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字也会写,可能除了《纯白》外,我在微博上也会写点别的,但是都会一一和小绿字对应的,别担心。
再说,微博就算开了,我也不常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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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了。
最后再来一句:生日快乐呀,祝你永远十八岁,开心、平安、能收到好的剧本、能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也能走遍所有你想走的地方、爱你爱的人。
(至于具体是谁,我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你们无视吧~或者也在留言里说一句生日快乐。)
☆、Chapter.44
除夕。
韦书漫一大早去机场接机,走之前翻箱倒柜找出自己垫桌脚的驾照,临出门前顺走了韦爸爸的车钥匙,弄得韦爸爸很惶恐:“漫漫,外边道滑,要不爸爸送你?”
韦书漫回绝:“不了,爸,你要相信我的车技。”
韦妈妈端着一盆待择的韭菜从厨房出来,倚在门框边泼凉水:“你驾照考来后用过几次?别说你爸爸,就是交警都不信你。”
韦书漫从昨晚跟父母说要带着朋友回来过年后,就敏锐地察觉到韦妈妈的情绪不对劲,而今早起床后,这种气氛更是压抑到了极点。
韦书漫从小到大,一般遇见韦妈妈这种莫名情绪时,都是做错事后的挨打前夕。
因此刚察觉到时,韦书漫还默默反省一晚上,自己最近到底做了些什么,结果愣是没找到原因。
生怕暴雨来临而自己还傻兮兮站在空阔处的韦书漫很识时务地缩缩脖子没反驳韦妈妈,“好,那爸你送我吧。”
回头看见韦爸爸已经穿戴整齐,皮鞋锃亮,一套合适的西装上外套一件大衣,围巾也搭了一圈,时尚范十足,像是可以随时去英国走某个电影开幕式的红毯。
韦书漫:“爸爸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韦爸爸:“不是去机场接你朋友吗?几点的飞机,还不走?”
韦书漫看一眼手中积灰的驾照,随手扔在沙发上,“好,就来。”
韦爸爸开了门让韦书漫先出,深知自家女儿心情的韦爸爸给的理由很充分:“你先下去把车开出来。”
于是被顺毛的韦宝宝就蹦哒着下楼了。
韦妈妈还在厨房门口倚着,韦爸爸叹口气,把开着的门轻轻嗑上,朝韦妈妈走过去,皮鞋在地板上一嗒一嗒。
“你啊,都多大年纪了,又怄气。把她养大,又不是用来气自己的。”
韦妈妈说:“我……”
韦爸爸摆摆手,打断她:“既然书漫那么喜欢,那总要看看不是?”
“她……”
“书漫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反对了,她听你的,但那是她想要的吗?到时候她也不快,你也难过,那倒不如相信她的选择。书漫也这么大了,以后的路该要她自己走才是,我们又不可能陪她一辈子。”
韦妈妈不开口了,表情有些委屈,如果此刻韦书漫在她旁边摆出同一个表情,那她们两个就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韦爸爸最后说:“不管怎么样,那孩子大老远从美国过来,我们家总得给她一个新年不是?”
韦妈妈许久不说话,韦爸爸就站在她面前等着她,等到韦书漫打电话过来催:“爸你怎么还没下来?车热了,快一点,等会儿机场路堵车。”
韦爸爸说:“马上就下来。”
挂掉电话,韦爸爸听见韦妈妈说:“在路上记得问她吃不吃得惯北方的饺子,吃不惯就早点打电话,我好做别的。”说完后又端着手中那盆韭菜重新回厨房。
韦书漫在车里等了接近十分钟才等到韦爸爸出来,她从驾驶位上下来去副驾驶,“爸你也太磨蹭了吧,比我妈出门还慢……诶?”
说到一半,凑过去看他。韦爸爸被盯得不自在:“怎么了?”
韦书漫摸着下巴:“我说呢,你跟我妈在楼上说了什么?你笑得这么开心。”
韦爸爸:“什么什么?没大没小。”
韦书漫笑得咧嘴:“有小秘密就说么,我又不问。”
韦爸爸:“嘿你个倒霉孩子。”
韦书漫投降:“爸我错了,您看路,您看路。”
前一晚下了点雪,路上结冰,滑。韦爸爸一路小心从市区开到机场,堵堵走走,终于赶在飞机落地前到机场门口。
韦爸爸看眼表,松了安全带,“你去接人吧,爸爸在车里等你。”
离落地还有一刻钟,韦书漫顾及着自家老爹的心脏,勉强把兴奋压抑住,“好。”
她下车,起先还能慢慢走,等走了几步,韦爸爸的视角被建筑物挡住后,韦书漫就跑起来,因为在公共场合的缘故,速度不能太快,但总比走路快便是。
她想早一点见到她。
到了接机口,里面还没有人出来。韦书漫找个偏僻的角落给叶迟宣发短信:“我等你。”
过五分钟,短信被回复:“好。”
叶迟宣的电话敲进来,“书漫,你要带我回家吗?”
韦书漫的视线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亦步走近。戴墨镜、散着的头发从渔夫帽里顺下来,独自拉一个行李箱,衣着低调朴素。
那么平凡,那么耀眼。
韦书漫这下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她跑上去,扑进那人怀里,紧紧抱住对方。
“太紧了,松点,你要勒死我了。”叶迟宣丢开行李箱也反抱着对方,嘴上说着要被勒死,嘴角眉梢上却都是笑意。
“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韦书漫拍一把对方的背,却是松了力道。
“是,我说错话了,不应该提这个字,我应该说,谋杀亲妇呀。”
韦书漫听后红着脸拿拳头轻捶:“这和那个字有什么区别?还有,谁是妇了,你别随便占我便宜啊,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我是妇,你是夫,说起来,还是你占我便宜才对。”叶迟宣凑在韦书漫耳边,很轻很缓道。
韦书漫的耳根子也红了,她松开对方,佯怒道:“不正经!都要见公婆了,还耍流氓!”
叶迟宣听后,笑意凝固住:“你真的要带我去你家里吗?”
韦书漫察觉到不妥,但她还是说:“放心,没关系,就是去吃顿饭。我跟我妈说有朋友回国,家里人不在,所以来我家蹭饭。”
叶迟宣摸着她的发,“要慢慢来,时间还有很多,不要急。不管怎样,你要知道,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
韦书漫点头,说:“我知道。”
两人一起往外走,韦爸爸开着窗户抽烟,从窗外看见韦书漫和另一个“全副武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走在一起,那女人墨镜下的笑意掩都掩不住。
韦爸爸掐了烟,按开车锁。韦书漫抢先一步开后座车门,待到身边的人进来后,她才跟着钻进来。
韦书漫向韦爸爸介绍道:“爸,这位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我辅导历史的那位,叶迟宣。”
韦书漫尽量放缓语气以显得自己没有那么做贼心虚,下一刻,叶迟宣跟韦爸爸对起话来从容不迫,气氛和谐到不行。
韦书漫幅度很小地撞一下叶迟宣,避开后视镜,给叶迟宣递眼神:“你这样会显得我很没面子的。”
叶迟宣嘴角暗笑,手伸到后边,抚上韦书漫的脊背,从上往下顺毛。
韦书漫眯眼受用,等着叶迟宣的手再次捋下来时,她胳膊动了动,抓住对方的手,握在手心里。
叶迟宣由着她握,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跟韦爸爸聊天。
到家后,韦妈妈已经包好饺子,就准备下锅了。
韦书漫两头介绍一遍,倒不担心叶迟宣会不自在,她在这方面游刃有余,看上去跟韦妈妈相谈甚欢。
韦爸爸叫韦书漫去泡茶,从橱柜中拿出私藏的最好的茶叶,茶具也是上等的紫砂壶,这两件在韦家一年四季都用不了几次。
韦书漫几乎掩饰不了惊吓,韦爸爸却气定神闲,看一眼正在下饺子的韦妈妈和叶迟宣,又回头问韦书漫:“还记得怎么泡茶吗?”
韦书漫点头,当然,她每天都在泡。
“就以此茶而论,煎水应怎样,净具、置茶应怎么做,还记得吗?”
煎水、净具、置茶与之后的冲泡、敬茶、赏茶、续水,都是正统茶艺的程序,一系列下来必须要有茶艺造诣,麻烦得不得了。
韦家不常泡,自家人在家,顶多自个儿煎水、冲泡,就连这两个流程都是能省略就省。
现在韦爸爸忽然要求韦书漫做全套,做给谁,给谁看,答案不言而喻。韦书漫一瞬间愣在原地,冷汗顺着脊背哗哗流,她僵在原地,心里想到千百种可能性,就要把实话全盘托出。
虽然被迫出柜不是她的选择,但是逃避也不是她的作风。
“爸……”韦书漫硬从牙缝中挤话。
韦爸爸奇怪地看她,面色一如既往地慈祥:“怎么,忘记了?那爸爸来吧,带着客人来家,大过年的,总要有点礼数是不是。”
韦爸爸说着,要起身净手。韦书漫反应过来,脑子也重新开始活跃,“别,我来,我记得的。”
原来只是因为是在“新年”来“做客”的缘故,韦书漫转身后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她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