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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打工记 (一墨染千河)


  按着赵河的口供,抓去的男子已经全部卖给了小倌馆,这个小倌馆背后还有一名高官为其撑腰,这让许多福十分为难,帽子和名声,选哪个?
  今日之事还有苏泽言这个人证,他想善罢甘休,又怕苏泽言多嘴多舌,口风不严。
  “许大人,你们刚才说了什么?软骨散的药劲还没过,刚才迷糊了一下,睡着了。”苏泽言睁眼说瞎话,许多福眼珠乱转,他一猜就知道这位大人不想追究,急中生智,编了个瞎话,安许多福的心。
  许多福讪笑两声,摸了摸热辣辣的脸∶“瞧我,都忘了你中了软骨散。”
  “小苏,折腾一宿,你也累了,去客房休息休息吧”
  恐怕休息后小命就没了,苏泽言一拱手,道∶“许大人,我还有事要办,现在天也亮了,我得赶路,就不耽搁了。”
  许多福眯着眼睛看着苏泽言身影消失,一旁师爷凑过来,低语道∶“大人就这么放他走了?”
  “那你想怎么样,这是官衙,又不是黑店。”掂了掂惊堂木,许多福命人看好赵河母子,自己溜溜达达奔后院走去。
  “呸”苏泽言淬道∶“还以为遇到了个青天大老爷呢,原来又是个狗官”
  小可怜苏泽言打工为生,没少被欺负,流氓地痞只要拳头比他们硬,打过之后不会再来惹你。
  只有官衙,令苏泽言苦不堪言,刮取油水,还看不起人,他人小势微,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吞。
  骂骂咧咧走着,又怕许多福派人灭口,在路边找了个僻静地方,装扮了一下,对着水洼照了照,保证亲娘来了也认不出,才放心的继续走。
  赵越之把从藏宝室中带出的两本书摆在书案上,在翻阅图册时他意外看见一幅图上的美人和他的小书童极其相似,苏泽言清秀稚嫩,没长开的娃娃脸,带着少年的纯真。
  图册上的人与苏泽言神似,却又不同,眼角眉梢都透着豁达不羁。
  “这人和苏泽言有什么关系?”赵越之沉思,能被东长老藏在藏宝室,定不是寻常之物。
  图册让赵越之困惑,那本九重阴阳诀则让赵越之震惊,他修炼的功法“九重诀”是父亲授之,乃是历来魔教教主修炼的功法,他修炼了这么些年,从未察觉有何缺失。
  与他修炼的武功相比,九重阴阳诀则更虚无缥缈,看不见摸不着的,玄之又玄。
  “难道九重阴阳诀和九重诀本就是一本书?为何从未听父亲提起过?这本书怎么会被东长老放在藏宝室?”一连串的问题让赵越之迷惑,想不通。
  赵越之默念九重阴阳诀上的法诀,运气丹田,在体内游走一周天,排去杂念,心内澄净。真气在顺着经脉游走后,逆而行之。
  真气逆行,导致经脉剧痛,赵越之忍着疼痛,缓缓的控制真气,打通阻涩。
  少顷,一头冷汗的赵越之收功吐气,睁开双眼∶“阴阳倒行逆施,此法真的可行?”
  “九重诀的威力不如九重阴阳诀,但顺势而行,功力涨驰有度,修炼起来,甚是牢靠,尤其练到七重以上,更是顺水推舟,极少走火入魔。”
  “九重阴阳诀则不同,逆势而行,心法如坠云端,缥缈无依,全靠领悟,一旦领悟稍有差池,便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但九重阴阳诀修炼到七重上,便犹如仙人一般,落叶飞花皆为武器,功法自如,行云流水,任何功法在它面前皆是不堪一击。”
  这样的诱惑令他无法抵挡,明知危险重重,赵越之还是决定试一试,他的野心,也只有这样的功法才可匹配。
  “少主”惊蛰处理了北堂主,立刻带着审问结果禀报赵越之∶“北堂主说东长老活着的时候常派一黑衣人与他联系,他至今不知黑衣人究竟是何人,只记得那人少了一根小手指。”
  “据属下所查,东长老手下并没有缺少小手指,武功高强与北堂主描述相似之人。”
  赵越之掀眉,道∶“留意着就是,清明那边怎么样了?”
  惊蛰∶“清明来信,一切以妥当,只等少主下令。”
  赵越之∶“好,也是该清场的时候了,让他放手去做吧。”
  惊蛰∶“是”
  几日后,魔教众人发现耳根子清净许多,那些蹦跶反对赵越之的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他们积累的财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魔教总坛库房里,而这些财宝又经过库房,流进了众人的腰包。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拿了封口费,众人齐齐闭嘴。
  而此时恰逢魔教大选,老教主属意自己儿子,众人看了看鼓囊囊的腰包,表示∶“教主你随意就好,我们没意见。”


第十七章
  在正道望眼欲穿,期待魔教大选血雨腥风时,赵越之兵不血刃,风平浪静的坐上了教主之位。
  正道众人∶“怎么回事,记错日子了?还是魔教集体暴毙了,一点动静没有,也太平静了。”
  就在苏泽言短暂的告假期间内,魔教迅速而又平静的换了个主人。
  新教主赵越之忙完交接事宜,与老教主对坐饮茶,两父子许久不见,依旧谁也不待见谁,互相嫌弃。
  赵培∶“儿子,听说你养了个书童。”
  “一个书童有什么稀奇的。”赵越之吹了吹茶杯里的浮沫,一脸嫌恶∶“你就这么招待你宝贝儿子我的吗,连杯好茶都不舍得,居然泡了杯烂叶子给我。”
  “胡说八道,我那可是好茶,只是碎了点”赵培道∶“你别打岔,据我所知,你那小书童身份可不一般啊。”老教主端起茶杯,吹了吹透亮的茶汤,心道∶“死小子,不识货,我喝的可是好茶。”
  赵越之一伸手,夺过老教主的茶杯∶“从没见过这么抠门的爹,自己喝好茶,给儿子喝茶叶沫。”
  赵培∶“你小子…………。”
  赵越之∶“书童的事我自有计较,你就不要跟着掺和了。”
  “我不插手吗”赵培挠了挠下吧,贼笑着∶“有点难度。”
  赵越之斜睨了眼自己老爹,伸出一指,道∶“一千两。”
  赵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看病吃药的欠了王大夫不少银子。”
  “一千五百两”
  “昨个看牌,手气不好,输了点银子。”
  “两千两,多一个子都没有”赵越之觑了眼老教主∶“别人家都是啃老,咱们家调过来了,我能走你就开始剥削我。”
  想到别人家孩子童年无忧无虑,自家儿子几岁就开始给他出主意,帮他管理魔教,老教主面色赧然∶“两千就两千吧。”算是勉强应下了。
  父子两人讨价还价时惊蛰来报,说是苏泽言回来了,现已回到了府里。
  苏泽言走后,一天最多睡一个时辰的赵某人每日都很暴躁,还要操烦魔教事物,让他总是处在暴动的边缘。
  “哦,他回来了。天色不早了,咱们也回吧。”赵越之压下心中欣喜,这愉悦过了头的欣喜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哎,别走啊,带过来我看看”老教主对转身要离开的主仆二人道∶“我这个当爹的…………。”
  赵越之伸出两指,在自己老爹眼前一晃∶“两千两,还要不了。”
  “要,要,要”形势比人强,小书童嘛,以后还有机会,好汉不吃眼前亏,赵培起身跟着儿子往出走∶“我送送你。”
  赵越之皱眉∶“不用送,你还是回去歇着吧。”
  赵培坚持送儿子,一送就把儿子送回了家,站在门口,赵越之怒瞪赵培∶“你该回了,在送就进门了。”
  赵培∶“正好,我有些渴了,进去喝杯茶水。”
  “我这不是茶寮,不供茶水。”
  “啊呀,儿子,连口水都不给爹喝……”
  “谁呀?”恰巧要出门的苏泽言听见门外吵闹,一推门,露出半个身子随口问了句,搭眼一看,原来是少主和一个陌生老头。
  “少主”苏泽言欢喜的叫道∶“少主你回来了。”
  一见小书童,赵越之烦躁的心情立刻变的神清气爽,他点点头,道∶“嗯,你要出门吗做什么去?”
  苏泽言∶“也没什么事,少主回来了,我就不出去了。”
  “这就是你的书童?”赵培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把苏泽言好一番打量,插话道∶“也没什么特殊的啊”令人费解,就这么一个普通少年,是怎么牵动他这冷血儿子的心的。
  别人不知道,他可最清楚不过,儿子看起来彬彬有礼,温文儒雅的,内心比谁都凉薄。能让他儿子主动亲近的人这世上除了死了的媳妇,就是自己这个老爹了。
  “这老头谁啊”苏泽言站在门口,心中不解∶“书童要什么特殊,能伺候人不就行了吗。”
  “你还不走”赵越之冷漠赶人,伸出两指晃了晃,道∶“儿子也不宽裕……”
  赵越之两指一晃,赵培立刻会意,立刻道∶“这就走,这就走”走出很远还回头看苏泽言,看的苏泽言纳闷不已。
  赶走了老爹,赵越之一揽苏泽言,道∶“武功炼的如何?可有偷懒?”
  “我可没偷懒”苏泽言笑的眼睛弯弯∶“一点小进步。”
  赵越之∶“我可要检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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