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长臂一伸,勾住乌元琊的腿弯,“我带你回去休息,这小院子太冷清太暗了。孟晓,还不先去正院里把灯点好。”
“哎,是是。”孟晓任劳任怨打头阵。
“啊!”
“有刺客!啊——”
院子里银光陡闪,两道鲜血迸出,守门的小太监倒了下去。
孟晓立即张开手臂,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
只是如今景王府里唯一的侍卫邱勇刚出了城,只剩下十来个太监,又能有什么用,不过是冲上一个倒下一个罢了。
孟晓啊了一声,转身把简直推进了屋子,砰的合上屋门,插上门栓。
门栓刚插好,一柄银剑从木门外刺了进来,剑尖正贴在孟晓脸侧。
孟晓抖着腿,“怎么办?简爷,您快带着殿下躲躲!”
“躲?躲哪?”简直皱起眉头,“京城里也有人刺杀?是谁干的?”
“是……难道是来杀我的吗?”
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简直回头看了看那女子,“怎么回事小乌鸦。”
乌元琊低声道,“先生,你放我下来。这些人确实是冲着她来的,你快走。”
走?哪里走的了?大门已经被撞开了。
电光火石之间,简直放下乌元琊,手臂一垂,一枚灵石滚落到他掌心之中,几乎同时,一道一人高两米宽的透明光幕,挡在四人身前。
孟晓护着乌元琊已经退到了墙角,他看到五个刺客的剑撞到了不知什么地方,竟然有三把都被撞弯了。而挺身而立的简直,右手则掐成一个怪异的模样。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简爷用的法术?孟晓心中顿时一安,简直在他心中的形象,也一瞬间拔地而起。
“他们是领者!刺杀的人是领者!”
一直缩着肩膀的女子突然把手塞到嘴里,用力一咬。
瞬间,一股浓郁而又霸道的幽香充斥了整个屋子。一个黑衣刺客厉声道,“再带一层面罩。”
五个刺客又上了一层面罩,而站在女子身侧的乌元琊,却突然惊喘一声,靠在墙壁跌倒在地,脸上,立即遍布汗水。
“殿下,殿下!你这个女子,你怎么这么蠢!”孟晓已经急的不知所措了。
简直察觉到乌元琊的异样,又掏出两颗灵石,手决一变,接连打出五道电字诀。
第41章 041
电字诀一打出, 简直甩掉手中灵石粉末,再上灵石,再次掐诀。如此周而复始三次,直接将五人电倒在地,再无动静。
“孟晓,快找个绳子把他们绑起来!”
孟晓大喝一声,跑上前来, 拎起地上掉落的长剑,刺入一个刺客的胸膛。
剑拔,血渐。
简直惊呆了, “孟晓你干什么?”
孟晓狰狞着脸,“简爷,他们杀了奴才那么多人,还想杀殿下, 奴才也是有冤报冤!”
简直连忙退后两步,“好好好, 你收拾着。”
他心神不定的快步走到乌元琊身边,一把将人搂入怀中,入手滚烫的温度让简直直接从储物袋里掏出了药瓶。
“别……先生。”
乌元琊伸手抓住简直的手腕,力气十分大。
“你发热了, 要吃药!”
乌元琊不停的扭动身体,一次次的看向缩在墙边的女子,又一次次的把头硬扭了回来。
简直当即就有些不乐意,一手贴在乌元琊的脸颊上, 让他不要乱动,一边怒视着那女子,“你先下去。”
孟晓料理了地上的五个人,带着满脸血花,凶神恶煞的走到女子身前,“这位小娘,跟着奴才先躲一躲。”
简直将乌元琊抱起,“我带你家殿下去侯府,孟晓这边你收拾着。不行你就跟着我先去侯府,侯府里好得还有两百仆从。”
王府比简直的侯府大,人又比简直的少了十倍不止。如今屋里躺着五具尸体,院子里躺着一地的小太监,这边还站着一个重要的人证,桌子上还放着重要的物证,孟晓就是心再大,也知道现在跟着简直方才是最安全的。
他立即收拾好桌子上的信件,拉着女子就跟上了简直。
两府之间并不远,大多时间都是在府里七绕八绕的。
简直怀里的人一直在扭动,不但拖了简直的速度,更是差点儿从简直怀里扭了出来。
简直向上抖了抖人,把人抱的更紧了,“我的祖宗,你怎么了?让你吃药你也不吃,能别动了吗?我都快抱不住你了!”
乌元琊用力抓住简直的肩膀,用强大的意志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异样的感觉让他从身体到心理都让他手足无措。
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是他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
一个健康的延者的血液中,带着能让领者失去理智的如痴如迷的味道。直到这个延者婚配之后,味道才会渐渐消失。这也是为什么,未婚配的延者被奉为珍宝,同时也被领者所忌惮。
乌元琊理智上告诉自己,只要忍过去就无碍了。可身体上的感觉一次次的蛊惑他,不要忍,不用忍,不需忍……
不行。乌元琊用力咬住牙齿。
同时,简直闷哼一声,“你晚上没吃饭,饿了吗?可你饿了也不能吃生的啊?”
乌元琊连忙松了嘴,把力气转移到手掌上。
简直嘶了一声,加快速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侯府正屋里。
孟晓俨然已经是侯府里的一把手管事。他揽住廖文,“把这女子找个隐蔽的地方安置了,立即分派出两部人马,一部去阮老将军府上调些人手来,另一部去衙门报案。”
廖文神情一紧,“是。”
“记住,一定要把侯府守严了。”
“是。”
孟晓松了口气,顿觉周身发冷,却原来是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裳。
他想起乌元琊的情况,立马回头向正屋跑去。跑到正屋门前,伸手一推,却发现门栓已经插上了。
孟晓着急喊,“简爷,殿下,殿下怎么样了?”
屋里砰的一声后,响起简直的声音,“去请个郎中。”
“哎?”孟晓擦了把脸上的汗,“好好,奴才这就去!”
简直现在整个人都被按在床上,乌元琊正埋在他的脖子边上,炙热的吐息烫着他脖子根上的皮肤,也烫的他心猿意马。
他强制拉回跑远的思维,用手臂固定住身上的乌元琊,“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刚把人放到床上,他就被乌元琊勾着脖子拉倒到床上,又被人翻身压在身下。简直顾忌乌元琊的身体情况,并不敢用力挣扎。
延者女子已经远离,香味儿的影响也在减弱。
乌元琊趴在简直身上,理智正渐渐回归,只是身上异样的感觉还未消退,那地方儿怪异的很,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现在他趴在简直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动了,就叫人发现了异常。
他不动,简直先动了。
脖子根实在是太痒,痒的他心思浮动。
简直揽着人瞬间翻身,变成了他在上,而乌元琊在下的姿势。
姿势变动的时候,简直的大腿蹭过乌元琊那处,男人的常识让他立刻就懂了发生了什么?
“唔——”乌元琊猛地被擦过,身体痉挛一样抖了一下。
简直无声一笑,慢慢俯下身,使得两人鼻息相互交融。
今日是八月初一,天上无月,些许星光还照不进纱窗,更照不亮隔着白纱的床铺。
他看不到乌元琊的表情,只看到乌元琊眼睛反射的一两点光辉,这光辉一晃一晃的,像是两块小亮片,飘在了眼睛上。
“你怎么了?”
简直明知故问,又向下靠近了一些。
乌元琊扭过头,两手抓着简直的肩膀,“先生,你压着……咳咳。”
乌元琊完全没料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然带着这样怪异的腔调,好似语气中在请求着什么一样,他连忙咳嗽了两声,掩饰着。
简直一把抓住乌元琊脸侧的枕头。他也十分紧张,他也心跳如鼓。他鼓起勇气咬了咬牙,倾下身,在乌元琊的耳边,“你……”
温热的气息吹拂耳朵上的绒毛,乌元琊脖子一缩,噌的扭过了脸。
四目相对,两人如被点了穴一样,定在那里。
简直不确定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微凉的东西,很软。
乌元琊呼吸一顿,瞳孔陡然放大,他震惊喊道,“先生。”
他似乎忘记了,两人的唇正贴在一起。他这么一说话,柔软的唇部就摩擦着简直的唇。
意乱,情迷。
哪里还顾得上理智?
简直趁虚而入,张口含住乌元琊的,舌尖透过那因说话而开合的唇间,勾住里面同样柔软的存在。
“唔——”
乌元琊手掌狠狠的抓住简直的肩膀,整个人如木头一样,就这样张着嘴,任凭简直挑拨。
简直只感觉两块膀子都要被捏碎了,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吻着,不松口,甚至两只手固定乌元琊的脸颊,生怕人跑了。
简直的经验,全部来自于在现代看过的“资料”。他性格被动,很少主动与人打交道,更不会说去某些地方,用某些软件去认识和他一样的人。
因此活了二十多年,他竟是孤零零的抱着自己的性.向,做了个孤单单的“同志”。他倒也曾“YY”过一些明星帅哥,最终仍觉得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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