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盛娘后退了几步,险些没有站稳,气的全身都在发抖,“好啊…好,德盛,你为了这个女人顶撞为娘。”
德盛闭上眼睛,沉沉的吐出一口气,耐心也消耗殆尽,“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还是得娘想通了,我和应怜再回来看您。”说罢也不管德盛娘的喊叫,拉着应怜就走了。
做人是多苦的事。
应怜出身在富裕之家,却因为身体的原因,家道中落就被卖了,前一户也不是好人家,嫁给了自己,还要糟别人的白眼,娘的厌弃。
也就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能把应怜逼到在人前讲话的地步,德盛手上力又紧了几分,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这个小媳妇就跟自己走散了。
应怜还心有余悸,自己居然当着娘的面说出那种话,德盛是不是生气了,如果三婶一直说的是自己,应怜肯定不会顶撞的,只是…只是一时冲动,才会…
一见德盛出来,还有村民没走了,装作路过的样子,偷偷的打量了几眼,小声跟旁边的人说着,“诶,人出来了。”
德盛越抓越紧,应怜的手腕都被德盛捏疼了,还是不敢说,几乎小跑着跟上德盛的步子,被德盛拖得跌跌撞撞,摇摇晃晃的撞到了德盛背上。
德盛这才猛的停了下来,转头去看应怜,应怜手腕被自己捏的通红,细细的骨节上,手指印都捏出了一圈,也不知道喊疼,明明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刚刚还敢跟三婶顶嘴,真是…
太可爱了。
应怜被盯的发慌,还在因为刚刚顶嘴的事情自责着了,自己还没这样过了,德盛是不是也吓着了,会不会怪他。
应怜扭捏的扶着德盛站好,眼神忽闪不定,有碍于这是在外边,小声说道,“相公…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一时心急,以后不会冲人大吼大叫了…”
村里的女人,多数都是三婶那样的,撒泼犯浑,爱说人闲话,被人怼了回去,什么乱七八糟,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大吼大叫是常事,乡下人没那么多家教礼数。
“是别这样了,说我你就急,别人说你就不急,也该冲他们骂回去,干站着被说闲话,相公看的心疼,骂了就骂了,有相公给你撑腰。”德盛不也是这样,教训起应怜来一套一套的。
应怜讶于他男人的话,居然教他骂人了,可德盛话他什么时候没听过,乖乖的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
看着应怜的脸,德盛的火气就消下去不少了,拉着应怜在道上慢慢走,不徐不疾的,跟上应怜的步子,应怜胳膊挽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握住德盛的手掌,依偎着,老远看着可亲热了。
“娘的事儿,你可别放在心上,咱以后不下来了。”德盛说不出他娘的坏话,只能以后让应怜少和她见面,应怜懂事儿的不得了,“知道。”
德盛心里不是滋味,应怜非得遭这罪,宁愿应怜病着,两人在山上待一辈子,“你跟我生气就好,相公哄着你。”
胡说八道什么呢,又不是在被窝里,应怜红着脸去瞪他,想让德盛赶紧住口。
两人还没走远了,背后还有人看着了,“看看,狐狸精贴到德盛身上去了!”“真不要脸,德盛得是被这妖精迷惑了。”
应怜赶紧瞧了德盛一眼,别着德盛胳膊,不准他回头瞪人,嘴里催促着,“咱们快点走。”德盛再怎么不高兴,还是不会给应怜脸色,两人没回头的上了山。
阿贵也娶媳妇了,德盛给了好大的红包,听说姑娘不是陈家村的人,是阿贵一远房亲戚家的,长得好看,人也机灵,识字,家里做买卖的,还会算账了。
阿贵成亲之后,再回到山上,找了德盛,问,“园子里是不是差个账房先生。”阿贵媳妇在家待不住,想要和阿贵一起出来做事。
不久阿贵媳妇也上山了,阿贵媳妇原姓罗,还有名儿了,叫素珠,素珠做事利索,做账也本分,一分一厘都不差。
德盛园子的生意,不敢缺斤少两,更不敢滥竽充数。
应怜有时候也在园子里待,做工的人都忙着,连德盛有时候也忙,阿贵媳妇也厉害,园子离不了她,就只有自己,像是被德盛养着的金丝雀。
素珠见东家少奶奶站哪好一会了,发着呆了,左右手上现在没事儿,难得有个女人家可以说说话,东家家也没有那些规矩,素珠胆子大了些。
“少奶奶,您这儿干啥了。”应怜还是有些不习惯人叫他少奶奶,听着怪难为情的,脸蛋红扑扑的,“诶,就看看。”
东家少奶奶看着一点都不像乡下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谁跟她主动讲话,她都是客客气气的,一点架子都没有,可有教养了,说的多了,就往东家背后躲,腼腆的像个还没出阁的闺女。
“这山上,也没个丫头陪您说说话。”山上没别的女人了,素珠来之前,就应怜一个人,应怜平时也不主动跟人说话,做工的人瞧见了,就喊声少奶奶,别的再没有了。
跟应怜说话的,就是他男人了,应怜之前也没觉得闷,倒是德盛忙起来了,两人也就在被窝里能说上话。
“听相公说,你会做账啊。”应怜还挺好奇阿贵媳妇的,有一技之长,又干出来做事的女人可不多,素珠谦虚的摆摆手,“做的不好。”
应怜再没其他的了,见人还是生涩,倒是素珠多问了句,“少奶奶也想学啊,解解闷也行,以后帮着东家也行。”
应怜心动了,老是待着闲的慌,晚上跟他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应怜把德盛的袖子挽上去,给德盛按着右手,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相公…”
“诶。”应怜一唤他,他左手就使了几分劲儿,把应怜搂的更紧了,应怜乖顺的朝他怀里拱了拱,“今儿我和阿贵媳妇说话了…”
“我想跟阿贵媳妇…学账房的事儿。”德盛迟钝的睁着眼睛,还寻思了一下应怜说的话,小媳妇居然想要学做事,应怜期待的看着他,就等德盛答应了,眼睛里亮亮的,德盛怎么说得出拒绝的话,“行,你想干嘛都行。”
应怜马上就咧开着笑了,扑到德盛怀里,“相公真好。”香香软软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德盛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前几日忙着了,好些天没碰应怜,想的发涨。
伸出手抬起应怜的下巴,吧唧一口就亲他嘴上了,应怜往他腰上坐了坐,搭着德盛的肩靠了过去,双腿发软的蜷起,夹着德盛腰。
德盛很快就摸到应怜的屁股上了,一拉裤亵就下来了,应怜长肉了,现在屁股都长圆润了,口上大开着紧贴在德盛的腰上。
一颠一颠的,小媳妇在德盛身上蹭着,德盛都能感觉到口里的软肉,细细嫩嫩的。
孽根在温润的穴里被包裹着,小媳妇卖力的讨好着他男人。
应怜第二日就跟素珠进账房了,素珠讲了不少,东家做买卖,讲究诚信,不少商户之间,为了算计一点蝇头小利,把收租的法子都用上了。
用两杆称的商户多的是,大斗进,小斗出,大称进,小称出,一来二去,扣着那点薄弱的利润,丢的可是买家的信任,东家不敢这样做生意,跟谁都是一杆秤,实打实的斤两。
应怜算不上机灵,好在识字,素珠说的都能记下来,但真正拿到账簿的时候,还是头疼,做事做的慢,倒是细致。
这下苦了德盛,应怜白天看不完的账簿,到了半夜了还在对账,应怜现在是起的比他男人早,睡的比他男人晚,常常一早起来,床上就剩德盛一个人了。
晚上也是怎么都喊不上床,“小怜儿,明早起来再看。”应怜头也没抬的敷衍着,“马上就来。”这个马上,有时候能耗到德盛睡着。
天儿是一天天的在变冷了,德盛觉着一个人睡,冻的慌,没了小媳妇暖被窝,都有点后悔答应应怜跟着素珠学做账了。
今日倒是来的快,德盛还躺在床上瞎想的时候,应怜就脱了裙子往床上爬。
近日应怜觉得累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做事做的太累了,沾了床就想睡,德盛手才刚刚摸到应怜内衫里,应怜就翻了个身哼哼了一下。
怎么这么快就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德盛把人抱到身上趴着,低声喊道,“小怜儿。”应怜手指揪着德盛的衣裳,含糊着答应,“嗯。”
德盛觉得自己得找个借口,让应怜别学了,这借口也不好找,心思也跟着飘远了,粗糙的手掌在应怜的股间来回摸着。
手指在里面捣鼓的呼哧呼哧直响,应怜想睡都睡不了,双手撑在德盛胸口,鼓着腮帮子生气,“你别弄…”
想睡是一回事,最近身子不想弄又是另一回事,不仅累得慌,还好久没来月事了,德盛没停下来,使着坏还在按里面,“怎么了?”
“相公,我…月事怎么不来了,都俩月多了,也不见来。”德盛也记着日子了,心里也奇怪着,可小媳妇之前不也没有月事嘛,德盛想着不来月事,就不用忌房事了,哪想到应怜这段时间这么忙,都没机会近他的身,今天怎么都不会放过应怜。
德盛还是弄里边,急吼吼的还要把孽根塞进去,应怜破天荒跟他急了,“相公!”德盛被喊的一愣,小媳妇急的眼睛都红了,“好好好,不弄了。”
相似小说推荐
-
子无邪 (纸扇留白) 晋江2018.10.15完结夏帝为五殿下批字:险象劫生劫,桃花思无邪。后来,五殿下遇上了无邪......无邪这人自诩神医,可...
-
桑榆暮景 (红赝) 晋江2018.10.15完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