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尚未点灯,仅有月光自窗户透进来。他的小后娘生得漂亮可爱,肌肤如凝着的月光,一双黑水晶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水光流转,眼尾与面颊皆因饮酒而染着一层薄红。
他虽已嫁为人妻,却还未被污染过,眼神单纯又天真,现下因这轻薄般的举动而带上些许不安。
像只小鸟被捉到了手中,还在犹豫该不该扇动翅膀逃跑。
他不挣扎,却是也没有机会了。
秦雪逢低下头便吻住了他的嘴唇。他上唇薄,下唇却肉乎乎的,啃咬两下,便从里面发出含糊的喘息。
秦雪逢并不解他衣服,只是大手向下滑去,撩开衣衫伸入他的亵裤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摸到了他的那个东西。
雀眠背脊立刻弓起来,喘息声既惊又急,手掌伸上来推开秦雪逢的脸,却被秦雪逢在嘴唇上咬了一口。
他下意识舔舔唇上溢出的血滴,红色液体被稀释,染得他唇色诱人。
秦雪逢笑道:“小后娘原来当真是个男人。”
未经人事的、属于他父亲的小男妻求饶道:“少爷,不能碰那里……”
“叫错了。”秦雪逢纠正他,“叫错了,便要受罚。”
雀眠连忙改口:“老爷!”
秦雪逢的手却又揉了揉那处。
雀眠委屈地再喘了两声,道:“我都叫对了,您该住手了啊……”
秦雪逢只道:“晚了。”
第2章
他心中觉得这当真好玩,原来只是逗着玩玩,现在却改了主意了,今晚非要吃到这人不可。
雀眠被他摸得整个身子都缩起来,本来就瘦,这样一来更是显得纤弱,好像自己稍一展臂,就能将他裹在怀中。秦雪逢转而去吻他的眉眼,吓得他闭眼,又吻到挺翘小巧的鼻尖,再次吻到他的嘴唇。小家伙这次怎么也不张嘴了,他也不在意,亲过下巴,咬咬他精致的喉结。
舌头在要命地方的舔弄令雀眠颤抖,羞耻地说:“少爷,这是乱伦……”
“又叫错了一次。”
秦雪逢的手已然从他裤中钻进去,握住那根尚且蛰伏着的东西。
“小后娘记不住该叫我什么,”秦雪逢道,“我得好好教导一番。”
雀眠想逃也来不及了。
命根子一被人掌握到了手里,便是失了一大半的反抗能力,想抗议一句,刚出口几个字便被掐断,化为软弱的哼声。
秦雪逢跟把玩一般,捉着他那根青涩的东西,不过动作了三两下,便让它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他垂着眸,似是在笑,声音低沉地问雀眠:“夫人该叫我什么?”
一股快感自下身流向四肢通体,雀眠极少自渎,更别说让别的男人、名义上是他夫君儿子的人碰这个地方。
他既耻又羞,却不能不回答,都快要哭出来了:“老爷……”
小后娘年纪轻,当真好哄骗得很,这一声叫出来,便仿佛嫁的人是他这个老爷一般。
秦雪逢下体也硬起,熟练地帮他抚慰至将要高潮,清瘦的身体颤抖个不停,偏又在这关键的时刻将手抽了出来。
雀眠更加委屈了,咬着嘴唇,抬腿想爬起来,秦雪逢却一把捉住了他的脚踝,脱去他鞋袜,另一只手又向前,一用力,将他裤子整条拽下。
光溜溜的细白大腿就此暴露于月光之下。雀眠满面通红,也顾不得太多了,两腿蹬着床向后逃。两只白净裸足在床褥上挣动,秦雪逢看得舔舔嘴唇,又倾身过去。
他一转身准备跳下床,秦雪逢一拉,便将他整个拉回,重新倒在床上。
一个像逗弄猎物般不紧不慢,另一个像自不量力、垂死挣扎的小金丝雀一样,想逃跑,却又不敢用力扑腾,最终被秦雪逢剥得干干净净,衣物全部丢到地上。
他的皮肤本就白,未曾见光的那部分更是莹润动人。秦雪逢捉着他盈盈可握的腰,笑眯眯道:“事到如今小后娘莫非还想逃?”
“本来就该逃的!”雀眠还不死心,还想伸手扯被子掩体,秦雪逢随便一抓,便把他的腕子捉回。
他委屈吧啦,只能用手去遮自己身体:“我是你的……后,后娘!”显然这几个词于他而言过于害臊,他讲得磕磕巴巴,“我是嫁给你父亲的,于情于理你都不能对我这样做……不然这就算,算,母子乱伦……”
他还真把这个身份当了一回事。秦雪逢嗤笑道:“小后娘是为何嫁给我爹的?”
“为了拿钱给我大哥治病……”
“嫁给我父亲后,我父亲可曾碰过你?”秦雪逢道,“娶你冲喜,你可曾带来过喜气?”
这一句话便戳中死穴,雀眠小脸垮下来,说不出话。
秦雪逢接着循循善诱道:“娶你入府,你却还未尽过一星半点的义务,那我代我父亲索取,有何不可?”
雀眠丧气地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尾音带着哭腔。
秦雪逢将他的下巴一挑,才发现他已经哭了,眼眶中满是晶莹泪水。
他在这秦府之中无半点地位。他在家中时,哥哥重病;他被娶到这秦府,似乎更是带来了祸害,被下人指指点点地骂了大半个月扫把星,骂得他自己也于心不安,颇为愧疚。
秦雪逢反而失笑:“你哭什么,与我上床当真如此恶心?”
不用被他爹那种糟老头子开苞难道不是好事,犯得着哭成这样?
“老爷说得有道理,”雀眠拿手抹掉自己的泪水,却太多了,抹不完,一抽一抽地说,“但我,我是扫把星……老爷要是碰了我,说不定也会遭罪的……”
秦雪逢并不将那些传统陋习当一回事,用袖子为他擦去眼泪:“我不在意。”
他抽噎道:“我在意!”
“我不在意就可以了,”秦雪逢满不在乎地笑道,“现在吃不到夫人,我才会真的遭罪。”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哭起来也这么好看,楚楚可怜的,令他下身硬挺无比。他拿胯部往雀眠的腿上蹭了蹭,小后娘抬起头来,还是不死心地想挣脱,嘴上道:“万一我为老爷也招来霉运就不好了,还是不要……
纤细的身子试着往床另一边爬,却被秦雪逢一把捞回来,咬住了他白白的后颈。
“啊!”他浑身一颤,重新被捉回身后人宽阔的胸膛之中。
秦雪逢衣冠尚且齐整,他却已一丝不挂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从背后隔着数层布料顶着自己,想忽视也无法忽视……
“小后娘方才也说,我的话有道理了。”秦雪逢道,“再逃,我便没有这么温柔了。”
哪里温柔啊,明明就像个无赖一样……
他在心中小小地抱怨,下一刻,秦雪逢的手伸到前面来,手指撬开他的唇瓣,插入他口中。
(车——略——)
一轮做过后,雀眠全身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还在抽噎个不停。
秦雪逢大发慈悲地把自己发泄过的肉棒抽出,带出些许淫糜液体,沾在他后穴,显得那处异常淫糜。
他不长记性,又像小虫子一般往床另一边蠕动去,被秦雪逢一把捞回来。
“小后娘跑什么?床就这么大,还真以为能逃开?”
雀眠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我冷!那里有被子!”
秦雪逢顺手将自己外袍披到他身上,把他转回身来,看着他嫣红一片的脸,没忍住又笑出来。
雀眠控诉道:“笑什么呀……做了这种事为何还笑得出来!”
秦雪逢道:“笑你太有意思。”他眉毛一挑,“小后娘担心我染上霉运,我又不怕,我笑笑怎么了?”
“又不是担心你……”雀眠擦擦眼泪,低声嘀咕道,“我还以为能吓跑你呢,谁知道你这么色胆包天……”
说错话的小后娘自然是又被按着欺负了一顿。
他的滋味好极了,虽然总推推拒拒的,但身体比嘴巴要乖巧得多。做出感觉之后,就软得像没有骨头,被秦雪逢插得求饶不停,身体愿意,心中不愿意,矛盾得直抽噎,连那声音也相当好听。
最后总算是意识到求饶没用,怂兮兮地闭了嘴,哽咽着,两只眼睛跟浸在水里一样,控诉地看着秦雪逢。
秦雪逢低下头来舔去他的眼泪,他也闭起了眼睛,叨叨念道:“老爷你会倒霉的……”
“我不会,”秦雪逢乐道,“从没人能影响我。”
雀眠累得睡了过去,秦雪逢总算舍得放过他,起了身。他脱得不多,理理衣冠便又人模人样,就着月光看了床上的人两眼,便走了出去。
门被虚掩上,雀眠又闭了一会儿眼睛,才确信他走了。
既庆幸自己被放过,又有些不服。
这是他头一次与人做那事,虽然算不得太坏,但也肯定不能算好。秦雪逢这么一走了之,颇有一种只是图他好玩,玩玩就能弃掉的错觉。
雀眠声音还有些沙哑,嘟囔地抱怨道:“本来还以为是好人呢,结果人面兽心……”
下一刻门外又传来脚步声,秦雪逢开了门,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他顿时像做了坏事被发现,整个人缩回被子里,心脏怦怦乱跳。
“夫人醉酒,吐了一身,太害羞了不敢出来。将浴桶放下,你们就可以下去了。”秦雪逢毫不心虚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