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歌回道:“这么说我还是要感谢那仓陵将军啊。”
听着萧九歌那无所谓的话语,慕言叹了一口气:九歌他到底懂不懂得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
随后,慕言抬起头对夏青吩咐到:“夏五,你叫上苏裕,让他带领军队趁乱攻占笙陵关。”
夏青听罢,他手中的扇子一开,他扇着小风,悠悠的回道:“遵命。”
慕言无奈的看着此时极不正经的夏青,他只得黑着脸说道:“你若没事,就给我出去吧。”
只见夏青手中的扇子一滞,他哼了一声:“行行行,你慕大王爷最厉害,叫人留下就留,走就走!”
转身,夏青离开了这房间,可他却在心里骂着:见色忘友的小人。
看见夏青一脸愤然的离开了,萧九歌拍了拍慕言,说道:“你把夏青气走了。”
语罢,萧九歌却发现慕言并没有回他的话,他奇怪的看向慕言。
随后,只见慕言冷冷的说道:“萧九歌!”
此时的慕言声音是那么的冰冷,可在这冰冷中又透着微微的愤怒。
看着此时的慕言,萧九歌一愣,他回道:“在。”
听到萧九歌的回话,只见慕言一顿,他换上恶狠狠的表情对萧九歌说道:“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萧九歌知道,慕言指的是他用“噬魂”的事情。
看着此时正恶狠狠的慕言,萧九歌唇角轻勾,笑着回道:“知道。”
萧九歌的轻笑让慕言感觉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他懊恼的挠了挠头,又对着萧九歌凶恶的说道:“我说的是认真的!”
听罢,萧九歌抚上了慕言的脸,他轻笑着回道:“我的回答也是认真的。”
随后,只见萧九歌身体向前吻上了慕言的唇。
萧九歌轻声低喃着:“不会再有下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九歌真的很爱很爱慕言的~
虽然他在慕言面前从未有过什么表示,可是他却打心底里的不想让慕言受伤~
典型的“外冷内热”???emmmmm,值得深思~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设计
平历二十七年五月,慕言与萧九歌攻破源平关。
同年五月,在源平关攻破后,其下一关笙陵关的仓陵将军不战自降。
时至今日,慕言的大军已攻破东篱境内八关内的五关。
所剩下的只有待宵关、昼漓关以及守护都城的最后一关——余纪关。
而在此时,东篱皇宫内,慕宇一把将桌子上的奏折通通扫到地上。
他怒喊着:“什么?你说那仓陵竟然不战自降,在笙陵关挂上白旗连夜逃跑了?”
底下禀报的人颤颤巍巍的回道:“是……是的,皇上。”
随后只听见“嘭”的一声,那是慕宇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只见慕璃悠进到书房门口,问道:“父皇,你……”
慕璃悠“怎么了”三字还没说出来,便被慕宇的怒喊声打断了:“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看看你,看看你整日挂在嘴边,说着喜欢的那个人,如今的他正跟着反贼慕言来夺我们的东篱啊!”
慕璃悠听罢,身子一怔。
随后他苦笑道:“他与慕言造反又怎是我能左右的……”
慕宇听着慕璃悠这丝毫不将东篱放在心上的话,他上前一步,揪住了慕璃悠的衣襟。
慕宇怒吼着:“看看!看看!这就是我慕宇的好儿子,国祸当头,你却说着什么话?你还是我东篱的太子吗?你还配当我东篱的诸君吗?”
被慕宇揪住的慕璃悠听罢,他却讽刺一笑:“父皇,你不知道,这最应该怪的不是我,而是你吗?是谁当初给慕言和九歌杜撰了个“叛贼”的名头,又是谁?逼走了萧九歌他们?”
听到了慕璃悠的话,慕宇缓缓的松开了抓着萧九歌衣襟的手。
随后,只听到“啪”的一声,慕宇一巴掌扇到了慕璃悠的脸上。
慕璃悠捂着被慕宇扇过的脸,他将血从他的嘴中吐了出来。
慕璃悠笑着,慢慢的他的笑声愈来愈大,最后接近癫狂。
他走出了书房门口,转头,他对着身后的慕宇说道:“父皇,你知道吗?这东篱终会败在你手里的。”
随后,慕璃悠扬长而去。
慕宇的双手颤抖着,他口中不住地骂着:“逆子!逆子啊!”
当慕璃悠回到东宫的时候,他只见到一朵梨花的花瓣正被风带到了他的面前。
他伸手接过那朵梨花花瓣,他看着在他头顶上方的那颗梨树,此时的它已一树繁花。
慕璃悠喃喃着说道:“开花了啊……”
随后,只见一滴泪缓缓的坠落,融到了慕璃悠脚下那已铺满了梨花花瓣的土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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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另一边。
萧九歌伸手将那幅东篱地图展开,在地图中那已被他们攻破的五关已经被萧九歌画上了叉号。
萧九歌指着待宵关说道:“慕言,此时笙陵关已破,如今我们剩下的就只有待宵关、昼漓关和余纪关,而在这三个关中我们最需要注意的就是下一个关——待宵关和那最接近都城的关——余纪关。”
只见萧九歌话语一顿,他指了指待宵关说道:“这待宵关最为棘手的,一是他的地势,易守难攻,二则是驻守在待宵关内的叶巡将军,他的领兵之道虽不算高超,可是他却能很好的利用地形来给敌军致命一击。”
听罢,慕言点了点头,他说道:“九歌说的不错,这叶巡将军我也有接触过,且不说他的行军作战能力,就凭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拥护慕宇的将军,这就够我们苦恼的了。”
萧九歌回道:“是的,作为保皇派的他,被我们说服归降是万万不可能的,更不用说,期待他像那仓陵一般不战自降。”
慕言沉默着,他不知道是在思考些什么。
随后慕言对着那皱着眉头的萧九歌说道:“我有一计。”
萧九歌看着慕言,他示意慕言说下去,
只听慕言说道:“其实攻破这待宵关也不难。既然这待宵关易守难攻,且难以进入,那不如我们让他们出来。”
萧九歌不解的问道:“如何出来?”
慕言说道:“我们首先要将这律潋城的城门大开,要营造出我们军队驻扎在此,且人数极多的假象,让叶巡注意到这城中的状况,使他不得掉以轻心。而在之后的某一天,我们关闭城门暗中遣散百姓,藏匿军队于暗处,制造出此时城内空无一人的假象,此时的叶巡必当觉得奇怪,肯定会出了待宵关一探究竟。”
只见慕言冷笑着,他说道:“等到那叶巡进了我们这律潋城,擒贼先擒王,还怕这待宵关破不了吗?”
萧九歌沉吟片刻,他回道:“这个方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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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巡将军这几天感觉非常奇怪,在一个月前,他就接到消息说,那慕言小子和他的军队已经到达了在待宵关不远处的律潋城,而且城门大开,公然训练着军队。
可是让叶巡不解的就是,这慕言就光训练军队而不出战,这是典型的光打雷不下雨。
而就是慕言的这番举动来让叶巡因此白了几根头发。
叶巡想不通,按道理来说,这军队整顿也有些日子了,这慕言为何就是不发兵来攻打这待宵关呢。
叶巡皱了皱眉头,心道:这黄毛小子到底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就这么想着,又过了一个月后,只见探查慕言他们那边情况的探子前来回报:“回将军,今日那律潋城竟然突然关了城门。”
叶巡是彻底被慕言他们弄蒙了。
按行军作战之道,进攻时城门才应打开,而这慕言打开城门练兵又是个什么意思?
叶巡心道:慕言这小子究竟在搞什么鬼?之前的他打开城门练兵,那这回突然闭了城门,又是为了什么?
只见叶巡皱着眉头对那探子吩咐道:“先按兵不动,看看他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探子行了一礼回道:“是!”
又是半个月后,只见探子急匆匆的回报:“叶将军!叶将军!那慕言和他的军队撤了!”
叶巡听罢,猛地站了起来,他不可思议的问道:“这怎么可能?”
那探子点了点头说道:“千真万确,小的在那律潋城外观察了近半个月,起初的慕言并无所举动,而就在这几日前,慕言却突然带着他的军队离去,而百姓们也纷纷离去。”
叶巡不解的皱着眉头,问道:“那现在那律潋城中的情况如何?”
探子回道:“叶将军,小的怀疑慕言他们已经放弃进攻,带着军队撤了。”
叶巡轻哼道:“狂妄,你怎么这么确定?”
探子道:“因为这几日小的有偷偷溜到这律潋城中探查情况,但这城中竟空无一人,成为一座空城和废城。”
听罢,叶巡的手轻点着桌子,似在思考,随后他问道:“确定?”
探子抱着拳,回道:“请叶将军放心,小的已经在这城中呆了近七日了,可是却没看到一点有人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