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一声轻唤,“越哥……”猛的闭上眼睛。
随着一声低沉的回应……“我在!”,流苏猛的睁开眼,在,还在!彻底分清不是梦境,流苏心上腾地涌起说不出的沉重,但又夹着让人轻飘飘的昂扬。
腰上骤然发力,腾地翻到唐越身上,“越哥……越哥……”一声急过一声的低喊,就如二十一年堆积在心底的情感,骤然间全部找到宣泄的出口一样,急不可耐的倾倒在唐越身上。
状若疯狂的啃噬舔吻,全无章法,当然称不上舒服,然而那份真实的疼痛却让唐越迷乱至极,这是流苏还活生生的待在他怀里才能创造出的疼痛啊……
纵容他在身上肆虐,只在流苏控制不住力道时才浅浅的哼出抗议的呻吟,立刻就能得到舌尖讨好的爱抚轻舔,失神之间,骤然发现流苏的唇与手已经越来越蜿蜒向下,等到唐越反应过来不对之时,正看到流苏近似膜拜的虔诚视线正牢牢的看着他那处神采奕奕耸立着的火热根源。
“苏儿……”已经忍不住的唐越哑着嗓子低唤,两手插进流苏腋窝就欲将正跪坐在他腿间的流苏捞上来,流苏却快了一线,一低头将他高高挺起的昂然整个含进口腔。
亟待爆发的情欲重心,骤然从暴露在空气中的空虚移师到温热柔软的嘴里,唐越的力气一瞬间被掏空的干干净净,而那灵动的舌尖偏在有限的空间里极尽细致爱抚,让唐越抗议都来不及,只能剧烈喘息着补充越来越稀薄的空气。
心里大声喊着不该是这样,不该让流苏如此委屈的讨好自己,然而只要一意识到流苏正用着最谦卑,最虔诚的方式讨好着他,快感就不经过理智直冲大脑,海啸般的强烈快感从四肢百骸悉数涌到那处最脆弱也最癫狂的所在……
“呃……”分崩离析的视线交错中,分不清摇晃的是床还是什么。
失神的怔仲间,流苏带着麝香味道的唇已经寻了上来,齿间味道的交换,终于让唐越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苏儿……”难得的脸红,在看到流苏邪邪的笑脸时,更加说不出话来,一想到居然是射在流苏嘴里……唐越就口干舌燥。
股间炙热的高温,分不清是谁的欲望,高潮后的余韵,让唐越的脑子还蒙蒙的氤氲着。
“越哥,你终于,是我的了!”
电光石火间的明悟,来不及改变什么,流苏猛一挺身,充满唐越的同时,邪肆的唇角也一并接收其所有的惊喘!
…………
船舱内春意盎然。
暴露在初秋凌晨凉冽风中的闵晨傻眼之余也只有忿忿不平的接手所有善后。
从索黎兴奋的回诉中得知,苍坞小筑的火,居然是流苏指挥人放的!
原来唐越他们走后没多久,担心流崎安危的流苏就命人请来小筑里常驻的医师,原本是寄望于万一的清醒,却在为其洗净身体包扎伤口的时候,被流苏看出端倪。
加强警戒之后,果然在小筑后方的山上发现不对劲,流苏当机立断,将所有老幼妇孺全部撤进位于小筑内早年修筑的避难密所内,又安排留守人员中身强体壮,有点功夫底子的人守在外围,一旦有敌人攻击便全面干脆的放火,阻止对方的近身强攻。
一面放出翔鹰给唐越等人送信回援。
“幸好你们回来的及时,不然,如果等到苍坞小筑烧成了白地,那可什么都迟了!”索黎心有余悸的说完过程,末了还不忘感慨一下唐越率队回来的及时,才发现闵晨的脸色已经不知何时黑成一片。
“少主什么时候发现那人不对劲的?什么时候放出的翔鹰?”找出感觉不对劲的地方,闵晨皱眉询问。
闵晨的严肃,让索黎不由自主的正经起来,仔细回想了一下,“大约在少爷走后一个时辰,少主发现问题,再到放出翔鹰,也就隔了半炷香!”
“有问题么?”
“我们根本就没有见到翔鹰!”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寒意!
闵晨昂头在晨曦下眺望远方朦胧的山脉,索黎与他也算从小一同受训,知道他正潜心思考,也不打扰。此时不断有人将苍坞小筑周围的情况,损失的数字汇报回来,都被他一一揽下。
曙色中,一队中型的货船破开晨间的薄雾,顺流而下。
索黎远远见了,凝重起来,周身肌肉,不由自主的紧绷。
“不用担心,崎总管的船队!”不知何时回过神的闵晨,拍拍他肩膀示意。
索黎得他提醒,放松之下凝神细看,果然在桅杆上看到淼社的标识。
“去叫少爷和少主吧!”
………………
向关注《争狩劫》的亲们道歉,若水白天看了一个很悲伤很虐心的短篇,直接结果就是今天本该写的甜甜的流苏攻戏搞得好像最后的晚餐一样绝望,修了又修,改了又改,不知道现在还剩了多少绝望在其中,如果很糟,大家告诉我,等我调整好心态……顶锅盖问下补考行不行……呜呜~~~~~~~~我也不想的啊……
争狩劫 (上部 情劫)卷三 玉楼暗战 087 暮色苍茫(一)
章节字数:1985 更新时间:09-05-13 03:46
官大一级压死人!
因着唐越离开前丢下的那一句话,索黎狠狠瞪了一眼闵晨,硬着头皮去主舱请那两位不务正业的头头去了。
苍坞小筑虽不鼎盛,几百年安居下来也算得屋宇连天,这一刻一眼望出去一马平川的,还真是让甫一下船的流崎大吃一惊。
闵晨与他名义上同级,只是处于年纪上的尊敬,还是对他躬身见了一礼,被流崎一挥手打断,“这……这怎么回事?”
一片碎石瓦砾残垣断壁中,尚有残余的火头没有燃尽,一看便知火起就在几个时辰之间。
闵晨对流崎的问题听而不闻,却问道:“崎总管何事耽搁了?”
流崎闻言眼角一跳,但他人老成精,虽然嗅到闵晨口气不善,但也素来知道这年轻人看着鲁莽,其实心细如发,也不和他一般见识,好脾气的回道:“官木湖口被人投石。”
闵晨一怔,“正好堵我们的船?”他这一问大有来头,淼社的船,历来是水上各家中最为庞大的,即使流崎所率的,仅仅是隶属于淼社的中型船只,也已经是陆上少有的大船,水下深度远远大于其他船只。
按说湖口被大石所阻,虽不常见,但也并不新鲜,只是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太多,而且全部是有计划,有准备的针对淼社而来,闵晨脑子里的弦绷得紧紧的,任何异常,都很难不让他往有人给淼社做扣上想去!
只看闵晨的脸色,昨夜发生的事恐怕不仅仅是苍坞小筑烧成白地这一桩了,想通此念,流崎也懒得计较他话里的不恭。
两人心思各异,索黎一脸古怪的回来。
递给闵晨一个古怪的眼神,看的流崎一头雾水,“少主吩咐去船上的会客厅。”当先领头。
闵晨挑挑眉,对索黎的眼色虽然不明所以,但命令却是不得不从的,当下也不多言,招呼流崎一声,紧紧跟上。
入厅后,三人随意落座,自有人送上热茶招待,但直到一壶茶水快喝干了,唐越和流苏这两个主角才姗姗来迟。
一俟两人一前一后的进来,流崎随意扫了一眼,嘴角立时呈现抽搐的苗头,立即拿过置于一旁的茶盏,以极正式隆重的姿态,一手托盏,一手长袖覆面的喝起来。
闵晨登时愣住了。
闵晨的位置和他坐的最近,早看见他杯中已空,本想续上,却因唐越流苏进来这才慢了一线,一见流崎端盏就喝,且这么郑重其是的,如何不纳闷。
只有索黎,歪着头不看两人,却两只眼珠在眼眶里乱转,全没有见到首领的严肃正经,看的闵晨皱眉。
一挨椅子坐下,唐越立即半侧着身翘起二郎腿,一手不着痕迹的支在椅子扶手上,看起来倒是随意至极。
流苏挨着他身边看他坐稳,这才转过头,招呼流崎,“崎叔!”
放下那碗作秀的茶水,流崎此刻看上去已经恢复常态,“少主看上去精神不错!”
流苏一滞,要说的话卡在喉咙再说不出去,只得轻咳一声讪笑着掩饰。流崎毕竟是他本家长辈,眼见得是自家的孩子占了上风,稍加调笑立即放过,正色转了话题,指着窗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流苏神色一敛,刚要开口,闵晨插口道,“还是我来说吧!”
流苏昨天甫一现身就被唐越直接拐回房里,船上的情形也不知知道多少,闵晨想了想前后,还是决定自己开口比较合适。
当下细细从昨天有人送来流崎的求救口讯开始,一直到唐越与流苏会面,连从索黎口中得知的苍坞小筑的情形,也一并说出来。
唐越流苏自分别后,对对方的情形都还是第一次听到,都仔细关注起来。
当闵晨说道流苏曾向唐越放出翔鹰求援却没有收到的时候,流崎眼角豁然一跳,闵晨心中一动暗自留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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