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盛回到后院,叫了两声应怜!也不见有人回答,德盛又朝着屋子里走去,屋子里还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小怜儿。”
德盛没有瞧见人,可看到了应怜脱下来的裤亵,鲜红一片,扎的德盛眼睛疼,地上也有血,应怜去哪了,怎么了流了这么多血。
德盛把后院翻了个遍,都没有看到他媳妇,心一沉,应怜是不是被人带走了,果园前面没瞧见有人出去,只能是后面了。后面就一条路,德盛急忙沿路去找,应怜受伤了,肯定走不远。
应怜实在走不动了,找了块石头坐下,腹部还在阴疼,肚子也凉的厉害,看不到德盛,死亡的恐惧也袭了上来,应怜抱着双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累了,就靠着石头睡着了。
德盛在路边找到应怜,小媳妇可怜兮兮靠着石头,德盛走进了才发现他睡着了,没把他叫醒,前后看了看他那里受伤了,都没看到伤口。
德盛直接把人扛在了肩上,应怜一下了就醒了,猛然发现是德盛追来了,哭闹着要他放开自己,德盛怎么来了,他不要德盛看的自己这个样子。
应怜哭的厉害,德盛这次看到他裤上血迹,又是一大片,都是在裆上,德盛轻声问道,“小怜儿,你到底哪受伤了?”
第十四章
应怜哭的可怜,答不上德盛的话,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德盛问不出话来,扛着应怜就回到后院去了。
把人放到榻上,急急忙忙就去脱应怜的裤亵,穴上都被血染红了,德盛曲起他的双腿,用手拨开了小口上,摸了好一会也没找到伤口,只是里面的血又涌了出来。
口上吐出鲜血,德盛也吓了一跳,怎么这么严重,应怜哭的呼吸不上,几乎翻着白眼,德盛把人按在怀里,安慰着,“别怕,别怕,相公在了,相公这就去请大夫。”
应怜哭哭唧唧的摇头,“不要…呜…不要大夫。”这个时候还在害怕别人看着他的身子,德盛现在怎么能依着他,扯着被子给应怜盖上,出去唤小工,让他去镇上找大夫。
德盛陪着应怜,给他换了好几条裤亵了,还是不管用。索性不让他穿着了,盖着被子,身下给应怜垫着布。
大夫姗姗来迟,德盛都急坏了,大夫担心是不是患了什么重病,捏着应怜的手号脉,脉象往来流利,如珠走盘,明明没什么问题。
德盛急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大夫,我媳妇怎么就…突然流那么多血,是患了什么病了这么严重?”
大夫看了眼应怜,样貌还像个未出阁的闺女,心里多少有点数了,怎么没人教这个闺女这些事吗?大夫不好说的直白,“你先别急,没有大碍,你找个稳婆来看看,我给令夫人开几副调理的药。”
德盛还是头一次听说,病了找稳婆的,可大夫都这样说,只能又叫人去镇上找稳婆。
稳婆可不像大夫,上来就要揭应怜的被子,应怜吓得把被子抓的死死的,“相公…”德盛也吓了一跳,“这…”稳婆知道是闺女害羞了,“都是女人没什么好害羞的。”
应怜还是不肯松开,看着德盛向他求救,德盛也有些为难,把应怜搂着,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媳妇…身子特殊,他不愿意别人看。”
稳婆见了不少女人,多少能猜出几分,“她一直捂着也不是办法,不看看怎么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大夫让你们找我来的吗?”
听了稳婆的话,德盛才去轻轻掰他媳妇的手,软声安慰着,“没事儿,别怕。”应怜把头扭到德盛怀里,这次渐渐松开了被子。
稳婆一看被子下,心里就了然,这样的她也见过的,给应怜盖上被子,说道,“葵水来了,你媳妇多大了,葵水来这么晚。”
德盛也没接触过别的闺女,不明白稳婆在说什么,“快十六了。”稳婆看了眼应怜,看着这么小,身子特殊,十六来葵水确实别一般的闺女晚,他相公好像也什么都不懂。
稳婆在盆里洗着手,“记着日子吧,每月都是这几天来,忌辛辣,别冻着,忌房事,疼的厉害熬点红枣糖水给他,得用月事条隔着。”德盛连连答应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稳婆要走的时候,德盛又多心问了句,“我媳妇身子真的没事吗?他怀不上孕,是不是跟他身子有关。”稳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当娘的也太心大了,这些事都不教的,“你媳妇葵水才来,怎么怀的上,等他好了,才能房事。”稳婆又叮嘱了一遍才离开。
德盛还朦朦胧胧的,不是特别明白稳婆的话,抱着他媳妇去清洗,至于稳婆说的月事条,德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找谁问,找了布叠上几层,放到他媳妇屁股下隔着,“弄脏了相公给你换。”
应怜还战战兢兢的,还沉浸在自己可能患大病的恍惚中,抱着德盛的脖子不撒手,德盛陪他躺着,没躺一会,应怜就小声的哭了起来,德盛抱着人哄,“怎么了?”
“肚子疼…呜…”跟其他的疼法不一样,应怜肚子都有些痉挛了,扯着筋的疼,德盛急急忙忙的去熬了糖水,给应怜喂了不少,应怜喝了才轻松些,肚子上暖暖的,疼的没刚刚那么厉害了。
折腾了一天,应怜早就累了,靠着德盛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德盛手捂到应怜肚子上,腹部冰凉的,粗糙的大手,在应怜的肚皮上轻轻揉着。
德盛不敢起身,应怜胯下又开始流血了,侧身靠着德盛,都蹭到德盛身上了。
应怜醒了之后,见德盛还迷迷糊糊的再给自己揉肚子,肚子上都揉的火辣辣的,自己把德盛的衣裳都蹭脏了。
应怜悄悄喊了声,“相公。”德盛半醒半睡的,应怜一唤他就醒了,“在了,肚子还疼的厉害吗?”应怜摇头,“给你蹭脏了。”德盛给应怜换着裤亵,“没事儿。”
月事来了五六天才彻底,应怜还在因为之前,慌慌张张的想要逃跑的事情害羞,真实太丢脸了,以为自己要死了,就不敢见德盛。
小媳妇就是害羞,还爱钻牛角尖,得有人好好哄着,德盛把应怜搂在怀里,“有什么可害羞的,就相公一个人见着了。”
骗人!稳婆也瞧见了。
德盛只能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让应怜分心,“快过年了,你愿意下去吗?”过年肯定是要去村里的,应怜懂事的点着头。
去年过年,自己在家里跟娘学包饺子做面食了,是那个时候,德盛跟自己说,想重新修屋子,不然有了孩子住不下,可一年了,自己还是没让家里添丁。
有了娇娇的事,德盛娘也没提生孩娶二房的事情了。但是对着应怜的态度变了很多,去年还带着应怜做年夜饭,今年连话都没说上两句。
饭菜有新来的丫头准备,席间德盛娘对应怜的冷淡,是人都看在眼里,应怜也识趣,除了喊人,都不怎么开口。
饭菜再好也如同嚼蜡,食之无味。德盛娘年纪大了,也守不了岁了,饭后没多久就歇下了,德盛带着应怜又回了园子里。
做工的人都回家团年了,整个园子就德盛和他媳妇,静谧的刚好,两人难得有机会,腻在一起谈心,知道应怜今晚受了不少委屈,德盛心疼死了。
可那毕竟是他娘,再怎么样也不能指责娘亲不对。
两人裹着一张被子,应怜坐在德盛的怀里,前胸贴着后背,可亲热了,“娘不待见我了。”知道自己没用,怪不得娘不喜欢。
德盛不知道怎么安慰应怜好,“没有的事,你还小,咱们要孩子有的是时间,等你再长大点。”知道德盛在哄自己。
这跟他大小有什么关系了,二娃哥哥也办喜事了,媳妇比应怜还小一岁,人家嫁过去三个月,就怀上了,都是自己不争气,德盛在哄自己开心了。
德盛就知道说好听的,把自己哄得团团转,应怜扭着的脖子转头去看他,这个大骗子,德盛靠过去蹭他应怜的鼻子,“怎么啦?”
德盛娘不守岁了,德盛和应怜得守,两人依偎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搭着话,时不时凑近了,嘬对方一口,像两个不懂人事的孩子。
村里突然来了个道士,牛大的下地摔坏了膀子,就是道士给正的骨,又有道士施针,没几天就好了,道士一下子在村里被传的神乎其神。
都说他是有得道高人,不光看病抓药,道士还帮人驱邪赶小人,算姻缘求福泽,总之是个无所不能的通天神人。这一传十十传百,把道士传的神乎其神。
村里家家户户都想请他去家里一趟,驱邪避灾,招财进宝,好像能请到道士,自己都能跟着沾沾仙气。
德盛他们在山上,对村里的情况也不怎么打听,有时候也就听二娃和四叔说说,做工的人就当听了个笑话,大家高兴一番就过去了,谁也没放在心上。
德盛娘也听说了这个道士,不光如此,还有别家的老太太跟她说起,说这道士,还有灵验的生子药,叫德盛娘一定要给德盛媳妇试试。
德盛娘心里动容,德盛就认定应怜这一个媳妇了,她也只能指望应怜了,应怜不争气,现在这个道士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这道士跟村里传的一样难请,让伺候的小丫头去了几次,道士的门童,都说师父今日客满,不再见客了,好容易见上道士一面,请他务必要赏脸来家里一次,又给了不少银子,道士这才答应,两日后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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