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品着这又恼又甜的滋味,最后认怂道:“奴才认罪,任凭皇上发落。”
此时马车终于平稳了起来,窗边骑着马的侍卫敲了敲窗框:“皇上?”
“无事。”陆渊淡定道。
沈言正打算把腰带系回去,却发现陆渊的手掌不知何时探进了自己的中衣。
带着薄茧的大掌隔着中衣拂过自己的腰间,沈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浑身都绷了起来。那种不知来源于何处的战栗让他顿时不知所措。
许是沈言的声音让侍卫听见了,侍卫又确认了一遍:“皇上可好?”
“朕无事,你继续说。”
沈言快要哭了出来,陆渊继续问着侍卫沿途的情况,可他的手却剥开了自己的亵衣。
在陆渊手掌与自己皮肤相贴的瞬间,沈言咬着牙忍住了呻·吟声,隔着外衣按住陆渊的手。陆渊也不在意,就这样将手停在原地用掌心摩挲着沈言的肌肤。
沈言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陆渊的手掌烫一些,还是自己更热一点。
“皇上……”沈言咬着牙,央求地看着陆渊。
陆渊在他唇上烙下了一个没有发出响动的轻吻,随后在他耳边轻语道:“阿言好乖。”
沈言睁圆了眼睛,陆渊的手竟然……
而此时陆渊终于也结束了和侍卫刻意延长了的对话,陆渊轻笑了一声:“怕什么?朕又不吃了你。”
突然间,陆渊就见沈言的眼睛里沾染上了水汽,沈言哽咽道:“爷莫嫌弃奴才。”
“爷何时嫌弃过你?”
沈言吸了吸鼻子,用气声道:“奴才是太监,那里长得不好看……”
陆渊一瞬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心疼,轻吮着他的耳尖:“可爷觉得阿言的那处长得很可爱。”
“腾”的一下,沈言的脸彻底红成了海棠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但皇上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陆渊托着沈言的腰,让他倚在自己怀中,牙齿轻轻地在他侧颈磨着:“你受伤的时候,衣服可都是爷换的……”
沈言想找个地洞钻下去,马车中没有地洞,于是沈言把脑袋埋在了陆渊的衣服里。
可能是听到了“受伤”两个字,尽责的侍卫再次敲敲窗框:“沈公公是不是不太舒服?是否需要属下去唤太医。”
“不用,沈言腰疼,朕给他按按就是了。”
侍卫表示明白,一边驱马查看周边的情况,一边忍不住感慨沈公公真是深得帝心。
沈言咬着下唇,鼻尖萦绕着龙涎香的味道,耳边听着陆渊和侍卫一本正经的问答。而自己的衣服已经散开了,陆渊的手正揉捏着自己的那处。
明明是应该没有感觉的,可陆渊的每一个动作却都让他难耐不已。
伴随着陆渊的拇指轻拂过茎身前的小孔,指甲在柔软的龟头处轻轻一刮,沈言还是没能忍住含在嘴边的呻吟声。
“爷——”
带着鼻息的呻吟让陆渊也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他再次揉弄着手中的玉茎,伴随着沈言的喘息声,他恰逢其时道:“你看你腰都僵了,朕轻轻按,你忍忍。”
这是能忍住的吗?沈言看向陆渊的目光里三分羞意一分恼,剩下是满满当当的依赖和情意。
陆渊揉了揉他的耳垂,手指更是卖力,不再局限于那一根玉茎,就连大腿根部都不肯放过。
随着他的动作,沈言的呼吸忽轻忽重,他觉得陆渊所到之处像是有小虫子在啃噬着自己,不疼但是却酥酥麻麻的,到最后沈言的目光都迷离了起来。
他失神地看着上下摇晃的棚顶,自己明明不该有感觉才对。
可这样的认知已经被陆渊无情地打破了,此时的沈言就连呼吸都带上了炙热的温度,浑身烫得跟染着热病一样。
不知何时被陆渊扯掉鞋袜的足尖抵着陆渊的小腿蜷缩了起来,像是筋挛了一般。腰拱了起来,沈言的手指死死地绞着陆渊的衣带。
“爷——”沈言再也压抑不住那种陌生又磨人的感觉。
等到沈言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陆渊才从他的亵裤中抽回了手,掌心上还挂着透明的粘液。不同于一般男子的元阳,但陆渊知道沈言从中享受到了乐趣。
在沈言羞愤的目光中,陆渊笑了起来,一双凤目竟满是餮足。
他俯身含住了沈言的唇瓣,温柔道:“朕罚完了,阿言好乖。”
第18章
五十二、别招爷
“爷……”沈言回过神,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衣服合上。
不顾还发软的腿,顶着一张大红脸爬起来用湿了水的手帕擦拭着陆渊的手。
陆渊也不逗他,就这样嘴角含笑,任凭他打理着自己。直到沈言的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腰带。
陆渊略微惊讶地看着双颊坨红,眼睫还在轻颤的沈言。
“爷……”沈言抿了抿唇,“奴才第一次手法可能不太好,您见谅。”
边说边要解开陆渊的腰带。
陆渊这次没忍住笑出了声。
沈言茫然地抬头看他,以为陆渊嫌自己动作太慢……
沈言轻轻俯下身子,却意外地吻上了陆渊温热的掌心。
“爷?”
陆渊把他拉了起来,有些无奈:“朕就这般急不可待?”
“可是……”沈言咽了咽口水。
陆渊将他散开的头发掖到耳后,揉着他圆圆的耳垂,含笑道:“你若真有心,回去跟夏太医聊一聊,爷要的可不止这些。”
沈言听见这话更羞耻了,宫中待久了什么不知道?虽然陆渊从前并不好男风,可有几个荒唐王爷后院养着娈童,身边还跟着貌美的小太监的事他是知道的。
“……奴、奴才会的。”沈言用软乎乎的声音低声道。
却惹得陆渊的呼吸声粗重了几分,用力在他头顶揉了一把:“别招爷。”
沈言趴在他的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五十三、舍不得
距离京城还有两天的路程,陆渊却又不安分了起来,他想把公事处理完后带着沈言游山玩水地回宫。
可是被沈言劝阻了。
陆渊看着沈言一脸“皇上要是不依,奴才就长跪不起”的决绝,无奈地答应了。
“你啊……”
“以后爷要是想出来,奴才陪您京城转悠转悠。可是这回不行了,之前晖南的事,肯定不少人都能猜出您之前不在南巡的队伍里。爷定要以安全为重。”
陆渊失笑,在他的腰间捏了一把:“爷就说了一句话,你这说得倒是没完没了了。”
“爷就算嫌弃奴才话多,奴才也得说。”沈言也不愿意说煞风景的话,可事关陆渊安危,就算陆渊厌弃他他也必须说。
“爷说什么了?”陆渊气乐了,用扇子重重地在他脑袋上一敲,“沈言,你是吃准了爷舍不得动你是吧?越说越没边了,爷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沈言捂着脑袋傻笑,他才不是吃准了陆渊不舍得动自己,他是吃准了陆渊一定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
五十四、所忧何
其实陆渊之所以想离开南巡队伍,正是因为离京城越近便越紧张的沈言。
沈言这几日帮着陆渊整理程家父子、徐尉还有其他涉案人的口供。
虽说大理寺卿也整理了,但是沈言还是仔细地看着,前朝后宫息息相关,就连大理寺卿也并未必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别看了,再看那几张纸就要被你翻烂了。”客栈里批完折子后陆渊发现沈言比自己还忙。
“奴才这不是……”
“不想回宫?”
被戳破心事的沈言顿时哑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将他出卖得彻底,陆渊便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爷让你跟着爷离了队伍,你也不肯,可在这里你又坐立不安。”陆渊摇摇头,算是拿他脾气没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前线打仗。”
“爷,那是俩码事。”涉及到陆渊的安全问题,沈言立场非常坚定。
“说说吧。”陆渊拉着他走到床边坐着,手指拨弄着他的发尾。
“爷,要回宫了。”沈言抿了抿唇,心中的情绪有些复杂。
“不想回去?”
“也不是不想。”沈言想了想,认真地说,“其实奴才还挺想回宫的,回宫不用担心那么多事情。”不用担心皇上的饮食和安危,皇上也不用像现在一样边赶路边处理公事,人都瘦了半圈。
“那是为什么?”其实陆渊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他就是想听沈言说出来。
只可惜这个原因恐怕沈言自己都不太清楚,他看着手中整理的口供,绞尽脑汁想了一个蹩脚的理由:“皇上回去后势必要辛苦一阵子,此案涉及后宫,皇上处理起来定要徐徐图之。岳丞相虽然跟徐尉有些牵扯,但是一来没有证据,二来丽妃德行未出现偏差……”
“晚了。”陆渊淡淡地道。
“什、什么?”
“朕才要问你在想些什么?”陆渊在他额角狠狠地敲了一记,“丽妃还德行无过?她把你打成那个样子你还帮她说话?”
“奴才不是帮她……”沈言捂着额角觉得有些冤枉,“她父亲毕竟是丞相,门生众多。陛下若处置了丽妃,如何向岳丞相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