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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阔 完结+番外 (南淮北枳)


余将淋慌忙的掀开盖着的锅盖,却只见空空荡荡的一个锅。
余将淋尖叫:“谁偷吃了老娘的汤?!”
其余人也是刚刚想起来这锅汤,刚刚一进门就听见余将淋的怒吼。

骆歧泽直摆手:“可别看我们,我们比你还后来到这里。”
余将淋满脸的绝望:“我的汤!”

故谈安慰道:“那什么,还可以抓第二只嘛。”
余将淋斜眼看他:“你去啊!”
故谈默不作声,当初余将淋一个人捉这只野猪时的光景历历在目,剽悍异常,简直堪称末世来临。

陈恪姗姗来迟,看着一群人围着厨房,问道:“你们一大早抽什么疯?”
余将淋从鼻尖哼了声。

陈恪走到一个柜子前,抱了好大一个罐子出来掀开了盖子,瞬间香气四溢。
余将淋一愣,忙不迭的奔过去,然后锤了陈恪肩头一拳:“你竟然把它装起来了!!不错啊,小伙子!”
陈恪被她捶的一愣,半响被这个“小伙子”刺激的说不出话来。

众人拿了碗筷,也顾不得什么早上不要吃油腻的东西,就着汤就直接喝了。

赵均一边美美的吃,突然一只白白的信鸽飞了过来。

他伸手接了信鸽,从腿边拿出一个小小的字条。
展开一看,待看清之后,展颜一笑,对众人道:“李澜姐过来了。”
陈恪:“……”
林正:“!!”
众:“!!!”

袁鸣笑:“怎么最近大家都往蜀州来。”
骆歧泽抹了抹嘴边不小心沾上的葱花,笑:“没有啊,只是有人在才来啊,不然谁愿意马不停蹄的过来。”
赵均完全无视骆歧泽投过来的目光,只是握了握手中的纸条,低头喝了一口汤。
陈恪的视线在他外露的脖颈上停留了几秒,才慢慢移开目光。

趁着李澜没到,陈恪把众人叫到花园中池塘正中央的小亭子里,在小圆桌上摆了些糕点,低垂着眉眼:“随意些,莫教人看出什么来。”
众人坐的坐,站的站,赵均捏了块点心,倚在一个圆柱上,面对着池塘,一点点揉碎了手中的糕点,再洒在水中,看着水里一张一合的鱼嘴。

陈恪也不废话,直接进入正题:“我之前还没有同你们说我们这次到蜀州来的目的。”他停了停,又接着道:“江步青准备谋反的事早已成为定局,现今他在蜀中囤了将近四十万兵将,如今我也不知道这支军队的总体实力如何,目前我假意同他谋反,就是为了博取他的信任,再把兵权转移一部分到我手上来,但江步青此人疑心慎重,怕是不好对付。”
余将淋笑了笑,端起水喝一口:“要不要我从泛花亭抽一两个人过来,从这方面下手。”

陈恪摇头:“不行,上一次苏止宁送给他的人他直接当着我们的面办了,然后再把人还了回去。”
余将淋听后眼角一抽,面目如春的道:“江步青怎么做出来的!直接来!!你们还看了!!”
故谈在一旁呲牙:“啧啧,不忍直视……不过,刺激!”
陈恪无奈的闭了闭眼:“我指的办了,是指的直接把人弄残,不是那个办了!”

他停了停,直接越过这里,对梁松道:“你去递封信给皇上,让他做一个帅印出来……对了,你最近堤防着点,我怀疑,你的老对手要出来了。”
梁松听后咧了半边嘴角,语气狠辣:“那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他说完,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赵均终于把手头上那个小小的糕点分完了,于是他转过身来,问道:“什么老对手?”
陈恪笑:“这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朋友了。”

赵均还是有点不明所以,到他还是没问,走到小桌旁坐了下来。

陈恪想了想,觉得赵均应该还是没有明白,毕竟他当时也不在自己身边。于是他想了想,开始跟赵均解释。

也许所有的故事开头都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
但是他们不,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所有人都睡着了,然后第二天他们起床了,一睁眼看到了这风和日丽的春日。

梁松趴在床上,听着外面自家师父对门下弟子的喋喋不休,听着听着就渐渐感觉自己意识模糊。
正当他快要去见周公时,便听见门外一声怒吼:“梁松,你还不起来,是想再挨几板子吗?!”
梁松一听他师父这个暴怒的口气,慌不迭的从床上屁滚尿流的下来,走姿奇异的朝着门外走出去,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深深抽气,嘀咕道:“师父也是,真下的去手。”

他一走出门,一道道视线,或充满担忧,或充满怀疑,就这么直直的朝着他看过来。
梁松拿出一个大师兄该有的样子,一手扶着自己后腰,一手朝着众师兄弟挥了挥手:“早!”
他还没有风光完,站在他背后黑了张脸的田信直接抬手朝着他脑袋上抽过去:“我让你磨磨蹭蹭!磨磨蹭蹭!”
梁松一下吃痛,回首道:“师父,你再这样,打傻了怎么办!昨天才把我打成这样!”
田信理都不想理他,指了指远处一方小小的平台:“你过去,道歉!”
梁松看了看那里站着的人,冷笑了声,眼中满满的不服与不屑:“凭什么,明明是他的错,凭什么我去!我都被打了,我还要道歉?!”
田信又反手抽了他一脑袋:“快去!”

梁松站在那人背后,酝酿又酝酿,忍了又忍,终于开口:“抱歉。”语气生硬又干瘪,说完以后直接把头转了个方向,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眼前的人。
那人一怔,在梁松看不见的地方闭了闭眼,压下眼底深深的恐惧与不安,转过来时却已经带了一抹笑:“师兄不必道歉,错不在你,全是我自己自作自受。”

梁松一边在内里翻了个白眼,一边看着远处的山道:“哦。”
说完后,就慢慢的转身朝着来处走去。

行之看着他走一步喘一口气的背影,眼神暗了暗。
他走过去,一把扶住差点因为没踩稳而摔倒的梁松,低声道:“抱歉,师兄。”
梁松叹了口气,也没甩开他的手,由着他扶着,缓缓道:“行之,我不知你的来处,但有些事也别让我们难做。”
行之的手微微僵了下,点点头。

日子又平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梁松身上的伤也好完了,每天都和一众小弟子们混在一起,除了基本的练功外,就是上房揭瓦的日程。

初秋时节,一层层的波澜起伏的热浪还未退去,树木仍是绿绿葱葱的,有些还是染了一些淡淡的黄。

伴随着一声震彻山谷的“咚咚咚”巨响,十年一度的招新大会也就开始了。
田信撤掉了往日里一身素白的衣服,换上了遒劲黑衣,头束高冠,站在山门前负手而立。

梁松正想趁着他不注意从后面偷偷溜过去,脚还没迈开,就听见田信浑厚的声音响在耳边:“梁松,过来!”
梁松觉得自己可能今天就要完了,于是他丧着一张脸走了过去,端端正正的行了礼:“师父。”
田信微微颔首,右手指了指下面乌泱泱的一群人,气沉丹田,道:“今日乃我留影派十年一度纳新大典,今日鼓声已鸣,大典即刻开始。”
随后他话锋一转,对底下众人道:“但今日这大典略有不同,此次大典所有事宜皆由我派大弟子梁松监督执行!”他没待梁松回话,直接道:“纳新大典!开始!”

梁松还没摆起来的微笑脸整个垮掉,一边装模作样的朝着底下行礼,一边咬牙切齿道:“师父,你这么缺德?!”
田信微笑着看底下:“你不干吗?信不信我把你逐出师门。”
梁松简直想一头栽下去。

纳新大典出了名的冗长且无聊,凡是入了留影派的门,是个人都不想主持这个大典。但偏偏这个大典实乃头等大事,容不得一丝差错。
梁松口干舌燥的说了一大堆,无非是些杂七杂八的鼓励的话。
到他们这个门派的人,基本都是经过一层层严苛选拔的,到了山门之后,还会有一些测试与历练,最后只会在上千人之后挑资质最好的十人进入门派,所以,即使这个门派源远流长,门内人数也很少。

梁松说到最后,借用了一句派中流传已久的话:“面相,无非身外之物,放你隐匿于黑暗,人过不留影。”
起初才拜师之时,他完全不能理解这句话上下关联,虽说现在也不是特别能明白,但是偶尔拿出来说一说还是可以的。

梁松说完,就挥了挥手道:“今日试炼,正式开始。”
站在他旁边的小弟子听后朗声道:“请各位拿着上山时的名牌到各个指定地点,届时自会有人过来告诉你们后续事宜。若是途中自愿退赛或者负伤过重,门派自会有人接应。”
梁松抬眼看去,眼神中饱含着赞扬。那小弟子也回以他一个骄傲的目光。

试炼开始以后,梁松也没得闲,他必须随时在各大试炼场转悠,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走到一处密林中时,他等了许久也没见到有人走动,他轻轻皱了皱眉头,从腰侧取下长鞭,握在手中,轻手轻脚的朝着林中走去。

林中草木茂盛,就叫正盛的日光也照不进来,透着一股子淡淡的湿冷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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