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烨拽着他不松手。
师父痛苦又绝望的求饶:“宁烨……”
年轻人叹气:“我认真讲,我对你的师父没有非分之想,只是觉得能救一命便是一命,你若不愿我来,你……”
赭衣青年嗤笑道:“他不愿别人来,他自己也没脸来,否则岂不是在打自己的脸?”
苏云泺凉凉道:“打脸也比你这落井下石的小人好。”
赭衣青年再度被他惹恼:“老子也是为他着想!”
苏云泺心中有气,口气便十分的冲:“放屁!你就是个想看好戏的孬种罢了,像你这种人活该这辈子得不到自己的爱人。”
赭衣青年:“那也比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老东西强!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已经老的硬不起来了!”
苏云泺勃然大怒:“你说谁是个老东西!”
赭衣青年:“你!你这个老东西!”
两人像是两只针锋相对的斗鸡,莫名其妙就气势汹汹的对骂起来,嚷的整个地牢里充满了不堪入耳的骂声。
就在这时,两人聒噪的对骂似乎给了他一些勇气,一直犹疑不定的宁烨也终于咬咬牙,一把将师父拖过来,接着褪下自己的裤子,匆匆几下撸硬,接着扶着师父的后腰,隔着铁笼挺进了那个早已因等待而湿滑无比的秘境。
聒噪的叫骂声中,立刻掺了一份愉悦至极的呻/吟声,随着动作连绵不断。
可此时的人们已经没心情去关注了,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两个因为互相戳中对方痛脚而气急败坏的扒着笼门和牢门,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恨不得把脑袋挤出来打上一架的人。
苏云泺站起身,两只手扒着牢柱像猴子一样往上爬,到处试探牢柱的宽度,他脑袋小,心想说不定哪个牢柱空档能让他挤出去:“老子出去就一定要你好看!”
他摸黑爬上爬下的,惹得慕峥也没法子安心休息,连忙起身在他身后扶着他,怕他摔下来。
赭衣青年是不可能从牢笼里挤出来,于是喋喋不休的把自己脑海中有印象的脏话统统倒了出来,苏云泺混迹江湖多年,论骂人自然不遑多让,两人骂的气喘吁吁又分不出胜负,最后还是苏云泺被慕峥强行从牢柱上抱下来捂着嘴,这才作罢。
可一作罢,那边师父高高低低的呻/吟就没了遮拦,一下子清晰无比,也亏得宁烨尺度可观,隔着牢笼也将师父干的神魂颠倒。
苏云泺和赭衣青年坐回去歇息,于是整个牢房里的人只能被迫听着师父无比愉快的叫喊,越到激动时刻,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呢喃着一些暧昧的语句,感慨宁烨的尺寸,催促宁烨再快些,快些,再深些,啊……好舒服……
听得旁人都有些热血蠢动。
苏云泺郁闷的听了好大一会儿,见那宁烨也得了趣处,二人越做动静越大,终于忍无可忍,和那边的赭衣青年不约而同的骂道:“行了!叫的小声点行不行!”
赭衣青年:“知道你很爽!”
苏云泺:“可否同情一下我们这些很不爽的人?”
师父羞的无地自容,忙伸手咬住自己的嘴巴,尽力压低声音,呜呜咽咽起来。
苏云泺一口气憋在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也推到慕峥当场来一发,比比谁更会叫!
可慕峥却坐在不远处,正正经经老老实实。
艹!
苏云泺暗骂一声,将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想着安慰安慰自己,可刚一碰到那里,手心一痛又缩了回来。
听到他‘嘶’了一声,慕峥忙凑过来:“怎么了?”
苏云泺苦逼的看着自己的手,他忘了不久前自己的手因为挣扎划了许多小口子,方才一时激动又爬上爬下的,口子破了好几个,不动还好,一动就疼。
连安慰自己都做不到了。
苏云泺极度郁闷的推开慕峥,一个人缩到角落里捂住耳朵,听不见听不见!外面在干什么不知道!睡觉!睡觉!
可他刚躺下,就听那边的赭衣青年传来一声愉悦的喟叹。
显然他也被勾起了兴致,此刻正倚在铁笼里抚慰自己。
苏云泺:“……”
慕峥却在此刻又不知死活的凑过来,刚想问师父究竟哪里不适,就被苏云泺一脚踹到在地,接着整个人坐在了慕峥劲瘦有力的窄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苏云泺:好心没好报,连撸管都做不到QAQ……
第26章 云雨·十
慕峥的手扶着师父的腰,惊疑不定的望着他:“怎么了?”
苏云泺:“……”
苏云泺:“……”
苏云泺:“……”
在内心挣扎半晌,苏判官还是老老实实从慕峥身上爬了下来。
惹不起,惹不起。
现在还只是蠢蠢欲动而已,若是真的动了手却被慕峥拒绝,那……还不如再难受一会儿。
他老实了,整座牢房也逐渐安静下来。
于是一夜无话。
不料,第二天一大早,白璃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早早跑过来,见昨日中了媚骨的师父缩在牢房里,精神萎靡但性命无忧,不由冷笑:“哟,我还以为你死了。”
他讥讽地瞥了宁烨一眼。
宁烨顿时涨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回视他。
那边的苏云泺听到动静,也顶着一张欲求不满黑云压城的表情坐起来,他昨晚将慕峥赶到另一边,自己缩在角落里冻了一晚,心情恶劣的要命,岂料睁开眼便见这小变态上门找茬。
真不知今日又要出些什么幺蛾子。
白璃今日兴致不错,像个刚刚发现新玩具的小孩子,手里抱着个小木盒,左右晃一晃,里面传来木牌翻滚碰撞的声音,他的视线依旧十分关注苏云泺,不过今日没有主动来找麻烦,反而是将目标转向其他人。
他生的极美,平日阴沉着脸尚美得令人心动,如今心情大好,如春水烟波般的清澈眼眸中烁烁有光,明媚了整间牢房,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活泼气息。
“今日本座心情好,给你们留一条生路。”
他兴致勃勃地把小盒子摆在桌上,命令下人将昨天上演了一出闹剧的师徒三人拖过来,牢牢按在桌前,接着对师父献宝似的晃晃木盒道,“盒子里有三张牌,一张生牌,两张死牌,摸到生牌之人,便可服下解药从此处离开,反之……就直接送给我的下人享用了。”
他面带微笑,说的轻描淡写,却令师徒三人齐齐变了颜色。
白璃无视三人死灰般的脸色,伸手将盒子推到师父面前,仿佛在说一件家常便饭的小事:“既然你们讲究尊师重道,那么由师父先来吧。”
一个小巧的木盒推到面前,仿佛死亡之神伸出的邀约之手,师父顿时紧张的左顾右盼,眼见躲不过此关,只得战战兢兢伸手进去摸了一张出来,颤抖着攥在手里,接着两位徒弟,也分别摸出一张牌。
可三人还未掀牌,却被白璃拦住:“慢。”
白璃抿了抿朱唇,淡淡一笑,阻止两位徒弟接触牌面,令他们放在桌上不准动,却放纵师父的手偷偷地小幅度摩挲牌面刻的字,见他摸完后脸色大变,便笑道:“师父别慌,还没完呢。”
师父身体一僵。
见此情景,众人便隐约猜到摸出生牌的人是谁了,这位师父自打关进来就十分紧张他的小徒弟,如今更为宁烨失手被困之事愧疚万分,能让他面色大变的,不太可能是死牌。
白璃不许师父亮牌,却扭头问宁烨:“你爱你的师父吗?”
宁烨毫不犹豫:“当然。”
白璃摇摇头:“我说的是,男女之爱。”
宁烨哑然,半晌不发一语,答案显而易见,一旁的师父脸色煞白,末了咧开嘴一笑,讪讪道:“这是当然的,当然的……”
白璃优雅的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对师父道:“你教的徒弟还真是从一而终啊,既如此,身为如此优良的师长自然是有优待的。”
他故意停顿片刻,惹得三人都紧张的屏住呼吸,才缓缓道:“你,有一次换牌的机会。”
师父一愣,豁然抬头。
众人心头一惊。
这是做什么?
白璃不准两位徒弟碰牌面,只许师父用手去感觉自己手中是什么牌,如果师父手中是生牌,他便有机会救下一个徒弟,如果师父手中是死牌,两位徒弟中必然有一个生牌,他也可以用第二次选择为自己换来一半的生机。
端看他如何抉择。
牢中人纷纷揪紧了心,白璃不是第一次整这种玩弄人心的游戏,然而往日的游戏残忍且复杂,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成功的选择到生路。
不曾想今日如此简单,且看师父的模样,大约是摸到生牌了,可……真的会这么简单的就放了他?还是白璃突然想看师父舍己救人这种老套戏码?
师父攥着牌,脸色苍白,不敢朝两边的徒弟看,僵持半晌,竟将目光投向了一边的苏云泺。
他知道,昨天小徒弟要对他用强时,是这个人救了他一次,他也知道,这个人与旁人不同,他自称桃镜判官,又屡次被白璃放水,定然是大有来历的,所以六神无主走投无路之下,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苏云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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