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后背贴在了顾北望胸膛上,坐在人家腿间,他就不敢乱动了。
顾北望摩挲着他背上的疤痕,一条一条仔细抚摸,沈瑜有点痒痒,便扭了扭身子,感触到身后那玩意儿,他立马挺直了腰杆。
顾北望把他拉了回来,紧紧贴着,吻了吻那疤痕,“你背上的这些疤,是...沈叔叔打的么?”
沈瑜才知道原来他是在闹这个呢。
“我娘用鞭子打的,当初可是要打死我,说没有我这个儿子,问我改不改喜欢男人这个毛病。”沈瑜说的轻松,没有一丝半点委屈和哀怨,因为他现在没有爱别离,没有求不得,所爱之人已在身旁,父亲也已原谅了自己,兄弟爱戴自己,还有什么可抱怨可委屈的?
顾北望吻着那些疤痕,虔诚的像个教徒,他只能紧紧地闭着眼睛,他不想让沈瑜看见他流眼泪,因为他是沈瑜的守护人,他要为沈瑜遮风挡雨,他往后就是沈瑜的利剑和盾牌,他必须坚韧的似铁似钢,眼泪这种东西是不适合他的。
沈瑜感受到了他的情绪,“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你要是真心疼我,那...你答应我一个请求怎么样?”这大少爷不知想到了什么坏点子,嘴角一勾,桃花眼精光骤现。
顾北望已经整理好了情绪,遂答,“什么请求?”
“叫我一声相公听听。”沈瑜大着脸来了一句。
顾北望眨巴了一下眼睛,认认真真清了清嗓子,“相公。”嗓音沉沉,字正腔圆。
沈瑜的耳朵在顾北望眼皮子底下,渐渐染上了红。
顾北望又凑过去,专门对准那通红的耳朵,又是一声,“相公。”
“相公。”
一连三声,一声比一声暗哑低沉,撩的小小瑜立马起立敬礼。
沈瑜觉得这浴室太闷热,顾北望早就看见这人的反应了,眼底尽是笑意。
每次都是这样,脸皮厚不过顾某人。
沈瑜恶狠狠地转过身,支起身子,抓过顾北望的手放了上去,命令到,“别以为叫了相公就没事儿了,给我伺候好了。”
“你身子受得住?这几天你天天操劳过度。”顾北望七分是关心三分是揶揄。
沈瑜眸子里暗潮汹涌,低声说了句,“你都叫了三声相公,我岂能辜负你?”言罢,退开了迅速擦洗起来。
顾北望愣了一瞬,立即反应过来,眼底尽是宠溺,“那今晚相公可要好好疼我。”
两人匆忙洗干净,就回了房。
门一关上,沈瑜就迫不及待吻住了人,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了大床上,顾北望明显掌控了主导权。
他推开人,有点儿气急败坏,一双桃花眼水光淋漓,“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顾北望帮他擦去嘴角边的涎水,翻身躺下,狭长的眸子充满笑意,“来。”
对于他的笑容,沈瑜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沈瑜褪去两人随意披裹着的衣衫。
顾北望精瘦结实的躯体横呈眼前,尤其那双又长又直的腿,沈瑜简直喜欢到骨子里,还记得他第一次遇到顾北望,就是在金城的大街上,这人一双长腿装满了整个世界。
他抚上这双腿,而后慢慢将它分开,身子紧紧贴了上去,附身吻住身下人的肚脐,一路向上,小心翼翼而又充满迷恋。
顾北望抬手顺着身上人的长发,呼吸急促起来。
两人重逢之后,顾北望重伤在身,养伤期间□□想都别想,等伤痊愈之后,沈瑜又因沈府的事整日奔波操劳,接着就是沈云丧事,虽说顾北望一直隐在暗处跟着沈瑜,但两人到了今晚,才有机会真正的肌肤相贴。
沈瑜一路吻到那薄薄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又赶紧舔了舔。
顾北望轻笑起来,声音低沉好听,顺着鼓动的胸膛传达到了沈瑜耳朵里,沈瑜停下动作看着他。
顾北望唇角一勾,“你这是吃东西呢?挺好吃?”
沈瑜霎时面上发烫,“可不是在吃东西么,把你拆吃入腹,一点不留。”说到后面咬牙切齿,就好像真的要把人吃下肚子似的。
本来,沈瑜就是个正常男人,英气十足俊美无双,没有顾北望,娶了哪家小姐回家也是堂堂大丈夫,床笫之间也是主导者,偏偏遇上顾北望,奈何功夫不如人家,脸皮不如人家,又太过于爱那人,所以这事儿一直都是顾北望居主导,今晚换他来,他还真有点不知所措。
哪想到就被人笑话了。
所以沈大少爷自尊心受了伤,接下来的动作不可谓不厉害,就是个吻,也吻的毁天灭地。
顾北望暗自后悔,不该激了这小孩子心性的少爷才是,这下他要吃点苦头了。
沈瑜带着他那点受了伤的自尊心,口下就没了个轻重,到了后面,心中忽然起了委屈,也不知为何就想起来跟这人分开了那么久,这人离开他之前,也狠狠让他疼了一回呢!
含住顾北望胸前一点,就是狠狠一口。
“唔——!”顾北望没想到他会咬这么重,猝不及防。
沈瑜也没有停下来,啃咬舔舐,之后再怎么疼,顾北望都只是喘息,该疼,该!
直到紧要关头,沈瑜才小心翼翼,扩张的格外认真,他还是不舍得,不舍得让顾北望承受那种巨大的钝痛。
顾北望揉了揉他的头顶,温声鼓励道,“不疼,很舒服。”停了停,又说,“相公可快一点罢,我等不及了。”
沈瑜最后一点耐心被这句话烧没了,挺身而入。
其实顾北望还是疼的,他从未居过人下,怎么可能不疼,只是他今晚就是要疼,仿佛疼的多一些,沈瑜之前所受的苦就可以减轻一些。
沈瑜才发现,在上面原来是这般舒服,看来以后...以后再说罢。
他是做的尽兴,行至其间还会低头在顾北望耳旁言语调戏两句,诸如“为夫好好疼你”“顾美人儿你终于以身相许了”“嗯...大少爷我今天就采了你这朵儿花”之类的话语,顾北望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还要自动忽略耳旁的这些胡话,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是没有体会到这事儿该有的欢愉。
沈瑜冲刺之后,终于伏在人身上不动了,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顾北望面色有些发青,一个是身体上的疼痛,一个是这件事的诡异感,尤其是感受着体内那些热流,他就想跃身而起暴揍罪魁祸首,然而沈瑜支吾了一句“好畅快”彻底让他清醒了过来。
这人是沈瑜啊。
沈大少爷直起身,终于舍得退出来,看着顾北望的面色,他才知道这人是疼狠了罢,赶紧躺到一边想把人搂进怀里,顾北望哪能接受这样的动作,瞭了一眼那大少爷,那大少爷不敢动了,他才像往常那样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一下人额头。
“不疼,舒服得很。”顾北望先出声。
“那你下面...可是一直都没有动静...”他注意到了,从头到尾,那小小顾一直没有起立。
“它...”顾北望也不知道如何说,思索了一刻又答,“它舒服过头,大概睡着了。”
沈瑜“......”
沈瑜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又翻身坐起,在顾北望疑惑的眼神里,俯下了身去,含住小小顾动作起来。
“沈瑜...唔...”
直到两人又重新相拥在一起,外面的更夫才敲了更,仿佛在提醒账内的人,该歇息了罢。
顾北望哪能一次就够了,只是他心疼沈瑜,不忍心再折腾人,而且,今晚沈瑜很满足,他不想去破坏那份满足感,所以只是打算抱着人睡觉,沈大少爷早已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在人怀里睡得香甜无比。
第97章 番外二 关于哭包离(一)
番外二 关于哭包离(一)
这是沈离第一次离家。
也可以说是第一次离开哥哥,奔赴那遥远的南方小城去任职。
出了金城城门的时候,他满脑子不舍得就是沈瑜,对于父母,他也是不舍,可是并没有到心疼的地步,子女长大了,本就是迟早要和父母分离的。
他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想要回家,才刚刚分别就开始想念沈瑜,想念到心疼。
一路回忆,从小是怎样跟着那人,说来很奇怪,小时候他一哭,只要沈瑜去哄,就能哄乖,沈夫人哄都不一定能哄好。
到了该上学识字的年龄,他却要和哥哥分开学,他为此跟沈父闹过一场,但是沈父告诉他:你哥哥以后不想去做官,但是沈家得有一个人去做,所以离儿你去,你愿不愿意?
很小的沈离一听是哥哥不愿意去做,而自己可以替他去做,就高兴地点点头:嗯!我去!哥哥不喜欢,那离儿就去!
所以他可以忍受和哥哥分开上学,他得有不一样的夫子来教,才能替哥哥去做他不愿意做的官。
学堂里他很用心,本就聪慧,夫子很是欣慰,一到了下学时间,他便迫不及待去找哥哥。
可是有一天,夫子留了他抄写文章,等他去找哥哥的时候,小厮才告知他,大少爷出门去了,所以他只能回了院里,等哥哥带好吃的回来给他吃。
哪想到等到天都黑了,哥哥还没有回府,后来爹爹来了,他们一起去了哥哥院里,见到阿泰,才知道哥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而且早已睡下。
既然都睡了,那就明天再来好了,不吵他睡觉。
回了自己的府里,沈小离就在想:哥哥为什么回来都不来找我?自己偷偷回去就睡了,以前哥哥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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