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略对这个变化惊异得说不出话来。柳祁现在被调教成这个身骨,心里也是悲愤交加,但脸上却似毫不在乎,还一脸笑容地问:“我都这样了,你到底行不行?”是男人就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不行,魏略掰开了柳祁那圆润的臀`部,将那手指探进粉色的秘穴之中,来回抠挖,讶异地发现随便搅动两下就已满手的粘腻。柳祁却早已欲`火焚身,只骂道:“别整这些没用的!快上!”魏略也便顺风驶船,提枪上马,将胯下之物一下挺送进那早已饥渴的小`穴之中。柳祁有些惊异这几年魏略发育得那么好,那家伙又大又长,塞得他那饱经人事的后`穴满满当当的。柳祁呻吟两声,那后`穴麻痒得很,便猛吸着肠道里的那根阳`物。这使得魏略受用无比,双手握住柳祁的细腰,倾身往前,让阳`物擦过柳祁最敏感的那一点。
柳祁没想到时隔多年,魏略对自己的身体还是那么熟悉,一下就刺中要害,浑身都颤抖起来。不同于常无灵的粗鲁蛮干,魏略这动作倒似轩外的和风细雨,使得柳祁浑身暖起来,却又不够火热。柳祁咬牙劝道:“魏中书……”不想那柳祁的声音已变得媚气得很,那魏略听了,胯下又涨了一分,却淡然回应:“嗯?”柳祁恨恨道:“快一点。”魏略一笑,说:“下官明白了。”这话音刚落,柳祁背后就已是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声,密密麻麻的,魏略的小腹不住地撞着柳祁柔软的臀肉,不过一会儿,他们联结的地方已是湿漉漉滑溜溜的一片,映着淋漓的水光,比园林那雨湿的小径还更泥泞不堪。
轩外仍下着细雨,淋在了梅树上,也扑在了柳祁满布红晕的脸颊上。这风雨扑面,让柳祁感觉分外冰凉,更显得背后的鞭挞尤其火热。柳祁扶着栏杆,弓着腰,似一只猫儿,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确实受用无比。魏略太过了解他,很容易就在他身体内燃起难以言喻的快感,使身体早已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柳祁瞬间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之前的恼恨、羞耻,只没羞没臊地沉沦在这欲海之中。
魏略看出来柳祁已经屈服在快感之中,只觉满心涨涨的幸福,又握住了柳祁的下巴,使他的头转过来,那一张俏红的脸沾满雨珠,似是带露的桃花。魏略忍不住倾身往前,含住了那红艳艳的唇珠。迷失在性`事之中的柳祁颇为乖巧地奉承他的亲吻,微微张开了嘴巴,欢迎魏略攻城略地。魏略自然也不推辞,温柔又坚定地侵占了这温软的口腔。柳祁紧紧闭着眼,这还是这么多年来,他头一次在情事中有被呵护的感觉。
柳祁笃定着,魏略这个呆子永远爱着自己。
像是印证柳祁的猜想一样,魏略呵着气,在他体内越发猛烈地抽`插。柳祁嘴唇被封住,只能发不出不清晰的呻吟,顺着魏略的攻击,摆动着柳枝一样的腰身,直到魏略紧绷着全身的肌肉,将阳`物插入柳祁体内的最深处,一动不动,却又热烈地喷射出热液。柳祁喘着气,流着汗,好似很疲惫,却又觉得酣畅淋漓,快哉。
魏略不想追问柳祁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知道问不出来。只能等柳祁自己愿意说的时候说了。他也不打算问柳祁近年来有过多少男人,看柳祁这变得骚气的身体,这数字说出来恐怕魏略得吐血。故魏略只闷声不吭的一直艹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不断地艹,艹得柳祁最后都失神了,一句话说不出来。魏略看着柳祁那软垂的阳`物很不顺眼,最后还是做了点努力地亲了亲他的阳`物,不想柳祁立即似被针扎了一般,猛地推开了他,脸上尽是痛苦羞愤之色。
魏略连忙给柳祁盖上衣服,柔声道歉。柳祁气才稍消,也顺势穿戴起来,心想不趁着现在把衣服穿好告辞,恐怕这憋了多年的魏略能把他搞到明天天亮。魏略也知柳祁体弱,不能过分勉强,便也帮柳祁穿戴,又说道:“你能只和我好吗?”柳祁闻言一怔,没想到魏略忽然提这个,且提得那么直接。柳祁便绑着腰带,道:“那我得好好想想。”魏略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也就白问问。”柳祁闻言,倒是有些怔忡。
魏略又道:“你既然说了要好好想想,就要好好想想,别来敷衍我。”柳祁原本只想说说场面话,但半天却有些认真地说:“嗯。”魏略心中大喜,他原来知道柳祁若滔滔不绝信誓旦旦,那必然没戏,若柳祁这样含糊不清的嗯嗯呃呃的,反而有可能。魏略又道:“你是坐马车来还是坐轿子来?”柳祁知道他的意思,若是坐马车会有些颠簸,不适合他现在的情况。柳祁却是怀着目的来的,当然不会坐马车,便答:“坐的软轿。”魏略才点头,却也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魏略又将柳祁送到轿子里,看着他走了,才放心。
柳祁在轿子里坐着,只觉浑身酸痛,只是这酸痛却是比较愉悦的。柳祁托着腮想着:“还是和略儿比旁人更契合。”只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回去,除非常无灵傻了疯了,否则肯定看得出来他干了什么。依常无灵那性子,必然要大刑伺候。这原也是柳祁求仁得仁了,但柳祁仍觉得有些胆怯,想到那些久违的虐待,他就头皮发麻。
但他也笃定常无灵不会伤他的性命,就算常无灵敢下杀手,相信潜伏的内卫府的人也不会坐视不理。柳祁在医馆里闲逛着,留心着眼前,总想确定到底谁是内卫府的细作,但他又觉得自己这个举动十分多余。并且他确实疲惫,便慢慢地回到了房间里歇息,等待常无灵的拷问。
常无灵入宫了,又要应付皇帝、又要应付太皇太后,估计没那么早回来。
柳祁不自觉地想着,如果常无灵在应对的时候出了差错,被皇帝或者太皇太后宰了,这该怎么样?算是好事吗?那起码他就解脱了。可他又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一则他不觉得常无灵能出什么岔子,二来他还是更希望常无灵死在自己手上。
疲惫不堪的柳祁躺在床上,脑中全是这些混乱的想法,片刻间,脑子就混沌昏沉,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柳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常无灵正躺在他的身旁,睡得很沉的样子。柳祁这才蹑手蹑脚地起了床,他不想在早晨被常无灵揭发奸情,毕竟他还想去上个早朝。柳祁快速地梳头洗脸,便出门去了。上早朝的话,就少不得会遇见魏略,二人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眼神,却是如常地进行自己的工作。
柳祁完成了日常的差事,早早的就回了家,打算让常无灵虐一虐自己,不想常无灵已经出门了。柳祁扑了空,越发觉得不甘,又想抽自己两个耳光,没事就想着找虐是什么毛病?
那仆人又道:“这宫里传来了急召,说太皇太后突染时疾,请常神医入宫侍疾。故恐怕他会好几天不得归家了。”柳祁听了这话,心中打了个激灵,确实是很激动,又有些惶惑,不想皇帝下手那么快。
过了半晌,柳祁又不安起来,皇帝下手却没先知会他,这使柳祁忽然有种被排除在外的恐慌感。他转念一想,少帝心思重,不太能够完全信任一个人。而下毒的时候,也用不到柳祁,少帝不需要步步通知他。少帝能在御花园密会他,并采纳他的建议起用常无灵,这就是已经是最大的信任了。
第14章
柳祁又考虑到,自己匆忙入宫,追问事情进展,只会显得心虚迫切,反而会引起少帝反感。他越是平淡越是泰然,才越能教少帝放心。少帝现在也很忙,除了处理政务,还得天天到太皇太后宫里伺候着。这太皇太后年纪大,容易生病,每次生病少帝都跟贤孙似的在旁边侍疾,表演非常敬业。太皇太后心里也不认为少帝真心孝顺,并且少帝长得太像已故的神圣皇后,太皇太后看着他心里就膈应。
太皇太后又想着:“这少帝不是我的亲孙子,而是圣后的血脉。”一想到这点,她就颇为煎熬。当初在伏圣后的棺木前,她可是志得意满地觉得自己赢了。谁又想到这一天?
太皇太后躺在床上,有些难过地动了动身子,少帝连忙询问。那急切又虚伪的模样,教太皇太后又记起伏圣后当年争宠的嘴脸。太皇太后有些气恼,却没什么精神了,只说:“我躺累了,想坐起来。”少帝便放了一个滚枕在她的玉枕上垫着,才搀着太皇太后坐起。太皇太后斜倚着枕头,问道:“太后和皇后呢?”少帝答道:“朕已经吩咐她们去神殿为您斋戒沐浴七七四十九日了。”这分明是隔离,太皇太后心惊也心凉:“我能不能活到四十九日后也难说呢。难为她们了!”少帝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娘娘安心养病即可,何必口出不祥之语?”太皇太后哈哈笑了两声,不想这大笑震荡了她的胸膛,使她疼痛起来。她不觉捂住胸口,眯眼看着皇帝,又道:“真是可巧,之前还是陛下病着,如今倒轮到我了,陛下就好了。”皇帝答:“是的。”太皇太后沉默半晌,说道:“夏炎盛反叛了?”
皇帝答道:“夏炎盛是忠臣,何来反叛?”太皇太后闻言,闭上双目,似泄气一般:“好一个‘忠臣’!我可错看他了。”太皇太后确实错看了夏炎盛,她第一眼看见满腔抱负的将门之子,居然是看上人家的鸡儿,要人家给她做男宠。那夏炎盛好不容易推脱了,太皇太后就让他帮她找男宠、做间谍,这对于夏炎盛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从一开始,她就没能得到夏炎盛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