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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的宠妻 完结+番外 (北方烤冷面)


  人算不如天算,六月阴雨连绵,倾盆的大雨下了半月还未有稍停之势,后方的粮草存储不多,士气不足。
  元淳终于下定决心不再干等,急招元征一行人,以攻代守,同行偷袭之策,趁着雨夜,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为了鼓舞军心,元淳披甲上阵,元征拦都拦不住,五万大军在边关的第三年,只剩下两万有余。元淳站在高台之上,一番汹涌澎湃激愤人心的呼吁,终于调动起将士们的热血,士气大增,背雨一战,打的敌军片甲不留,为死去的忠骨祭奠,为家国百姓守安,也为自己能够解甲归田,守护妻儿老小。
  那一夜,棉线似的雨珠都渗着血红,元征奋勇杀敌,元淳的英武不减当年,率领一众生死部下直杀进敌军的军帐,滔天混地的嚎叫声。
  终于,明军用惨重的代价,换回了远方百姓的安居乐业,也从此,元征彻底蜕变为了有血性的定王。
  

  ☆、有好吃的那就去吧

  几日后, 元征派人送往皇都的密信收到了回复,于勤带着他的玉牌和回信送到定王府。
  元征一个人静坐在书房,手里攥着京城传回来的书信,看完之后,额头发青,阴翳爬了满脸,拿起书信放进一旁的烛台, 慢慢的烧毁。
  挂及他和母亲是否安好,疫情处理妥当如何,除夕还希望他们回京, 共享团圆,元征嗤笑。
  真不知道这封信小皇帝是怎么透过那群老东西传过来的,又或者,这封信, 根本就不是皇上亲笔。
  是夜,睡得好好的胡彦被尿憋醒, 上完厕间才发现元征不在房间里,躺回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推门回来,胡彦披着下摆垂到地上的白毛披风出去找人,刚出了门口, 心里便开始打退堂鼓,最终还是忍着冷意走了出去。
  天阴沉沉的看不见一点光,胡彦手里挑着个小红灯笼,照着脚下的路四处张望着找人, 现在府里的人都已经睡下了,他不能大声喊,只能默默地找。
  最后,黑灯瞎火的院子又空又大,胡彦心里都发毛了,偏头才在花园的凉亭里隐约看见个人影,嘟嘟囔囔的走了过去。
  元征心里发闷,抱着胡彦睡下之后又悄悄的合衣出来,提了两壶热酒出来,被找来的胡彦关上了背着他偷喝好酒的罪名。
  挂着一圈绒绒的白毛披风是前几日上门为他们做衣裳的裁缝带来的,新制的成品,又大又暖和,这会儿,胡彦把它套在元征身上,自己坐在一边,依偎在他的怀里,如此,元征还能够用披风把两人严严实实的裹在一起。
  胡彦伸手给自己倒了杯酒,只有一个酒盅,元征看他喝下一杯便夺了过去,“不能再喝了,不然,一会儿又要说胡话。”
  胡彦显然不记得上次的醉酒时间,一杯热酒暖暖的呆在胃里,他又靠在元征热热的怀抱里,一点都不冷了,抬头笑着问他,“我怎么说胡话了?”
  元征本来郁色不减,看见胡彦竟然出来找他,心情意外的好了些,勾着唇角亲了亲他的眼睛,“你说你自己整日吃喝玩乐,不求上进,和猪一样,过年的时候求我把你卖了还钱。”
  “呸呸~” 胡彦才不信他的鬼话,拿额头去撞他的胸膛,“哪有人喝醉酒说自己胡话的?你个大骗子。”
  元征又去亲他的另一只眼睛,胡彦乖巧的闭着眼睛给他亲,睫毛长长的碰上带着凉意的薄唇,他还能闻到元征嘴里的酒味,香香的,没有像以前的酒那样的烈性。
  亲完了,胡彦眨着眼睛盯着石桌上的酒壶,“这是什么酒?”
  “桃花酿。”
  “啧啧啧,那我定不会喝醉的,你给我再倒一杯。” 软软的身在在元征的身上拱来拱去,惹得元征又给他倒了一小杯。
  胡彦不肯从披风里面伸出手来,替元征用手拽着披风,元征拿着酒盅喂他喝下去,一杯下肚,胡彦才想起来他出来找人的缘由。
  “大冷天的,你不好好睡觉,非要出来喝酒?”
  小小的酒盅又续满,元征不着急喝,“大冷天你不好好睡觉,学我出来干什么?”
  “……还不都是为了找你!” 胡少爷一个后肘弯捣在元征的身上。
  元征拿起桌子上的酒盅,仰头喝下,“心中有些烦闷。”
  胡彦皱着眉头看他,“怎么了?” 王爷也有烦闷的时候啊。
  元征想了想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轻笑着又亲了亲胡彦的眉心,“没什么,不过是一堆陈前往事罢了。”
  回廊的风吹在披风上,长长的白毛随风飘摇,吹在他的脸稍痒痒的,胡彦忍不住想要知道元征的烦心事,但是看样子,元征似乎不想往下讲了。
  良久,元征也没听见怀里的人问他说话,“没有话要问我?”
  胡彦这才又抬头,元征犀利的眼睛看着他闪闪的眼眸,心想他的过寒只怕是仙子转世,为何眼睛终是带着一片星辰呢?
  “我,我怕你不想讲出来。” 毕竟,他什么都不懂,元征讲了,他或许也不能够安慰他。
  “你呀,” 元征放下酒盅,收紧手臂,“我不讲,是不知道从何处讲,不是不想讲出来。”
  “哦…”
  又过了一会儿,胡彦才听见元征自顾地讲话。
  “我的父亲,是我皇祖父的嫡长子。”
  “……” 胡彦用他看过书仅记在脑子里的东西问道:“那你…我们的父亲,应该是皇上啊?”
  元征看着底下清澈的鱼池,上边冻了一层薄薄的冰,“是啊,但是他无心朝政,所以我皇祖父才派他去打仗。”
  胡彦静静的听他讲话,乖乖的从披风里找到元征的双手,然后慢慢的包住。
  “先皇是我叔父,当今圣上元晟应当喊我一声皇兄,我们在小时候还经常一同玩耍来着。”
  说到这,元征不由得笑了笑,“那时候怎会知晓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我仗着比元晟大七岁,提起来便把他扔进了后花园的御池,等到老太监喊人来捞他,我也没觉得自己错在哪儿。”
  胡彦被他弄得也开心不少,“你怎的这么坏呀,皇上又没怎么招你。”
  “那时候不懂事啊,我把他扔水里之后他还照样跟着我,同吃同睡,压根不记得我把他扔进池子里的事。”
  胡彦的眉眼弯弯的,咧着嘴问他后来。
  “他长到十二岁先后后就去世了,他被先皇接近御书房,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再没一同睡过觉。”
  胡彦越听越不对劲,皱着眉毛看他,嘴巴向外撇,“你…你想念皇上了?” 那表情委屈的,若是元征敢点头,说不定他会立即跳进鱼池里。
  元征被他跳脱的思想搞得眉头上挑,“你这脑子里整日都想些什么东西,嗯?”
  胡彦撅着个嘴巴不回答。
  “后来又过几年,他已经被太傅教的有个储君模样了,我随父亲去了边疆,打仗。”
  “打仗?”
  “嗯。”
  “可是你那时候才多大呀?”
  “十七,我父亲十五岁就已经带兵了。”
  胡彦张大嘴看着元征,他十七岁,好像都没有见过兵器。
  “父亲战死在沙场,母亲昨日找我,和我谈了些从前的事。”
  胡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是不是想他了?”
  元征拿下巴碰了碰他的头顶,“算是吧。”
  胡彦闭着眼睛等着元征亲他,不出预料,元征果然琢了一下他的鼻尖,随后便伸出一只手,牢牢的箍着他的下巴,唇齿纠缠,舌头深入,胡彦仰着脖子仰的喉咙发痛。
  他原本就嫩的唇肉被元征亲的发亮,小脸微红的靠在元征怀里,胸口小小的起伏着,抬头看了看天,机灵的劝慰他,“他定是也变成了天上的星星,在远处看着你呢。” 这是从前元征和他说过的,虽然,他自己不怎么相信。
  元征收回胡彦从披风里伸出去的手,欣慰的看着他,“今年,我们要去京城。”
  “咦,为什么啊?”
  “皇上御诏。”
  胡彦听说要去京城是不怎么开心的,可是想到是皇上的命令,不得不去,失望的“哦”了一声。
  “你不想去?” 元征低头靠在他的脑袋旁边。
  胡彦先是摇头,后又点了点头,“我,我只想着在家里同你包饺子放炮仗过年的。”
  元征听他这一说,总算想出个推脱元晟的方法,却又被胡彦打断。
  “不去也不行啊,是皇上喊咱们去的。”
  “不去怎的不行?我就传信给他,说定王妃身体欠佳,不宜长途跋涉,这京城,我们就不去了,怎么样?”
  胡彦听完连忙摇头,“皇上的命令你也可以违反吗?咱们还是去吧,要不然,惹了他不高兴,再把咱们都杀了……”
  “小傻瓜,” 胡彦直接用嘴堵着胡彦的话,“我身为王爷,又是他的皇兄,只因为这一点小事便生气斩首,他这个皇上,还能那什么以信服满朝文武,天下百姓?”
  “唔,也对。”
  一阵寒风又吹过,胡彦这次感觉到冷了,晚上泡过的脚也不热了,寒气从脚底一股股的窜上来,还未等他说话,元征便要起身,把白毛披风套回他身上,搂着人往后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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