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唉,谁说我们劫你是劫钱了,小美人细皮嫩肉的,不让哥哥们爽一下,怎么可能放人呢?”
这下沈白明白了,劫色的。不禁又皱起了眉,怒视着这群人,他大概猜到那个所谓的娘们是谁了,没想到这一下就么狠。
他看着几个人向他伸出了手,心中一阵恶寒,拼命挣扎,大骂着:“滚!”
“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这时候,一个山匪特别及时的打断了他们,朝着门口的青年问。
那青年道:“我是刚进寨的,几位大哥是在做什么?”
那拦门的山匪刚要把人赶走,里头就有一人说道:“哎,老大,您看,不如就让那新来的小子先来,我们在一旁指导指导,就当看一场活春宫。”
很显然,领头的那个同意了,对着青年道:“小子,算你运气好,你老大我刚带回来一人,就先让你尝个鲜,当做你进咱们寨子的礼物了。”
青年走进了门,显然是思考了一会,才道:“那,多谢老大和几位大哥了。”
一个长的贼眉鼠眼的笑道:“小子,看你年岁挺轻,肯定还没干过这档子事吧,来,哥几个教你。你且先坐上去,把他的手抬到头顶去。”
青年依话,跨坐到沈白身上,将他被麻绳绑住的双手抬到头顶。
沈白原本听声音就耳熟,这下一见面,原来就是影六。但是,他还是宽不了心,既然影六没有直接动手,那就说明他打不过这群山匪,只能等援军,可如果援军迟迟不来……
影六抬眼看向那些围观的山匪,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能拖就拖吧。
“狠点,亲下去,直接撬了人的嘴,另一只手也别闲着,把衣服解了。”
影六看着沈白,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咬咬牙,就俯下身去,吻住了无甚血色的薄唇,轻易的撬开了人的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另一只手慢慢吞吞的把人的腰带给扯了开始解衣服。
“唔……”
沈白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却是挣不动。没办法,人家暗卫都是受过训练的。虽然他知道影六也是被逼无奈,比起被那些长相猥琐的山匪亲,果然还是影六的接受度更高一点,但那也不是事啊,虽然沈白为了他和影六的安全可以做这个牺牲,但被易青知道了就不得了了。
影六按照那群山匪说的,一步一步的来,尽量的拖慢。吻从嘴唇渐渐下滑,到下巴,到喉结,再是脖子。一下一下的轻咬着,尽量将痕迹都留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沈白虽与易青做过,但也就过年那一次,还是不习惯,被咬的一下下的发颤,红了眼角,偶尔发出几声呻/吟。
影六也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要对沈白做那床笫之术。这是他做梦也不敢想的。可真的品尝起来,人的味道很是甜美,一丝丝安神香的味道让人感到很舒服,甚至,声音也很好听。这么一来二去的,下身竟是有了些反应。
而周围那几个山匪呢?早就开始撸管了,一边伺候着下边,一边淫/笑着看着沈白,丑态毕露。其中有几个还在喊着:“快!把他裤子扒了!干脆点捅进去!”
影六这一下就犯难了,上边能碰一碰,下边绝对不能碰啊,怎么军队还没来呢?难不成今日当真要当着这些人的面……先不说这些人吧,先生或许能理解理解,将军绝对会宰了他的。
沈白这下也犯难了,奉献一下上身倒还好,起码那是自己人,但是下身……要是还没人来的话,恐怕真的要被视奸了,视奸的那种。
好在旁边的人都只顾着撸管了,二人这一下的停顿也没什么。影六不敢动人的下身,继续装模作样地在人肩膀上徘徊,沈白也是咬着牙受下了。
“老大!老大!不好了,有一只军队闯进来了!”
听得这阵及时雨,影六和沈白皆是舒了一口气。周围撸管的人也都迅速解决了,然后提起大刀,走之前还没忘记叮嘱一句:“小子,把人看好了。”
影六连忙点头,连声道是。
等他们都去了门外,影六才赶紧从沈白身上下来,将人扶起来,抱下长桌,解了绳子,理好衣服,遮住一片春光。
见人的气息还有几分不稳,心里也有几分愧疚,将人轻轻搂着顺气,轻声道:“抱歉先生。”
沈白摇摇头,道:“无妨,你做的很好,若是你再晚些,我还指不定会怎样。”
影六知道沈白会理解他,可是易青爱人心切就不是那么好说的了:“可是,将军他……”
“放心,有我护着,先不说他不敢对你怎样,这件事他也不会知道的。”
这时,军队已经破门而入,林锦冲了进来,抓着沈白就是一番查看:“素昀,怎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不舒服的?”
沈白一脸无语道:“殿下,下官没事,完完整整的站在您面前呢。”
最后,回了太子府,林锦也没发现异样。沈白的衣服虽不是立领,但也不会太低,刚好把痕迹都遮住了,也是影六嘴下有分寸。
那群山匪是什么都交代了。有一女子花重金让他们把沈白绑走,不让他再回去。思来想去,沈白自知在这里得罪过的姑娘就只有平凉郡主了,只是没想到,人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话本里面老掉牙的桥段了。这次没得手,肯定还有下次。唉,女人这种为爱痴狂的生物啊。
又过了几日,果然又出了事。
沈白本来好好睡着,他一向睡的浅,风吹草动一声不落都能听进耳。他听见有人用管制物捅破了窗户纸,吹了什么东西进来。
空气中弥漫的浓郁香气逐渐掩盖住安神香,让人头脑昏昏沉沉的。很明显,是迷药。沈白也不会闭气,干脆将计就计,自己先“昏”了过去。
他只听见有人从窗户翻了进来,脚步很轻盈,武功应当不低,恐怕是什么江湖中人,也难怪影六到现在也没动静,恐怕人已经被阴了,躺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那人将他一把扛起来,就翻了出去,轻功跃起朝外边去了。
迷药他并没有吸入太多,因为脸背对着人,悄悄睁开了眼,手腕轻轻一翻,就把袖子里藏的小袋子翻了出来。小袋子里装的是药粉,防身用的。每隔一段路,他就悄悄摸摸的撒些粉下去,幸好这药粉的凝聚力挺强的,也不至于被风吹得那么散。
感觉人的速度减慢,沈白也赶紧收起药袋,继续装晕。那人将他随便往地上一丢,就要拔刀了。
听见金属的摩擦声,沈白下意识的睁了眼,坐起身,幽幽的盯着那个将他扛过来颠的他胃里颤三颤的人。对方见沈白醒了,也停下了动作,借着月色打量他。
两人就这样默契地没有出声,但是心里都炸翻了天。
沈白——这人长得也不赖啊,一个江湖人敢掺合朝廷事,这是为钱还是为色呢?啧啧啧,丧尽天良啊……
那个人——这人长得怎么这么阴柔,还以为堂堂沈太师会长的丰神俊朗、气宇轩昂,怎么跟个姑娘似的……
“啧,上次是山匪,这次又是江湖人,这小丫头片子至于吗?”
那人听了沈白带着满满吐槽意思的话,甚至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那个沈太师了,不是说沈太师很冷的吗?
等他再看向沈白,人家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又回到平日里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连带着声线也低了不少:“叫什么?”
虽然人的声音还有几分沙哑,但丝毫掩盖不了周身的寒气,眼神很是犀利,让人望而生畏,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丞相。
那人不禁有些胆寒,不自觉的就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回大人,草民方柳。”
“哦?梅花骨方烟生?”沈白虽不甚了解江湖之事,但梅花骨的名号还是听过的。人说梅花骨方烟生一身傲气,即便败了也不低头,便有了梅花骨的称号。
方柳点了点头。
沈白又问:“既是梅花骨,又怎的落到了替个小丫头办事的下场?是穷的揭不开锅了还是为情所困?……罢了,先扶我进屋。”
方柳有些鄙夷的看向他,当他是个娇生惯养的货。沈白瞬间洞察了他眼神里的深意,不满道:“怎么,以为我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知道我是谁,却不知道我腿瘸吗?”
方柳的目光一下子从鄙夷变成了惊讶——他怎么知道我知道他是谁的?又是怎么知道我心里所想的?
沈白叹了口气,道:“你们这些干学武不学文的人啊,心里想什么全写脸上了,若是遇到了有心人,可就遭殃了。”
方柳低头,一副受教的样子,还不忘将沈白扶进屋里去。
果然,人家里是穷了,恐怕都揭不开锅了。木屋里头家具是有,不过被褥什么的就没看见一个,都是光秃秃的木板,索性还有蜡烛,不至于摸黑。
“是说这小姑娘啊,为了所谓的情爱杀人的事都能做出来,就算她得到了人又怎样,终归不是两情相悦的。”沈白往椅子上一坐,方才那股气势也没了,现在看上去到像个谈论人生的先生。
方柳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发现这人确实好看。虽然长的阴柔,但面容比之女子更胜一筹,却也不至于会被认成女子。白发白眉更添了一股仙气,长睫如蝶翼,碧绿的眼瞳深邃、明亮,还有一股子沧桑,眼角的泪痣让人多了分魅惑,没什么血色的薄唇又显得人身子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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