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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 (刘水水)



娇娇瞧着扑在德盛怀里的应怜,哭声更大了,“姑妈…呜呜”,她姑妈又瞧不见,应怜在和她表哥装可怜,只能扯着嗓子喊德盛娘。

德盛娘杵着拐在地上跺着,“德盛,你这媳妇,不给你洗衣裳就算了,娇娇帮着你洗,村子里传的都是什么话,娇娇以后怎么嫁人!”

德盛根本不信他娘的话,“应怜什么时候不给我洗衣裳了。”知道娇娇抢着干活,想给自己一个好印象,德盛娘气急败坏,“你内衫你媳妇都不洗,外面人都说娇娇给你做填房了。”

娇娇哭的更大声了,未出阁的女子,名节是何等的重要,况且还是在这乡下地方,村里人不知道传的有多难听。

可惜德盛一个字都不信,牵着应怜就往屋里走,语气中没带着情绪,“自找的。”不管娇娇的哭声,和他娘呼天喊地的埋怨。

一关上门,德盛就把应怜的小脸捧起来,泪痕都没干了,睫毛忽闪忽闪的,德盛的手指摩挲在应怜的脸颊上,“我回来晚了。”

只要他不在,他媳妇谁都能欺负,德盛心里难受的要命,怪自己没把人护好,应怜本来都哭过了,德盛一说这话,又觉得委屈,瘪着嘴眼眶又红了,扑到德盛怀里抽泣。

之前打算在果园子里修房子的事情一直拖着,德盛觉得不要再拖了,正好晚上的看园子的工人,也换个地方住。

德盛给应怜买了不少的首饰,衣裳也是一套又一套,衣裳换着穿都不带重样的,首饰应怜都不爱戴,除了那支木钗。

娇娇趁德盛他们房里没人,偷偷摸摸进去了,她知道表哥给她这个嫂嫂买了不少东西,娇娇溜到里面,一个一个试。

金的银的玉的都有,簪子耳环镯子一样不差,柜上都是绣着花样的裙子,趁着没人,娇娇每样都要试高。

等她嫁到德盛家,她也要德盛给她买这些东西,等自己再生下个大胖小子,把应怜直接从这个家里赶出去,当什么二房,她要做就做大房,一个下不了蛋的女人,能有什么威胁。

每件都好看,娇娇看的嫉妒,又不敢拿,这些首饰这么贵重,少一样,应怜肯定能发现,娇娇翻着首饰盒,想找样小的,不起眼的饰物。

一堆值钱货里居然还有只木钗,不怎么值钱,好歹做工还算精细,偷偷拿了这件,应怜肯定发现不了。

哪怕是偷拿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戴出去来,娇娇都是藏在房里的,想着等没人的时候,再拿出来臭美。

德盛带着应怜去了镇上,应怜喜欢吃小糖人,德盛买了不少,又带着应怜去了镇上有名馆子吃饭,打包了饭菜,才带着人回家。

德盛又花钱给他买东西了,胸口的长命锁,戴着走路都叮叮当当的,小孩才戴这种东西,应怜一开始不愿意要,德盛说什么买给以后孩子的,应怜只能收下了。

德盛他们一到家,娇娇眼尖就瞧见了应怜脖子上挂的东西,刚刚偷拿应怜东西的那点愧疚,马上就烟消云散了,德盛给他买那么多,她拿一点怎么了,反正平时也不见应怜戴。

席间,德盛还是不搭理娇娇,不管娇娇热情的加菜,上蹿下跳的讨好所有人,德盛看着他媳妇,应怜多盯几眼,德盛就会把菜夹到他碗里,碗里的菜堆的跟小山似的。

以前就只有德盛娘在,德盛娘看不见,应怜没那么不自在,现在多了个娇娇,应怜吃几口就吃不下了,应怜一说饱了,德盛也跟着放下碗筷了。

晚上洗漱的时候,应怜才把脖子上的长命锁摘下来,跟着其他的首饰放在一起,德盛买的太多了,应怜习惯性的拉开首饰盒最下面一层,德盛送他的木钗在不见了。

应怜一惊,把其他几个小抽屉都拉开,木钗是跟其他首饰分开放的,在首饰盒的最下面,德盛听到动静,凑上前来问他,“怎么了?”

应怜答道,“你送我的木钗不见了。”木钗是自己送应怜的第一样首饰,后来不管买了多少,应怜最宝贝的就是那支木钗。

德盛也跟着找了一会,没瞧见,“是不是你放失手,丢在其他地方了。”应怜摇头,其他首饰说不定有可能,木钗一定不会。

看着应怜急的满头大汗,德盛把人搂住,“没事,丢了就丢了吧,我再给你买。”应怜兴致缺缺的点了点头,德盛知道他不开心。

再买的怎么能跟以前的一样了,他懂应怜的小心思,可如今已经丢了,不让小媳妇赶紧忘了的话,经常都会因为木钗的事情伤心。

应怜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堵得慌,一连几天都心不在焉的,这晚德盛把人压在身下,“还在惦记木钗了?”

应怜缩成一团,他想不起丢哪了,心烦。

自己的心肝儿还在钻牛角尖了,德盛把人身子打开,嘴上开始不正经了,“想想你相公我…”手上也算不得暖和,摸到了应怜衣衫里。

有些冰凉的触感,激的应怜直哆嗦,“相公…”,德盛现在在想,怎么把这个心不在焉的小媳妇,拆骨入腹,“想想怎么生孩子。”

应怜知道德盛又要弄他了,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双手伸到被窝里,去捧着德盛的孽根把玩,被草/的多了,应怜就没那么怕这个丑东西了。

他男人这儿和他那儿不一样,长着黑压压的毛发,孽根在中间狰狞的伸出来,还有两颗沉甸甸的囊袋,紫黑色的孽根,硬起来的时候,都能看到暴起的青筋,不像应怜这儿,生的小,还白净。

应怜摸着德盛的孽根,德盛手指抚着应怜的唇瓣,时不时的还伸进去搅弄,应怜服帖的含着吮吸着,样子温顺的不行。

嘴唇被悬液润湿,亮晶晶的,手指在唇缝直接一进一出,好像孽根草/着穴里一样,德盛看的蠢蠢欲动,应怜只觉得手里的丑东西又变大了。

德盛手指弄的更狠了,几度想要张嘴,都没说出话来,结果这个挨千刀来了一句,“用小嘴吸相公下边好不好。”

应怜烧的成了一团火球了,这种话哪怕在被窝里,都羞的应怜想要遁入地中,吐出德盛的手指,让德盛躺好,自己窸窸窣窣的趴到了德盛的腰上。

应怜还没这么仔细瞧过这个东西,完全硬起来了之后,应怜一只手都握不住,两只手抱着柱身滑动,嘴唇靠着冠口,嗅了嗅,有点的味道。

吐出小舌头,在顶上的小眼儿上打着旋,小媳妇都不用教,无师自通的,灵活的舌头绕着柱身一圈,然后整个含住,一上一下的吃了起来,像是在吃麦芽糖一样。

口腔被孽根撑到了极致,每一次深吞,都顶到了口腔里面,手指揉搓着囊袋,德盛怎么还不出来,应怜想求他快点,一松口,啵的一声,在屋子里特别清楚。

不好意思再说话了,继续含着德盛的孽根吮吸了起来。口腔里湿润和温暖,是和穴里不一样,上面是活的,吃的德盛仿佛身处天上,小媳妇腮帮子被孽根涨的鼓鼓的,卖力的样子,让德盛看着心肝发颤。

一直吞咽,也不见德盛有出来的迹象,应怜觉得他男人太坏了,实在没了法子,抱着柱身,一个劲儿的吮吸着冠口的小眼儿,想把白液全吸出来。

德盛没料的小媳妇这么性急,冠口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多吸一会,就实在憋不住了,按住应怜的头,喷到他嗓子最深处,应怜吐不出来,全都咽了下去,有点涩涩的,硌的嗓子疼。

应怜跪在床上,德盛一发泄出来,应怜穴里就失控了,小口离床有一个巴掌的距离,德盛清楚的瞧见,小口在往外流水,断断续续的,连着小口和被子,一条条银丝都没扯断,被子都湿了。

应怜剧烈的喘着粗气,还没碰他,身子就兴奋成这样,这样的应怜就自己能看见,德盛觉得心满意足,躺着还没起身,手摸到应怜的腿缝里,中指戳到穴里的软肉上。

应怜本来就跪不稳了,德盛一摸进来,应怜直接坐在了他的指尖上,这样戳着里面的嫩肉,应怜低声叫唤。

“穴穴坏了…呜…”德盛也不正经,把手指抽出来,握着应怜的腰,让他自己往孽根上坐,“小怜儿的穴穴是坏了,不然怎么跟井喷了一样,要相公堵着,这个小骚/穴才不会发浪。”

听见德盛说他骚,应怜趴在德盛胸口,扭着屁股,穴里真的跟发/骚一样,流了更多的水,嘴里也跟着包不住了,悬液流了德盛一胸口。

“呜…给相公…生孩子。”德盛脑子里的弦一根根的在崩断,手指摸到应怜的菊口里,跟着穴里起伏的频率,抽动着。

“嗯嗯啊…”应怜双手无力的趴在两侧,连抓着德盛手臂的力气都没了,德盛弄的好狠,“相公这就给小怜儿,让小怜儿怀孕。”

穴里被射满了,德盛又插到菊口里,继续呼哧呼哧的撞在应怜,应怜早就把木钗的时候,忘得一干二净了。


第十章

趁着热起来之前,德盛把果园子里的屋子修好了,果园还得多请几个工人,需要有种植经验的人,鱼塘也是,镇上的大馆子都找上了德盛,就现在这几个人是忙不过来的。都没在村里找,去镇上找愿意来做工的。

果园子里屋子一修好,德盛就把应怜领上山了,应怜愿意在村里住,他就陪着应怜回村,不愿意就在果园待着,山上还有一眼泉水,德盛也叫人挖通了,引到屋子后院的池子里,泉水清凉,热天泡着,就没那么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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