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涵不过分了分指头,江晓阳“唔”了一声,齿关就被撬开了。
阮玉涵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江晓阳不住颤抖,仿佛筛子一般,脚趾紧缩,臀腿处的肌肉轻颤。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个明明对不起他的人带着浓重的鼻音哭着,躺在床上几乎哭得像个不晓事的孩童,“我恨你了,我以后要恨你了呜呜呜呜……”
那里太痒了,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臀间肌肉与大腿腿根的肌肉颤抖得最为厉害。
阮玉涵摸上江晓阳的腰,江晓阳缩了一下,仍旧是哭,如若不是手被他绑住了不好翻身,怕就要像是个小动物一样缩起来了。
阮玉涵便用了两根手指,插入那温热的甬道抽送了两下。
没有先前那么痒了,痒立刻被短暂地止住了,江晓阳忍不住动腰主动凑上他的手指,想要手指再多动几下。
阮玉涵便拔出了手指,换上了他自己的阳具。
拔掉羊眼圈的,单独就是他的。
完全捅进去以后,江晓阳的哭声停了一会儿,湿润的眼睛瞅他两下,又仿佛记仇地瞥了开去,继续哭。
阮玉涵便去把他手上的绳子也给解开了,把人抱了起来。
江晓阳双手自由后反射性地回抱了阮玉涵,然后他立刻推他,一边推他一边摸到自己的胸前,想要把那两个东西弄下去。
那金属制品偏软,内里是有弹性的材料,人手用力轻而易举就能把那东西弄开,江晓阳忍不住抠了抠乳尖,还是痒,登时推阮玉涵推得更用力了,边哭边嚷:“放开我,你这坏胚,你不放开我叫人来了!”
阮玉涵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深深地,当真是狠狠地咬了下去。
江晓阳只僵硬了一瞬,然后他“哇”地放声大哭,打了几下阮玉涵,靠在他颈边哭得厉害,泪水一下子就沾湿了他的肩膀。
阮玉涵终于松开了牙,紧紧抱住江晓阳的腰,往自己胯下按。
剧烈的疼痛终于不见了,江晓阳一抽一抽地哭,因被阮玉涵捅在屁股里呢,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呜呜……我讨厌你……”
阮玉涵狠狠地用了力道,江晓阳立时浑身剧颤,抵在他肩膀上扬起了脖子,细白的颈项近在咫尺,阮玉涵凑上去,又咬了他一口。
江晓阳摸着自己被咬的地方,继续哭,阮玉涵就抱着他的腰,一颠一颠地往他身体里捅。
这个姿势深得很,何况早先江晓阳那儿还被羊眼圈给肆虐过,敏感得要命!
不多时江晓阳就浑身颤抖地泄了。阮玉涵把他放回床上,拉开了腿,江晓阳抓他打他,阮玉涵一下子就继续捅了回去,然后开始激烈抽送。
江晓阳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的,两人相交处湿腻的液体随着冲撞而流下股沟,他脸上红得厉害,糊满了泪水,嘴巴张开,像失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喘着气。
阮玉涵动作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狠。
江晓阳被这跟不上节奏的激烈又弄哭了,屁股都被插成了两半,无力地抱着他被他冲撞得死去活来。
阮玉涵将人按住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终于,他重重地插了几下,紧紧抱着人射了进去。
江晓阳“唔唔”叫着在他怀里挣扎,阮玉涵把人按得死紧,偏过头,又去咬他。
江晓阳的脖子上被咬了,这次没有第一次被咬的痛,但仍然是痛的。他觉得委屈,无比地委屈,揉了一下眼睛,继续伤心地哭泣。
阮玉涵见他哭得这么厉害没有按住他再来一次,于是江晓阳越哭越停不下来,到最后眼睛都要哭肿了。
“你哭什么?”阮玉涵自以为凶狠地道,出口时却忍不住柔下来一些,“你知道上一个敢骗我的人下场如何?”
江晓阳揉着眼睛,道:“我要向我父王告状!”
阮玉涵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他,江晓阳双眼还湿漉漉地,对上阮玉涵星子一样的眼睛便眨了眨,泪珠从眼角处砸落了,一下子就流淌到汗湿的乌发里。
这人真是个祸害,阮玉涵心想,无论是这白皙的小脸还是这委屈的神情都有蛊惑人心的本事。
明明知道他纵下行凶、纵火林府,调戏良家妇女还骗他真心,但他竟对他下不了手。
连打都打不得,再有几日,是不是江晓阳亲自杀人,他都没办法将他一剑刺死了?
阮玉涵还插在他身体里呢,方才他是真恨,恨不能把江晓阳揉进身体里。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如今竟栽到一个怎么看怎么怂的小子手里。
江晓阳被他弄怕了,尤其是阮玉涵戴着羊眼圈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会被活活痒死!想挠都没办法伸手去挠的痒,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酷刑。
阮玉涵却摸到他肩膀上,那是一处微微渗血的牙印。白皙的皮肤上一圈红印晃眼得紧,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力道咬下去。
江晓阳微微瑟缩,惊惧地看着他。
阮玉涵意味不明地抚摸过那里,夜色中眼睛亮得惊人,道:“疼不疼?”
江晓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推他道:“你走开,你走开!”
阮玉涵将他手腕抓住了压在身侧,阴阴地道:“你若真以为骗了我能毫发无损,那你就料错了!”就是他爹六王爷都不敢轻易惹他,想护自己儿子,都得从他家人下手。林舒已得罪过多少达官贵族?之所以能毫发无损地到现在,也无非是因为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护着他。
“我告诉你,徐家与我阮家世代结亲,两家便似一家人,你想对他们下手,得先问我答不答应!”
江晓阳什么都没注意,就听到“结亲”两个字了,他都这么难过了,他竟然还要往他心口上扎刀子!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江晓阳一下子又哭了,极伤心地哭。为什么他能这么伤他呢,难道他真的对他一点情分也没有?
阮玉涵心头一紧,分明知道他这是为娶不到徐雨盈而恨他,却莫名想把他搂在怀里安慰。
阮玉涵亲了下去,亲到他被泪水粘连的眼睫毛上。
江晓阳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动了动,阮玉涵将他睫毛上的泪珠吸去,又亲到他脸颊侧。
江晓阳的哭声轻了一些,但让他亲了一会儿,又伸手去推他。
阮玉涵却将他抱紧了亲到锁骨,手从他腰部往下摸,尚还在体内的器物瞒胀起来,撑得江晓阳“唔”了一声。
江晓阳双眼通红地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找父王告状!”
阮玉涵直接亲到他嘴巴上,把他嘴巴也给堵住了。
这一回阮玉涵就没有之前凶残了,将人紧紧抱着,却还给喘一口气地动着。
江晓阳浑身都软,偏偏口里还有那人来逗他的舌头,想推也推不开去。
他抗议,他咬人!在如潮水般的酥麻快感之中,江晓阳不断说着“你想玩我”“你想玩我”……
但到后来,他却忍不住抱住了阮玉涵的脖子,阮玉涵亲他嘴巴时,他也张开嘴回应。
一声比一声软的呻.吟从鼻子里溢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阮玉涵咬他的面颊时,江晓阳双眼迷离得几乎酥软在他怀里……
云雨终歇,阮玉涵一手撑在江晓阳身侧,长发从肩头处漏了下来,衣衫凌乱,几经半裸。
江晓阳张着嘴巴喘气,双腿环在阮玉涵的腰上。闭着眼睛,几乎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如果……”阮玉涵低低道,微微眯起了眼睛,虽然江晓阳是个面白心黑的,但他瞧着他怎么看怎么也不愿意放过……半晌后,他下了一个决定。
第十三章
阮玉涵回了家。
送完相思剑以后他马不停蹄直接跑到了侯府惩罚江晓阳,但外出多日,他还得回自己家一趟报报平安。
阮父早已在家里等着他呢,见他回来,不等阮母亲近一会儿便连忙叫他去书房说话。
阮玉涵看自己父亲急得这副样子,也是心中生疑,难道他这一趟去风约山,家里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进了阮府书房,阮尚书瞧着阮玉涵就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玉涵啊,我送给你的信你可看见了?”
一路上阮玉涵都在赶路,因此什么信是没有看见的。
诚实地摇头,阮玉涵皱眉:“爹,出什么事了么?”
阮尚书坐到桌案后,又让阮玉涵坐下:“皇上找我谈话,透露……六王爷想让我们两家联姻。”
“联姻?”阮玉涵一怔,登时,还未想清楚这两字的含义便觉得心中微暖。江晓阳,江晓阳……难道,他们两家真能够结亲不成?
阮尚书却十分沉痛地道:“他们要让你四姐嫁入侯府,做那小侯爷的正妻!”
“哐啷”一声,阮玉涵站起了身,因衣衫拂过桌子,将上头的瓷杯带了下去。
“他想娶我四姐?”
阮尚书拍了桌子,咬牙道:“我看皇上的意思是六王爷铁了心了,除非那小侯爷自己不愿,否则——”
阮玉涵仿佛没听到后面的话一样,重复道:“他想娶我四姐?!”
阮尚书叹了口气,道:“皇上都来找我私谈了,这事还能有假?”
比先前还要冷的冷水泼上了阮玉涵的心头!江晓阳刚说想娶徐雨盈呢,就这会儿功夫,又变成他四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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