被秦曦划破,自然也没有讨得一点的好处,这会儿也是没有了力气,从上空落了下来,秦曦见其落下,立马挥剑刺过去。
依喇居用右手挥剑吃力,挡了这一剑,立马便换了左手接剑,不得不说,两人挥剑对抗起来,依喇居用左手也并没有完全处于劣势,相反两个人旗鼓相当,正难分输赢。
秦曦往前凌厉地砍着,侧身从地上挑起一块又一块飞雪飞去,依喇居见招拆招,一剑一剑击碎了飞雪,霎时间,天空一阵清丽,像是又下起了雪。
见飞雪未能成功地攻击到依喇居,秦曦又往前推出剑,同时人往前碎步冲去,依喇居见状,知道现在的自己不能硬碰硬,就想往后退去。
不想那依喇居却因雪天地滑,就这一滑,全身的气息都不稳了,不过片刻,便被秦曦的剑逼着往后狠狠一摔,也是激起了无数的雪花,秦曦就势往前刺去,剑直逼咽喉。
第二十四章 望归
不想那依喇居却因雪天地滑,就这一滑,全身的气息都不稳了,不过片刻,便被秦曦的剑逼着往后狠狠一摔,也是激起了无数的雪花,秦曦就势往前刺去,剑直逼咽喉。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依喇居必死无疑的时候,剑在其喉前准确地停了下来。
“刺过来啊!”那依喇居暴怒,这是做什么?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刀剑比试,就算了要了性命也是常事,但是秦曦停在前面是什么意思。
秦曦只是毫无表情道:“你滑倒了。”他人是很心狠,但是不代表他无耻,况且,他很看好这人的气概。
依喇居惭愧喊道:“输了就是输了。”说着,就要往前自行了断。
秦曦见状,立马收剑:“我敬你是条汉子。”秦曦是真的佩服依喇居,英雄也不过如此,能够不畏生死,有气节,和自己的念安,很是相像。
那依喇居站起身来大喊:“你的身体也不好!我也敬你是条汉子。”
秦曦倒是诧异他能看得出来,两人这一战谁也不能说是讨了喜得,谁的身上都多少有些伤口。
秦曦此刻已经是毫无力气,虚竹见状忙过来搀扶着,秦曦借着他的力气可以安稳走路着,一边吩咐着:“此战结束,我们赢了。”
依喇居冲着这边喊道:“这是我们的招降书。”语毕,就有一支弓箭夹带着一封书信飞来。
秦曦打开,上面赫然写着:“骑族愿赌服输,所有朝贡一如既往。”
“我自己可以。”说着就推开虚竹,自己走回落脚的将军府。虚竹也知道秦曦以往的脾气,只是跟在后面,小心地照顾着一面秦曦摔着什么的。
前脚刚踏进卧房,秦曦就半跪着摔在地上,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这一战他真的很累,依喇居出剑又快又狠,很多时候他都差点变成了依喇居的剑下游魂,每一次在他没有力气的时候,他都能想到那个小家伙的笑脸,“他还在等我回去,我不能就这样倒下。”
虚竹惊呼:“主子!”
“无碍。”秦曦说完,立刻从嘴里喷出了一大口的鲜血,虚竹忙扶住秦曦,把人扶到了床边,此刻连这手都是滚烫的了。
这一边的念安端着茶,想要给正在写经文的秦尊倒杯水喝,没想到这滚烫的热水倒进去,这个向来坚固且厚实的杯子“啪”得一声就碎开了。
秦尊也是向来敏感细心,见状马上放下手中的毛笔,走过来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念安顺着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没……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好像。”
秦尊笑着拍了拍念安的肩,学着医者的样子,往手心了吹了口气,然后盖在念安的头上拍了拍:“别怕别怕。”
“这是做什么。”
“我看他们不都是这样稳定人的心神,说是不会受惊吓什么的。”
念安失笑,“不过碎了个杯子罢了。”
“你可别这么说,我都差点被吓到。”
“小尊。”说着,念安拉着秦尊的手,让他坐下,“我总觉得有些不祥的感觉在心头里转悠着。”
秦尊安慰道:“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希望……没事吧……”
北域。
“快传军医啊!”虚竹冲着正从外面跑进来的士兵说道。
“是!”
军医很快就到了,虚竹在此之前也已经小心地把秦曦上身的铠甲脱下来,秦曦虽然虚弱,到底是没有睡着的,虽然半眯着眼睛,但是看起来一点也不软弱。
“这是剑伤啊,得马上包扎。”说着,那军医从带来的药箱里拿出止血散,又吩咐虚竹扯开内衣,秦曦嫌麻烦,直接把衣服脱下来。
虚竹说道:“把屋里的炭火烧开。”两士兵得令,马上点了炭火,火光速起,纵使外面寒风凛冽,屋子里也都一下子暖和起来。
那军医拿了止血散,撒在上面,秦曦紧皱着眉头,愣是牙也没咬,一声没吭。
军医小心翼翼地说道:“二皇子还有热病,还是等休养好了再回京都吧。”
秦曦想念安了,他想马上回去见他,于是冷声道:“不必,虚竹,吩咐下去,明日卯时,启程回京。”
“主子,这……”
“去吧!”
虚竹也知道秦曦是见念安心切,所以这才无论如何都要赶回去见他一面,这会儿他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秦曦的性子向来也是说一不二的,从来没有人能够改变他的想法,改变他做的决定。
军医又说:“我会开一些有助于热病康复的方子,只是明日这路上赶路怕是不好煎,晚间煎一副,先让二皇子喝着吧。”
秦曦没有做声,虚竹见状把人请了出去,塞了包银子,又去召集了几位副将明日回京都的事宜。
这边虚竹吩咐完了,回来秦曦已经睡下了。
秦曦睡着的时候不像平时那么冷,梦里似乎是梦见了自己想见的人,连紧皱的眉头,都舒展开来。
梦里。
“小安,过来。”秦曦向着前面的念安招招手。
“怎么了?”念安一面拿着画卷,一面跑了过来。
“画得怎么样?”说着秦曦伸手拿他的画卷。
念安往后退:“不行,不许偷看,我还没画完。”
“好好好,我在这等着,你快画。”念安听话又回到那边细心看着秦曦,临摹了起来。
“你的眉头再舒展一些,这样看起来太凶了。”
秦曦失笑,“虚竹都说我看着你的表情最温柔。”
念安佯装怒气道:“那你到底舒展不舒展?”
秦曦赔着笑脸道:“我笑还不行吗?”
念安又道:“秦曦,你能不能认真一点笑,你这样还不如哭。”
听到念安的嘲讽,秦曦忍不住了,立马冲上前去,把人抱到怀里,亲上了他的唇,“嗯?为夫做得还不够好?”
念安红了脸,往前推搡着秦曦,“回去,我还没画完!”
秦曦临走之前偷瞄了一眼那画,画得真好,真像,看着画像照着铜镜一样。
“小安,陪着我好不好?”
“我这不是陪着你吗?”
“我是说永远。”
说完这话,念安还没回答就失踪了,像一股烟散去,秦曦见状马上起身去抓,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只留下一手的云烟,也很快从手中消散开来。
“小安!”“你去哪儿了!”
秦曦挣扎着从梦里醒来,虚竹守在一边,也是警觉立马醒来。
秦曦问道:“何时了?”
虚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应该是寅时过半,还有半个时辰。”
“外面呢?”
虚竹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已经是开始整理行装,启程重返京都了,“已经在准备上路了,主子可以再睡一会儿。”
虚竹昨日就把东西收拾好,今天只要时辰一到,等着秦曦就可以出发了。
“不必,出去看看,整理好了,即刻启程吧。”
“是。”
不出半个时辰,外面便已严阵以待,虚竹进来禀报,见无异样,秦曦下令直接启程,不要多留。
念安在这宫里的日子就那样过着,平日里闲来无事就跟着秦尊到国子监里听那太傅讲古今的奇闻,讲那些圣人的事迹。
那秦柔听说念安也有去,也来了意思,学也不逃了,整日地跟在念安屁股后面跑着。
念安有时无奈问道:“为什么老跟着我?”
秦柔就会一脸正经地回答:“因为跟着你我就能见到我大哥哥了!”这倒是真的,自从秦曦出征北伐,秦肃来晰心院的日子越发勤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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